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国军将领,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来头,王耀武啊,胡琏啊,薛岳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但说到杜聿明,这位老蒋的潜力股,似乎总是被忽略。
抗战一结束,老蒋就一个劲儿地忙乎,到处建军事机构,调兵遣将。
有一次,一个顾问小心翼翼地给老蒋出了个主意:“杜聿明将军如果用在第一线,或许能大展拳脚。”
老蒋听了,拍了拍桌子,“你们这些顾问,知道什么!用人之道,关键是要出其不意,就像打麻将,你们懂吗?”
顾问们面面相觑。
但杜聿明将军确实不简单,他那战术运用得灵活多变,和林粟那硬碰硬的风格不同,杜将军更像是在下棋,步步为营,细水长流。
有人评价老蒋的用人,说:“老蒋用将如同他的眼睛,看得远,但有时候聚焦不准。”
老蒋听了这话,笑着反问:“我的眼镜至少还能看到敌人,你们呢?只看到我眼镜的镜片脏了。”
杜聿明虽然不是主角,但绝对算是个难得的配角。只可惜,这牌常常是在洗牌后忘了怎么出。
02杜聿明这位将军在战场上可算是蹦跶得厉害,想出一个大胆的计划,打算用敢死队的劲头给解放军来个下马威。他这招儿,简直就像是赌场上的豪赌,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一把上,要么一夜暴富,要么血本无归。
杜将军心想,这一招儿要是打得漂亮,那解放军肯定得头大,咱们这就不是打游击,这是玩命呢。于是他带着自己的计划找到了上头,满怀激情地说:“听我一言,咱们这就不守城了,咱们打游击,咱们来个大的!”
结果上头的老蒋听了这计划,脸色就变了,那表情就像吃了个生柠檬,酸溜溜的。他摇了摇头,“杜将军,你这是想玩儿命啊?我的城市才抢回来不久,你就让我放弃?你这是抗战还是跑马圈地?”
杜聿明一看这架势不对,还想再劝劝,旁边的刘峙已经站出来了,摆了摆手,“杜将军,您先歇着吧,这招儿太野了,咱们还是稳着点好。”
杜将军心里那个郁闷啊,感觉自己的好牌被拿去糊墙了。他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帐篷,对着自己的副手说:“看来咱们只能打打小牌了,老蒋他不喜欢赌命的玩法。”
副手安慰他:“将军,您这主意其实挺好,就是咱们领导玩不起。”
杜将军叹了口气:“是啊,这不是我不会打,这是我打的不是他们的那套。”
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笑了,杜将军虽然提了个好主意,可在那个保守的军事体系里,他那创新的战术就像是咖啡店里卖盖饭,格格不入。
03杜聿明在徐州这块地盘上,虽然名义上是大老板,但实际上却像是被人按在椅子上的司机,想开快车却发现刘峙一直在后座踩刹车。每次他想发力,刘峙就跟他来一句:“慢点慢点,别急,看路。”
有一回,黄百韬的部队差点被华野大军围住,杜聿明立刻想出手相救,这不,他派邱清泉带队去打个突击。可谁知道这打出去就像是踢到了铁板,华野九纵那帮人哪是吃素的,半路上就给了他们个下马威。
战场上,杜聿明的部队打得狼狈不堪,回来的时候一个个像是掉水沟里的落汤鸡。杜聿明看着这情形,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可对外他还得硬撑着面子,回头对副手说:“咱们这是充当了热锅上的蚂蚁,不是前冲就是后退。”
副手也是一脸苦相,跟他商量道:“将军,要不咱也学学101,玩玩他们的拉锯战术?”
