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兵去了西藏边防哨所,她未过门却住进了婆家,挣工分养家

寻宝娱 2024-09-10 10:03:37

建波和东来随着新兵队伍到达省城后,当天就换乘火车一路向西。这时候大家才想起:这是要往那儿去?经过漫长的旅程,火车终于到达终点。下车一看,站牌上写着两个大字:西宁。这是青海啊。

他们以为今后就要在青海度过自己的军旅生活了,谁知住下以后,各新兵连接到通知:饭后召开全营大会。

会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营长讲话:“同志们,我想大家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儿是不是我们的目的地?”

“是!”新兵们齐声回答。

“那好,在回答你们的问题前,我首先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当兵?”

“为了保卫祖国!”战士们声音洪亮的回答。

“回答得好!”营长继续讲道:“从穿上军装那天起,你们就不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一名军人了,是军人就要把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交给国家,交给党,交给人民。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这里不是目的地,你们这一批新兵是要到祖国最前沿——西藏去。”一句话犹如巨石投入湖泊,击起了千层波浪,队伍中发出一阵嗡嗡嗡的议论声。

“不要讲话!”营长一声吼,人群中顿时鸦雀无声。只听营长继续讲道:“你们这批新兵,大都读过书,上过学,有初中生,高中生。但你们知道保卫祖国保卫边疆是怎么回事吗?”讲到这里,营长用犀利的目光扫了一眼队伍。新兵们一个个瞪大眼睛,静静的看着营长。于是,营长开始从十八军进藏讲到西藏平叛;又从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讲到“6▪7”炮战和乃堆拉山口战斗。新兵们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情,他们在课本里从未看到过,甚至连他们的老师都不一定知道,这是他们人生中一堂崭新的课程,随着军旅生涯的延长,他们对西藏和西藏军人将会有更多的了解和认知。大会结束后,大家还沉浸在营长刚讲过的故事里……

在西宁休息两天之后,新兵们又换乘解放牌汽车继续出发。路经那曲时,全营组织瞻仰烈士陵园。在这座陵园里,长眠着上千位为解放西藏保卫边疆而牺牲的烈士。营长告诉大家:“这一千多名烈士,个个有名有姓有血有肉有家有舍有爹有娘,更有讲不完的英勇故事。但死后连口棺材都没有,因为当时战斗正紧,藏北没有树木,只能用牛革裹尸,长眠于此。如果不到西藏,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

从烈士陵园出来,新兵们个个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咚!咚!咚!”的撞击着、震荡着。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要说这个营长,带兵还真有两把刷子。他懂得战士的心理,知道他们这时最需要什么。所以一路上他因地施教,因事施教,把个新兵营带得士气高涨,情绪激昂。他的真名叫郑浩义,人们都叫他“郑胡子”。他的实际职务是西藏军区某边防团副团长,参军二十多年来,经历过无数次枪林弹雨,见证过无数次生离死别。在他眼中,没有孬兵,只有孬官。只要干部领导教育有方,战士就会一顺百顺,队伍就有战斗力。

由于一路上思想政治工作到位,建波和东来他们这批新兵在集训中个个争先恐后,训练成绩一天一个样。

集训结束后,建波和东来都被分到了某边防团二连。二连目前正在前沿执勤,建波和东来及三十多个新战友乘坐大卡车走了一天,天黑后才到达连队。第二天他们又被分到各班排,建波和东来被分到了一排一班。连长说:“一排目前正在前沿哨所值勤,凡分到一排的同志早饭后立即出发,去哨所。”

从连队到哨所大约二十公里路程,不通公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必须步行前往。刚开始,新兵们背着铺盖,唱着歌儿,斗志昂扬的行进着,约摸五公里后,越走越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剩下的路程,只能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到达哨所时,已是晚上七点了。也就是说,二十公里路程走了整整十个小时。

这个哨所,高达5000多米,夏天云雾笼罩,冬天积雪三尺。做饭烧牛粪,喝水化冰雪。刚开始站哨时,都是一老带一新,一个月后就不分新老了。

一天晚上,刚好建波和东来的站岗时间排到了一起,两个怀揣梦想的年青人终于站在了祖国的界碑两旁。他们相视之后,会心的笑了。

但真正的边防军人生活才刚刚开始,严酷的考验还在后头。

就在第二天晚上,一位老兵正在上岗,突感腹中疼痛,而且越来越疼,他硬挺着坚持到下岗。哨所立即组织人员送他下山,但从哨所到连队二十公里,天黑路险,碎石遍地,经过一夜轮流肩抬,第二天早晨才到达连队。连队卫生员初诊为“肠梗阻”,若不及时手术,恐有生命危险。然而连队只有一名卫生员,没有手术条件,连长直接向团卫生队打电话,请求派车。第三天传来消息,就在送往团卫生队的路上,因拖延时间太长,错过了抢救时间,那位老兵在半路上就咽了气。

