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民间故事系列》之第61期,喜欢看故事的朋友不妨给个关注!
作者:小杰子
明朝年间,在南方有个村庄叫白柳村。
这里比邻河畔,每当春季便会有柳芽长出,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就会有一群孩童在这里玩耍,其中有一对少年关系甚好。
一位叫刘榆,另一位叫王少。
二人打小便在一起玩耍,因为刘榆的家境不是很好,王少经常会拿出家里的一些东西来接济。
因此,刘榆将王少作为他最好的朋友。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逐渐长大,家里的事情越发让刘榆身不由己。
刘榆的母亲在他小时候便经常咳嗽,直到他14岁这年便卧床不起。
虽然家里穷,但是刘榆从来没有埋怨过,毕竟小时候他还是感受到了母爱。
眼下母亲卧床,父亲便不能抽身去干活,因此懂事的刘榆便开始给自己寻思个谋生。
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没有人愿意收刘榆这么小的男丁做学徒,毕竟人小,啥也不会,还要管吃管住。
赔钱的买卖大部分人都只能摇头。
细心的刘榆观察到,每逢夏季,便会有一位老者去打柳条,然后带回家去编制一些手工品。
这位老者主要制作一些家里常用的工具,然后再出去售卖。
刘榆觉得这个谋生还不错,这里过了冬季不差柳条,要是自己学会了这门手艺,以后不仅能够养活自己,甚至还能贴补家用。
刘榆便拿着一瓶烧酒和一只烧鸡拜会老者。
老者见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大小伙子颇为惊讶,要知道,他这个谋生很多人都看不起。
没想到这个小伙子竟然会主动上门来学。
老者见刘榆实诚,便当场认了他做徒弟。
从此以后,刘榆便开始和这位老者学习编制柳条。
因为老者没有儿女,刘榆不仅边学习手艺,还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
弄得老者很是欣慰,觉得这个徒弟心性特别好,于是便将自己的手艺倾囊相授。
在学徒期间,因为都在一个村子,王少也经常来找刘榆玩。
看到刘榆一直做枯燥无味的编制活,他没待多久就走了。
久而久之,王少来的次数也少了。
刘榆看在眼里,他也好言相劝王少,让他不要在晃荡了,虽然家里条件好,但是要为以后的将来找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
可是,生在蜜罐里的王少却不为所动,当面只是应付一下,便继续出去游荡。
渐渐地,王少便结识了新的朋友,正所谓物以类聚,一帮人都游手好闲,甚至偷鸡摸狗还乐此不疲。
四年过去,刘榆的手艺已经炉火纯青,可以自己编织物品卖钱了。
而王少却在这个期间染上了赌博,因为输了钱经常找刘榆要钱翻本。
刘榆不忍心看到王少那失落的样子,便拿出一些钱给予他,并苦口婆心劝导,不要再赌了。
可是,赌徒的耳朵怎么会听得进去?王少依然我行我素,弄得刘榆只得无奈摇头。
要是别人看到如此一幕都会气愤,这个王少已经没救了,你刘榆怎么还傻乎乎地送钱呢?
但是,谁又不好开口,毕竟二人的关系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更何况刘榆并非愚笨之人。
可是一位姑娘却是忍不住向刘榆提醒起来,她认为刘榆这样的做法不仅不会帮助别人,反而会助纣为虐。
这位姑娘是谁?她叫胡妮,是刘榆和王少小时候关系比较好的女孩。
因为胡妮在小时候不慎落水,恰好被刘榆和王少二人发现,并将她从水中救出。
因此胡妮的家里视二人为亲人,让他们随时可以来家里玩。
那个时候,他们三人度过了快乐的童年时光。
可是随着三人逐渐长大,渐渐地便有了男女之别,再加上刘榆早早学徒,他们三人的来往便少了起来。
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胡妮到了婚配的年龄,家里想给她寻个亲事。
但胡妮心中却早已有了人选,那便是早已当家的刘榆。
他们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鉴于小时候一起玩耍知根知底,胡妮便没有绕弯子,让刘榆找个媒人前来说亲。
他们家里不会有什么阻拦的。
可是刘榆却说自己家里困难,要是娶她就得风风光光地娶,并且自己也得有家底才行,不然让她嫁过来过苦日子,他可舍不得。
然而当见到刘榆经常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施舍给王少时,胡妮气便不打一处来。
她跺着脚嘟囔道:“照这样下去啥时才能娶我啊?”
