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大婚,父亲却突然精元亏损,老乞丐:你妻子有问题

水冠三军谈民间 2025-04-20 16:01:18

明朝嘉靖年间,江南的松江府有个临河镇,镇西头有一座三进三出的青瓦宅院,门楣上挂着“积善堂”的牌子,这就是镇上最有钱的陈员外的家。

陈员外早年靠做丝绸生意赚了大钱发了家,后来生了个儿子取名为陈景文,由于陈员外自己没读过书,心里感觉十分遗憾,所以对儿子寄予厚望,常常对他说:“如果你肯好好读书,将来博取功名,咱们家就会变得既有钱,又风雅了。”

或许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来会打洞,陈景文在私塾读了两三年,并不见起色,连私塾先生都来找陈员外,说陈景文不是读书的料,继续下去也不过是浪费光阴而已。

陈员外倒也看得开,于是就让儿子跟着自己学做生意,果然还对了他的胃口。既然儿子这一辈没了希望,为了附庸风雅,陈员外就请媒婆为儿子说亲,求娶城东李举人家的女儿玉娘,也算是攀上一些书香门第的风雅。

李玉娘不愧是大家闺秀,温婉贤良,漂亮端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工针织也得心应手,特别是一手苏绣绝活,在松江是出了名的重金难求。

定亲当日,李玉娘绣了一对儿并蒂莲的香囊,还放进了自己常戴在皓腕上的羊脂玉镯子,托身边的丫鬟一起送给了陈景文,陈景文接过镯子,顿时感到一股清凉入体,三伏天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热意了,心中大为惊奇。

将玉镯拿近了一瞧,镯子上好像刻着像蝌蚪一样的纹路,似乎是道家的符文。正想问问呢,突然听到门外乱哄哄的——有个跛脚的老乞丐靠在门框上不停地咳嗽,管家陈福想把他赶走。

老乞丐却突然指着陈景文,声音沙哑地说:“红煞进了宅子,肯定会有血光之灾,公子你可得小心那个玉镯啊!”

陈景文皱起眉头,心中不悦,陈员外笑着让管家递过去一些铜钱,说:“老人家你是不是饿了?先去吃碗阳春面,我们这儿正要迎亲呢,也请您沾沾喜气。”

老乞丐接过钱,突然跑近陈景文,压低声音说:“公子你的印堂有点发青发黑,这是被妖气缠着了,那个玉镯……可能有问题。”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福推推搡搡地赶走了。

陈景文用指腹摩挲着玉镯,告诉丫鬟:“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玉镯颇为神奇,但是我一个男子也没法佩戴,还是留给小姐吧,这香囊我就却之不恭了。”

很快就到了八月十六,这一天是陈家和李家办大婚的日子。陈府门口挤满了围观群众,八抬大轿抬着李玉娘慢慢进了府。

陈景文穿着新的湖蓝色长袍,刚要去牵新娘的手,突然就听到后院传来惊叫——陈员外养了十年的金丝雀一下子掉到地上死了,羽毛全都竖着,好像血被抽干了似的。

李玉娘看到了,轻轻地说:“可能是天气太热,鸟受不了啦。”她说话的时候,手腕上的羊脂玉镯闪了一下红光,陈景文感觉一阵头晕,都没注意到新娘指尖闪过的一点点鳞纹。

拜完堂之后,客人们正开心地喝酒呢,陈员外突然扶着桌子喘得特别厉害,脸白得跟纸一样。请来的郎中号完脉直摇头:“老爷这脉象太虚了,好像精元被吸走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只能先用人参来补一下气血。”

陈景文想起定亲那天老乞丐说的话,心里一惊,此时陈员外缓过来一些,嘱咐道:“今天是我儿大喜的日子,天大的事儿也要往后放一放,先把婚礼办完,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婚礼于是照常举行,夫妻两个郎才女貌,相处的十分融洽,可家中却怪事频出,经常会丢失一些鸡鸭之类的活物,再出现的时候,就成了浑身干瘪的尸体,割开皮肉都不会流血,而且陈员外虽然每天以人参之类的贵重药品养气,但身子却越来越弱,眼瞅着就卧床不起了。

这么多诡异的事情,由不得陈景文不多想,到了晚上,他推说自己要读书,然后悄悄地从后门出去,在巷口的破庙里找到了正在啃冷馒头的老乞丐。

“公子总算来了。”老乞丐擦了擦嘴,从怀里掏出半本破破烂烂的《茅山志》,“我本来是茅山的弟子,十年前因为斩妖受伤了,才流落到这个地方。我看你家的院子,阴气从西南角冒出来,正好是新娘住的地方。那个玉镯绝对不是平常的东西,恐怕是有妖物借着它附身了。”

陈景文不由大惊,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与自己举案齐眉的妻子竟然是邪祟:“道长说的可是真的?我那夫人温婉贤良,怎么看也不像是妖物附身。”

老乞丐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这样吧,我让你亲眼去看一下。”说着,取出一个小瓶子,往陈景文眼中滴了两滴牛眼泪,祝福他回去以后小心行事,并送了他一枚朱砂符护体。

