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那个饱受折磨的女人,我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清河洛 2024-02-12 09:46:10

她哭着求我跟她生个孩子,只有这样这才能救她的命。

女儿刚一出生,就被丢去喂了狗,因为干娘说丫头没用。

为了救儿子,我和孩子妈被浸了猪笼。

浸猪笼的第五天,我决定去死。

但命运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命运要让我永远在山沟沟里生不如死。

01

从师范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

所以我只好到偏远山区去当一名支教老师。

山区艰苦的生活一度使我这个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崩溃。

但是教室里那一双双渴求知识的双眼又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不知从何时起,教室后面多了一个神秘的女子。

她年龄跟我差不多大,五官长得也很普通。

但她那雪白的皮肤以及异常丰满的胸和臀实在太吸人眼球了。

即便是穿着破旧又不合体的衣服,也让人浮想联翩。

她和孩子们一起听课,下课后默默离开。

我以为她只是个对文化感到好奇的农村妇女,所以并没有很在意。

我照常讲我的课,随便她去留。

时间久了,我甚至把她当成了班上的一个同学,她一天不来,我还有点不习惯了。

后来,我注意到她的嘴角有时会有淤青。

有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似乎腿部疼痛。

她的来历就显得更加神秘了。

而我又没法向村里人打听她。

因为我发觉村里人始终对我这个城里人怀有敌意,背后打听别人会更加引起村民的反感。

而且当地的方言很难讲,我始终无法和当地人顺利地沟通。

直到有一天,那个神秘的女人在下课之后没有走。

我正在收拾教案,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她那天伤得格外重,不仅嘴角有淤青,眼眶也肿了,白净的脸蛋上有四个清晰的指印。

她怯生生地喊我,“老师。”

她竟然说的是普通话,不免让我感到些许震惊。

“你听了我那么久的课,终于肯主动喊我一声老师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确保没有第三者。

她带着哭腔,“您能跟我生个孩子吗?”

02

我装作没有听清她的话,“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跟我生个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但下半身却不争气地有反应了。

“老师,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让我怀上孩子,就是救了我的命。你放心,不用你承担任何责任,孩子生下来也不会和你相认,只要你让我怀上。”

看着她万分诚挚的样子,我知道事情非同寻常。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其实我也是……”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冲了进来,一把薅住那个女子的长头发往屋外拖。

女子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中年男子操着浓重的当地口音骂着,“臭婆娘,长本事了,会勾引汉子了。”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制止发生在眼前的暴行。

“喂,你干嘛打人!”

中年男子恶狠狠地盯着我,“城里来的崽子你听清,婆娘勾引你是老子没管好。你要是敢碰她,让老子逮住,肯定把你那活儿揪下来喂狗。”

看来他和那个女子是夫妻关系。

想到他的妻子刚刚说要怀我的孩子,我不免有些心虚,所以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他很快就把妻子拖出门,在大街上对自己的妻子拳打脚踢,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我看到坐在远处墙根下的老人们在默默地注视着这对老夫少妻;

我看到隔壁小卖部的大姐嗑着瓜子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出闹剧;

我看到成群结队的小孩儿们唱着儿歌在一旁起哄;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说:“二宝,你打坏了她的肚子,就更生不出孩子了。”

那个男人说:“我注意着着呢,不打肚子。”

03

在小山村,风会在一夜之间把丑事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第二天,没人不知道老刁家二宝的婆娘勾引了城里来的小白脸。

走在街上,我总能感受到有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有时候,他们说的话多少会传进我的耳朵里。

“城里来的,不光白净,牙也齐整。”

“我早说了,他这一来,村儿里的骚货都要给炸出来。”

……

闲话听久了,我也就学会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更让我头疼的是街上那些成日游手好闲的小伙子,他们常常厚颜无耻地凑到我跟前。

“哥,你到底是怎么把老刁家的二媳妇勾到手的?我们都知道她骚,可她在我们跟前贼他妈能装。”

“哥,我馋她奶子好久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帮帮我吧。”

“总不能是就凭你白吧?村东头老王家的三儿子更白,现在不也打光棍?”

