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赓最爱不是前妻陆小曼,也不是第二任妻子陈剑趣,而是一名律师

云霄纪史吖 2025-01-17 18:11:15

王赓最爱不是前妻陆小曼,也不是第二任妻子陈剑趣,而是一名律师

世人皆知王赓与陆小曼的婚姻因徐志摩而告终,也知晓他晚年娶了年轻貌美的陈剑趣为妻。然而,鲜为人知的是,在这两段广为人知的姻缘之间,还深藏着一段令人扼腕叹息的情缘。

1931年,37岁的王赓因一场误会锒铛入狱。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除了亲朋好友的探视,还有一位年轻女律师常常泪眼婆娑地前来看望。这位女子,就是比王赓小十几岁的凌菊如。每当她离去时,王赓的心情总是异常痛苦。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愫,让这对才子佳人魂牵梦萦?又是什么样的命运,让这段最真挚的感情,终究化作了一声叹息?

一、王赓与陆小曼:才子佳人的错过

世人常道"金陵才子配金陵佳人",1922年的南京,正是这样一段佳话的开端。那一年,刚从哥伦比亚大学归国的王赓,在金陵大学任教。一次文人雅集上,他邂逅了当时才貌双全的陆小曼。

陆家是南京的名门望族,陆小曼自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她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能写得一手好诗。这样的才女,自然引得王赓倾心。两人相识不久,便定下了终身。

1923年春,王赓与陆小曼在南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后的日子,两人本该过得恬淡美满。王赓白天在金陵大学教书,晚上回家与陆小曼谈诗论画。然而好景不长,1924年的一次文人聚会,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徐志摩。

徐志摩那时已是京城文坛的风云人物,他的诗歌在文人雅士中广为流传。这天的聚会上,他一见陆小曼,便被她的才情所倾倒。从此,徐志摩常常借着各种由头,出现在王赓的家中。

王赓是个性情中人,起初并未在意。直到有一天,他在陆小曼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叠信件。那是徐志摩写给陆小曼的情诗,字里行间满是倾慕之意。

事情发生后,王赓并未大发雷霆,也未将此事声张。他只是默默收拾行装,带着全家离开了南京,搬到了北平。然而,地理的距离并未阻断徐志摩对陆小曼的追求。

1925年,陆小曼终于向王赓提出了离婚。面对妻子的请求,王赓沉默良久,最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年,他28岁。

离婚后的王赓并未因此对陆家生出怨恨。他依然每月都会给陆家寄去一笔钱,帮助陆小曼的父母度过晚年。陆老太太常常感叹:"这个女婿,我们陆家对不住他啊!"

为了躲避这段伤心往事,王赓又辗转来到上海。他在这里找到了新的职位,开始了人生的新篇章。然而命运弄人,他刚刚在上海站稳脚跟,就遇到了那场改变他一生的牢狱之灾。

1931年的那场误会,不仅让他失去了自由,更让他与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失之交臂。那个人,就是在他最困难时期不离不弃的凌菊如。

二、命运的转折:一场莫须有的牢狱之灾

1930年,王赓在上海的事业渐入佳境。凭借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求学时结识的老同学宋子文的引荐,他成功进入税警总团,很快便升任为第二任团长。

这个位置让王赓能够施展才华,他开始着手整顿税警总团的内部纪律,打击走私活动。在短短几个月内,税警总团在他的带领下查获了多起重大走私案件,这让一些不法分子对他怀恨在心。

1931年一月二十八日,正值一·二八事变爆发之际。那天上午,王赓接到消息说美国领事馆有要事相商。他按照往常的习惯,带着公文包前往美国领事馆。然而,他并不知道,美国领事馆已经搬迁到了另一个地址。

当他走到原址附近时,突然被几名日本宪兵拦下。原来,他误入了日本领事馆的管辖区域。在当时局势紧张的情况下,日本方面立即以"间谍嫌疑"为由将他扣押。

消息传出后,舆论哗然。有人说王赓是去给日本人送资料的,有人说他是被人设计陷害。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扰扰。