到了三更的时候,陈景文揣着老乞丐给的朱砂符,小心翼翼地走到新房的窗外。月光透过窗户纸,映出李玉娘的影子——她正对着铜镜,慢慢地摘下头上的金钗。

只见李玉娘后颈那里露出三枚朱砂痣,排成品字形。陈景文突然想起《茅山志》里的记载,这就是“三煞穴”,是妖物附身的标志。

更奇怪的是,李玉娘竟然对着镜子笑了笑,声音比白天更沙哑:“老家伙,你以为靠几张破符就能坏我的事?等吸干陈家的阳气,我就能变成真龙……”

话还没说完,李玉娘突然转过头,双眼冒着幽绿的光,死死地看向窗外。陈景文赶紧往后退,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谁?”李玉娘的声音带着怒气,房门“砰”地一下打开了,她一下子就闪到了廊下。陈景文转身就跑,却感觉到一阵凉风,后颈一凉,一下子就没了知觉。

待他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书房,老乞丐正以桃木剑为他驱邪:“幸得你携了朱砂符,否则阳气便要被吸干。那妖物乃是修行五百年的蛇妖,附身于玉镯之上,借新娘之躯行事。”

陈景文还是不敢相信如此怪力乱神之事,次日,陈景文在奶娘的协助之下,悄然翻检李玉娘的陪嫁箱笼,竟于底层觅得一本泛黄的家谱。

翻开一瞧,顿时冷汗淋漓——李玉娘的祖上竟在百年前斩杀过一条修炼成形的白蛇,蛇妖临死前立下毒誓:“李氏后人,必受我魂灵纠缠!”

陈景文急忙再去找老道士,老道士告知陈景文,蛇妖之所以附身于李玉娘,是因其生辰八字属“纯阴之体”,正适宜妖物修炼。如今蛇妖已吸了陈员外三成阳气,若再任其得逞,整个陈家都将沦为妖巢。

“务必在子时月圆之时,以雷击木刻出她的生辰八字,再以陈年妖血为引,方能逼出妖物。”老乞丐掏出一个小瓶,和一块儿木牌,“此乃老朽十年前斩妖时留存的蛇血和炼制的雷击木牌,正可克制于她。”

陈景文拿着雷击木牌,手心汗涔涔的,好不容易等到了子时,还不待他动作,丫鬟小翠慌里慌张地跑来:“公子,不好了!夫人她……她把老爷房里的人参都生吃了!”

陈景文赶至父亲床前,只见李玉娘正趴伏在床头,指甲深深地嵌入陈员外的手腕,面色潮红似醉。

见到陈景文,她猛地抬头,嘴角还沾着血迹:“景文,夫君,我饿……”

陈景文强抑恐惧,忆起老乞丐之言:“妖物最惧雷击木与陈年妖血。”赶紧掏出了雷击木牌,李玉娘突然冷笑一声,身子竟然慢慢变大,衣服撕开的地方露出了青色的鳞片:“陈景文,你居然敢背叛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变成了一条像水桶那么粗的白蛇,吐着红舌头扑过来。陈景文赶紧把雷击木牌按在墙上的八卦图上,老乞丐同时扔出三道朱砂符,在空中组成了一个“镇”字。

白蛇被金色的光逼退,却突然张大嘴巴,要把床上的陈员外吸进嘴里。

“父亲!”陈景文眼睛都红了,抓起桌上的羊脂玉镯朝蛇妖砸去。玉镯碎掉的瞬间,白蛇发出刺耳的叫声,陈员外掉了下来。

老乞丐趁机把蛇血泼在雷击木牌上,只见木牌发出很亮的光,直接插进了蛇妖的七寸。

蛇妖变成一股青烟消失了,李玉娘软软地倒在地上。陈景文急忙抱起她,看到她后颈的朱砂痣没有了,变成了一道浅红色的胎记。

三天后,李玉娘终于醒了,哭着说了半年前的事:那天她去祖坟祭拜,偶然在墓碑前发现了这枚玉镯,醒了之后就经常觉得头疼,脑子里总有个声音让她吸血,后来就逐渐掌控不了自己的意识。原来,是那个蛇妖的魂魄附在玉镯里,借我的身体恢复元气……”

老乞丐这时候才说,他就是当年帮助李玉娘祖上杀白蛇的茅山道士的徒弟,这些年一直在找蛇妖的下落。“当年师父只杀了蛇妖的身体,没想到它的魂魄附在玉镯里,现在总算把它消灭干净了。”

陈员外的病慢慢好了,李玉娘把碎掉的玉镯埋在陈家祖坟旁边,种了一棵桃树。三年后,陈景文中了举人,李玉娘给他生了一对儿女,手腕上戴着陈母送的翡翠镯子,再也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临河镇的老人们都说,那个蛇妖到底还是邪不胜正,陈家做了好事——当年陈员外捐出一百亩良田建义庄,所以妖邪才不能轻易得逞。

至于那座破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跛脚的道长,专门给人驱邪除灾,只是再也没人看到他啃冷馒头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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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4-21 16:42

    网上有民间发明家,发明出使用磁铁、铜线、螺丝,就能无限供应的电力,叫做永磁发电,能不能发明出,像永动机一样的永磁发电机,适合家庭使用那种,可以给单个家庭供电。

水冠三军谈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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