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跪下求霸总未婚夫救命,半年后,他竟拿着我的心脏源给了没有心脏病的白月光!后来我走了,他却疯了...

雾霾天气 2024-07-24 11:17:06

半年前,我跪在地上求晏若川借我十万块救命

他认定我拜金,找借口要钱。

半年后,我跪在地上求晏若川把心脏源还给我。

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给了没有心脏病的白月光。

我提出分手,还了钱,消失不见,

再次见到晏若川时,他出现在我开的民宿里,眼底乌青,

抓着我肩膀的手微微颤抖:

“我找到心脏源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季应祁挡在我身前,手上的婚戒闪闪发光:

“先生,我老婆胆子小,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

挂断了医生的电话,我就赶来晏若川常去的酒吧,一刻不敢停。

因为他把我等了一年的心脏源,给了张可盈。

晏家势力太大,医生也只能服从上级命令,给我打的这个电话,就是他唯一能帮助我的。

推开包间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晏若川,

他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见我来了,就推开了身边环绕的女人:

“来了,坐这儿。”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走过去,贴着他坐下。

“这次来,又要多少?”他拿着麦克风,传出来的声音带这些电流,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我,丝毫不给我留一丝情面。

包厢一瞬间安静下来。

半年前,也是在这里,我来找他,借了十万块。

那个时候我心脏病发作,需要钱做手术。

怕他不信我还拿了检查单给他看,他的脸上闪过一刻的慌乱,但很快消失不见,

因为他听到我借钱了,自嘲的笑了笑,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时,他认定了我是个拜金女。

“不要钱。”

“哦?”他放下了话筒,包厢里音乐声又响了起来。

震的我的心脏不是很舒服,坐立难安。

“拜金女还有不要钱的一天?”

可实际上,我只向他要过那一次钱,是借的,我会还。

我吞了吞口水:“你把Y市医院唯一的心脏源给了张可盈?”

他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是啊,我是打算送给可盈,费用我全包,帮她做手术。

黎千慈,心脏这种救命的东西,你都敢抢?”

我不可置信朝他看过去,那明明是我的心脏,是我等了好久才排到的。

“晏若川,张可盈她没有心脏病,为什么要给她。”自我那次借钱之后,张可盈就宣传自己也得了心脏病。

晏若川定期还会陪她去检查。

但我查过,那个医生,是张可盈的舅舅,替她伪造检查单易如反掌。

我也偷偷跟踪过她,她会吃心脏病人忌口的东西,也会去玩刺激的设施。

只是偏偏在晏若川面前,就柔弱的不行。

这样漏洞百出的行为,偏偏晏若川信。

“她没有你就有了?你觉得你们两个,我会信谁?”

我张了张嘴,答案呼之欲出,可我说不出来。

他了然的笑笑:“这样吧,老规矩,你跪下求我,我就给你。”

嗡的一声,我愣住了。

2

就因为他白月光张可盈的攀扯,他就这样羞辱我?

“晏若川,你这样好玩吗?”我颤抖着声音,我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了那么多的坏情绪。

“好不好玩,你比我更懂。”他没有再看我,而是一挥手,刚刚走掉的那个女人重新回来,将我挤开。

我看着他,和大学校园里那个将我护在身后的晏若川判若两人。

五年了,我早该明白,他的心,我是捂不化的。

我面如死灰的点点头:“好,我跪。”

但即将跪下去时,他一把扶住了我:“你是软骨头是吧?叫你干嘛你就干嘛!”

“你跪了我岂不是要把心脏给你,那可盈怎么办,你想都别想!”

“可盈心脏病,从来都不敢到这种地方来,但你黎千慈来去自由,你还敢说你有心脏病?”

他站起来,指着我:“不是心脏病吗?那你去死好了。”

说着,他去把音乐的音量调至了最大。

刹那间,天崩地裂。

我的心脏上下乱窜起来,腕上的心脏监视器响起来,又被喧闹的音乐淹没,无人在意。

我捂着刺痛的心口,泪水夺眶而出:“晏若川...”

“别想了,什么时候把撒谎的毛病改了,再来找我。”他放下话筒,回去坐下。

包厢里的人捂着耳朵,看向我的眼神不满极了,恨不得撕碎我,都在埋怨我扰了他们的兴致。

我落荒而逃,跑进楼梯间的那一瞬,世界安静下来,只剩我手腕上的监视器滴滴的响个不停。

我上大学时,机缘巧合下救了晏若川的奶奶,奶奶心善,看我无依无靠,就给我资助,

见我和晏若川是同一所大学,她拍手叫好,嘱咐晏若川好好照应我,还有为我们订婚的想法。

我在晏家住了整整四年,和晏若川同吃同住,日久竟生了情。

可是婚没结成,奶奶去世了,去世前,仍旧叮嘱晏若川好好照顾我。

他孝顺奶奶,谨遵遗嘱和我在一起了。

毕业后他拒绝了张可盈的表白,张可盈跑去酒吧买醉,却被人捡尸了。

他们都说张可盈是晏若川的白月光,原本可以辛福甜蜜的在一起的。

但是被我毁掉了。

晏若川显然也这么认为,就把这一切怪在了我身上,

我喜欢他,毕业后的五年如一天的随叫随到,可就是这样,十万块,他是不愿意借给我的。

我为了十万块的那一跪,成了整个Y市的笑话,过街的老鼠。

监测器滴滴的响起,我心脏绞痛,满头大汗。

回到家,晏若川也刚刚到家,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怎么了心脏病,又去哪野到这么晚回来?”

我刚要开口,却听到我的房间水声哗哗,见我抬头望过去,晏若川给我解答:

“是可盈,她家水管爆了,借你的房间住一晚。”

他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感情。

明明客房这么多,偏偏就是我的房间。

我点点头:“晏若川,我最后再问一次,心,你真的要给张可盈?”

心脏,和心,都要给她?

我想装作平静一点,但声音却颤抖极了,这可是我的命啊,晏若川。

晏若川低笑起来:“别装了,可盈若是答应给你,我就没意见。”

我深呼吸,点点头:“好知道了。”

我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张可盈从浴室探出头,惊讶的捂着嘴:“呀,千慈你回来了,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卧室。”

她想出来,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千慈,你等我一下。”

我无奈的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她穿着睡袍,早已经洗完了澡。

她脸上没有被我发现的尴尬,我也顺其自然:

“你不用着急,从今天开始,你想住在哪里就住在那里。”

说完,我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径直走出去。

晏若川拧了拧眉:“去哪?”

“给你和你的白月光腾地方,晏若川,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在纠缠你了。”

他看我拉着行李,还以为我在赌气。

可他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从未选择离家出走过。

“你确定?我晏若川的门,出去容易,进来可难。”

我哼笑一声:“晏若川,虽然你从未承认过我们在一起,但是仪式还是要走的,分手吧,我不欠你的了。”

我没等他在说什么,毅然的走了出去。

不然等我死了,他不给我收尸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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