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裕是新中国响当当的军事大腕,大家都称他为“元帅里的头一号”。他对自家的孩子要求特别严,从不给他们搞特殊待遇。他的孩子们,都是从最苦最累的基层干起的。
粟戎生作为家中的长子,也走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道路。聊起以前的那些经历,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大家分享。
独特的父子缘分说起这对父子,那感情可真是不一般。他们之间的相处,充满了别样的温情和理解。父亲呢,虽然平时话不多,但对儿子的关心却一点没少。他总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爱意,比如默默地为儿子准备好一切,让他能够无忧无虑地成长。而儿子呢,也非常懂事,知道父亲的不易,总是尽力去体谅他,不给他添麻烦。他们之间的互动,总是那么自然和谐。有时候,父亲会陪着儿子一起做些幼稚的事情,比如玩游戏、看动画片,这让儿子感到非常快乐。而儿子也会在父亲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给予他支持和鼓励。这对父子的关系,就像是朋友一样。他们可以无话不谈,分享彼此的快乐和烦恼。有时候,他们还会一起出去旅行,探索未知的世界,这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总的来说,这对父子的感情真是独特而珍贵。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父子之间的深情厚谊。
粟裕后来被封为了上将,但这都是在他有了儿子粟戎生之后才实现的晋升。
粟戎生1942年出生,小时候过得并不轻松。他成长在那个战火连天的年代,那些日子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记得母亲跟他说过,逃难时,有战士用一根扁担挑着电台,另一根扁担就挑着他。
可能因为他一直在那种环境里长大,所以对安稳的生活没啥明确的感觉。直到他进了华东保育院,生活才算安定下来。
但是,因为粟裕调到北京去上班,粟戎生也跟着去了北京。对他而言,父亲一直是个很有威慑力的人。
有一次,粟戎生被他老爸直接推进水里,就丢给他一根竹竿,旁边的人都看愣了。但粟裕却说:“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是个胆小鬼。”
粟戎生小时候在八一小学上的学,他爸妈对他要求特别严,在他身上,你根本找不到一点普通孩子的影子。
班主任了解到,这孩子他老爹可是大名鼎鼎的粟裕大将军,但老师心里真不敢相信,这样的大将军对孩子要求会那么严。有回老师还忍不住问:“你该不会不是你妈亲生的吧?”
碰到这种让人没办法的事情,粟戎生就只是简单应允了一下。
老师虽然没继续问下去,但她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老在想:总参谋长对自家孩子咋就这么严呢?
说到以前的事情,粟戎生特别能理解他老爸的做法。老爸一直都没把孩子们当成自己的“私有物”,这种思想在当时已经比很多爸妈都要先进了。
要让孩子真正长大成人,就得让他们对社会环境有更深入的认识。要是在过度保护的环境下成长,那他们的环境适应能力肯定会差很多。
因此,粟裕也会用自己的权力做件事,但做法和别人想的不太一样:他总是把孩子派到最苦的地方去锻炼。
受老爸的影响,粟戎生心里头一直有个当兵的梦想。他跑去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深造,就想早点穿上那身军装。再说了,现在的时代不一样了,国家也需要更多有技术的人才,手里有技术,肯定更吃香。
不过,粟裕早就给过大家提醒了:“年轻人啊,别老惦记着自己的小日子,别一到单位就琢磨着怎么进机关享福。”
1966年那会儿,粟戎生刚从军工院毕业,老爸就直接给他“铺路”了,让他从最底层干起,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前线小兵。
在战场上打仗的士兵里头,粟戎生的学历算是挺出众的。可他一点没架子,硬是在咱祖国南边边境待了整整4年,不管刮风下雨都没退缩。后来啊,是因为他所在的部队要调回内地,他才跟着一块儿回来了。
