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情事:蔺寡妇和张大傻(三十六)

体璐看情感 2024-11-21 11:44:44

蔺美丽

张大炮这几天心里还是惦记蔺寡妇,张大傻给蔺寡妇修修门,冬天寒冷,门刮地面,开门有些费劲,活干完了,蔺寡妇给张大傻炒两个小菜,两个人饮酒到晚上八点多,张大傻才回家。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大炮看儿子张大傻又给蔺寡妇干活,醋意大发。

张大傻回来之后,刚坐在炕沿上,张大炮说:“大傻又去帮蔺寡妇干活啦?我不说了吗,蔺寡妇跟狗起秧子似的,你少往她跟前凑合。”

张二傻张三傻喝着刚用甜菜疙瘩熬的糖稀,嘴里不停地墨迹真甜。

张大傻听张大炮说这话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他借着酒劲怼张大炮:“我一去蔺寡妇家回来,你就七五作六的,蔺美丽不容易我帮帮她咋地啦,邻里邻居的?”

张大炮也刚喝完酒,酒气熏天,说话跟吃枪药一样:“大傻,你傻儿呵,嘚儿呵,苶的呵的,像个瞎麻杵子似的,当初咋把你揍出来的,不如甩在墙上喂蝇子了!”

张大炮歇斯底里地骂骂咧咧。

张三傻看爷俩急眼了说:“爹,别生气了,你愿意唱歌,唱首歌吧,消消气。”

“唱歌?我没那艺术细菌!”张大炮说。

张二傻乐了:“爹,不是艺术细菌,是艺术细胞。”

“你没看见一整有个男的骑着半截袖,穿着自行车去蔺寡妇家,托着她出去玩吗?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少往她家凑合?!”

张大炮气的无与伦次,张二傻张三傻都乐了。

“爹,那个男的是她大哥,你多心了。我知道你对蔺美丽有意思,那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谁欺负我姐我就跟她急眼!”张大傻还是不服气。

“大傻,你知道爹喜欢她,你还和爹争,蔺寡妇喜欢你不知道呀?你有燕子不就得了吗?傻啦吧唧的,没长脑袋呀?”

张大炮说完抻出一支洋烟点着吸了一口。

“爹,争啥争,我听不明白你说这话啥意思。”张大傻有些懵圈。

修门

大鼻涕,张二李四三个人晚上在张二家喝酒。张二的父亲好玩牌,晚上不回来,他母亲去世两年了。

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八。张二炒了一盘土豆丝,酸菜炖粉条,就这两个菜,哥几个喝的有滋有味,屋里抽烟抽的烟气刚刚。

“张大傻张二傻张三傻这哥仨贼有劲尿性,摔跤也摔不过,打也打不过,咋整?”张二喝口酒说。

“这仨小子愣头青,打架竟下死手,整不过呀?唉!”李四夹一口土豆丝说。

大鼻涕抽口烟喝口酒说:“你俩完犊子,一整我就供你俩喝酒,尿汤的完犊子,张三傻长的像狗獾子一样,那么点个小个嘛雷子都干不过?”

张二李四听大鼻涕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大傻跟蔺寡妇好,燕子对张大傻也扑面而来,咱们治不了张大傻还治不了蔺寡妇?”张二小眼睛冒着狡猾的蓝光。

“对,咱们逗拾逗拾蔺寡妇,开开心。”李四留缝说。

“我看行,一会喝完酒,去东大沟把那几个死狗死猫扛回来,咱们去蔺寡妇家。”大鼻涕歪歪点子多。这仨小子,砸寡妇门,挖绝户坟,啥事都干。

三个人喝得云里雾里醉醺醺的,九点多了,拿着电筒来到东大沟。他们扛着死狗,有的扛着死猫,还有的拎着死耗子,借着皎洁的月光来到蔺寡妇家。

蔺寡妇早已经睡觉了,窗户没有透出灯光,外屋门也没挂。

三个人偷偷摸到门前,轻轻拉开门,把死猫烂狗,大死耗子放到外屋,再轻轻关上门,用一根棍子支上外屋门就跑了。

(图片来自网络资源与故事无关侵删)

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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