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南亚往事:美艳姐妹花作谋色诱上校爱子,摊上大事

大华八扯 2022-11-08 10:40:30

是夜,云影横空,月华如水。西港街道上的繁华一去不复回,人迹寥寥,星星点点几处华灯孤凄的亮着,似乎告诉人们这里也曾受尽阜盛拥趸……

我方从老相好帕花处动身,正驾车一径往楼阁而去,忽然逐玛来电,教我转身去他住所,有要事商议。

一盏茶尚未饮尽,所议之事不及相谈,突然门外一声急刹响动,倏尔两名柬兵一前一后大步而入。

“莱桑上校有请二位……”为首的昂然说道,一副不容推拒亦或是更像命令的口吻。

闻言,我扭项回望逐玛,见他微点下颏,心下便已知有个八九分了。

怕是与莱桑上校大公子沙利失踪一案相干,前几天西港不论黑白两道,还是各界商贾,孰人不知孰人不晓。军方为查得线索,多少无故人士受害遭殃,轻则拷问,重则伤残,弄得人心惶惶,无不自危。

这位莱桑上校我是认得的,系西港的“太上皇”,这里属他最大。毫不夸张的说,莱桑上校打个喷嚏,西港都要抖三抖。

可是我在西港数年一向严于律己,从不问江湖是非恩怨,更不招三惹四;而逐玛又是本地望族富家子弟,自是不会招惹军方,真不知莱桑上校缘何要传我二人相去……

不新不旧的军用吉普车载着我和逐玛一路撺行驰骋,半个时辰后,城退灯绝,外头夜如墨染,不多时即转入一山径小道,七转八拐又入佳木夹道石路,又行一阵,一幢气派十足的建筑物霍然出现。

原是一处温泉度假村,清幽雅静。

柬卫兵前头引导,一路分花拂柳,行至一锦障处停下,锦障背面便是热气袅袅,氤氲十分的温泉池。

卫兵丢来两条白色毛巾,意示我二人脱衣带上毛巾并径入里头去……

温泉池中只有一人,一挺胸叠肚的中年人,肃目正色泡在其中,面前浮着一木制盘托,盘托上摆有一壶清酒并三只瓷杯。

我与逐玛方过锦障,便不敢上前,立住待命。

“来了?下来泡泡…”莱桑像是命令的口吻。

我与逐玛对视一眼,随即恭谨行去,于莱桑对面一侧放身入泉。

“来,陪我喝一杯”莱桑说道,一把将盘托推浮过来。

既然领导发话,我二人哪敢推辞,各提一杯相敬,不在话下。

酒是真的烈!一杯灌肠酒下肚,加之温泉暖身,心是别样舒坦,若不是以受诘问的身份在此,我想我应该会合眼享受一番。

我又不知这莱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酒后半天也不言一语,自顾泡着,像是睡着了,四下登时静若死夜。我二人不敢冒渎,万一冲撞了虎威,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咧,遂只能拘束地半坐在温泉池中,真真如坐针毡!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闻隔壁假石山后面传来阵阵嬉笑浪语之声,声势颇大。这时,莱桑蓦地睁眼,眉头顿蹙,满面愠色。我心下大骇:老虎怕是要发威了?

“警卫长…”莱桑高声传唤。

一军人随即卑谨而入,侍立听命。

“隔壁谁?查…”

“是”

少顷,假山后头霍地静了下来。不多时,警卫长回禀道:

“报告上校,隔壁温泉池中正是旅游局的局长并数名妙龄女子。”

莱桑眼也不睁地,冷冷吐出一个字:“办”

“是”警卫长领命带上数名警卫员汹汹而去。

俄倾,隔壁便传来哭爹喊娘地告饶之声,撼天震地。

片时又寂静了下来。

接着莱桑温泉中坐直了身子,假意说道:

“让二位朋友受惊了。”

“哪里哪里…”我二人争相回道。

“今天请你二人过来,实不相瞒,正是为了我儿之事。想必二位自有听闻……”

这话就不好接了,稍有不慎言辞,可能惹人猜疑,弄不好受到牵扯,陷于倒悬之危。

不能说知道,又不能说完全不知。

只好作答:

“市井传闻,未知真伪,不敢擅信,方听上校所言,才知果有其事。哪个讨死的胆大包天,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不成。上校有何示下,我二人定当万死不辞。”

言讫,莱桑抬眼盯住我,半晌方说:

“目前我儿是死是活尚不得而知。倘若还活着……哼,西港就会少死很多人!”莱桑说到这里顿了顿,自顾自地斟了杯,扬脖一饮而尽,又说道:

“我的人告诉我,我儿失联可能与一对刚来不久,来自中国的姐妹花相干。而这对姐妹花先前又常混迹你们华人圈中,除了你,该办的我都办了,毫无线索或者说无价值的线索。不过…”莱桑忽然话锋一转,鬼邪地说道:

“你,好像也认得那对姐妹花吧?嗯???”

闻声,即便身在滚热的温泉水中,也不免使我背脊生凉。

言外之意,我与姐妹花有染。这可是要了命了。

坦诚说,当莱桑方提到“姐妹花”时,我的确下意识地想到了名为“香儿”、“玉儿”二人,在西港华人圈中,我所晓得的只有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着实生得动人十分。不仅姿色超群,而且娇俏讨喜。

她二人我也委实认得,但也不过是数面之缘,谈不上相熟。自从她二人离开某夜总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更不必说犹且有联系。本就是风月场所,玩的不过是些逢场作戏的把戏,温存过后,各不相扰。哪有什么儿女私情,情真意切,你侬我侬的神思。

我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彼时,如若我说错一句话,恐遭来杀身之祸。

既然莱桑暗处遣人探得此信,并传我来此,就不能全盘矢口否认,不然愈发惹人猜忌。

思量于此,我便打算俱以实告。正要启口时,逐玛抢声欲为我解释,被我一把截住:

“上校,不错,那对姐妹花,在下属实认得。不过,自打她俩离了金沙廊,就再也没见过。上校若有吩咐,不容二心,我誓死效忠。”

言毕,我与逐玛使了眼色,示意他不必多言。

莱桑听了,颇为满意,转容道:

“好,小伙子,这事就委托给你了,毕竟中国人更懂中国人。那么,我就在家恭候佳音了,如若你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只管放开手去干。七天,七天之内必须要有答复,不论结果好坏。”

随后,莱桑派车送我二人回去,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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