一百年前,有个诈骗案特别出名,简直就是骗术里的经典案例。那帮人把诈骗步骤安排得严严实实,用美女和暴利当钩子,把开纱厂的胡老板坑得不轻。他们的计划完美无缺,每个小细节都考虑周全,对人心的拿捏真是到了极点。过了这么多年,再回头看那套江湖骗术,还是让人惊叹不已。
咱们再来瞅瞅那个让人脊梁骨发凉的事儿,好好琢磨琢磨人性的短板。
胡瑞记的掌柜胡瑞芝,老家在汉阳的蔡甸。早些时候,他在蔡甸用土纱做绑脚带,这东西卖得挺好,慢慢就富裕起来了。到了清朝晚期,汉口来了些日本商人。聪明的胡瑞芝瞅准机会,开始帮日本人卖猴牌的火柴、毛巾、雨伞、化妆镜这些洋玩意儿。
跟大伙混熟了以后,胡瑞芝就开始做起洋纱生意。几年功夫,手里攒下了三四千两银子,于是在汉口黄陂街帝主宫那块儿,开了家胡瑞记纱铺。不得不说,胡瑞芝做生意挺有头脑,买卖越做越红火,没多久就成了纱行里的大腕儿。后来,他还被选为了汉口商务总会的董事呢。到了1918年和1919年这两年,他又在鄂西、沙市,还有湖南长沙开了三家分店,生意越铺越大。
毛病出在长沙分店那儿了。
【主动结识,巨款相托】
长沙胡瑞记的老板,白季襄,他在长沙待了好多年,跟这儿的人都很熟,其中就包括一个叫陈道安的本地人。
陈道安这家伙,家在长沙城外大约三四十里的地方,老说自己是清朝贵族的后代。白季襄瞧他平时那花钱大手大脚、派头十足的样子,还真有点官绅的范儿,所以对他挺恭敬,一来二去的,两人就走得近了。白季襄自然常跟陈道安提起纱号的事儿,还有他的老板胡瑞芝。
有一天,陈道安突然跟白季襄讲:“我琢磨着去武汉玩几天,还想趁机见见胡老板,你能不能帮我牵个线?”白季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立马给胡瑞芝写了封信,信里头把陈道安一顿好夸。
这天,胡瑞芝听到门房的人说长沙有客人到了,就赶紧跑到客厅去接。结果一看,来的那个人是陈道安。
陈道安坐下来后,把白季襄写的介绍信交给了胡瑞芝。胡瑞芝一边读着信,一边时不时抬头瞅瞅他。
陈道安大概五十岁上下,穿着一身长袍马褂,戴着一顶红顶瓜皮帽,还配了副大大的茶色眼镜,留着八字胡,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有派头。他旁边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脸色白白的,身材挺胖,同样穿着长袍,外面还罩了件琵琶襟背心。他头上也戴着瓜皮帽,帽子上还镶了颗大宝石,同样透着一股子富贵气息。
从白季襄信中的描述来看,胡瑞芝对陈道安表现得特别热情,接着她还好奇地问起旁边那位尊贵的客人是谁。
陈道安讲述道,来的客人名叫帅云山,他老爹以前当过陕西巡抚,那可是个响当当的富家子弟。胡瑞芝一听这家伙是官宦人家的后代,立马就把他当成了贵客招待。
帅云山跟胡瑞芝简单聊了几句后,就从兜里掏出一张20万的银行存折,直接递给了胡瑞芝,说道:“我这次来武汉,有重要的事儿得办,这钱是办事用的。带着它到处跑,实在不方便。胡老板你那不是有纱号吗,能不能先帮我存一下?”
