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男模背叛后,我用他当灵感登顶行业

黄金小豆包 2025-04-28 14:37:58

第1章

我包养的男模在我的酒场为他的白月光庆生。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白月光娇滴滴地说:“你这么做,闻娇姐不会和你生气吧。”

顺着门缝,我看见季云声坐在沙发正位,抽着烟。

“三十岁跟绝经一样无趣。”

“她一个老女人,没了我谁要她。”

合伙人看着我,一挑眉:“恭喜单身。”

我回看他:

“谁说我单身,我已婚。”

......

我才正式被升职为首席调香师,正想跟季云声分享我的喜悦。

合伙人打电话过来幸灾乐祸。

“你包的人在出轨诶,闻娇。”

于是我去了酒吧,站到包厢门口。

里面一片喧闹,起哄声和笑闹声嘈杂堆在一起。

透过门缝,我看到倒在季云声怀里笑得张扬的女孩。

她趴在季云声身上,手指绕着他的胸打圈,声音娇滴滴:

“你这么做,闻娇姐不会跟你生气吧。”

狐朋狗友纷纷起哄:“别介,闻娇那个老女人哪敢管季哥呀。”

“我季哥可是江氏集团总助。”

“她一个调酒的,能攀上季哥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

“季哥愿意要她就不错了。”

而季云声坐在沙发正位,衣衫不整,躲开了彭欣乐的手。

吸了口烟,满脸不在意。

“三十岁像绝经一样无趣。”

“她一个老女人,没了我谁要她。”

我想起十八岁的季云声爬到我的床上,浑身燥红,眼睛里都是孱弱。

“姐姐,救我。”

我在旁边冷言冷语:“季云声,我已婚,而且我大你十岁。”

“姐姐,我不在意。”

“你知道的,我爱你。”

合伙人在一旁背着偷听,闻言笑了:“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狂野。”

“就是里面这个男模有点不知身份,不识好歹啊。”

他错过我的愣神,朝我举杯,一挑眉:“恭喜你,恢复单身。”

我闻言朝他笑笑,收回思绪。

“不用恭喜。”

随即推开门,迎上合伙人错愕的面庞,展颜而笑,回敬他:

“谁说我单身,我已婚。”

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门外是一声惊诧:“你还没和他离婚?”

没管门外的合伙人,我扫视房内众人,重点重新落在季云声身上。

“你打算用我养你的钱,养她?”

我横扫一眼彭欣乐,终于见到这位我曾经在季云声微信朋友圈里看见的,仅他自己可见的白月光。

花一样的年纪,连瞪人都是最纯粹的厌恶。

我嗤笑出来,众人也哄堂大笑。

“不是吧,闻娇你别太好笑了!”

季云声身边的第一跟班刘余第一个跳出来,“谁养谁啊,你白日做梦也不看看这是在哪?”

他抢过我手里的那杯酒,朝我头顶泼下。

我感受到流动的酒水,散发着陈年酒所散发的醇香。

季云声坐在一旁,并未阻止。

我忽然感受到许久未感受到的年轻,于是我拿着旁边满酒的酒瓶,朝他的脑袋一砸。

刘余被我一下砸到在地,哀嚎起来。

<br>第2章

玻璃破碎了满地,众人为这一变故变了神色,季云声这时终于跳了出来。

“够了,闻娇。”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理他,看着季云声过生日时我为他精挑细选他的手表戴在他白月光的手上。

意味声长地看着彭欣乐:“别人的东西,用着爽吗?”

季云声在白月光面前被甩了面子,也不爽,过来牵住我的手。

“我在说我们的事,心情不好也别往别人身上发。”

我看着他,看向旁边特意被吩咐过来处理事故的经理。

“记得,这场可别算在我头上。”

“还有刚刚那一瓶 28999的,再多来几瓶,我砸个够。”

季云声再也忍不住,周围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令他难堪。

“闻娇,你到底想怎样。”

彭欣乐这时也站了出来,满脸委屈:

“你要撒气就朝我撒气吧,别把现场搞得那么僵。”

“也别对云声哥生气。”

好像是宣誓主权般,挽上了季云声的手。

季云声站在我的对面,和他的狐朋狗友站在顶光下。

我拿起一旁终于被送来的酒,一下砸了过去。

连砸四瓶。

场面闹得不可开交。

又用湿巾擦了擦,我漫不经心地对地上已经趴着,头流着血的季云声说:“你,彻底给我滚蛋。”

走的时候又提醒了一句。

“记得自己付钱。”

一个实习助理的工资付的起包场的钱和几瓶几万块的酒吗?