事实真相很快水落石出。经过调查,王赓确实是要去美国领事馆,目的是与美方商讨一批军事装备的采购事宜。这批装备包括一些先进的大炮,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会带着公文包。

然而,即便真相大白,王赓仍然难逃处罚。当局认为,作为军事重要人物,他在戒严期间擅自离开岗位,且未经上级批准,已经构成重大过失。最终,军事法庭以"违反军纪"的罪名,判处他两年零六个月的有期徒刑。

在狱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作为一个曾经的高级军官,突然沦为阶下囚,这种身份的转变让王赓倍感煎熬。但正是在这段时期,他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贵人。

每周探监日,除了家人朋友,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律师总是准时出现。她就是凌菊如,一个即将改变王赓命运的人。这位年轻的律师不仅为他申诉,更带来了外界的消息和精神的慰藉。

监狱的生活虽然艰苦,但王赓并未虚度光阴。他开始深入研究军事装备,特别是对飞机和大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些知识,在他日后重获重用时发挥了重要作用。

就这样,王赓在狱中度过了漫长的两年零六个月。这场牢狱之灾,不仅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更让他邂逅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情缘。然而,命运总是弄人,这段因苦难而生的感情,最终却要在更大的苦难面前黯然收场。

三、与凌菊如的情缘:最动人的未完成

1931年初春的上海,凌菊如第一次踏进了这座阴冷的监狱。作为上海最年轻的女律师之一,她本可以选择更轻松的案件,却偏偏接下了这个争议颇大的军官案件。

那时的王赓,已经在狱中度过了三个月。每周探视日,凌菊如都会准时出现,带着新鲜的水果和一叠厚厚的案卷材料。她不仅仔细研究案情,还经常与王赓讨论国际法和军事法规。

其实在王赓入狱之前,两人就已相识。1930年秋天,在一次法律界的研讨会上,凌菊如作为新晋律师发表了关于军事法规改革的见解,引起了时任税警总团团长的王赓的注意。

监狱的探视室里,两人除了讨论案情,还常常谈论文学和艺术。凌菊如精通英文,能与王赓畅谈莎士比亚的作品。她还会带来最新的英文报纸,帮助王赓了解外界的变化。

1932年,随着案情的明朗,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为王赓申辩。凌菊如四处奔走,收集证据,试图证明王赓的清白。她找到了美国领事馆搬迁的官方文件,也找到了当天目击王赓走错路的证人。

然而,事情的转机并未带来完满的结局。1933年初,随着政局的动荡,一些人开始借机炒作王赓的案件,声称他与日本方面有不可告人的联系。这些谣言虽然毫无根据,却给王赓和身边的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王赓开始劝说凌菊如离开。他让妹妹王淑敏带话给凌菊如,说自己已经决定出狱后远赴欧洲疗养,不愿连累她的前程。凌菊如起初并不理会这些话,仍然坚持每周探视。

直到有一天,凌菊如的父亲找到了王赓。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律师说:"菊如还年轻,她的前途不该毁在这些政治纷争中。"

1934年春天,王赓终于获释。他直接登上了去往欧洲的轮船,而凌菊如则在父母的安排下去了香港进修。临行前,她托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我知道您是清白的。"

此后的十余年,两人再未见面。凌菊如后来去了台湾,在那里开设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而王赓,则在欧洲养病两年后回到了上海,重新投入到军事装备研究的工作中。

1939年,王赓收到一封从台北寄来的信。信中说,凌菊如已经在台北安顿下来,事业有成,还协助过多起重要的军事审判案件。信的最后,她问候了王赓的身体状况,并祝愿他工作顺利。

这是他们最后的通信。一年后,战事愈发紧张,两岸的信件往来彻底中断。这段始于狱中的情缘,最终化作了各自生命中最珍贵的记忆。

四、新的人生际遇

1936年深秋,从欧洲归来的王赓,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税警总团团长。但他的专业才能却在这段时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在欧洲养病期间,王赓并非无所事事。他走访了多个军工企业,详细考察了欧洲各国的军事装备发展状况。这些考察笔记,后来成为了他回国后重获重用的重要资本。

