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三年知青的我报名入伍,当五年汽车兵后,婉拒提干退伍回家

浩哥评武器 2024-11-29 15:18:37

我叫方致远,1954年生在浙江一个小镇上。1969年,我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了黑龙江北大荒。谁知这一去就是整整三年,直到1972年那个改变我命运的时刻。

那天,我正在地里干活,队长老韩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来:"小方,大好机会!咱们这片区征兵,你要不要报名?"

我放下手中的锄头,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当兵?这个念头像一颗火种,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热血。想想也是,我已经十八岁了,正是最好的年纪,再留在这里种地,总觉得对不起自己这股子劲儿。

"报!必须报!"我一拍大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其他几个知青一起,坐着拖拉机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去了公社。征兵体检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好在身高、体重、视力都过关,体检医生还夸我身体棒。

"小伙子,你这身板,当兵正合适!"医生笑着在我的体检表上打了个大大的"合格"。

队里人知道我要去当兵,都替我高兴。老韩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方啊,你可得好好干,争取当个好兵!"

八月底,我接到了入伍通知。那天晚上,我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马上就要穿上军装,心里既兴奋又忐忑。

临行那天,我收拾着简单的行李,突然发现左脚的布鞋底开了个大口子。老韩二话不说,从自己柜子里拿出一双新布鞋塞给我:"拿着,就当是送你的礼物。"

就这样,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穿着老韩送的布鞋,踏上了入伍的火车。车厢里挤满了和我一样的新兵,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各自的期待。

到了部队,我被分到了汽车运输连。第一次摸到军车方向盘的时候,我激动得手心直冒汗。教导员笑着说:"小方,看你这样子,肯定能开出个好成绩来。"

果然,我学得特别卖力。白天跟着老兵学技术,晚上抱着驾驶手册死记硬背。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后,我就能独立驾驶军车了。记得第一次单独执行运输任务,我紧张得连午饭都没吃下去。

"你小子行啊!"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这么快就能独当一面了。"

就这样,我在部队一干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新兵,成长为连队的骨干驾驶员。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能够熟练驾驶各种军用车辆,还带出了好几个徒弟。

1977年春天,连队找我谈话,说要推荐我提干。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我却犹豫了。

"方致远,你小子是不是傻了?"我的老搭档老李不理解,"提干多好的机会啊,以后就是军官了!"

可我心里早有了主意。这些年,每次回家探亲,看到年迈的父母佝偻的身影,我心里就不是滋味。父亲的腿脚越来越不便,母亲的白发越来越多。作为家里的独子,我始终放心不下。

"组织上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对指导员说,"但我想回家照顾父母。"

指导员沉默了好一会儿:"你小子,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

1977年冬天,我光荣退伍。临走那天,战友们给我摆了一桌饭。老李喝得醉醺醺的,拉着我的手说:"哥们,你可想好了?"

我点点头:"想好了。"

回到家乡,看着父母欣慰的笑容,我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后来我开上了自己的卡车,跑起了运输。虽然不再穿军装,但部队里学到的本事和养成的习惯,让我在社会上也能立足。

如今回想起那段从军岁月,依然觉得热血沸腾。那个年代,我们这些知青有着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有人选择留在部队,有人选择回到家乡,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人生。

我的退伍证和立功证书还挂在家里的墙上,那是我年轻时最宝贵的回忆。儿子小时候总爱缠着我讲当兵的故事,我就会给他讲我开着大卡车穿梭在崎岖山路上的经历,讲我和战友们并肩作战的日子。

"爸,你后悔过吗?"儿子曾经这样问我。

我摇摇头:"不后悔。人这一辈子,有些选择看似放弃,其实是另一种坚持。"

那些年,我们这些知青入伍的战友,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选择。有的留在了部队,当上了军官;有的和我一样选择了回乡。但不管怎样,那段军旅生涯,永远是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现在我已经退休了,但每当看到电视上威武的阅兵场面,听到嘹亮的军号声,我的心还会不由自主地随之震颤。那个穿军装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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