……

我内心极为反感,但我也知道这些人打架不要命,所以不敢惹恼他们,只能远远见了他们就赶紧躲开。

但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班上本就不多的女生一天比一天少了。

终于有一天,班上的唯一一个女生也没有来上学。

我真的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没有书读。

04

在我到来之前,这个村里只有两个识字的人。

一个是会计,另一个是村长。

村长去县里开过会,有些见识,可以说是唯一一个我能沟通的人。

我去找他反映了女生不来上课的事。

他叹了口气,“出了那档子事,爹妈们都不想女娃跟你念书了,都怕你弄了人家女娃。”

“班里的孩子都那么小,我怎么可能……”

“在我们这个地方,来了经的女娃就能弄了。村里人已经认定你是西门庆,根本不可能把女娃送来。女娃不是雏儿就不值钱了……”

“那只能麻烦您多做做村民的工作,让他们把孩子送回来。”

村长见左右没人,开始眯着眼睛打量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弄女娃?让我帮你叫回来,可以,但到时候你得让我也尝尝鲜。”

我没再说什么,扭头离去。

05

我只能亲自上门去做学生家长的思想工作。

我在每天下午放学后走几十里山路到学生家里去。

几天下来,毫无收获。

家长对我不理不睬算是好的,有些家长一听说我是“城里来的小白脸”就要动手打我。

但我从那些女孩眼中看到了回学校的渴望,这也正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06

有一天夜里,我从学生家回来。

正走在荒郊野外,赶上天降大雨。

我只好就近躲进一个小小的山洞。

山洞很小,只能蹲着走进去,最多只能躺下两个人。

我看到过早起放羊的村民躲在这里抽旱烟。

我蹲在山洞中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担心自己今晚能不能回到住处。

就在这时,我看到雨幕一个瘦弱的身影在跌跌撞撞地前行。

我冲那人招着手大喊,“快进来!”

等那人走近了,我才惊讶地发现她竟是老刁家二媳妇!

她见了我,也是一惊,但随即钻进山洞。

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我们都心照不宣地假装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是她先打破了沉默,“老师,您到这里来做什么?”

“有些家长不让孩子来上学了,我上门去劝劝。你怎么大晚上的跑出来了?”

“刁家老大的媳妇又生了,我去帮忙,这不刚要回去。”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她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啜泣起来。

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07

她名叫王涵,原本生在大城市,有爱她的父母,受过良好的教育。

大三那年,去一家小型旅游公司实习。

第一次出差,来到了这个小山村。

晚上喝了一杯老乡家里的水,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晌午醒来时,她被反锁在屋里,手机、身份证等个人物品都不知去向。

她敲门呼救。

一个叫刁二宝的男人端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稀粥出现了。

刁二宝说自己已经买了她当老婆,从此之后供她吃喝,只要她能传宗接代。

她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便去找自己的同事。

而一起来的同事们都不见了踪影。

她这才意识到那家所谓的公司其实是贩卖人口的团伙。

而自己已经被卖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人家当老婆。

她于是告诉刁二宝,自己愿意出一大笔钱来换取自由。

然而刁二宝对金钱毫无欲望,他只想要一个女人来给自己传宗接代。

“你奶子大屁股大,一看就是生孩子的好手。我要让你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多少钱也不换。”

王涵后来才知道,在这个地方,生孩子是头等大事。

这里实在太穷了,没有女人愿意嫁到这里来。

这里的女孩长大后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嫁到外地去。

当地的小伙子没有文化和技能,走不出去,又娶不到老婆,一转眼单身大半辈子。

有些家庭甚至因此而永远消失。

而那些经济状况好一些的家庭,找到了从外地买女人来传宗接代这个办法。

刁二宝已经42岁了,好不容易买到了正值妙龄的王涵,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她走。