1937年初,军方急需一批精通军事装备的专业人才。王赓的名字,出现在了推荐名单的首位。他的履历显示,不仅在美国留过学,还在欧洲进行过专业考察,对军事装备,尤其是火炮和飞机领域有着深入研究。

这一年春天,王赓正式回到了工作岗位。他被任命为军械署技术顾问,负责审核新式武器的采购方案。在工作中,他提出了许多具有前瞻性的建议,比如建议改进部分老式火炮的瞄准装置,这些建议得到了上级的高度重视。

1938年,王赓的生活出现了新的转机。经过友人介绍,他认识了年轻的美术系学生陈剑趣。与之前的两段感情不同,这段姻缘来得十分平淡。

陈剑趣比王赓小了将近二十岁,性格温婉,但对军事和政治并不感兴趣。她更喜欢绘画和时尚,常常一个人安静地画画或是翻看时装杂志。两人的共同话题很少,但却也维持着平静的生活。

1939年,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这时的王赓已经43岁,而陈剑趣才23岁。婚后不久,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王赓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而陈剑趣则专心照顾家庭。

工作上,王赓的表现越发出色。他参与制定了多项军事装备的改进方案,并多次率团出国考察。每次出差归来,他都会带回大量的技术资料和考察报告。这些报告为军方的装备更新提供了重要参考。

1940年,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这时的王赓,工作愈发繁忙。他经常需要往返于各个军工厂之间,检查装备生产情况。有时连续几个月都在外地,难得回家。

1941年底,一个重要的任务落在了王赓肩上。军方计划采购一批新式装备,需要派出代表团赴美考察。作为军械专家,王赓被选为代表团的重要成员。这次出访,注定成为了他人生的最后一程。

五、生命的终章

1942年4月的开罗,骄阳似火。军事代表团一行人在这里短暂停留,等待前往美国的航班。谁也没想到,这座古老的城市,会成为王赓生命的终点。

那是代表团抵达开罗的第三天。清晨,王赓按照惯例起床准备当天的考察资料。突然,他感到一阵剧烈的胸痛。同行的医生赶来诊治,发现他的心脏病和肾病同时发作。

这些疾病其实早在监狱时就已埋下祸根。两年零六个月的牢狱生活,严重损害了他的身体。虽然在欧洲疗养过两年,但并未完全康复。近年来繁重的工作,更是让他的健康每况愈下。

当地最好的医院立即派来了专家会诊。然而为时已晚,王赓的器官功能已经开始衰竭。4月15日中午,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享年仅47岁。

消息传回国内,举国震惊。军方立即发来唁电,对这位杰出的军械专家表示深切哀悼。许多认识他的人都说,王赓走得太早了,还有很多未完成的工作等着他。

遗体运回上海后,各界人士纷纷前来吊唁。让人意外的是,在送殡的人群中,出现了陆小曼的母亲。这位老人带着一束白菊,默默地站在灵堂外。她说:"他待我们一家,始终如一。"

王赓的三妹王淑敏,遵照兄长生前的嘱托,将他生前最后一封家书转交给了凌菊如。信中详细交代了他这些年来对军事装备的研究心得,希望这些资料能够为国家培养更多的专业人才。

陈剑趣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在上海度过了艰难的一年。1943年底,她改嫁他人,带着孩子们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台北,凌菊如收到噩耗时,正在处理一起重要的军事案件。她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海峡,许久没有说话。之后的岁月里,她始终未曾婚嫁,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法律事业中。

王赓的一生,牵动着三个女人的命运。陆小曼是他年少时的梦,在文人雅集中相识,却因时局动荡而分离。凌菊如是他生命中最动人的遗憾,在最艰难的时刻相遇,却被命运生生拆散。陈剑趣给了他平静的家庭生活,却未能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1952年,一批尘封多年的军械档案被整理出来。在这些泛黄的纸页中,人们发现了许多署名"王赓"的技术报告和改进方案。这些档案见证了一个军械专家的专业精神,也记录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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