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道:“我和娘子住在一起。”小将道:“我要去看看娘子,随后小将带了一个随从跟青衣女子一起来到一个很闭塞的小巷子。在一个里巷深处的破旧房屋前,一名布衣荆钗的白裙女子从屋出身,她见到小将时,二人都惊呆了,随后两人相拥在一起痛哭失声,过了很长时间二人才互相搀扶着进了院子。白裙娘子和小将终于坐到了一起,倾诉几年的离别之苦。小将最后鼓起勇气问道:“当年我带人找了好几日,都没有找见你们的踪迹,后来是我亲手操办了你们的后事。你们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白衣女子道:“当日我们当时路遇歹人,被杀后扔进河中顺流而下,幸遇到好心人搭救得以活命,但无力寻路回家,只好靠小玉外出卖花维持生计。”
小将道:“歹人行刺你们的时候,可曾发现是谁?”女子道:“不曾看到。那天郎君你在后面备马,我们先行出发。忽见一个蒙面持剑的人对我当胸就刺,小玉挺身护我,却晚了一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时,就是现在这样。”小将沉默了,娘子道:“想必郎君那时找我们也找得很苦”小将道:“是。那日早晨马匹不适,一直拉稀,我到处找不到你们,后来赶到岳父家却不见你们的踪迹,岳父大人也派了家丁与我一同回去找,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就此全家上下都相信你们应该是遇难了,这样才用你的衣冠办了后事。”
那娘子感慨万分道:“要不是今日这场偶遇,从此就天各一方了。”小将的脸上露出悲喜交集的神情:“一晃三年多了,这次会面想必是命中注定,娘子的问道:“这三年你一个人过得好吗?可续娶?”小将道:“办完娘子你的后事不久,宁远将军遣人向我提亲,愿做我的继室。所以就?”娘子此时面露讥诮之色道:“那么此时必定高升了?。”小将面露尴尬之色,停了下说:“我和她相处并不好,这三年来我受尽她的羞辱。她根本不能和娘子你相比。”娘子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未必会想念我吧。”不知不觉中,已是夜半,夜色沉了,两人一直饮酒到深夜,小将仍不舍得走。小将一把揽过娘子,情绪也越来越浓。小将一把解开了娘子的衣襟。衣服一层层脱下。当全部衣服褪尽,小将发现娘子赤裸的身体上面竟插着一把短剑,剑刃没入身体,剑柄露在外面。剑刃与身体结合处,还有干涸了的血迹。
娘子看着小将,她温和地笑道:“郎君可认得这把剑吗?”剑柄是角质的,就在握剑位置的上端,赫然刻着一个字“安”,正是小将的姓氏。“你说你多蠢,蒙了面,却没想到换一把兵器。”“如果不是看到这把剑,我实在不知道会是你。我家待你不薄。如果不是我父亲,你一个普通士兵怎会当上校尉?可叹你贪心不足,还想娶将军的女儿,换取更高的职位。如果不是你刚才告诉我,我也想不到你为何要对我下手。”
第二天早上,那一队士兵发现主将没有了,更诡异的是,他们昨晚主动不是旅店,而是柴房里。领队不时喊着将军的名字,突然大家发现,在不远处有躺着一具衣衫不整的尸体,已被开膛破肚,地上满是鲜血。尸体的胸口插着一把剑,角质包银的剑柄,上面刻着一个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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