王涵绝食过,上吊过,但都没死成,因为她内心还没有放弃对生命和自由的希望。

她试着逃跑,但方圆数百里只有延绵的荒山,她无处可去。

她身无分文,也无法乘车。

即便她有钱,彼此熟识的村民们也早已形成了默契,没有人会把老刁家花大价钱买来的宝贝老婆送走。

在这期间,王涵每天都要忍受刁二宝的折磨,每次都犹如上刑一般。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浑身上下总是钻心地疼。

终于,她认清了现实。

她的生存与自由的唯一希望,就是赶紧怀上刁二宝的孩子。

她一旦成了孕妇,一定会受到善待;

如果她生下了儿子,想必能得到一点点空间和地位,就能找机会逃跑了。

这样打定主意,她开始以一个女人的方式主动引导刁二宝,好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两个月下来,刁二宝瘦了一圈,面色苍白,眼窝深陷,把他娘心疼得要命。

然而王涵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这样的女人会被当地人认为是天生的贱命。

刁二宝意识到自己花大价钱买了个天生的贱命,气得要命。

一喝酒,就要殴打王涵撒气。

撒够了气,又死活离不开王涵的芳泽。

就这样,刁二宝成天和自己怄气,怄了气就要喝酒,他喝了酒王涵就要遭殃。

王涵感觉自己陷入了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被蹂躏致死。

唯一的生机,就是赶紧生下一个孩子,哪怕是一个所谓的野种。

08

说到这儿,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唯有哭泣。

她的悲伤令我心疼,不禁伸手搂住她脆弱的肩膀。

她的身体温热而富有弹性,在我触碰她的瞬间,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心坎,令我浑身一颤。

可能是我的手臂给了她安慰,她渐渐平静下来,接着讲她的事。

她说,想要怀上别人的孩子更加困难。

因为她找不到一个自己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人。

即便找到了合适的对象,她也终究没有勇气和机会迈出那一步。

况且十里八村的人彼此都熟识,不洁之事很容易败露,一但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我的到来给了她希望。

我和她一样来自大城市,一样受过教育,是她心理上能接受的人。

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无根无底,事情容易保密。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毫无减弱的态势。

荒野之中,一片死气沉沉。

人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感到害怕。

我和王涵是彼此唯一的慰藉,不知不觉间已经贴得很紧了。

她再次沉默了,我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已经过了子夜。

我们蹲坐太久,浑身酸痛,不约而同地躺了下来。

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只能勉强挤在一起。

她湿透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皮肤也隐隐透了出来。

幽幽的香气充斥了整个山洞,不知那是她的发香还是体香,更可能二者都有。

我咽了口吐沫,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的腹部变得滚烫,那种滚烫顺着脊柱爬进我的脑袋,让我一时间无法思考。

我想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

我真的想帮她吗?

