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非洲安哥拉工作没两年,就被公司紧急召回了北京,在北京谈话后被派往了朝鲜,负责一些东西。在朝鲜,我也没有待太长,只工作了约一年半左右的时间,又被调到非洲安哥拉的一个新项目。
朝鲜,实际上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在接到通知后就与公司在那里工作的同事聊了聊,同事说那里的环境也好、建筑也好、人们的精神面貌也罢,都与我们国内七十年代很像,于是我就想:我到了那里会不会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我是在1月份被公司从非洲安哥拉调回北京的,在每看看1月份左右是非洲最热的时候,对,正好与我们国内相反,他们最热我们最冷。我是穿着半袖与短裤英姿飒爽的从非洲出发的,当时想的是在迪拜换上长袖与长裤,到北京穿上棉衣,结果我大脑缺血一时迷糊把衣服全托运了,好嘛,到迪拜我就觉得冷有点哆嗦了,赶紧跑到吸烟室跑,那地方门是关着的,还有人们抽烟发出的热量,感觉肯定暖和。
好嘛,一推开吸烟室的门,那一投烟……烟雾缭绕颇有仙境的意思,各国的烟草味有点刺鼻,不用拿出烟点上就有点抽多了眩晕的感觉。不过我抱着临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找了个位置就座了上去,掏出烟问边上身材颇为妖娆的白人美女借了个火点上烟,很精致的打火机拿在手里很有分量,点着烟后向美女咧嘴微笑点头以示致谢(我不知道为什么白人女子手里会有打火机,),然后就坐仙气腾腾的吸烟室里沉醉在烟草带来的微晕中,一天不抽烟再抽是真的有点晕,不过立马再抽第二支情况就好多了,以晕制晕效果还是很好的。
从迪拜起飞后没多久机舱里就有点冷了,我问空姐又要了一个小毯子盖在了身上,到了北京我裹着航空公司的毯子就下了飞机,虽然阿联酋航空的空姐连比划带说让我放下,放下?我傻呀?1月份的北京晚上1点有多冷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不傻从飞机上下来到过完海关拿到行李得1个多不到2个小时,就我这自小体弱多病的身体,这2个小时时间里能把冻死,我才不给她放下呢。当场告诉她说下次回去的时候再给你们,我得先披着……
于是我披着这两个毯子就下了飞机,在廊桥上就感觉到了凉意,那是刺骨的冷,打个哆嗦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把毯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冻的上牙一个劲碰下牙,抬眼看看四周,像我这样的人也有但不多,最少的也穿着个夹克或外套,只有我短裤T恤裹着毯子背着包像个非洲难民。
过海关时鼻涕一个劲的流,柜台里检查护照的小伙子问了我一句:“非洲回来的?”我说是,然后拿上递出来的护照赶紧走,向地铁跑去,地铁开着来带风,更冷了,等拿到行李里我当场就打开拿出了棉衣穿了上来,这时我才感觉自己不会冻死北京春天的深夜了。
我感冒了,年过半百的我生怕自己死在初春的感冒里,就找药店买了点感遇冲剂,找了浴室泡了泡,身上这才好点,在北京休整了一两天,领导找我谈了话,安排了具体的工作内容,强调了工作的重要性、必要性,指示我在注意纪律,不能像一些没有文化、没有素质的人在非洲那样见了人家女的就问能不能上床,告严肃的告诫我说:不能拍照、不能拍照,不能拍照,在非洲你拍人家只会挨骂,在朝鲜你要随便拍照会被抓起来的。我觉得领导说的对,领导高瞻远瞩中带着老谋深算确实考虑的比较周到……
(注:关于拍照这事,我一开始就没打算遵守,不过领导说了我就听了,不过到了朝鲜后由于工作需要,我要每周二次的大会上提出:由于工作需要,我要拍拍照传回国内,经过他们谈论、研究后还是同意了我们可以拍照,但是要经过他们的工作人审核,对不合适、不规范的照片要给予删除处理。后来他们有人专门给我说了拍照的细节,例如对于大人物要拍正面的,全身的,尤其是雕像与画像更要拍全面的,我听完后深以为然,连声说:说的太对了,照片就该这么拍……我觉得自己当时得知可以拍照后表情中一定带着阿谀奉承与谄媚,十分恶心的样子……)
本来是打算休息几天回家看看,再拿几件棉衣的,据说朝鲜比国内还冷,结果时间太紧领导不同意,所以妻就来北京看了我一眼,送了两件棉衣就回去了。
我是第三天坐飞机飞向吉林延边的,下了飞机后再打车到晖春,在第四天进的朝鲜。
初次到朝鲜很激动,五点多就起来去坐公交车到晖春的圈河口岸,过安检过海关,就到了海关后面的大院里,眼前是一条大河,有同事告诉我说这叫图门江,河对面就是朝鲜了,我抬眼向对岸望去,想着朝鲜现在是什么样子的,难道真的是像我们六七十代的那么吗?
PS:
有人羡慕我能东奔西走看这世界的繁华,也有人嫉妒的说我看尽了看下美女,可他们那里知道我也是没办法,若是家有万贯金钱谁愿意四处流浪?我也想躺平享尽人间富贵,可家里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是四处奔波挣点散碎银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