于是,胡妮这天便来到了刘榆家里,想要把话说清楚,并且提醒他二人的约定。
因为要出去砍柳条,刘榆正在家中整理工具。
胡妮便急冲冲地来到刘榆身旁说道:“刘哥,你当时答应我的事还能不能实现了!”
刘榆一转头,他有些意外,胡妮怎么会突然前来。
他又很纳闷为何胡妮今天的情绪这么差。
于是刘榆问道:“啥约定啊?你今天咋了?”
胡妮气得又是跺脚,上前便捏住了刘榆的耳朵说道:“让你不长记性!你说过的要攒钱娶我,你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刘榆“哎呦,哎呦”直叫,恍然大悟道:“我记得,我记得,哎,你别那么用劲啊。”
胡妮叉着腰说道:“那你怎么还给王少钱啊!你明明知道他去赌博,肉包子打狗,你这样会害了他,你知道吗?”
刘榆苦笑道:“妮妹啊!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家里穷的很,王少经常偷拿家里的东西接济我。”
刘榆找个板凳坐下叹气道:“那时候只有他帮助我,体谅我,现在虽然他这样,但我不能撒手不管吧?”
胡妮说道:“人都是会变的,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做法叫助纣为虐?”
“如果他没有了资金来源,也许早就面临一些劫难幡然醒悟,可是你这么做无非是让他迟一些面临现实。”
刘榆没想到胡妮这一番话很有道理,他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下次我注意就是了。”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突然王少走进了院内,见二人正在聊天,他笑道:“聊什么呢?还背着我?”
胡妮赶紧低下头说道:“没,没什么,你们聊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看到满脸绯红的胡妮,王少有种莫名的感觉。
他看了看刘榆,心中便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刘榆见胡妮已走,便问道:“怎么?又输了?”
王少却是一反常态说道:“没有!昨晚我可是大杀四方,今天正好闲来无事想找你聊聊。”
王少说着说着,表现出一副很是悠闲的样子。
刘榆却说道:“不是就好,以后啊你真得注意了,这样下去以后你就完了!”
王少却是没有说什么,见刘榆正在收拾工具,便找了借口溜出了刘榆家里。
刘榆见王少走了,便将工具弄好,出门打柳去了。
刘榆来到河边打完柳条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就在这时一位妇女提着桶艰难地在河边运水。
刘榆于心不忍,便前去主动帮忙。
这位妇人是邻村的王寡妇,因为丈夫不幸早逝,一直是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
因为家里的孩子年龄尚幼,这种体力活都是她一个人在干。
刘榆因为卖一些编织品,游走于各个村庄,对于这位王寡妇的情况也算了解。
因此,每当路过她家的时候,如果有些适合的工具,刘榆也会赠予。
王寡妇看到刘榆,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刘榆啊,你别管了,这活我能弄。”
刘榆也不由分说,直接上手便抓起了桶和扁担说道:“哎呀!王嫂,您就别客气了,这回我遇到了就不能放手不管,您先歇一歇。”
就这样,王寡妇帮着刘榆拿着工具,刘榆挑着两桶水便来到了王寡妇家。
刘榆放下扁担,将水倒入水缸中,本想就此离去。
但是无意看到水缸旁边的灶台已经没有了柴火,于是便来到院中,帮忙劈起柴来。
王寡妇一个劲要让刘榆歇一歇,但都被刘榆拒绝了。
等刘榆劈完柴,时候已经不早了。
王寡妇便想留刘榆吃饭,刘榆说道:“王嫂,您就别客气了,举手之劳这不算啥的。”
王寡妇见刘榆归心似箭,也知道他家里还有个母亲要照看,便没有继续挽留。
此时,天色渐晚,刘榆拿着工具加快脚步向家中赶去。
虽然家中还有父亲,但是父亲年龄也大了,自己多干些,父亲就少干些。
即使现在不算大富大贵,但是也许这也算是孝顺父亲的一种方式吧。
就在刘榆即将到达村庄之际,忽然村中传出了鸡飞狗跳之声。
随后,一只灰不溜球的动物窜出村子,朝刘榆这边跑来。
刘榆本还纳闷,到底是什么事,让村子这般躁动。
可是当他经过一颗大树时,正巧一只黄鼠狼也赶到了树底下。
这黄鼠狼见到刘榆也没有跑,而是钻进了大树底下的树洞中。
刘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黄皮子搞得啊。
在农村,虽然黄鼠狼被称为四大仙之一,可是这边的村民实在太穷了。
家里能有只母鸡下蛋,那就是跟个宝贝似的,管你是不是大仙,要是敢动了谁家的鸡鸭,非逮着弄死不可。
刘榆本想离开,但是忽然听到树洞内有吱吱作响,原来这是一窝黄鼠狼啊!