笑死了,用他做模子的钱还债吧。

毕竟,一个出来卖的。

以为我买了,包装了一下。

就不是鸭了?

我打电话给我表哥,让他找个理由把季云声辞了。

季云声从后面追出来,径直拦下我的路。

“闻娇,你平时那么稳重的人,今天闹什么脾气。”

“我不过是给她过个生日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我甩出头合伙人发给我的照片:两人窝在沙发上热吻,彭欣乐脖子上的项链熠熠发光。

不可否认,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被刺激地想发疯。

我指着照片中的项链。

“那是前几天我送你去的拍卖所上的拍卖品吧?”

“季云声。”

“我记得你拍下来的时候说要送给我当礼物吧。”

他被拆穿,忍了又忍,钳住我的手:

“我这么做是为了帮你道歉的。”

我诧异地看着他,想不通他究竟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我听说那天她来酒吧,你递给了她一杯长岛冰茶?”

我点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闻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

原来那天彭欣乐点完酒后,遇到了人的骚扰,差点被人强迫。

“她是艺人,这件事如果被曝光出去,她不知道要受到什么伤害。”

“我知道你看了我朋友圈,但我和你解释过,我对她已经没了感情。”

我听着季云声对我的谴责,想起仅他一人可见的朋友圈,下面是密密麻麻地点赞。

配文是【除了生死,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br>第3章

而我养他这么久,他从未官宣。

对别人也是一句:“酒吧认识的,对,是跟我年纪差的有点大。”

“但你曾经也被伤害过,你不能感同深受还成为加害者......”

“闻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语气失望,好像我才是那个顶着吻痕和红唇的出轨者。

至今他都以为,他现在的职位是我去睡出来的。

他从包厢把我扒拉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吐,他满脸心疼地给我倒水、清理污秽。

我衣衫不整,脖子上都是红痕。

那个时候,我和半前夫的矛盾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季云声闯进来的时候,我正被深吻着,衣服被扒了一半。

他进去拳打倒我的半前夫,红着眼睛拉着我离开了。

那时,他满眼都是我,满脸都是心疼。

之后我被他追求许久,知道他因为家庭原因早早出来营生,还是心软了。

去了表哥生日包厢,送了一辆他最新的跑车当做人情,让他给季云声找个职位。

于是季云声用着我的钱,进了江氏实习。

他笑着告诉我,等他出息了,他要把天下所有最好的东西送给我。

年前的时候,我听说彭乐欣回国了。

那一晚,季云声去阳台抽了一晚上的烟。

而我,最讨厌烟。

我甩开他,递出去一张黑卡,“嫖资。”

他瞪大双眼,气急败坏:“闻娇,你装什么大款,不过是一个调酒女给人上的。”

他的语言里全是恶意:

“你不知道吧,你身上都有老人味了。”

“离开我,谁要你。”

他的话和过去重叠,两年前的季云声说:“姐姐,我只要你。”

季云声甩开我,径直上了跑车。

车的副驾坐的是彭乐欣。

他笃定我不敢离开他。

因为我是个一个被人包养拿钱,又爱极了他的老调酒女。

我回家心平气和地开了一瓶威士忌。

打电话给我早已签下离婚协议的半前夫。

“过来喝酒。”

对面沉默半晌,回应:“好。”

我给前来的半前夫开了门,让他自己换拖鞋、挂衣服。

我已经有点醉了。

乔蕴之沉默着,默默替我续杯。

喝下去第一杯,我说:“乔蕴之,我就这么不值得被爱?”

他摁住我的手,听出了我的醉意:“值得。”

喝下去第二杯,我破口大骂,没了成熟女人的风范:

“我他娘为他花了几千万,他拿去泡那个妞。”

乔蕴之收起旁边的几罐酒,安抚:“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喝了第三杯,我醉得不行,倒在他身上:“人为什么都会变。”

他沉默了,抱住已经昏睡的我送回了房间。

次日醒来,桌上是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看着上面整整齐齐的乔蕴之几个字,下个月领离婚证的时候,我是真单身了。

我卖了酒吧的股份,收拾好手上的东西。

将我给季云声买的房挂在了网上。

之后中介来找我说屋里住了个女人,不同意搬出。

于是我找了过去,房门开的时候是穿着吊带睡衣的彭欣乐。

<br>第4章

她看着我,显然很惊讶。

“你来干什么?”

