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最终:2025年或可停火,但4年后或再度开战

翀梦悠扬 2025-02-24 17:35:04

关于俄乌冲突的最终走向,普遍预测今年存在停火可能,主要原因在于冲突各方,或因战意已消,或因实力不支而难以为继。美国不愿继续军事冲突,特朗普政府推动停战谈判的战略意图在于联合俄罗斯,集中力量对抗中国。俄罗斯同样渴望停战,持续的战争已使其国力受损严重,希望尽快巩固已占领地区,以便休养生息。

乌克兰与欧洲虽有意继续战争,然力不从心。乌克兰青壮年几乎耗尽,如今已开始征召十八岁少年入伍,且面临军火和资金短缺困境。乌克兰之所以能坚持至今,全赖美国和欧洲三年来持续不断的援助,其中美国以军事援助为主,欧洲则以经济援助居多。然而,特朗普有意停止援助,甚至要求乌克兰以一半矿产资源抵债,而欧洲因财政状况和军工产能有限,无力填补由此造成的援助缺口。即便欧洲具备此能力,也缺乏相应魄力,毕竟欧洲各国皆为高福利国家,援助骤增必然引发民怨。特朗普提议与俄罗斯谈判,随即引发各方普遍预期俄乌冲突将停火。特朗普的目标是在4月20日复活节前促成停火,借此提升个人形象。俄罗斯方面尚未公开具体时间表,但普京很可能争取在5月9日胜利日前停火,为阅兵庆典增添喜庆气氛。反之,乌克兰和欧洲则会力图阻止美俄达成停火协议,至少要挺过这两个关键节点。即便冲突此消彼长,预计今年年底仍有望停火。

停火并非意味着俄乌冲突永久结束,这次停火是美国政府施压的结果,其条件注定难以令双方完全满意。停火后的控制线很可能沿当前战线划分,这对于乌克兰而言是不可接受的,将俄军完全驱逐出境是其国内共识,否则执政者将面临下台风险;而对俄罗斯来说,虽然占据了近五分之一的乌克兰领土,但这远低于普京最初的目标——拿下整个乌克兰,甚至后来修正的目标——“新俄罗斯地区”(包括哈尔科夫、敖德萨、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基洛夫格勒、尼古拉耶夫等地)也未能实现。因此,如果俄乌双方经过数年休整,恢复元气,外部环境又发生有利于冲突升级的变化,那么战争极有可能再次爆发。外部环境的变化因素有哪些?西方世界的态势取决于两大因素:一是美国大选,若民主党四年后重返白宫,俄乌冲突大概率将持续;二是欧盟能否实现真正的一体化,一旦欧洲实力增强,即使共和党执政,欧洲也能独自持续对乌克兰提供支持,战争仍将继续。欧美各有盘算,利益交汇却又各怀鬼胎。双方最大共识在于安全,具体而言是联手应对来自俄罗斯的威胁。然而,大西洋阻隔了美欧,而俄罗斯却是欧盟挥之不去的近邻,故而俄罗斯威胁对欧盟的冲击远胜于美国。美国乐于为欧盟撑腰,一则自身亦面临俄罗斯军事压力,二则希望欧盟与美国共同抵御来自中国的产业竞争。

拜登与特朗普对欧洲政策的迥异,根源在于二人对“中俄威胁”轻重缓急评估的差异。拜登视“中俄威胁”为同等优先级,故而采取同时制衡中俄的策略,即在欧洲支援乌克兰,同时在亚洲遏制中国;而特朗普则认为中国的经济威胁更为紧迫,因此不惜对俄罗斯采取安抚政策,以离间中俄,集中力量打击中国。拜登和特朗普对同一问题的认知差异巨大,源于他们分别代表着美国社会截然对立的两种意识形态:国际主义和孤立主义。有人形容美国是披着国家外衣的公司,这正是拜登及民主党所秉持的观点:他们将美国视为美利坚股份有限公司,总部设在新大陆。但这家公司是跨国企业,员工的祖籍在欧洲。因此,一旦新大陆经营不善,他们不排除将总部迁往欧洲。美国对欧洲议会的渗透正是为此“铺路”。只要精英阶层继续掌控全球,总部位置无关紧要。对民主党和拜登而言,欧洲和美国同等重要,故而俄罗斯的军事威胁与中国的经济竞争同样令人担忧。欧洲遇险,美国必须出手;如果欧俄关系良好,美国也必须设法破坏这种关系,北约东扩和俄乌冲突的深层原因正在于此。所以,民主党重掌政权后,俄乌冲突再度爆发的可能性极高。然而,特朗普及其支持者却持截然不同的观点,他们致力于将美国建设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强国,如同其欧洲祖先精心经营故土一般,深耕于新大陆。因此,面对新大陆经济下滑,特朗普政府推行“美国优先”政策,对任何构成美国产业威胁的目标进行制裁,即使是欧洲。特朗普甚至不畏惧削弱欧洲,甚至可能乐见其衰弱,因为他认为美国的崛起正是得益于欧洲衰弱后人才和技术的流失,而“美国再次伟大”也需要欧洲再次付出代价。只要吸引到顶尖人才和高端产业,美国就能维持世界霸主地位,无惧中俄挑战。所以,对特朗普及其支持者而言,中国的产业威胁才是首要问题,俄罗斯的军事威胁或许不及欧盟的产业威胁严重。这就是特朗普不惜牺牲与欧洲盟友关系也要拉拢俄罗斯的根本原因。如果欧盟低估了特朗普的敌意,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