胡瑞芝拿到存折,快速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真的。她对帅云山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信任自己,把这么多钱交给自己保管,心里特别感动。都说啊,被人信任的感觉特别好。胡瑞芝立马就跟帅云山说,兄弟,你放心,放我这儿,绝对安全。接着,她就安排了一顿接风宴,三个人吃吃喝喝,最后帅云山抢着把账给结了。这一下,胡瑞芝对帅云山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第二天,胡瑞芝特意跑到陈帅他们住的汉口大酒店去看望,而且晚上还有饭局,这顿饭又是帅云山请客。就这样,他们几个你来我往的,关系越来越铁了。
【精心画饼,热络感情】
有一天,陈道安突然很认真地跟胡瑞芝讲:“云山这次到这儿来,其实是交通总长曾毓隽派他来的,目的是要在汉口搞个银行。云山他自己在商业这块儿不太在行,就找我帮他在汉口找个有名望的人当银行经理。我呢,是从季襄那儿听说你挺有本事的。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觉得胡兄你确实是当经理的不二人选,所以就想给你们牵牵线。”
胡瑞芝心里头明镜似的,清楚开银行能赚大钱,高兴得不得了。陈道安接着说:“这事儿可大了去了,盯着的人多了去了,老兄你可得咬紧牙关,啥也别往外说,别让旁人占了便宜。”胡瑞芝一个劲儿地点头,答应道:“放心,绝对没问题!”
胡瑞芝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道:“咱们三个能聚在一起,真是缘分不浅啊,要不咱们结拜成兄弟,一起干出一番事业来!”陈道安听了,立马点头同意。接着,他们选了个好日子,三个人跪在地上,拜了把子。这么一来,胡瑞芝成了大哥,陈道安是二哥,帅云山则是三弟。
这么一来二去,陈道安瞧见胡瑞芝已经中了计,就说了声要回长沙,然后便走了。只留下帅云山在汉口,跟胡瑞芝亲近得跟一个人没两样。店里的其他人觉得挺纳闷,就问胡老板这是咋回事,可胡瑞芝总是啥也不说。
某天,帅云山又主动张罗了个饭局,胡瑞芝到场一看,嘿,自己座位边坐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他正纳闷呢,帅云山哈哈一笑,说:“这姑娘是我家的一个丫鬟,聪明又能干。我看大哥你平时辛苦打拼,不懂得怎么放松。以后啊,只要你一来,我就让她多跟你处处。”
吃饭那会儿,那姑娘对胡瑞芝特别热情,直把胡瑞芝搞得晕头转向。
【故意露财,炫耀人脉】
过了几天,帅云山再次邀请胡瑞芝吃饭。胡瑞芝心里还想着那次见到的美女,于是火急火燎地就过去了。两人刚坐下聊了几句,帅云山就对旁边的女郎说:“去,给大哥拿那根洋雪茄来试试。”女郎一听,赶紧去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盒东西过来了。当着她俩的面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雪茄,而是一整盒黄金叶子。
帅云山装作不高兴地喊道:“哎呀,这也太马虎了吧,赶紧换一下!”胡瑞芝愣了一下,也跟着附和:“对呀,黄金这东西得仔细着呢!”说完,她对帅云山的财富又多了几分认识。聊了一会儿,帅云山提议:“今天我带你去见几位大佬。”接着,他就请胡瑞芝去普海春吃饭,还特意请了两三位军政界的大腕来作陪。这样的聚会,后来他们又参加了几次,胡瑞芝愈发觉得帅云山后台很硬。
过了段时间,帅云山找上胡瑞芝,想让她先帮着垫几笔大钱。有时候是天津急着用钱,有时候得往上海汇款,还有时北京打电话来说得拨款到广州去买货。胡瑞芝起初心里咯噔一下,但每次垫出去的钱,没过多久帅云山就给还上了。这样一来二去,胡瑞芝也就不再那么揪心了。到后来,就算有些钱晚几天还,她也不咋在意了。最重要的是,帅云山放她那儿的二十万存折,一直都没动过。有了这二十万做保障,胡瑞芝心里踏实多了。
胡瑞芝心里最惦记的就是开办银行那事儿,隔几天就问一次进展咋样,帅云山每次都能找到话说。
【巧设赌局,先赢后输】
就在这天,帅云山激动万分地给胡瑞芝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老兄,银行那边的事儿眼看就要搞定了。总长刚来电报,说要派他的小老婆来汉口瞧瞧,咱们一块儿去火车站接她吧!”
