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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向阳,今年25岁,是一名普通白领。这天中午,我按照往常的习惯,来到公司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吃饭。这条小巷很窄,两边都是些小店面,卖面食的,卖饮料的应有尽有。我最喜欢这里一家叫“马婆婆”的小摊,马婆婆已经70多岁了,她卖的饺子味道特别好。
吃完饭走出小巷,我正要拦车回公司,无意中看见街边一个身穿破旧衣衫的老太太,神色慌张,双目无神,满脸疲惫。我定睛一看,老天爷啊,这不是马婆婆吗!她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我记得她好像有两个儿子的,怎么也不见他们的影子?马婆婆明明都70多岁了,一个人在外面飘荡,她得多可怜啊!
我心中隐隐作痛,正想上前喊住她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我刚要开口的一瞬间,突然有一个男人从我身后冲上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扎着,那人力气很大,死死地按住我。我心想,我白天在大街上被捂嘴,这人莫非要抢劫我?于是我越发紧张起来。
我双手紧紧抓住那人的手,想把它扯下来。那人稍稍松开一点,在我耳边轻声说:“别出声,跟我过来。”我一听这口气,怎么有点熟悉?正犹豫间,他已经半拖半拽地把我拉进了一条小巷里。这时我才看清他的样子,原来是我的小学同学张力?!我大喘着气质问他:“你干嘛呀?把我拉过来捂我的嘴?”
我们很快走进一家咖啡厅,点了两杯拿铁坐下。我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小学已经毕业15年了吧,怎么那么多年你都杳无音信,今天这个样子又是什么情况?”
张力似乎想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一直在为警察局工作,可以说我是卧底。”我瞪大了眼睛,张力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咱们马婆婆她儿子李国庆吗?李国庆后来走上了邪路,和一伙人绑架了富商的女儿,被抓了。马婆婆伤心欲绝,后来就神志不太正常了。这些年我一直在照顾她,没想到今天她走失了。我看她神情恍惚的,生怕她被人盯上,所以才会那么焦急地拉住你。”
我陷入了沉思。原来故事的真相是这样。我心里对张力刮目相看,同时也很难过马婆婆一直活在痛苦当中。 我陷入了沉思。原来故事的真相是这样。我心里对张力刮目相看,同时也很难过马婆婆一直活在痛苦当中。
"力哥,马婆婆的情况那么危险,我们得赶紧找到她才行!要不我们分头去找?我这有车,可以开车跑几个地方看看。对了,你有没有通知警察局的人,让他们帮忙找?" 我着急地提议。
张力赞同地点点头:"我刚发信息给我的线人了。只是这事比较麻烦,得低调处理。我们还是自己先找找吧!"
我们来来回回找了几个街区,都没看到马婆婆的身影。我渐渐有些绝望了。这时,张力突然拉住我,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说:"就是那儿!我看到婆婆进去了!"
我们小跑几步,远远地看到巷子深处站着一个矮小瘦弱的老太太背影。就是马婆婆!我们高兴坏了,加快了步伐想上前搀扶她。就在快要碰到的一瞬间,我看到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人从马婆婆背后冒了出来!
我和张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只见为首的一个光头男人走到马婆婆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问:"婆婆,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呀?家里人呢?我们送你回家吧!"
我心急如焚,生怕这帮歹徒趁机欺负马婆婆。我们必须想办法!
我使劲拽着张力的胳膊,小声说:"救婆婆呀!这些歹徒绝对救不了好心肠!" 张力也是一脸严肃,他让我去停车场开车过来,自己想办法拖延时间。
车开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我们这才注意到马婆婆满脸痛苦,奄奄一息的样子。张力轻拍她的脸颊,焦急地问:"婆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赶紧停稳车子,扶着马婆婆检查她的情况。只见马婆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冷汗直流。她似乎在和什么势力搏斗,浑身颤抖得很厉害。
我和张力面面相觑,都被马婆婆的状况吓坏了。这明显是中风或者心脏病发作的前兆!我们必须立即送她到医院抢救,不然就来不及了!
"你打120吧,我开车直奔医院!"我一边说,一边踩下油门。张力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拨通了急救电话。然而我心里明白,在救护车赶到之前,马婆婆的生命全靠我们俩了!
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在路上飞驰。张力扶着马婆婆,一路上不停地喊她的名字、拍她的脸,生怕她真的撑不到医院。我两眼直视前方,飞快地超车、转弯、闯红灯,心跳如雷。
"婆婆,你坚持住!一定要撑到医院!"
"快点儿啊!马婆婆情况很危险!"
我们双双催促着自己,也像在催促马婆婆挺住。我感觉马婆婆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心里很是着急。好在这时医院的大门已经出现在眼前!
我一个急刹车停在医院门口,张力抱起马婆婆就冲了进去,大喊:"救命啊,有老人突发心脏病!"值班医生和护士闻声赶来,很快用担架将马婆婆抬进急诊室。我和张力跟在后面,焦虑而期待地等待着消息。
我和张力面面相觑,心急如焚。手术费用得多少钱啊?我们哪里凑得出来?