目前看来,欧洲对特朗普的估计明显不足。在乌克兰问题上,面对美国赤裸裸的背叛,万斯甚至亲赴慕尼黑严厉斥责欧盟,但欧盟却依然举棋不定。随后巴黎峰会紧急召开,关于向乌克兰派兵这一关键问题,欧洲内部争论不休:法国力主出兵,展现了其大国担当;英国也表示同意出兵,但前提是美国提供安全保障,其态度颇为犹豫;德国则反对出兵,理由是美国立场不明确,不愿盲目跟进,似乎忘记了东德被苏联占领的历史教训;就连屡遭俄罗斯侵略的波兰,也仅愿提供后勤保障,而不愿直接出兵。欧洲多数领导人如今犹豫不决,皆静待特朗普与普京谈判结果,十足的机会主义作风,几乎无人展现担当。戴高乐和丘吉尔若见此情此景,想必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美国已不再理会你们,你们还不自救,等着谁?手里握着那么多武器,是留着增值还是防备特朗普入侵?莫非还幻想俄罗斯止步于乌东?两次世界大战的教训难道白费了?总有一天,普京会将你们全部推入大西洋!即便戴高乐和丘吉尔再生,也无力回天,欧洲的现状已成顽疾。白左思潮主导欧洲主流文化和政治,其软弱性决定了欧洲难以强硬应对挑战。  决策过程冗长复杂,内耗严重,往往等到达成共识,时机早已错失。因此,欧洲今年对俄乌冲突只能采取观望态度。

欧洲卷土重来,继续援助乌克兰的可能性缘于两大因素:其一,欧洲内部极右翼势力可能上台执政;其二,外部威胁日益增大。许多人认为欧洲左翼势力已成定局,转向保守派是不可能的。美国民主党下台,特朗普的再次当选,正反映了美国民意右倾的趋势,类似变化也可能在欧洲发生。万斯在慕尼黑公开批评欧洲,指出欧洲面临的最大威胁并非俄罗斯或中国,而是自身:过度包容的多元化政策导致移民涌入,外来文化冲击本土传统,自由受限,民主岌岌可危。因此,万斯认为,缺乏共同价值观的欧洲已不值得美国继续庇护。万斯言之有理,欧洲这些问题与美国民主党的问题如出一辙,导致美国民意反弹,最终导致民主党败选。  待欧洲内部矛盾激化,“斯坦化”、“黑化”等问题全面爆发时,欧洲左翼政党也将面临被选下台的命运,取而代之的将是强硬的极右翼政党。补充一点,倘若欧洲整体转向右翼,英国重返欧盟的可能性极大。因为英国脱欧的根本原因在于欧洲大陆的左倾思潮与英国利益相悖。外部威胁加剧,正推动欧洲极右翼势力崛起,并促使欧洲各国外交政策趋于一致。美国“背叛”和俄罗斯的扩张是欧洲面临的两大外部威胁。如果俄乌冲突结束,俄罗斯仍继续西进,例如控制波罗的海三国,则将彻底警醒欧洲各国。尽管长期和平导致欧洲部分地区麻痹大意,但他们有着丰富的内战和两次世界大战的经验,其地缘政治博弈能力不容小觑。普京若持续西进寻求战略缓冲区,即使再迟钝的欧洲人也会想起二战中对德国绥靖政策的失败,从而促使欧洲各国加强合作,实现真正的一体化,并大力发展军事实力。欧盟地跨400多万平方公里,拥有4.5亿人口,经济总量约19.4万亿美元,与中国相当,科技实力仅次于美国。如此庞大的欧盟,一旦实现真正的政治统一,其潜在力量将无比强大。目前欧盟已几乎承担了乌克兰全部经济援助,并提供部分军事装备;未来如若实现一体化,其武器生产能力将大幅提升,完全能够独立承担军事开支和武器供应,毕竟欧盟人口是俄罗斯的三倍,经济规模更是俄罗斯的十倍,其自身实力不容小觑。

总而言之,预测俄乌冲突会在今年很大程度上停火,但未来数年仍有再次爆发战争的风险。  这主要取决于三个外部因素:美国民主党重返执政、欧洲一体化进程以及俄罗斯持续的西进政策。 因此,即使俄乌停火,我们仍需密切关注美、欧、俄三国国内和国际形势的演变。

1 阅读:166
评论列表
  • 2025-03-02 05:46

    自媒体一天到晚高谈阔论,都是瞎几八扯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