胡瑞芝兴高采烈地跑到汉口大旅馆找帅云山,一进门就发现好多穿着讲究的人在帅云山的房里等着呢。帅云山一见胡瑞芝,立马招呼大家,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就往大智门车站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左盼右盼,车就是不来。帅云山装作找旁人打听,得知“火车要推迟4个小时”,大伙只好又回旅馆歇着了。
在酒店待着,实在无聊。于是,有人提议另开一间房,玩起了赌骰子,就是摇骰子猜单双来下注。帅云山一听,立马装出生气的样子,旁边的人都来劝他,说玩一玩放松一下,但帅云山就是不同意,他还对胡瑞芝讲:“我以前当大少爷那会儿,因为赌博吃过大亏,受过重罚,发誓再也不赌了。那次教训太惨痛了,所以我也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要是练得多了,有人能听骰子声就猜出点数。你要是碰上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赢呢!”
旁边的人嘀咕道:“不会吧,哪有这种人存在的?”
帅云山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他跟大伙说:“这事儿我谁都没告诉过,但今天为了不让你们走弯路,我就直说了。我能听出骰子的具体点数。”大伙都说不可能,胡瑞芝也是半信半疑。
有人喊他露一手,帅云山二话不说,拎起筛盅轻轻一晃,喊啥数就是啥数,连着试了好多回,回回都准。胡瑞芝看他这本事,心里头那叫一个佩服。
就在这时,有个人拿着份电报跑来说,曾太太改了出发的日子,今天不会来了。另一边,赌局还在另一个房间里继续着,接着有人就劝帅云山过去露一手,秀秀他的高超赌术。
帅云山好歹算是点了头,接着就让胡瑞芝帮他看着筹码。没想到帅云山一上手,就玩得特别顺,赢了好多。他立马给了胡瑞芝两千多块作为奖金,感谢他帮忙,还说明天还要再来一局。
胡瑞芝以前对赌博一直是敬而远之的,从来都不碰。但看到帅云山轻轻松松就赢了一大堆钱,还主动给她分了点红,她心里就开始痒痒了,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第二天一起去赌博。打那以后,胡瑞芝经常和帅云山一块儿去赌场,刚开始她只是跟着帅云山稍微加点赌注,没想到每次都赢,每次都能分到红。就这么几天时间,她就已经赢了好多钱了。
过了几天,胡瑞芝又被拉去赌钱。眼瞅着赌注越押越大,帅云山让胡瑞芝分担一半的赌资。胡瑞芝一心想着赢钱,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结果这一局全输了,一盘算下来,竟然输了20多万。胡瑞芝一听这个数字,脸瞬间白了,战战兢兢地说:“我手里没这么多钱啊!”
帅云山开口说道:“这次我先帮你垫上。”他十分大方地摸出支票本,嗖嗖地写了起来,然后递给对方。赌局结束后,胡瑞芝虽然心里挺不是滋味,但也不能让帅云山出钱,无奈只能从黄陂商业银行取了20万还给帅云山。帅云山瞧见胡瑞芝一脸愁容,便劝慰道:“大哥,别着急,这钱我先记着,我肯定不会让你吃这么大亏的,以后我肯定会把这钱要回来的。”
不过,这回帅云山的好运气好像用完了,就只有些小收获,再没碰上什么大奖。胡瑞芝也不敢再下注了,她还指望着帅云山哪天能中个大奖,把欠的债都还上呢。
【编造急事,借钱周转】
说到底,银行的事儿才是重中之重。过了几天,胡瑞芝又去催促进展。帅云山便拿出一叠电报和信件让他瞧,胡瑞芝快速浏览了一遍,只见里面详细记录了开办银行的各个步骤和难关,整个过程一目了然,他也挑不出啥毛病来。
帅云山对那人说道:“老兄,你急我也急啊!”胡瑞芝心里虽有点嘀咕,但转念一想,帅云山那二十万存折在自己这儿呢,立马就安心了不少。这时候,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过来,拉着胡瑞芝就往旁边玩乐的地方去,胡老板又迷迷糊糊地跟着,完全不知道咋回事了。
时间过得挺快,但胡瑞芝还是没收到银行的任何回音。实在等不及了,她决定再去帅云山住的旅馆看看。推开门,只见帅云山手里拿着一份电报,眉头拧成了一团,在屋里走来走去。胡瑞芝直接问道:“出啥事儿了?”