反正我真的想得到她。

09

早晨清冷的风把我们两个吹醒。

我们醒来时仍缠绕在一起。

她的身体像温泉,像白云。我沉醉其中,完全无法自拔。

我想着上午还有课,孩子们还在等我,我才强迫自己起身离开。

此后的几天,我整日间魂不守舍,无时无刻地回味着与她在一起的种种细节。

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她。

要是实在太想她了,我就独自到那个山洞里面坐一会儿。

10

没过多久,村子里出了件大事。

刁二宝的老婆怀上了,刁家要办酒席庆祝。

红纸写就的请柬被送到了家家户户。

当然,也包括我这儿。

中年得子的喜讯盖过了一切不快,没人再度提起我和王涵的绯闻。

开席当天,学校隔壁小卖部的大姐甚至主动拉我过去。

到了刁家院子,放眼望去,村里的人能动弹的都来了,还有不少邻村的朋友。

刁二宝的姐姐刁大梅、姐夫刘威在席间忙活。

年过八旬的刁母坐在台上,穿着压箱底的好衣服,脸上的喜气快要掉在地上。

而刁母身旁,坐着我朝思暮想的王涵。

王涵身上的衣服显然是新做的,用的是当地独有的碎花布。

她的脸上没有了伤,显然没再挨过打。

她的神情十分平静,我无法判断她是喜悦还是悲伤。

司仪说了几句话,接着宣布开席,满座的人无不喜气洋洋地胡吃海喝。

刁二宝被淹没在祝福声中,宣称孩子降生后会办更大的酒席。

这样的场合使我心痛,我很想离开,但又想多看看王涵。

我和自己做着斗争,难受极了,只能一个人喝着闷酒。

刁二宝接受了每一个人的敬酒,每次都是把满满一碗一饮而尽。当他走到我这桌时,已经是醉醺醺的了。

我低下头去不愿看他,他却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

“老弟,我知道你们文化人不干缺德事。那天在学校,肯定是我家婆娘勾引了你。现在她已经怀上了我们老刁家的种,就算你摸过她几把,我也不计较了。”

话音落地,满座叫好,都在称赞刁哥大人有大量。

根据当地的习俗,干三大碗解仇酒,任何仇怨都能过去。

刁二宝喊他姐准备解仇酒,要跟我喝。

很快,六大碗酒被端到桌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们。

醉醺醺的刁二宝颤颤巍巍地端起一碗。

我的酒量并不好,看着那满满的一大碗酒,心里发愁,但是如果不喝,等于当众打了老刁家的脸,从此往后梁子就算结下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端起一碗,跟刁二宝碰了个响,接着一扬脖一饮而尽。

四下里一片叫好。

刁二宝也不甘示弱,卖力地喝光自己碗中的酒。

紧接着,我的第二碗酒也下肚。

我注意到刁二宝的眼神已经涣散,嘴唇有些发白。

我心知他饮酒已经过量,但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已经在众人的催促声中喝起了第二碗酒。

突然间,他跌倒在地,酒碗摔得粉碎。

众人只当他是醉倒,纷纷嘲笑他酒量不行。

姐夫试着扶起他,才发现他没有了鼻息。

11

郎中给刁二宝两口子都号了脉,说刁二宝在下种的时候把自己的魄交了出去,身体已经成了一副空壳子。

酒席上又兴奋过度,热血攻心,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

刁家人忙问怎么办。

郎中说,等孩子出生,如果是男孩,让刁二宝喝了第一泡童子尿,就能痊愈;

如果是女孩,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听了郎中的话,在场的人无不叹息,刁母哭了个昏天黑地。

刁母当众扑通一声跪在王涵面前,“求求你了,生个带把的吧,救救我的宝贝儿子。”

众人连忙搀扶,可刁母死死抱着王涵的腿不肯撒手。

不一会儿,老人就哭得昏了过去。

郎中号了脉,说并无大碍,只需要休息。

12

喜事险些成了丧事,宾客们意兴阑珊,陆续散去。

我留到了最后。

我只是想多看看王涵。我真的太想她了。

为了不使自己显得多余,我跟着刁大梅夫妇一起收拾酒席。

刁二宝的姐夫刘威为人老实憨厚,人缘很好。

他见我在忙活,露出一脸的歉意。

“陈老师,哪能让你染手呢?我们弄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跟我脱不了关系,我帮帮忙才能安心。再说我跟二宝喝了酒,也算是有交情了,帮帮忙应该的。”

“哎呀,到底是文化人,就是通情达理。我早跟二宝说你跟他媳妇的事是误会,他就是不听……”

没过多久,刁母醒了过来。

我又在刁母面前说了一番漂亮话,并且表示学校没课时可以过来照顾二宝。

刁母很是高兴,夸我有情有义。

她还说可惜刁大梅已经嫁人了,否则肯定许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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