我没说话,示意后面搬家公司的人搬东西。

彭欣乐一下就慌了,嘴上威胁:

“我告诉你,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边说边打电话给季云声哭诉,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我冷眼旁观,视若无睹。

季云声风尘仆仆地赶来,不分青红皂白骂了我一顿:“你带这么多人来找欣乐做什么?知不知道这很吓人?”

接着劈头盖脸来了一顿:

“欺负别人让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闻娇,我真是看错你了。”

“从这里滚出去!”

他穿着我送的衣服,带着我送的手表,在我的房子面前让我出去。

我甩了一巴掌给他。

空气都寂静了。

我居高临下:“季云声,别忘了这房子姓甚名谁。”

他脸色一青一白,最后深吸一口气。

“闻娇,你这个性子。”

“没了我,谁会爱你。”

他的话赤裸裸的,带着嘲讽的:“当初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自杀了吧。”

我脑子嗡了一下,想起自己当初和乔蕴之闹离婚的时候。

爸妈空难去世,他们曾在我不明白爱的时候给了我很多爱。

等我懂得了,却留下一堆物品。

剩下我一个人,看着遗物空想早就不存在的人。

当时乔蕴之家里的压力又袭来,我灌了几瓶酒,来到吧台被季云声搭讪。

沦陷在季云声一声声的我爱你中。

可我早知道季云声有个心爱的女孩去了国外,也早就知道他那晚求爱并不是真走错房间。

但是,他也确确实实爱过我。

因为他曾贫穷,但不会贫我,他愿意付出全部真心来哄我。

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我成了他口中的——

那个老女人。

那个调酒女。

一个曾经最爱你的人,了解过你所有过往的人。

最知道怎么挑着最痛的那跟神经扯,将你最不甘的过往全都暴露。

合伙人的电话突然打来。

他的声音急促:“闻娇,快看热搜榜。”

我不明所以,直到看到热榜第一:看看精神疾病的家究竟是怎么样。

点进去,是彭欣乐的直播回放视频。

视频里,彭欣乐娇笑地看向众人:“这是一个朋友家,大家不要嘲笑,请大家认真了解身边的精神患者,了解他们的情绪并多多包容。”

弹幕有人质疑:

【这样展示别人家真的好吗?】

【对啊,这不是别人隐私吗?】

很快就被别人反驳:

【欣乐呼吁大家关注这一群体,这做的是好事啊。】

【对啊对啊,知道抑郁症会有什么行为,万一身边有隐藏的抑郁症朋友,我们也可以尽快察觉,给予帮助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这个家的主人想借此红一把呢。】

看着弹幕的力挺和被刻意的控评,彭欣乐笑得卖力。

“这里给大家看几段视频,可以了解一下这类群体有什么行为。”

<br>第5章

一个个监控下的视频显示,我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坐在窗台上,一个人拿着刀高高举起,在自己的手上比划。

弹幕里发着“好可怕”的言论。

我面无血色。

我的房间被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我和父母的合照被重点拍摄,我们家的模样暴露在全网上。

网友指责着:

【女儿这样,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气得颤抖。

“季云声,你究竟是凭什么这么践踏我,这么作贱我的家人。”

彭欣乐怎么去的我家,怎么拿到那些监控,全都和面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而季云声只说了一句:“闻娇,你来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转身就离开,冷静地截屏发送给律师。

“以侵犯他人隐私权给我起诉。”

我冷着脸补充:

“以诽谤的名义给我告了造谣的网友。”

对面的律师训练有素,迅速回应:“好。”

而我迅速回应总部的入职要求,当晚起飞。

落地的时候,手机卡机,等了一会,铺天盖地的消息涌来:

“求求你,别告我,我还是个学生。”

“你怎么这么恶毒心肠,说句话而已。”

数不胜数,夹杂着还一无所知的季云声的一句话:“闻娇,你给我回家。”

我嗤笑关机,掰断手机卡。

当晚季云声闯进了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客厅留了一盏小灯。

灯下的桌子上,是醒目的法院传单。

这次我来总部提交的香水配方成了当季爆款,名字叫做:梦醒之后。

也得感谢季云声,要不然哪来的灵感给我调香。

国内的事情我关注得不多,但我看到有个匿名的黑客发出来的照片登上了微博热搜。

标题是:看看某个破防的人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微信头像我很熟悉,赫然是季云声。

入眼是一片绿。

“你赶紧给我撤诉。你当真一点情面都不留?你可别来求我。”

“你人呢,为什么不在酒吧?你干什么去了,找别的男人吗?”