帅云山讲道:“今儿个湖南那边的米价掉得厉害,看来能捞上一笔。老板来电催了,让我赶紧打12万回去买米。可我手头有笔钱还没到,能不能先从你那儿借个一两天应急?”
胡拿到电报匆匆扫了一眼,发现上面果然写着湖南那边米价跌得厉害,得赶紧进货,于是他就点头同意了。
【美色卧底,釜底抽薪】
第二天,胡瑞芝自己先掏了12万出来。帅云山又找胡瑞芝,让她带上那个有20万的存折,两人一块去银行把利息取了,取完后存折还是归胡瑞芝保管。之后,他们一起回到帅云山的地方歇脚,帅云山张罗了几个菜,和胡瑞芝喝起来,边上自然有美女陪着。
胡瑞芝喝得迷迷糊糊时,那女孩偷偷地把存有20万的存折给拿走了。他回店里后,一点都没察觉。过了两天,他才突然想到存折,结果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下他急了。他琢磨来琢磨去,觉得存折要么是半路上掉了,要么就是在帅云山那里让人给偷了。
当一个人被骗得很惨时,他其实能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不敢也不愿承认自己被耍了。胡瑞芝就是这样,他心里可能早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但总抱着一丝希望,不愿去面对真相。存折不见了,他更愿意相信是不小心在路上弄丢了,也不敢往帅云山偷的方面去想。对于存折丢失这件事,胡瑞芝更是选择保持沉默,不敢张扬出去。
这时候,汉口商务总会的头儿万泽生,总算是听到了关于胡瑞芝的那些风言风语。他二话不说,就把胡瑞芝给叫了过来,直接对他说:“哪有开了银行这么大的财主,连个经理都找不到的道理?我猜啊,你这是碰上京城里的骗子了吧!”
【泰然自若,金蝉脱壳】
这消息简直像一记重锤,胡瑞芝把整个事情前前后后琢磨了一遍,突然之间全明白了。他立马跑到汉口的大酒店去找帅云山,可帅云山却开始躲猫猫,连着好几次都没能碰上面。胡瑞芝这下可急眼了,赶紧跑回店里,把同事们召集起来商量对策,还安排了好几个人到大酒店门口守着。
第二天,胡瑞芝直接找上了帅云山,张口就要那12万块钱。帅云山倒是挺淡定,跟胡瑞芝说:“老兄,你先坐会儿,我这就给你开支票。”说完,他又找了个上厕所的由头,一溜烟儿跑了。胡瑞芝这下可急眼了,赶紧让手下人在英租界到处找,费了好大劲儿,最后在天津路口的电报局里,才又把帅云山给逮着了。
胡瑞芝急匆匆地到了地方,一看,好家伙,一群人正围着帅云山呢。帅云山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把电报递给胡瑞芝,说:“大哥,你瞅瞅,钱已经到汉口了,不过银行那边还没收到消息,我这就给银行打个电话。”胡瑞芝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报。帅云山还真就拿起电话开始拨号,不过他说的话都是洋文,大家伙儿一句也没听懂。没一会儿,帅云山挂了电话,说:“银行那边让我拿着电报过去确认一下。”胡瑞芝哪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陪着帅云山离开了电报局。
没想到,刚迈开步子没走几步,一辆汽车嗖的一下开到帅云山旁边,猛地刹住。车门一开,蹦出个老外,他推开围观的人群,一把揪住帅云山的衣服领子,用挺地道的中文大吼:“这家伙是个骗子,我正逮他呢!”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帅云山拽进车里,车子嗖的一下就开走了。胡瑞芝他们一看这阵仗,都傻眼了,最后只能耷拉着脑袋,悻悻地回去了。原来啊,那个电话是帅云山故意打给那个外国人的,他俩合伙演了出戏,就这么把帅云山给救走了。
【依仗武装,废纸抵账】
胡瑞芝没了办法,跟大伙儿商量了好几次后,决定去军法处告发。但还没动手呢,就收到了帅云山的一封信,信上说:“从汉口分手后,我就回了北京,现在住在张大帅的驻京办事处。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商量。”
这封信让胡瑞芝彻底懵了。真的假的?哪有骗子这么大胆,直接就把藏身之处告诉别人的?