看着远处村子拿着火把的村民,刘榆深知这只母黄鼠狼肯定是受伤了,为了这一窝小黄鼠狼拼命跑回来的。
他摇摇头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既然遇到了那我就帮你一次吧!”
说着便用柳条在大树周围轻扫了一遍,这样村里的狗便闻不到气味了。
刘榆做完,拍了拍手,随后便转身向家中赶去。
迎面而来的街坊邻居遇到他便问道:“刚才有只黄皮子从村子跑出来了,你看到没?”
刘榆摇摇头说道:“我也是刚刚经过,这是咋了?”
邻居说道:“算这货跑得快,不然非得活拔了它,要不是家里鸡没被叼走,今晚不睡觉我也得给它找出来!”
一听邻居没什么损失,刘榆心情释然了很多,他与邻居并肩回到村中。
回到家中,刘榆马不停蹄便来看母亲一眼。
刘榆母亲看到儿子先是一惊,随后问道:“你刚到家?”
刘榆以为母亲要责怪他,赶紧上前准备干些什么,他边忙活边回复道:“是啊,今天遇到隔壁村的王寡妇了,我去给她帮忙来着。”
刘榆母亲“咦”了一声,随后疑惑道:“那奇了怪了,刚才我明明听到你屋子有脚步声,难道咱家遭贼了?”
被这么一说,刘榆也有些纳闷,家里这么穷,哪个贼会冒风险来他家啊?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笑道:“哎呀,娘,您就别多想了,咱家有啥好偷的,也许是邻居来过呢。”
虽然这么说,但是刘榆母亲还是不放心,让他回到屋中检查一遍,有没有什么东西丢失。
刘榆放下手中的活,回到屋中。
就在他仔细在屋中翻挪之际,忽然外面闯进来几个人,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两位官差和一位穿着华丽的老者表情严肃地瞪着刘榆。
随后官差说道:“你就是刘榆?”
看着一身官服的官差,刘榆心中五味杂陈,但是既然话到这了,也没说别的。
“对,我是,您几位这是...?”
刘榆还未说完,两位官差不由分说变将他擒拿起来。
刘榆大声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一旁的老者怒道:“哼!你这个采花贼,偷了我家闺女的内衣还不承认?”
刘榆脑袋嗡的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自己成了采花贼了?
随后,一位官差便在床上的被褥里翻出了一件女士内衣。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官差怒斥道。
“大人冤枉啊!我今天擦黑才回到村中,白天都在外村,我怎么偷人家的衣服啊?”
刘榆不停左右挣脱,这时老者说道:“莫要狡辩了,要不是有人提供线索,我们怎会来找你?有什么话让县老爷来定夺吧!”
说完,两位官差便押着刘榆向衙门走去。
另外一屋的母亲因为不能起身,一直在床上哭着祈求官差不要带刘榆走。
然而没有人理会,此时正好刘榆的父亲从外归来,想要拦住官差。
然而毕竟民不与官斗,最后,刘榆还是被带走了。
到了县衙,任刘榆如何辩解,因为物证人赃并获,县老爷皆不采纳,便想定案了结。
就在刘榆心灰意冷之际,他的父亲领着王寡妇以及村民来到了这里。
村民和王寡妇作证,当天刘榆确实不在村里。
看到如此多的村民为刘榆作证求情,县老爷也不好定他的罪,便将他无罪释放了。
在衙门外胡妮早已在此等候,听说刘榆的事之后,她坚信刘榆不是那样的人。
于是便来到刘榆家中询问事情缘由,于是和刘榆父亲一起忙去隔壁村找王家前来作证。
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此时,众人已经散去,刘榆陪着胡妮想她的家中走去。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刘榆百思不得其解。
胡妮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在一旁安慰。
正当二人路过一颗大树之际,正好在大树下方有处篝火,在此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少以及他的死党。
此时,他们好像因为什么事情,正在此处庆祝。
当众人看到刘榆和胡妮时,各个的表情好像开了个大杂烩。
王少脸上的惊讶一瞬而逝,随即努力挤出了笑脸。
赶紧上前说道:“刘榆你被县老爷放了啊!没事就好,这不,我抓了只黄皮子,咱们烧着吃为你庆祝一下呗!”
刘榆看向了王少手中的黄皮子,那只黄皮子的眼睛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让刘榆浑身很是别扭,当他看到这只黄皮子身上的伤后,这才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之前他遇到的那只黄皮子吗?
怎么又被王少抓到了?