“回话!”

“你怎么把房子卖了?你家为什么没有人?你去哪了?”

几张截图断断续续,但从我离开起就一直在发。

男人都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但我同时已经开始拟写财产追回诉讼书。

两年来来回回花了差不多有几千万。

看彭欣乐身上的各种名贵拍卖品和我手中被划去的钱,就知道季云声在她身上花的不少。

我养个摸子,没想养他的情人啊。

之后听说失去工作又面临诉讼的季云声主动去了富二代组的局子,他长得确实不错,不然当初我也不会看上他。

在领离婚证的前半个月。

乔蕴之闯进我家,拉着我喝酒。

我欣然答应,为庆祝我的重生。

喝着,乔蕴之沉默了,我忽然发现他的眼睛红了。

我停住,不可置信。

“对不起,宝宝。”

我僵住,宝宝这个词是二十二岁的乔蕴之会对我说的。

在与他刚商业联姻,在他没担任家族重任的时候。

乔蕴之抱着我上了床,压住我绑着。

<br>第6章

我迷蒙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忘记告诉你了,前几天我出了车祸。”

“失忆了。”

随着我瞪大的双眼,是他俯身而来的吻。

“你不是喜欢小的?”

“我不可以吗?”

我噙着泪,陪身体三十加心态十八加的老男人玩了各种各样的花样。

他边玩,还边问:“谁大?”

不清醒间,我听到他喊:“姐姐。”

于是我醒来看着乱糟糟的床单和浴室的水声,维持不住稳重,心里骂娘。

“越搞越乱。”

我把失忆的老男人赶了出去,威胁:

“别忘了我们当初商业联姻,你告诉我的我们搞开放式婚姻,我想结束随时结束。”

“反正我们已经分居两年,我可以起诉离婚。”

其实当初和乔蕴之的矛盾是来源于乔母。

我和乔蕴之的矛盾隔着他的母亲,越来越大,隔阂越来越深。

要说这场婚姻我有多不乐意,也没有。

毕竟乔蕴之这个身价过亿,长得人神共怒的男人,谁不想得到。

但越来越忙的乔蕴之,乔母的埋怨,富圈太太的嘲笑把我压垮。

我恨乔蕴之只顾商业不顾家,于是大闹一场想结束这场戏剧。

毕竟谁还没个年轻。

但结局以失败告终。

而就在这时,我遇到了季云声,他长着小虎牙,被人扔到了制片人的房间后,慌张地走错了房间,朝我求助。

他红着眼,像小狗一样。

“姐姐,救我。”

就那一次,我心软了。

于是往后我拿出钱财,献出真心。

只是可惜,我又爱错了人。

送乔蕴之出门的时候,见到了不知道从哪里寻过来的季云声。

旁边是落了一地的烟,见到我下意识地灭了烟。

“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就是为了他?”

他脸色阴沉沉的,活像被出轨了一样。

我啊了一声。

忘记和他说以后不继续包了,我将取消自动续费。

乔蕴之装还是真能装的,只是不经意暴露出脖子上的咬痕。

“我帮你解决?”

“不用。”

我们若无旁人,季云声气疯了。

“你不用为了气我,在我面前演戏。”

季云声表现得好像看穿了我,只是夹着烟的手下意识地颤抖。

“你哪包的男模,我把钱给你。”

“你跟我回去。”

我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不清楚他是看了哪门子的苦情剧情加爽文剧本。

乔蕴之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不好意思,我是她丈夫。”

“请问你是?”

乔蕴之的表情实在太欠揍,季云声被气的发不出一声,转而面向我。

“姐姐。”

他眼睛倔强地盯着我,要我出言解释。

他们就这样,明明自己采野花,却要求家花干净、纯洁、漂亮。

“姐姐。”乔蕴之突兀地接话,我想起他在床上逼问我谁大。

拍了一下乔蕴之的手臂,示意他别说话。

“不是早就告诉你,我已婚。”

为了赶走这个跟屁虫,我接过话头。

看着季云声陷入沉寂的表情,他红着眼,不可置信。

显然他当初以为我已经结婚是哄骗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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