就在我们纠结该怎么办时,一辆警车停在了医院门口,几个警察快步走了进来。为首的男子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身材高大,庄重,走路气势不凡。我看他的警衔标识,竟然是市局长!
那人径直走到我们跟前,神色严肃地问道:“我是市局刑警大队长叶强,马婆婆就是你们救的那位老人吧?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叶强队长了然地点点头,开口道:“手术费用的事,你们不用担心。公安局会负责的。”
我和张力大喜过望。原来叶队长就是张力私下联系的线人!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我由衷地感激他。
“多谢队长!”张力激动地说,“您能及时赶到真是我们的万幸!”
叶队长摆摆手,正色道:“不必客气,这是分内之事。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下马婆婆,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队长,马婆婆的儿子李国庆还关在监狱里吗?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叶队长叹了口气,缓缓道:“李国庆已经关了十几年监狱了。他在狱中得知母亲生病精神失常的消息后,悔恨不已。我已经安排人员通知他此事,等马婆婆手术后,我会安排他回家探望。”
我和张力闻言,不免有些唏嘘。李国庆走上歧路害了母亲,这一辈子的痛苦宽恕恐怕难以忘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在手术室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终于,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医生走了出来。“手术非常成功!”这句话让我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马婆婆已经被送到了病房里。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她的床前,生怕打扰到她。只见马婆婆脸色苍白但很安详地睡着,心电监测仪上的线条起伏平稳。“她现在处于麻醉后的深度睡眠中。”值班护士轻声解释道。
我一听张力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事?你难不成参与了李国庆的绑架案?”
我惊得瞪大了眼睛:“什么?!那马婆婆和李国庆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亲生儿子又在哪里?”
我听到这里,既觉得马婆婆命运悲苦,又替她感到惋惜:她视李国庆如己出,却被他这样对待,实在让人心疼。“那她的亲生儿子现在人在哪里?可有联系上?”我忍不住追问。
张力不解地望着我:“马婆婆没有亲生儿子,她一生都没有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什么?”我惊得合不拢嘴,“可、可我们见到马婆婆走失那天,她明明有说要回家找儿子的啊!”
张力想了想,猛然拍腿道:“我知道了!那时候马婆婆神智不清,她找的恐怕就是李国庆了!”
这时,护士小姐走过来告诉我们,马婆婆已经清醒,我们可以去看她了。我们连忙来到病房,只见马婆婆虽然还很虚弱,但神志已经清明,正笑吟吟地望着我们。
“婆婆,你终于醒了!”我激动地走上前。
“孩子,是你们救了我吧?”马婆婆满是感激地说,“我实在太麻烦你们了。”
“婆婆您太谦虚了。”张力也上前表示,“我们不过尽了丁点力气。”
马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慈祥地说:“孩子,我都知道的。李国庆那孩子心里苦,我原谅他。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我和张力面面相觑。马婆婆的大度让我们感动又惭愧。“婆婆,您真是位慈母啊!”我忍不住说。
就在我们诉说心里话的时候,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们。那人就是李国庆本人!
“国庆来了啊。”马婆婆眼里含泪,满面喜色。
这一幕深深触动了我的心。人世间的感情本就错综复杂,谁又能断定什么是对是错?马婆婆的宽容大度,让我看到了人性中自利的一面。
从医院出来,我和张力沉默不语。这出生死离别让我们更加珍惜眼前人。“来我家坐坐吧,我娘非要见见救了婆婆的恩人不可。”张力开口邀请道。得到我欣然同意后,我们扶扶肩,向温暖的家走去。 我们扶扶肩,向温暖的家走去。
到了张力家,他的母亲早已等在门口。见我们来了,忙迎上前来,笑逐颜开地说:“快进来坐,我给你们弄了肉馅饺子!”
我看着张力娘那和蔼可亲的笑脸,心中一暖。原来一碗香喷喷的饺子也能让人感受到家的温暖,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母爱更让人安心的了。
“阿姨您客气了,辛苦您费心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救了人命的恩人,我自然要好好招待!”张力娘笑呵呵地说。
我们三个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饺子。我忍不住赞叹道:“阿姨,您做的饺子和马婆婆的一样好吃!”
“什么,你也吃过云彩的饺子?”张力娘诧异地问。
我点点头,讲起我们经常去马婆婆的小摊吃饺子的往事。张力娘听后,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云彩还在那里卖饺子,她过得还好吗?”
我和张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难道两人认识?
“阿姨,请问您和马婆婆很熟吗?”我试探着问。
张力娘说到这儿,眼角湿润了。我和张力默默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原来马婆婆和张力娘有这样一段悲喜交加的故事,她俩好不容易才在城里团聚,却迎来了接二连三的变故。
“阿姨,马婆婆现在情况已经好多了,您去看看她吧。”我轻声劝道。
“真的吗?她确实没事了?”张力娘惊喜交加。
“我这就带您去医院看她!”张力主动提议,“我也很想知道,您和马婆婆重逢后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我们再次来到了医院。轻轻推开病房门,只见马婆婆正在和李国庆说话。张力娘嘴唇微微颤抖,眼里泪水直打转:“云彩,你还认得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