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不相信我心脏病,把唯一的心脏源给了没有心脏病的白月光,后来我消失了,竹马却疯了一般找寻我的下落

雾霾天气 2024-05-31 18:22:25

半年前,我跪在地上求晏若川借我十万块救命

他认定我拜金,找借口要钱。

半年后,我跪在地上求晏若川把心脏源还给我。

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给了没有心脏病的白月光。

我提出分手,还了钱,消失不见,

再次见到晏若川时,他出现在我开的民宿里,眼底乌青,

抓着我肩膀的手微微颤抖:

“我找到心脏源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季应祁挡在我身前,手上的婚戒闪闪发光:

“先生,我老婆胆子小,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

1

挂断了医生的电话,我就赶来晏若川常去的酒吧,一刻不敢停。

因为他把我等了一年的心脏源,给了张可盈。

晏家势力太大,医生也只能服从上级命令,给我打的这个电话,就是他唯一能帮助我的。

推开包间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晏若川,

他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见我来了,就推开了身边环绕的女人:

“来了,坐这儿。”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走过去,贴着他坐下。

“这次来,又要多少?”他拿着麦克风,传出来的声音带这些电流,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我,丝毫不给我留一丝情面。

包厢一瞬间安静下来。

半年前,也是在这里,我来找他,借了十万块。

那个时候我心脏病发作,需要钱做手术。

怕他不信我还拿了检查单给他看,他的脸上闪过一刻的慌乱,但很快消失不见,

因为他听到我借钱了,自嘲的笑了笑,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时,他认定了我是个拜金女。

“不要钱。”

“哦?”他放下了话筒,包厢里音乐声又响了起来。

震的我的心脏不是很舒服,坐立难安。

“拜金女还有不要钱的一天?”

可实际上,我只向他要过那一次钱,是借的,我会还。

我吞了吞口水:“你把Y市医院唯一的心脏源给了张可盈?”

他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是啊,我是打算送给可盈,费用我全包,帮她做手术。

黎千慈,心脏这种救命的东西,你都敢抢?”

我不可置信朝他看过去,那明明是我的心脏,是我等了好久才排到的。

“晏若川,张可盈她没有心脏病,为什么要给她。”自我那次借钱之后,张可盈就宣传自己也得了心脏病。

晏若川定期还会陪她去检查。

但我查过,那个医生,是张可盈的舅舅,替她伪造检查单易如反掌。

我也偷偷跟踪过她,她会吃心脏病人忌口的东西,也会去玩刺激的设施。

只是偏偏在晏若川面前,就柔弱的不行。

这样漏洞百出的行为,偏偏晏若川信。

“她没有你就有了?你觉得你们两个,我会信谁?”

我张了张嘴,答案呼之欲出,可我说不出来。

他了然的笑笑:“这样吧,老规矩,你跪下求我,我就给你。”

嗡的一声,我愣住了。

2

就因为他白月光张可盈的攀扯,他就这样羞辱我?

“晏若川,你这样好玩吗?”我颤抖着声音,我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了那么多的坏情绪。

“好不好玩,你比我更懂。”他没有再看我,而是一挥手,刚刚走掉的那个女人重新回来,将我挤开。

我看着他,和大学校园里那个将我护在身后的晏若川判若两人。

五年了,我早该明白,他的心,我是捂不化的。

我面如死灰的点点头:“好,我跪。”

但即将跪下去时,他一把扶住了我:“你是软骨头是吧?叫你干嘛你就干嘛!”

“你跪了我岂不是要把心脏给你,那可盈怎么办,你想都别想!”

“可盈心脏病,从来都不敢到这种地方来,但你黎千慈来去自由,你还敢说你有心脏病?”

他站起来,指着我:“不是心脏病吗?那你去死好了。”

说着,他去把音乐的音量调至了最大。

刹那间,天崩地裂。

我的心脏上下乱窜起来,腕上的心脏监视器响起来,又被喧闹的音乐淹没,无人在意。

我捂着刺痛的心口,泪水夺眶而出:“晏若川...”

“别想了,什么时候把撒谎的毛病改了,再来找我。”他放下话筒,回去坐下。

包厢里的人捂着耳朵,看向我的眼神不满极了,恨不得撕碎我,都在埋怨我扰了他们的兴致。

我落荒而逃,跑进楼梯间的那一瞬,世界安静下来,只剩我手腕上的监视器滴滴的响个不停。

3

我上大学时,机缘巧合下救了晏若川的奶奶,奶奶心善,看我无依无靠,就给我资助,

见我和晏若川是同一所大学,她拍手叫好,嘱咐晏若川好好照应我,还有为我们订婚的想法。

我在晏家住了整整四年,和晏若川同吃同住,日久竟生了情。

可是婚没结成,奶奶去世了,去世前,仍旧叮嘱晏若川好好照顾我。

他孝顺奶奶,谨遵遗嘱和我在一起了。

毕业后他拒绝了张可盈的表白,张可盈跑去酒吧买醉,却被人捡尸了。

他们都说张可盈是晏若川的白月光,原本可以辛福甜蜜的在一起的。

但是被我毁掉了。

晏若川显然也这么认为,就把这一切怪在了我身上,

我喜欢他,毕业后的五年如一天的随叫随到,可就是这样,十万块,他是不愿意借给我的。

我为了十万块的那一跪,成了整个Y市的笑话,过街的老鼠。

监测器滴滴的响起,我心脏绞痛,满头大汗。

回到家,晏若川也刚刚到家,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怎么了心脏病,又去哪野到这么晚回来?”

我刚要开口,却听到我的房间水声哗哗,见我抬头望过去,晏若川给我解答:

“是可盈,她家水管爆了,借你的房间住一晚。”

他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感情。

明明客房这么多,偏偏就是我的房间。

我点点头:“晏若川,我最后再问一次,心,你真的要给张可盈?”

