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年,老公在隔壁小区养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广东畅读 2024-10-24 18:46:02

结婚第三年,老公在隔壁小区养了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很像我,我朋友见了后愤愤不平,要我跟老公闹。

我不吵不闹,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复。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我落井下石,跟他一刀两断。

但他还是强娶了我。

婚后,他日日夜夜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就为了看我发疯的样子。

我跑了数次,都被他抓回来了。

他气得要死,发狠地吻我:

“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

1、

我和林济洲成婚三年后,他在隔壁小区养了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太像我了,我们的朋友见了都忍不住发愣。

闺蜜徐晓晓义愤填膺地和我骂他的渣男行径,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默不作声。

娇小张扬,像一只骄傲的猫,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林济洲能爱死。

“泠泠!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放心上?!”

我冷漠地回答:

“林济洲结婚以来哪天没找过?”

“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们在一起了三个月呢!”

我眼前有些模糊,三个月啊,确实好长。

林济洲或许真的动心了。

我没想到我第一次见这位小夫人,便如此狼狈。

那天我又没药了,我给林济洲发消息:

“我要70万。”

那边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我:

“下午来公司。”

我们之间的交流只有金钱往来,除了钱,我不会找他要任何东西。

我听说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若我下午去公司,势必会遇上。

我从不参与林济洲和他的女人的事,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出门的时候流了一次鼻血,我吃了药堪堪稳住。

到公司的时候,一路上的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我。

“这是夫人吗?”

“她和姜助理好像啊······”

“胡说什么呢,明明是姜助理像她,主次怎么都不分!”

我一脸平静,面无表情地上了电梯。

在林济洲的办公室门口被告知他在开会,一边玻璃门后边的小姑娘在探脑袋张望。

我刚坐下,她便端了一杯咖啡来:

“你就是林总的妻子吗?”

我扫了一眼她的脸,心里一震,但是面上毫无反应。

这简直就是我年轻时候的脸。

没有我现在的鱼尾纹,没有我现在的了无生气。

她张扬又性感,胆大又聪明。

或许,林济洲真的对她不一样。

自从他娶我以后,身边的美人无数,来者不拒,但他都把她们当作和我置气的工具。

每晚带不同的人回家,一次又一次试探我还爱不爱他。

但是我知道,林济洲是个多冷漠的人。

他不会和他们纠缠很久,半个月已是极限。

可唯独姜姣姣,他甚至只在我面前带回家过一次,之后便将人养在外边。

在那边吃睡,下班之后直接回她那里。

听说奢侈品就没停过,奇珍异宝也有求必应。

他们就像是一对儿令人艳羡的男女,林济洲给她情,也给她爱。

我没理她,她手里的咖啡又缩了回去。

“你真以为林总爱你呀?”

我淡淡地回:

“不认为。”

她正准备对我的一顿输出突然噎住,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哼,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已经人老珠黄吸引不了男人了。”

我磕着眼,心道我真错了。

她可不像我,我才没有这么没礼貌。

“他多爱你,你怎么还是个养在外边见不得人的?”

“他真爱你,就让他来和我离婚。”

小姑娘突然白了脸,恶狠狠地道:

“你别以为他不会为了我离婚!”

“他对我和你不一样!”

林济洲的每一任情人,都曾这么对我吼过。

她见我不理她,突然伸手摸上我的脸:

“你这皮······”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伸手就打掉她的手。

谁知这小姑娘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地上:

“哎呦姐,我就说了一句你不乐意听的,不至于这样推我吧?”

林济洲从办公室冲出来,一把捞起地上的小姑娘:

“没事吧姣姣?”

姜姣姣红着眼,伸出手:

“有点蹭破皮了······”

林济洲眉眼低垂,轻柔地吹了吹:

“真是个小可怜。”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二人,公司的其他人也偷偷看着。

我突然觉得,林济洲也许真的爱姜姣姣。

我也曾被他温柔的眼光注视过,我知道在他溺死人的眼神里,没有人挣脱。

除了我,自己非要跑。

2、

林济洲突然冷声问道:

“谁干的?”

我抬眼:

“我干的,不过她活该。”

姜姣姣依偎在林济洲的怀里,突然小声啜泣:

“对,我活该,我活该爱上林总······”

“但是就算这样,我也不要和林总分开!”

她哭得娇俏,梨花带雨,看得我都有点不忍。

林济洲轻笑一声,抬手给她擦眼泪。

“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姜姣姣闻言收敛了一点,但还是哭得一抽一抽的。

我垂下眼帘,不想再看。

林济洲对她,可真的不一样。

我与他在一起时,他还一无所有。

我受了委屈哭都不敢哭,就怕他分心,在我身上浪费了精力。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这对小情侣,嘴角的笑都收不住。

我却是那个煞风景的人:

“林济洲,我的钱呢?”

