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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在离任之际,留下了深刻的政治遗产,其中最为显著的一项便是他大力推动了联邦法官的多元化进程,总计任命了235名法官,这一数字占到了所有在职联邦法官的四分之一以上。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拜登成功任命了美国最高法院历史上的首位黑人女性大法官——凯坦吉·布朗·杰克逊。此外,在他的任命下,进入联邦上诉法院的有色人种女性法官人数更是超越了前任所有总统的总和。同时,他还精心挑选了多名公开的LGBTQ法官以及首批四名穆斯林美国人担任联邦法官职务。
在白宫的一次活动中,拜登自豪地宣扬了自己的这一司法遗产,表示:“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第一次拥有一个看起来像并代表整个美国的法官群体。”
法律辩护基金总裁兼主任法律顾问贾奈·纳尔逊对此表示,拜登的这一举措“是他对这个国家、我们的司法系统和我们的民主最具标志性的印记之一”。她认为,这些多元化的法官将使美国公众在联邦法院面临挑战时,对决定的结果拥有更大的信心,因为这些决定是由反映广泛价值观和背景的人所考虑的。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最高法院由保守派占据绝对多数,但每届任期只受理一小部分案件,因此下级法院在许多重要争议上拥有最终决定权。而这些由拜登任命的多元化法官,无疑将在这些决策中发挥重要作用。
此外,拜登还强调通过培养民权律师、劳工律师和公设辩护人来推动职业多样性。一些直接来自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布伦南司法中心、生殖权利中心等团体的律师,也在他的任命下成为了联邦法官。
对于拜登的这一系列举措,有人认为这将有助于打破长期以来白人男性检察官或大律师事务所律师被视为“公平和中立”代表的观念。而拜登任命的超过45名前公设辩护人担任终身法官,更是被看作是他在推动司法公正方面迈出的重要一步。
与此同时,也有分析指出,尽管拜登在司法任命上取得了显著成果,但未来几十年内,由麦康奈尔推动的年轻法官浪潮或将继续在美国司法体系中发挥重要作用。而对于即将上任的新总统特朗普来说,他或将采取与拜登截然不同的司法选择方法。然而,无论未来如何变化,拜登所留下的这一多元化法官群体都将成为美国司法体系中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