心脏,和心,都要给她?

我想装作平静一点,但声音却颤抖极了,这可是我的命啊,晏若川。

晏若川低笑起来:“别装了,可盈若是答应给你,我就没意见。”

我深呼吸,点点头:“好知道了。”

我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张可盈从浴室探出头,惊讶的捂着嘴:“呀,千慈你回来了,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卧室。”

她想出来,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千慈,你等我一下。”

我无奈的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她穿着睡袍,早已经洗完了澡。

她脸上没有被我发现的尴尬,我也顺其自然:

“你不用着急,从今天开始,你想住在哪里就住在那里。”

说完,我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径直走出去。

晏若川拧了拧眉:“去哪?”

“给你和你的白月光腾地方,晏若川,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在纠缠你了。”

他看我拉着行李,还以为我在赌气。

可他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从未选择离家出走过。

“你确定?我晏若川的门,出去容易,进来可难。”

我哼笑一声:“晏若川,虽然你从未承认过我们在一起,但是仪式还是要走的,分手吧,我不欠你的了。”

我没等他在说什么,毅然的走了出去。

不然等我死了,他不给我收尸怎么办。

4

我刚走,张可盈穿着方才的浴袍挪出来,依偎在呆站的晏若川的身后:“是不是千慈生我的气了,要不要我追上去和她解释一下。”

说着就要追出去。

晏若川这才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但有些心猿意马:“你心脏不好,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张可盈摇摇头:“千慈她...”

“别再提她了,到时候她求着我给她开门,谁也不准理她!”晏若川的火气没来由的,他大吼出声,用人乃至张可盈都缩着脖子不敢做声。

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他总感觉这次的黎千慈有些不一样,可他不想承认自己现在竟然在担心她。

张可盈站在原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当她的面发火的晏若川,就把手中那张存有十万块的银行卡藏在了身后。

而我出了门,疾步出去不敢停歇,

我大口呼吸着空气,深夜,风很凉,清醒了不少。

5

正如他所说的,我无处可去。

但我想好了,就也不会再改了,就像我认定了晏若川,就会毫无保留的对他好,

即使他这样对我。

只是我的心,再也爱不下去了。

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我面前,腕上的监视器滴滴的响起来,

心脏刺痛,车窗降下的瞬间,我晕了过去。

我醒来,已经是在温暖的病房了,我看见给我报信的主治医生,和....季应淮?

他穿着大衣,脸上的金丝镜框让其感觉他成熟了不少。

我们很久没见了。

“你醒了?我说你,怎么不听医生的话呢?心脏没了我们还可以再排,总有希望的,你不要这么早放弃。”

我惨白着脸,无奈的笑笑,举手投降:“好了医生,我下次不会了。”

他那我没办法,无奈的摇摇头:“有事再叫我。”

他走出去,我这才看向一直没吭声的季应淮,

我们从大学就相识,他本是晏若川很好的朋友。

“心脏病?晏若川知道吗?”他目光沉沉,看的我有些压力。

我笑笑:“他不信我有心脏病。”

“不信?”他不可置信,我也觉得离谱,可事实就是这样。

他双拳紧握,骂了句脏话:“明明答应好我,会让你幸福,王八蛋!早知道这样,我怎么会把你让给他!”

我并不知道什么让不让的,季应淮对我很好,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准确的,我一直以为他喜欢我。

可他是突然消失不见的,我还以为我想错了。

原来关键时刻,还是他会出现。

“你在说什么啊。”

他摇摇头,金丝框下的眼睛愤怒极了,奶奶死了之后,很少有人这样为我打抱不平。

我扯出一个微笑:“你突然回来也不说一声,走啊,我请你吃饭!”

“我一肚子气,吃什么吃!”

我受宠若惊的缩了缩脖子。

他见我没说话,突然反应过来:“对不起啊,我不是冲你,我就是,我就是接受不了!”

“我知道,很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我笑笑。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惜,曾经晏若川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可现在不会了。

“王八蛋,你等着,我绑也要把他绑来。”

看他的动作,我连忙喊住他:“不要找他,算我求你!”

我才不要找他,我黎千慈说到做到,没关系了,就是再也不要联系的关系。

但他只是停顿了一下,仍旧离开了。

我摇摇头,想追上去,可是手臂上还有滞留针,

困意袭来,我睡了过去。

6

我醒来已经是早上了,季应淮就守在旁边,见我醒来,默不作声的把早餐打开,一一放在我面前。

看见我探究的盯着他,他不情愿的开口:“你放心好了,我没去找他。”

我小口喝着粥,嗯了一声。

他拿过我的手,把监测器带在我的手腕上:“那个旧了,给你换了个新的。”

我看看这个新款的监测器,希望它的叫声好听一点。

“怎么这么看着我?”

被发现视线,我也不躲闪:“谢谢你,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关键时刻还是你会出现。”

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桌子:“出院。”

出院...可是我没钱交费,出去了也无处可去,

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他会怎么想我?

舔狗归来,赔上一切?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窘迫:“我交过费了,不用担心。”

但这样的窘迫完全抵不上当初走投无路去下跪的时候。

我咬唇,跟着他走出去,停在他车前,我不敢上车:“其实,我没有住的地方。”

他没有很惊讶,只是让我上车,开车带我去了一套平层别墅。

巨大落地窗,可以看到Y市很美的夜景,听说晏若川给张可盈找的房子就有这样美的风景。

曾经吃醋的不行,现在看到了,也不怎么样嘛,我一点都不喜欢。

“你这几年混的这么好啊?”

我攥着拳头,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不想这么麻烦人。

正想着,一道炙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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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霾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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