我的药又没了,医院让我最好不要停药。

如今除了钱,我不会和林济洲说一个字。

林济洲一直骂我只爱钱不爱他。

可是我之前放弃了所有,不嫌弃他是个穷小子,不嫌弃他家里负债几十万,,毫无怨言地跟着他。

从前,我不管开口要多少,他都会一言不发笑着给我,只多不少。

林济洲终于抬头看我,却说:

“苏禹泠,你先给姣姣道歉。”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林济洲第一次,用钱,和女人,羞辱我。

他要用七十万,换我和姜姣姣的一句对不起。

我深深地看他,他的脸如此陌生。

他似乎在上位嘲笑我,俯视我,看着我求他。

我扶着墙,突然笑着摇摇头。

我都不要了。

林济洲我不要了,钱我也不要了。

我的命也不要了。

林济洲你好好和你的新情人在一起享受生活吧。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活不了多久时,你会不会很难过?

如果你知道这钱能救我的命,你会不会在我坟前跪下?

3、

我回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头晕的厉害,躺在沙发上就开始神游。

恍惚间,我好像困在了梦里。

有一层纱布将我捆住,我只能很不乐意的,将我们之间的烂事,梦了一遍又一遍。

我们家一直住在镇子口的那个巷子里,但是邻居换了一个又一个。

因为那里穷,大家都要出去找路子。

但是我十五岁时,邻居来了一个帅哥哥。

他已经十七岁了,因为不停搬家,现在还和我一个班念初三。

我一直以为我家已经很穷了,但是他家更穷。

我时常拿着自己卖花赚的一些钱,拉着林济洲去买吃的。

每当我拿回去的钱又少了一半,爸爸就会暴怒打我,妈妈则用自己和身子护着我。

我被打习惯了,早就学会不哭了。

但是第二天被林济洲看见身上的淤青,我第一次见男孩子红了眼睛。

从那之后,他捡破烂卖报纸,说自己总有一天要赚大钱。

我们看着手里用一天时间赚来的五块钱,最后还是用来买了辣条。

我们在巷子口被辣的喘气,对视一眼却哈哈大笑。

我仿佛又看见冻得耳朵发红,却依旧笑嘻嘻把衣服给我穿的林济洲。

我伸手要抱他:

“林济洲,我想吃你给我买的辣条······”

感觉他真的稳稳地抱住了我,我才放心地翻了个身睡了。

4、

我不知道怎么醒的,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迷迷糊糊地起身,扶着墙准备去厨房倒点水喝。

但是在路过餐桌的时候,被人一把拽住。

我吓了一跳,立刻蹦起来尖叫一声。

“叫什么叫?”

对方喑哑的声音传来,我模模糊糊看了半天,才认出是林济洲。

我本就头疼,再被吓得不轻,脾气算不上好:

“你回来干什么?”

他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姜姣姣和他住在隔壁小区,会给他打点好一切。

这个房子,不习惯突然有两个人。

林济洲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皱着眉看着我的手腕: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的语气温润,仿佛还深爱着我,之前的伤害好像都是假象。

我使劲挣脱开他的手,转身就进厨房倒了杯水:

“林总这么忙,自然不会注意到我。”

林济洲依旧皱着眉:

“泠泠,你在发什么疯?”

我恍惚了一下,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叫过我“泠泠”了。

但是后半句立刻把我拽回来。

我发疯?

不是他忙着和情人们卿卿我我吗?

不是他忙着和全球的客户不停谈生意吗?

不是他忙着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的吗?

而我,在他毫不在意的角落,静静地消瘦下去。

“我给你买了辣条。”

林济洲突然打开灯,我看到餐桌上一整桌的辣条。

而且还有好几束辣条花束。

“我给你买了市面上所有的辣条,你喜欢哪种?”

原来不是我的梦,原来是林济洲真的回来了。

可是他回来干什么呢?

来看我死没死,好给姜姣姣让位置吗?

我冷笑一声:

“林济洲,我又不是姜姣姣。”

“我让你买你就买,你怎么这么贱呢?”

林济洲唇边的笑突然僵住。

我丝毫不退,我只不过是把他给我说的话,又送给他罢了。

这话是结婚前,他和好友出去喝酒到凌晨三点,我实在担心,赶紧去他们常去的几个会所找他。

他们的包间乌烟瘴气,酒瓶子满地,还有各种女人围绕。

我皱着眉找他,在三个舞女中揪出来他。

“还不回家吗?!”

他醉眼朦胧,看着我半晌,像是刚认的我:

“不、不回家!”

周围人听见了都在起哄,音乐声音更大了。

“除非······你去给我买避孕套!”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大了,我不敢相信这是林济洲说出来的话。

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买回来之后,林济洲已经和舞女一起跳舞了。

“苏禹泠,我让你买你就买,你怎么这么贱啊?”