这件事对刚到哨所的新兵震动很大,有人惊慌,有人垂头。建波问东来:“兄弟,怕不?”东来回答:“活着干,死了算。怕什么?”建波拍了拍东来肩膀说:“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现在还是应当说说这个故事的主人公——雪莲。雪莲刚搬进刘家,面临的人是一老一小,房是两间带一间灶房。这些她早就知道,而且她就是冲着改变这一切而来的。进门第一天,她就和建海一起动手,把房前屋后打扫得干干净净。第二天又用架子车从娘家拉来几袋白石灰,把屋里的家家具具搬到院子。一家人一起动手把房间从里到外粉刷了一遍。同样的一个家,经过这一收拾,一下子显得亮堂多了。她相信,只要人勤奋,一切都会改变。

这一切完成后,她又安排房间:建海单独住一间,她和婆婆住一间。建海不同意,说:“姐,还是你单独住一间,我和妈住一间。”

雪莲说:“你都十八了,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我和妈住在一起早晚也好照应,你单住一间看看书,会会朋友不是更方便吗?”这一说,建海再也不吭声了。

但娘却说:“行是行,只是委屈了你。”雪莲说:“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谈啥委屈不委屈。再干几年,咱还要盖新房哩,不能老守着这几间旧房永远不变呀。”这一说,建海和娘都笑了。

从此,雪莲在刘家安下了家。这时,她才想起应当去看看老舅。刚一踏进家门,只听妗子说:“你到底还是来了,你舅刚才还说你哩。”

老舅一看见雪莲,就嗔怪道:“死丫头,我还以为你把舅家门忘了呢。”

“好舅哩,给你外甥女十个胆我也不敢呀,”说着便像个孩子似的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好吃的。她舅哈哈一笑:“这女子,还跟小时候一样。”这时,妗子已倒好水,拿出一包饼干,开始坐下说话。

当她把搬过来的想法给老舅和妗子说完之后,和父亲一起当过兵的舅舅对她的想法和做法很理解,也很支持。他对雪莲说:“我和你爸在部队的那几年,家里多亏了你妗子。”

妗子说:“现在说那些干啥?不就是受几年作难吗?”

舅舅对雪莲说道:“没事,以后有啥事给舅说”

从舅家出来,雪莲心里特高兴,有了舅舅的支持,她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信心。

但村里的议论也来了,有的说:“这算咋回事?没结婚就住到婆家了。”

有的说:“这姑娘等不及了,过几年建波回来再过门不行吗?真是……”

也有人说:“这媳妇好着哩,没过门就能为建波着想。也能为以后着想,好着哩。”

还有些知情的人说:“你们别胡说了,听说人家领了结婚证的。”

“领了证咋咧?一没办酒席,二没拜天地。那还是没结呀?”

在农村人心目中,摆了酒席,拜了天地,那才叫结婚。这些事都没办,即使领了结婚证,那也不能算结婚。

雪莲是个有文化的人,对一切议论她都不在乎,爱说啥说啥。但有一个问题她不得不考虑:在公社制的年代,农民们都靠工分吃饭,劳力多挣的工分就多。工分多分的粮食就多。她下地劳动没问题,但户口还在娘家,刘家生产队怎么可以给洪家生产队的人分粮?

于是她只好再找父亲,洪涛一听也犯了难,思考片刻,便对女儿说:“你这样,让你妈在家做家务,你顶替她参加劳动,工分就记在你妈工本上,这总可以吧。”

就这样,婆婆在家操持家务,雪莲和建海参加生产队劳动。一家人和和气气,日子过得很是顺心。

爱说闲话的人啊,真是些奇怪的动物。平时背后议论纷纷,但当雪莲真的扛起锄头和他们一起干活时,一个个嘴闭得严严实实的,一句也不敢胡说。有的甚至还问长问短:“建波来信了吗?”“分到那儿了?”还有的故意套近乎:“我是对门你二嫂,以后有啥事就说话。”

雪莲是个很会处事的人,说话办事很有分寸,不长时间,她就和乡亲们熟络了,日子一长,大家都认可了这个“新媳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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