胡瑞芝琢磨了好久,最后决定先不报警察,亲自去北京摸摸情况。他自己走不开,所以就找了稽查处长的侄子刘玉堂来带队。刘玉堂带着胡瑞芝的同事,像胡玉笙、李焕臣、李道坪这些人,一共十几号人,一块儿奔北京去了。
真没想到,到了北京后,我竟然在张作霖在北京的办事处撞见了帅云山。
帅云山跟那帮人讲好,说明天在某某大饭店碰头。到了第二天,刘玉堂他们几个就去了,心想看看帅云山这次又要搞啥名堂。一推开门,只见帅云山稳稳坐在主桌上,旁边围着的都是些军政界的大佬,连服务员都是全副武装站着。刘玉堂他们一看这场面,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帅云山一脸轻松地说:“哥们我啊,早就金盆洗手,不沾赌博那玩意儿了。这次路过汉口,听说这儿有个叫李紫云的大佬,挺有钱的。我本来琢磨着对李先生下手呢。可惜啊,李先生出门做生意去了,啥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后来我又听说胡先生也是个大款,这才跟胡先生有了交集。但相处下来,我发现胡先生的家底儿不够厚实,经不起我的折腾,所以就及时刹车了。”大家一听这话,心里都嘀咕:“看来胡瑞芝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呢!”
刘玉堂压低声音讲道:“赌博欠的债咱们先放一边,胡老板帮你垫的那12万块钱,这事儿得明明白白的!”
帅云山咧嘴一笑,说道:“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我虽然从胡先生那儿拿了十二万,但我还有个二十万的存折搁他那呢。这么算来,不是他该找我要钱,反倒是我该找他要回八万呢。”大家一听,都被堵得没话可说,心里都明白帅云山这是在耍滑头,可就是没法儿驳斥他。
刘玉堂再次提及开办银行的事情,帅云山回应道:“这事儿确实有,但就是没搞起来。”两人这般交流了一番,结果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最后就匆匆忙忙地结束了话题。
刘玉堂毕竟还有点关系网,他跑到北京去找那里的一个大混混头目,想让他帮忙调解一下。经过一番折腾,帅云山最终掏出了一张20万的农商部债券,递给刘玉堂,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刘玉堂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拿着这20万的债券,回汉口交差去。胡瑞芝接过债券,跑到银行问了一圈,都说这债券不值钱,跟废纸差不多。胡瑞芝气得直拍大腿,后悔得要命。
这次一连串的骗局,让胡瑞芝总共亏了30多万,外加上赌博时向银行贷款,利息还得按6厘来算。这一连串的打击,不光让胡瑞芝的钱包空了,连他多年来辛苦建立的信誉也大打折扣,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没能缓过来。
这是一百年前发生的一个老套的骗局。
瞧瞧那些骗子,他们真是有一套,从打扮得光鲜亮丽开始,到跟目标人物套近乎,再用花言巧语迷惑人,拿假项目引人上钩,甚至用美人计让人迷了心窍。还有设赌局坑人、找借口借钱、用暴力吓唬人,最后用废纸来抵债,这一连串的手段,设计得真是天衣无缝,太绝了。就像帅云山说的那样,要是胡瑞芝没有足够的实力,换作是那个李先生,还不知道骗子会使出多少花样来呢!
不过,从古至今,那些骗人的手段,基本上都是瞅准人们心里的那点贪心。要是心里没那贪念,不相信会有不劳而获的好事,那骗子就根本找不到机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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