杜聿明摇头:“学?咱们要是能学会,早就不在这儿抓瞎了。”
就在这时,老蒋那边又不耐烦了,想换人试试新的运气,把陈诚派来接手。陈诚这人,指挥起战来,那真是一言难尽,大概就像是让一个土地公管理航天局,看着高大上,摸着头大。
没多久,陈诚就被101的花里胡哨给绕晕了,南满地区的局势比之前更糟。杜聿明在一边看着,摇头叹气:“我说老蒋啊,您这是在换将军,还是在玩转椅子游戏?换来换去,换的咱们都快成陀螺了。”
战况每况愈下,杜聿明心里明白,这场战争不是输在了战场,而是输在了这一锅乱炖的指挥和决策上。
041945年的八月,老蒋那是忙得不亦乐乎。国庆谈判刚有点眉目,他就开始在后台悄咪咪地调兵遣将。
棋盘上,看似是熊式辉管辖东北,实际上,杜聿明才是那块地盘的“大管家”,只是没人敢明着说出来。再加上旁边有一位将军,俩人搭档默契得像双胞胎,一个看家,一个抓老鼠,简直是“完美CP”。
可老蒋那时候也不是信心满满,手下有好些人都摩拳擦掌,盯着他的饭碗,随时准备上来抢一口。什么桂系的程潜、李宗仁,这俩人不是吃素的,老蒋心里有点郁闷,表面上得装作风平浪静,实际上内心比刚煮的粥还要糊涂。说好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问题是东风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
至于九大行署的事儿,老蒋更头疼。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摆平各路军阀,结果最后还是得看他们的脸色。你看,杜聿明在这一点上特别不一样,黄埔军校出来的,履历那是亮瞎眼的。当年能进黄埔,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挤进去的,这得有两把刷子,没两把刷子,能进那学校也能把自己弄成“光荣退役”——至少人家杜聿明是进去了,而且在那一届中,可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有一次,有人好奇地问杜聿明:“嘿,老杜,听说你那黄埔军校出来的都是猛人,是不是真有这么猛?”
杜聿明笑了笑,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那必须的!我们那儿可都是精英中的战斗机。不是开玩笑,我们黄埔出来的,都是飞天的,不过啊,有时候飞得太高,倒也容易忘了怎么着陆。”
“那你自己呢?”有人不依不饶地问,嘴角带着笑意。
杜聿明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我嘛,正在找跑道。你看,有些兄弟一飞冲天,哗啦啦直上九万里,而我呢,得绕几圈,找找方向,免得一头撞到山上。”
大家听了都笑了,这杜聿明也不愧是个玩笑高手,笑中带着深意。他看起来虽然是老蒋背后的棋子,东北那块地儿也差不多是他掌控的,但人家玩得可不是小儿科的游戏。你看看,他一边带着幽默感处理复杂的局面,一边还能不慌不忙地把局势看的透透的。这种稳重中带点儿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估计也就他能做得了。
杜聿明在东北的作为,说白了虽然是老蒋的幕后操盘手,但他玩的那些棋,真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你要是没点儿眼光,连棋盘的边都摸不到,哪来懂他怎么玩?
05杜聿明从黄埔一出来就没闲着,直接扑到各大军阀那儿去混日子,找机会往上爬。一开始他只是个上士,你说这身份在大军阀眼里,那跟蚂蚁差不多。但杜将军不甘心做蚂蚁,参加了东征,一路打打杀杀,从军阀的小弟变成了能打的主心骨,最后当上了军长,这一路上可谓是风生水起。
作为一个山西汉子,加上黄埔和陆大的双重光环,再加上跟老蒋的师生情深,杜聿明简直就是老蒋招牌菜里的招牌。老蒋选人,那标准比选女婿还挑剔,你得是黄埔的,最好陆大也混个脸熟,再有个嫡系背景,浙江出生的更是加分项。杜聿明虽然不是浙江人,但这些条件加一块,足够他在老蒋心里站稳脚跟。
在缅甸的那一仗,杜聿明带着第五军打得火热,面对日军那一路的硬仗,他们最后虽然退了,但杜将军宁可走野人山这条生死路,也不肯败退到印度去。这股子硬气,让老蒋看了都暗自点头,心说:“这小子,有种!”
据说当时有人跟他说:“杜将军,这野人山,你知道得多危险吧?”
杜聿明笑笑说:“危险?比起老蒋的心情图,这算啥?咱们过去不就知道了。”
后来他居然真的带队活着走出来,这事儿让老蒋更是刮目相看。在一个庆功宴上,老蒋举杯对他说:“杜将军,这一次你可真是给脸了,这杯酒,我敬你!”