他的鄙夷就像一把钝剑,一点点地凌迟我的心。

5、

如今,我就快要死了。

不需要他的施舍了,也不需要小时候吃不起的辣条了。

林济洲的脸虽然沉了下去,但是语气却带着诡异的兴奋:

“泠泠,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他攥着我的手相当用力,我推不开他。

“林济洲,向来你怪我推开你推得心狠,但是我一叫你就巴巴地往上凑。”

“你贱不贱?”

我故意捅他心里最介意的点,林济洲气息不稳,拉着我一个趔趄。

桌上的东西有些洒在地上,林济洲就像没看见一样踩了上去:

“你逗我玩呢苏禹泠?!”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抱着我说要吃辣条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我以为我们终于又和好了!”

我皱着眉打断他,我感觉我又要流鼻血了。

“你闭嘴吧林济洲,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你耍我的?”

我仰着头,倔强地回答:

“对,我就是耍你的!”

林济洲像是被我激怒,拽着我的胳膊一路跌跌撞撞,直接将我扔在床上。

我在床上被弹起又落下,他倾身而上。

他手上的动作粗鲁又暴躁,声音也沙哑到极致,眼尾泛红,恶狠狠地盯着我:

“苏禹泠!你明知道向我服一次软就可以!”

我捶打着他,拳打脚踢,但是他纹丝不动。

“你明知道我要什么!”

“你偏偏要把我别扭死才算甘心吗?!”

医生说我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否则会有危险。

我一直在他身下挣扎,头越来越晕。

身上的林济洲丝毫没有感觉我的劲儿越来越小:

“苏禹泠,你说句话!”

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们看着“姜姣姣”的名字都沉默了。

林济洲在我身上喘气;

“你向我服个软,我就留下。”

要不是浑身没劲,我真想给他来一脚。

他像是失了忆,我刚结婚那一年,服软的次数多了去了。

我追着他身后,让他不要闹了。

让他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

但是他被我缠得烦,在公司门口对我说:

“苏禹泠,我娶你就是为了羞辱你。”

“报复你之前对我的落井下石,你最好别想着管住我。”

他干得很好,让我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

所以我再也不管他了。

我梗着脖子瞪他:

“滚!”

林济洲脸色又沉下来了,过了半晌,起身拿起衣服走了。

“苏禹泠,你好的很!”

门被他摔得声音巨大。

我打了个冷颤,伸手接住我的鼻血。

6、

徐晓晓约了我太多次出去玩,但是我都拒绝了。

但是今天不知为何,可能是直到自己活不久了吧,就想去外边的世界看看。

我们在海边的一家酒吧喝酒,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海。

突然酒吧的喇叭说有家小姐要在这里办派对,所有人的酒水都由她买单。

我视线扫过去,入目的竟是沅家的大小姐。

曾经她也追求过林济洲,但是未果,之后看我哪儿都不顺眼。

看着她盯着我笑着走来,心里只能暗骂一句。

一边的徐晓晓皱着眉头,已经骂出了声:

“怎么这个疯女人也在?”

沅欢来到我面前,身后跟着一大帮子朋友。

她走着猫步到我的卡座,一脸真诚地问我:

“怎么样啊苏禹泠,老公睡在别人床上感觉如何?”

我喝了一口酒:

“没感觉。”

徐晓晓怼了一句:

“你看见一个单身的雄性都要扑上去,这么多年都没人敢要,你感觉如何啊?”

沅欢被怼地一窒,手里的酒差点没忍住泼上来。

我冷眼看着,觉得这巧合不一般啊。

“喂,你知不知道林济洲这段时间给姜姣姣买了个游艇啊?”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我祝福他们。”

手里的酒没了,我顺手倒了杯沅欢的酒。

她带来的人突然就议论起来:

“噫,她说的这么大度,我怎么感觉酸酸的语气。”

“哎呀,她也是个可怜人,干嘛羞辱她。”

“欸,我听说姜姣姣已经在怂恿林济洲离婚了。”

哦?真的吗?

那我岂不是就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天助我也,直接就解脱了?

沅欢显然没有要放过我:

“苏禹泠,我怎么听说你要死了?”

我一口喝完沅欢的酒,正想说这酒怎么没味道,下一刻就感觉到鼻血开始流。

我习以为常,沅欢吓得蹦开了:

“你别讹我啊,我可没碰你。”

我拿出纸擦了擦:

“我确实要死了。”

她们一群人安静了一瞬,然后呼啦啦都走了。

我看见了人群里有人在录像,想必现在我狼狈不堪的样子都看见了吧

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林济洲的新闻发布会上,有人拿出这个视频问他真假。

他在我骂他和姜姣姣的时候黑了脸,之后看我流了鼻血,直接转身就走:

“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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