真没想到,因为北边边境那边局势紧张,珍宝岛上打起来了,粟裕又一次动用了“人脉”,把自己的儿子安排到了前线。
在北边那条线上,他的队伍虽说没直接参与战斗,但接到了一个新任务,得去山里搞国防建设,这一干就是整整3年,天天挖个不停。
有一回,碰到个特别难搞的大石头,粟戎生就让战士们都撤到安全地方,他自己动手去处理。可没想到的是,刚动手没多久,上面又掉下来一块大石头,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梯子上。
事后回想起来,心里还是直打鼓,挺害怕的。
但如果那时候他没冲上前,老爸肯定会骂他。记得刚当上小队长那会儿,粟裕就跟他说:“你得百分百信得过手下兄弟,做到了这点,就算碰到再大的危险,他们也会跟你豁出去拼一条活路。不过,你让战士们干啥,自己得先做到。战场上是要死人的,战士们把命都交给了国家,你这个指挥官就得特别心疼他们的命。”
现在这把年纪,粟戎生对人生路上碰到的各种事儿,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不光是他,就连他的弟弟妹妹也都经历了不少。
粟寒生同样选择了当兵这条路,他被分配到了环境特别恶劣的舰艇上服役。由于长时间在海上接受训练,他的腿得了很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时常会疼得厉害。这腿疼的问题,他一辈子都没摆脱掉。
粟惠宁虽然是家中的女孩子,但粟裕对她要求可不低。刚开始当兵那会儿,她头三年不是在宣传队忙活,就是在炊事班打转。后来,她瞧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兵,不少都调去了条件更棒的地方,心里也动了念头。于是,她给老爸写了封信,想让老爸帮忙给自己换个单位。
粟裕回信挺快的,而且态度很硬气:周围环境确实能影响人,但说到底,那都是外在的,真正决定一个人的,还得靠他自己的觉悟。
粟惠宁仔细看了老爸的信,心里明白老爸在这事上是铁了心不会改变主意了,所以他就没再纠结这事儿。
粟戎生身为家中的老大,那肯定得给弟弟妹妹们树个榜样。在云南边境导弹部队那会儿,他实战中表现勇猛,直接打下了一架美军侦察机。就因为这个,他还拿到了从军以来的第一个三等奖章呢。
六十年代末那阵子,粟戎生一直在前线,过得特别紧张,日子也挺苦。每天,敌人的动静都不少于四次,警报说响就响,谁都不敢大意。只要警报一拉,大家立马就得往前线冲。
父爱深沉得像座大山,粟裕疼爱孩子的方法可真是不一般。
粟裕怕孩子不明白,也曾对粟戎生讲过:“在军队啊,最好还是从当兵的开始干起,一点点积累经验。要是中途才加入,那很难干出成绩的。”
经过十多次的换防,粟戎生真就锻炼成了一名合格的军人。
以后,他提起往事时说:“我挺自豪的,就是在和平年代当了兵,还打了两场仗。毕竟,如果当兵却没上过战场,总感觉缺点啥。”说到父子关系,父亲觉得最幸运的是:哪怕对孩子要求再严,最后孩子也都懂他的苦心。
粟戎生的职位步步高升,但他心里一直牢记着老爸的叮嘱。到了1983年,上头让他当了陆军200师的师长。
眼看就要开始新工作了,他去医院跟父亲道别。
那时候,粟裕的病越来越重了,说话都变得特别费劲。以前父子俩能聊很久,但这次,他们没说上几句话。
粟戎生回想了一下,老爸当时主要讲了这么个意思:“师这个层级真的很关键,从连到团再到师,这些经历对军队干部的成长太重要了。”
这句话,是粟裕对粟戎生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就这样留下了这句话。
那位枪法超群的将军
粟裕和他儿子在一起时,聊得最多的就是打仗那些事儿。粟裕还老爱给儿子出题,像这样:“要是摩托化部队在公路上走,被敌人的飞机炸了很多车,你说接下来该咋整?”
因此,好多知晓粟裕和他儿子的人都讲:“他们父子俩,简直就是军事上的绝配。”
粟戎生后来所拥有的能力,其实都是从老爸对他的那些严格管教里锻炼出来的。
他讲道:“在部队里能挑大梁的时候,我才更深切地体会到老爸对我那些教导和培养的恩情。”
粟戎生以前经常在前线,所以他的枪法特别溜,毕竟,这种本事在要紧关头能救他一命。
粟戎生当上军长后,每次下到部队,他都会跟那些团、师、旅长们一起练练枪法。说实话,他并不是真想分出个谁高谁低,就是想让这些管兵的领导们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
说到底,身为全军统帅都在坚持训练,师长、连长、排长他们又怎会轻言放弃呢?