杜聿明回敬一杯:“校长,走野人山就像是跟你学政治,都是九死一生,我这不还是没事吗?”
老蒋听了,差点酒喷出来,这杜聿明不仅胆子大,嘴巴也够硬。但这样的将军,老蒋越看越顺眼,这世上能这么逗他的,也就杜聿明一个了。
06到了1942年,杜聿明在昆明那段日子,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到了昆明后,他的任务不光是把守边境,更像是搞一个内部整顿大会,目的就是把龙云这位云南大佬给整顿得服服帖帖。
杜聿明这个人,精明得很,他知道,如果硬来,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玩的是软刀子战术。
龙云在云南那可是名声响亮,有“云南王”的称号,但杜聿明来了之后,情况就开始微妙起来。他对龙云表面上恭恭敬敬,事事都找龙云商量,有事没事就抬举龙云,把他当成军中的泰山北斗。
一次军事会议上,杜聿明就公开说:“龙司令的战略眼光,那是咱们学不来的。今天这个计划,还得龙司令您老人家点个头呢。”
龙云听了这话,那个美呢,心里想:“这杜聿明还挺会做人的嘛,知道尊重老前辈。”
但谁知道,杜聿明这是在给龙云挖坑。他表面上一套,背后可是另一套,悄悄地在军中建立自己的影响力,同时还不动声色地限制了龙云的权力。
有一天,龙云的心腹跑来跟他抱怨:“司令,您说咱们杜聿明天天那么恭敬您,怎么背后越来越有自己的小圈子了?”
龙云摆摆手:“那有什么,他那是给我面子呢,你们想多了。”
杜聿明得知后,心里乐开了花,对自己的副手说:“看吧,龙司令他老人家真是信任我。咱们这政治戏,不就得这么演嘛,你得让他觉得是他在掌控一切,其实棋子早在咱手里了。”
通过这样的手法,杜聿明不仅稳稳地把龙云玩弄在鼓掌之中,还让老蒋对他刮目相看。老蒋有时候都感叹:“这杜聿明,不是一般人啊,能在云南这个大瓮里捞油水,不沾半点儿泥,真是个人才!”
杜聿明这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本事,让他在风云变幻的政治和军事斗争中,总能找到站稳脚跟的方式。这一招招背后的高明,足以让任何一个政治斗争的高手也得点头称赞。
07杜聿明为了给龙云上演一出“自污大戏”,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表面上装得像个纨绔子弟,内里却在收集情报、扩展自己的人脉,简直就是一个老练的演员。龙云看着杜聿明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心想:“哟,这小子怎么堕落成这样了?不行,得给他点儿教训。”结果他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完全没想到,自己被人耍得团团转。
这自毁形象的戏码可真把老蒋给逗乐了。消息传到老蒋耳朵里,杜聿明心里那个紧张啊,吓得一脚踩油门就冲到老蒋面前,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老蒋一听,居然乐了,差点没拍桌子:“有才!真有才!你这小子演的这出戏,比京剧还精彩!”
“那您说,是不是应该给点儿支持?”杜聿明有点儿急了。
“支持?当然!经费你拿,拿足了!你这股魄力我最喜欢,别怕花,想花就花!”
到了1945年,杜聿明终于等到了大展拳脚的机会。这时候,龙云自认为一切都稳如泰山,谁知道杜聿明带着第五军悄悄摸到了龙云的府前,速度快得连龙云的防御都来不及准备,眼看着五华山就这么落入了杜聿明的手中。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龙云吓得不轻,脸色一变,心里盘算着:“完了,这回大势已去。”
杜聿明这时候却在旁边劝解:“龙司令,今天这山头咱们还是让给年轻人吧。”
龙云心里那个懊恼啊,真是“想不到,我也有今天!”最后没办法,他只能低头妥协,临了,他终于恍若大悟,心中那份悔恨简直比吃了半斤苦瓜还要苦:“我这辈子真是倒了血霉,居然栽在这个小子手里!”
杜聿明这一系列操作,简直是在战场上上演了一场“智勇双全”的大片。他的每一步棋看似随意,其实每一步都能引导整个局势向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