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救她和前夫的女儿，回到了前夫的床上。
而我，选择了隐忍，只因妻子是我的青梅竹马。
01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我默不作声，心乱如麻。
妻子名叫何芸，是二婚，带着她和前夫的女儿张晗。
我们结婚后第二年，张晗被查出了白血病。
然而她的骨髓十分罕见，即便是她的亲生父母也无法配型成功。
医生说，相同的骨髓只能来自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
妻子立刻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那就是和前夫张金成再要一个孩子。
02
当然，最初她并没有选择跟张金成上床。
她准备人工授精，毕竟这是怀孕成功率更高的方式。
即便如此，我内心还是觉得自己被绿了。
何芸反复开导我，
“李锋，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晗晗。
“再说张金成已经承诺孩子生下来归他养，你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我很快就妥协了，倒不是因为张金成会对二胎负责，而是因为我太爱晗晗了。
晗晗像极了何芸儿时的样子，我没有办法不爱她爱到骨子里。
03
人工授精已经试了三次，何芸的肚子却毫无反应。
何芸因此急得大哭。
“怀晗晗的时候很顺利呀，为什么这次就不行。”
医生说不孕的原因很复杂，没办法解释。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知自己是喜是忧。
虽然我不用再看着自己的老婆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但是我最心爱的晗晗却也再无痊愈的可能。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何芸又想出了另一个办法。
那就是和张金成真枪实弹。
04
我错愕地看着何芸，“你疯了！”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没希望的。如果人工的不行，真来更不可能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试？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正因为我爱你，尊重你，才会把这个决定告诉你。否则，我完全可以背着你做，对吗？”
“那这样的话，我们离婚吧。离了婚，随便你用什么办法救你女儿。”
“李锋，你心好狠。你就忍心让晗晗再一次没有爸爸？”
晗晗，我的心头肉。
何芸的话让我犹豫了。
我没有办法立刻回答她，只好转身离开。
我来到了晗晗的房间。
白天刚刚做过透析的她已经熟睡。
我俯下身来亲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她竟醒了过来。
她用小手摸了摸我的眼眶，
“爸爸，你哭过？”
这使我不禁想起我很小的时候，当我被大孩子们欺负，何芸就是这样帮我擦干眼角的泪水。
在我内心深处，这是一份无可取代的柔情。
我终于还是说服了自己。
05
第二天晚上，妻子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
我呆坐在桌边，内心五味杂陈。
今天早上，妻子出门前，在我面前指天发誓，
“我只是为了怀上孩子，去救晗晗，仅此而已，绝对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这样吧，我们做的时候，我会拨通你的电话。到时候你听着，我们肯定速战速决，我不会有任何快感。”
“拉倒吧，谁要听那种东西。”
到了晚上，估计妻子已经到了他们约定的宾馆，我开始情不自禁地关注手机。
虽然我嘴上说不想听，但内心……
她真的不会有快感吗？
结婚这一年多来，我们的房事其实一直不怎么样，原因是我结束的太快。
我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了，是妻子。
我连忙接通，戴上耳机，屏息凝神。
我先是听到了布料的摩擦声，大概是衣服和被子的声音。
紧接着就陷入一段漫长的寂静，我等得心急火燎。
这时，原本在睡觉的晗晗突然走出卧室，
“爸爸，你在干嘛？”
“爸爸在等妈妈回家。”
“爸爸，你满头大汗，满眼血丝，脖子也红了，是不舒服吗？”
“没有。”
“是不是你照顾我太累了？你放心，我肯定快快好起来。”
我的心不由得一颤。
多懂事的女儿啊。
我抱起晗晗，把她放回床上，
“你好好休息吧，爸爸一点也不累。”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喘息。
我生怕自己在晗晗面前失态，于是连忙离开她的房间。
男人的喘息一直在持续，一直在持续。
我注意了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有二十分钟之久。
终于，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喘息声，显然是妻子。
我听得出她在努力地克制，但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重。
这时，电话被挂断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不敢去想象。
06
何芸和我本是青梅竹马。。
我们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所学校，相知相恋，相约考到同一所大学。
她高考考得很好，而我却落榜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长达四年的异地恋。
由于天各一方，我去探望她的机会很少，她也从没来找过我。
我们只能在电话里聊这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大学毕业后的两年里，我为了微薄的薪水四处奔波；
而她成为了一名高中老师，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我就在一次出差途中接到了她要结婚的消息。
07
新郎就是张金成，她的大学同学。
张金成从大三开始创业。
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他的车企已经初具规模了。
婚礼当天，我没有出席，而是一个人在旅馆喝得烂醉。
我没什么怨言，只能怪自己年少无为。
此后的许多年，我完全没有任何婚恋的想法。
那时的我在和朋友一起做室内设计，于是一心扑到了事业上。
到了我三十四岁那年，我们的工作室总算在业内站稳了脚跟。
那年也正是高中毕业十五周年聚会，我见到了阔别多年的何芸。
她早已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清爽的姑娘，而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人妻。
酒桌上，我得知她已经离婚。
08
我们都已经是奔四的人了，自然不会像小年轻那样磨磨唧唧。
聚会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到了一起。
过了一个月，我们就谈婚论嫁了。
我知道她带着个女儿，其实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快的。
但当我见到她的女儿张晗，才意识到娶她是多么正确。
09
八岁的张晗，活脱脱一个八岁的何芸。
我初见张晗时，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从未见过两个如此相像的人。
我仿佛瞬间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小学的时候；
仿佛再次经历了上小学时在楼道里和何芸的初遇；
仿佛又年轻了一回。
我要让张晗成为我的女儿，把能没给何芸的爱全部给予张晗。
10
婚后，幸福的日子没过满一年，就发现我们的宝贝晗晗得了白血病。
透析三个月，晗晗很快消瘦下来。
为了尽快找到合适的骨髓，我无数次带着红包去找主治医师。
但是没有办法，晗晗的骨髓太罕见了。
相同的骨髓只能来自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
何芸立刻决定和张金成再要一个孩子。
就这样，我们一家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11
妻子跟张金成真枪实弹那天，是后半夜回来的。
我坐在卧室沙发上等着她。
“你解释解释吧。”
她竟错愕地看着我，“解释什么？”
“你说过要速战速决，而且不会有感觉，但我听到的可不是那样的。”
“我是想速战速决，可他就是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可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分明就是有感觉。”
“我一个大活人，当然要喘气呀。是你太多心了。”
“那你为什么挂断电话？难道不是心虚？”
“不小心碰到了。”
“你……”
“太晚了，我困死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她钻进被窝，很快就入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