每次竞赛,能胜过粟戎生的人都寥寥无几。他曾坦言:“做了副司令,我还是得拿起枪,时常去靶场练练手,这样能让我时刻记住自己是个当兵的。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但咱军人的使命就是时刻准备战斗。”
说起小时候,粟戎生总会聊起他老爸:“记得5岁那年,老爸给了我一把小手枪,他告诉我要喜欢枪,说是这样能让我以后有当个好兵的范儿。”
1998年以后啊,粟裕副司令去基层部队,都是悄没声的,不提前告诉任何人。他就是怕底下人做准备,看不到部队的真实模样。
每次去调查了解情况,他最烦的就是身边围着一大群人,前呼后拥的。
部队领导安排接待后,他会直接跟对方说:“你们派一个人留下帮忙就行,其他人忙自己的去吧。”
在听工作汇报的过程中,一旦部队提及“时不时”、“有时候”、“少数情况”这些说法,粟戎生便会插话表达看法:“要讲问题,咱就得讲得实实在在,别含糊其辞。”
所以,现在部队里大家都形成了这样一个规矩,一到汇报工作的时候,就必须实实在在拿出成绩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我感觉良好就觉得行了。相反,要是只提问题,反而会觉得不好意思,挺尴尬的。
以前,在边疆那边,粟戎生跟美国人有过正面交锋。
他击落了那架飞机后,从没觉得自己多了不起,而是一直在瞧着美军是怎么行动的。
美国在越南战争失利后,开始琢磨起自家军队的弱点,并着手进行了整改。
组织训练时,美国指战员可不含糊,有啥问题当场就直说,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俄军训练时也是挺严格的,有位考官是这样讲的:“我铁定不会给你打高分,只会给你低分。为啥呢?因为现在我要是多给你一分,那以后上了战场,你可能会领着几百人、几千人去冒险。”
这种做法,真的很值得大家去效仿。
1999年,粟戎生得到了晋升,成为了中将,这算是组织对他这么多年在部队里付出的认可。
他担任副司令长达7年时间,主要抓的是训练这块。每年,他都会在大漠的训练基地组织实战演习,让45个师团、十多万人轮流参与。这家伙特别擅长找出问题来。
要是有人心里不服,粟戎生就会吩咐机关,把战场监控直接摆到那人面前,讲解时还会一帧一帧地放慢给他看。
他连战斗车上的士兵和车辆随便晃动,还有警戒哨兵拿枪的姿势不对这些小事都能瞧出来,批评时还直接点出人名,每次被点到的部队指挥官和士兵都会吓得直冒冷汗。
训练地里,要是不指出问题,战场上就很难赢。
2003年,北京军区迎来27位外国军队的观察员,他们来自15个不同的国家,专门来看我们的对抗演习。演习一完,粟戎生立马收集了各国观察员的评语。他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因为这里面写的,都是外国指战员们的真实看法。
他讲道:“优良的作风都是老一辈人一点点传承给我们的。要是我们这一代人不琢磨怎么提升部队的战斗力,那以后真要打仗了,可就来不及了。”
2006年1月份,粟戎生正式告别了工作岗位,但他心里头就是放不下那些年的日子。一下子回到平淡的生活里,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他在一次访谈中提到:“手头还有点活儿没干完,就是那个信息化改造的项目,还是归我管。要是我能一直盯着这个项目,确保它顺顺利利地完成,那我的军人生涯就算是圆满了,也没啥好遗憾的了。”
粟戎生将军家里摆设特别简约,整个屋子都涂成了白色,要说有啥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那就是沙发后头那面墙了。
上头有块木板,上面印着“八一”军徽当背景,摆着好多不同的兵器模型。从枪啊、弹壳啊,到飞机、坦克,一眼望去,就好像走进了个兵器大展馆似的,感觉特别震撼。
跟粟将军聊天时,记者总是觉得特别亲近,说不出的舒服。
粟戎生那会儿跟记者说:“你带优盘了没?我这儿有些资料,可以传给你们。”
跟着粟戎生走进书房,记者一眼就看到了好多像望远镜、水壶这样的“军用家伙”。但最抓眼球的,还是那一摞摞照片,记录着他在各个时期的模样。
有的人光着膀子在猫耳洞里坚守,有的人当连长时威风凛凛地骑着战马指挥,还有的人正穿着迷彩服刻苦训练。
挺有意思的是,书房一角居然搭了个军用帐篷。记者一看,粟戎生也乐呵起来,说:“那就是我的小窝,躺里面睡觉,那叫一个舒坦。”
说起以后,他说道:“等那时候,我还想在咱祖国的大好河山到处逛逛,去体验下打枪、游泳啥的。部队里头有首歌,我特别钟爱,歌词唱着‘万里江山,重任落我肩’。我还特地买了本《地球科学概论》的书,心里老琢磨着得把这美丽山河都搞明白。现在身子骨还行,那就先多出去走走瞧瞧吧。”
这位退休的老将军,学的是工科,他的一生既平凡又非凡。他所拥有的一切荣耀,全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