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持续近两年,俄军表现令人失望。众多高级将领,比如号称“闪电突击”却以失败告终的指挥官,以及炮火密集却收效甚微的德沃尔尼科夫上将,都未能扭转战局。然而,有一位俄军将领却在困境中展现出不同凡响的能力,成为俄军为数不多的亮点。
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俄军频繁更换乌克兰战区总指挥,但这并非简单的“换将”问题。 问题的症结不在于哪个指挥官能力不足,而是俄军整体作战能力存在严重缺陷。俄军去年8月在伊久姆-红利曼遭遇惨败,这是二战以来规模最大的溃败,此后战场主动权逐渐落入得到西方支援的乌克兰军队手中。按计划,如果北约持续支援,乌军装备持续升级,乌克兰本应在今年7月的反攻中取得更大进展,甚至击溃俄军。
俄乌冲突爆发后,俄军已多次宣布“战略调整”,实则为撤退,至少三次撤退混乱不堪,士兵丢弃装备,损失惨重。俄军自去年三月以来,接连经历了基辅、切尔尼戈夫、苏梅、哈尔科夫、蛇岛、伊久姆、红利曼和赫尔松等地的撤退。一次两次的退却或许尚可解释,但八次大规模撤退,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战略考量?难道是俄军另辟蹊径,以退为进?进入8月以来,乌克兰发起的反攻遭遇了俄军的顽强抵抗。俄军凭借缜密的部署,有效遏制了乌军的攻势,使其付出了巨大代价,反攻的预期目标也未能实现。直到现在,俄军才在战场上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反观乌克兰方面则遭遇了挫折。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的重任,落在了苏洛维金大将的肩上。苏洛维金上任后采取的几项关键举措,有效地扭转了俄军在战场上的不利局面。关键在于说服俄罗斯高层,促使俄军主动放弃赫尔松第聂伯河右岸阵地,避免全军覆没。其实早在去年夏天就该撤军,但俄军内部和领导层意见相左,加上撤退的政治风险巨大,直到苏洛维金担任总指挥后,才最终获得普京等领导人的批准,决定撤兵。
苏洛维金将军指挥的赫尔松撤退,堪称一次成功的战略转移。军队撤退比进攻更难,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军覆没。俄军必须周密计划,防止乌克兰军队趁机攻击,避免溃败。苏洛维金的关键在于虚实结合,迷惑敌人。他先撤走大量赫尔松平民,制造出战场空虚的假象,让乌军不敢轻举妄动,担心遭到伏击,从而不敢全力追击,最终俄军以较小的损失成功撤退。俄军第二步行动,是用战略轰炸机发射巡航导弹,对乌克兰基础设施进行猛烈攻击。持续的密集轰炸确实重创了乌克兰的电力、供水和供暖系统,导致大范围停电,很多城市,像基辅,都实行轮流停电,每天停电数小时。然而,尽管俄军造成了严重的困难,乌克兰军队却并未因此溃败,乌克兰的抵抗依然持续。
苏洛维金在顿巴斯和扎波罗热地区,利用冬季三个月时间,构筑了数百公里长的坚固防线。这条纵深达20公里的防线,集反坦克壕沟、“龙牙”式混凝土三角锥、鹿砦等多种障碍物于一体,地雷更是密集布设,部分区域甚至达到每平方米2到3枚。 这些防御工事之间通过弯曲的交通壕连接,形成严密的防御体系。俄军在乌克兰战场构筑了坚固的“苏洛维金防线”,这是一道旨在阻止乌军装甲部队大规模进攻的复杂防线,它完全放弃了主动进攻的设想,旨在抵御得到北约先进武器支援的乌克兰军队。即便苏洛维金将军已不再担任特别军事行动总指挥,改由格拉西莫夫总参谋长接任,俄军仍主要沿袭其制定的防御策略。
苏洛维金将军的战略眼光确实精准,他的“苏洛维金防线”至关重要。如果没有这条防线,俄军根本无力抵挡乌克兰装甲部队在扎波罗热地区的猛攻,乌克兰军队很可能突破防线,直抵亚速海沿岸,从而切断顿巴斯地区与克里米亚半岛的陆地通道。 那样的话,俄罗斯将面临战略性失败的局面。俄军依托密集的地雷阵、炮兵火力网和无人机侦察打击,构建起坚固的防御体系,有效阻止了乌军装甲部队的推进。他们放弃了大规模机动和近距离对抗,转而采取稳扎稳打的防御策略,以高强度火力和空中侦察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
俄军构筑了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宛如乌龟壳般严密,令乌军进攻受挫,伤亡惨重。即便得到北约和美欧的全力支持,也难以有效突破俄军密集的战壕和遍布的反坦克雷场。苏洛维金七月被免职,固然与瓦格纳兵变有关,但其在赫尔松指挥的撤退行动也负有很大责任。乌克兰前线撤军规模空前,引发俄罗斯高层内斗和相互指责。总指挥苏洛维金必须迅速取得更多战果,以此证明撤军决定是正确的,否则他将成为这场风波的牺牲品。
俄军撤出赫尔松右岸后,战事不利,再无重大进展。苏洛维金将军受限于对瓦格纳雇佣军的指挥权,只能专注于防御工事建设,大规模构筑战壕和布设地雷。最终,2023年元旦刚过,他就离开了他的岗位。去年十月,苏洛维金大将出任特别军事行动总指挥时,媒体对他赞誉有加,纷纷冠以“铁血悍将”等称号。 有人仅凭照片就断定他是个狠角色,但这显然缺乏依据。 不要被苏洛维金或绍伊古照片上看似冷漠凶狠的表情迷惑,以为所有俄罗斯军人都很厉害。 实际上,这种表情在俄罗斯人中很常见,就像他们的一种习惯性表情,与其说是“狠角色”,不如说是种刻板的冷漠。
苏洛维金的军事指挥能力饱受争议,缺乏决定性战役的辉煌战绩。他所谓的军事策略,不过是依靠大量挖掘战壕和布设地雷等较为原始的防御手段,而非真正意义上的军事才能体现。仔细回顾战况,我们会发现苏洛维金将军布设的地雷阵,有效阻碍了乌克兰军队的大反攻,避免了俄军更大的损失。否则,俄军的处境将会更加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