看着王少这帮朋友已经摩拳擦掌,看来今天他们是肯定要拿这只黄皮子下手了。
刘榆看着王少说道:“如果是为了庆祝我平安无事,那可不可以把它放了?”
听到这里,本来还一团热闹的众人瞬间变得愣在原地。
王少也没多说,直接随手一丢,将黄皮子扔了老远,那只黄皮子便消失在夜幕中。
王少拍拍手中的泥土说道:“既然这样做能让你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来!今晚咱们就在这喝喝酒,吃吃肉,你们要不要参加?”
刘榆还未说话,倒是胡妮皱起了眉头。
随即拉了拉刘榆的胳膊。
刘榆心领神会道:“不了,你们玩的开心就好,我还要送胡妮回家,明天还要干活呢。”
就这样,二人便离开了这里,向胡妮家中走去。
夜晚的天气有些微凉,但是刘榆却感到浑身暖烘烘的。
到了胡妮的家门口,胡妮再次俏皮地提醒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你这个木头笨瓜。”
刘榆被胡妮的话逗笑了,他冲胡妮点点头,“嗯”
很快,刘榆便找人去胡妮家说媒,因为两边都知根知底,走个形式这个婚事就定下来了。
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二人终于迎来了成亲的这天。
刘榆的父母对于儿子能在这个条件下找到媳妇很是开心,并且对于未来的媳妇胡妮也是十分满意。
因此二人也是费劲心思帮忙筹办婚事。
就连一向游手好闲的王少,也一反常态地前来帮忙。
刘榆很是开心,他觉得王少听进了他的话,在往好的方向改进。
婚事进行得很是顺利,刘榆因为开心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这没少有王少的功劳。
当众人散去,刘家由之前的热闹也变得安静下来。
刘榆这才踉踉跄跄地朝洞房走去。
虽然有些醉意,但是想起在婚房中等待他的胡妮,刘榆有种说不出的期待。
因为这个时候比较安静,再加上刘榆有些紧张。
他已经很努力地轻轻推开房门,但是房门的声音让他感觉依然噪响。
然而看到坐在床上,那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他瞬间便来了劲头。
想要一步就飞到床边,扑倒他的娘子。
然而事与愿违,因为没站稳,刘榆迈步太大,结果不小心一头栽进了屋中。
他晃晃脑袋,被这一摔,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有些纳闷,自己都倒在地上了,怎么胡妮连扶都不扶一把呢?
刘榆抬起脑袋向上方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让他瞬间浑身冷汗直流。
因为刚才离得远,他没有看清楚,现在离近了才发现,床上坐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新娘。
并且这个人的腿上还有很长的毛。
刘榆被吓得连忙向床边爬了过去。
正当他想要开口问此人是谁的时候,床边的衣柜门半掩着,里面有人对他说:“不要出声,你也进来吧!”
刘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胡妮在这里藏着呢。
胡妮对他“嘘”了一声,刘榆心领神会地便也钻进了衣柜。
二人在衣柜里观察外面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个假新娘坐在婚床上一动不动,不一会,从窗户外面便摸进来几个人。
他们鬼鬼祟祟来到婚床旁边,就在这时,刚才还人畜无害的新娘突然就向这几人发起了攻击。
由于场面实在混乱,不时还传出了个别人的惨叫声。
其中一人见情况不妙,马上就逃出了婚房。
结果因为动静太大,刘榆的家此时已经聚满了邻居。
有人还在疑惑,怎么新婚大喜之日,刘榆家怎么还传出惨叫声了?
就在众人想询问缘由之际,王少身上带着伤从刘榆婚房跑了出来。
众人一下便把他擒住了。
众人赶紧推开婚房,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只看到婚房内几个躺在地上的尸体,死相极为难看。
当众人正疑惑之际,刘榆夫妇便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众人这才放心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榆这才将刚才的经过一一道出。
原来刚才他进入衣柜之后,便从胡妮那里知道了这个假新娘就是前几日救下的黄皮子,因为知道他有难所以今天特来相救的。
王少一伙因为之前的计划失败,想要在今晚做掉刘榆,结果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的意外。
众人听后皆震惊不已,没想到王少现在竟然变得如此黑心,连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也想谋害。
眼下王少一伙只剩下他一人,刘榆也不再看他,众人合力将王少送往衙门查办。
经过此事之后,刘榆有了妻子胡妮的帮助,安心做起了生意,家里的生活也好了起来。
过了一年后,刘榆攒够了钱为母亲请来一位名医,终于将母亲的病治好了。
正所谓好事接连不断,过了不久,胡妮也有了身孕。
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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