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资助的少年竟和仇人在一起了!我黯然离去,他又泪流满面

忘忧读物 2025-01-15 14:17:57

我曾用卑劣手段,强迫父母资助的少年和我在一起

我对他百般纠缠,每天亲自为他做饭洗衣,还帮他治好瘫痪的爷爷。

后来,父母被人陷害惨死,我脑袋被仇人扎进一根钉。

医生断言我活不过五年。

他却转身牵起我仇人女儿的手。

我知道他才是他的白月光,他一直怨恨我拆散了他们的爱情。

我转身黯然离去。

五年后再次相遇,他已经是上市公司总裁,官宣和白月光订婚。

我却成了拾荒乞丐,生命垂危,卑微到尘埃里。

我再次转身,心如刀绞般离去。

高台上,他却泪流满面,直接将我拥入怀中。

1

我父母被人陷害惨死。

公司破产清算。

我脑袋也被仇人扎进一根钉。

医生断言我活不过第五年。

今年,就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年。

我原以为我会就这么默然死去。

没想到,情人节当天。

我在垃圾桶里翻找垃圾时,却在酒店门口看见了祁延泽的身影。

他穿着高定礼服,富贵逼人。

我停下翻找垃圾的手,木愣地看着这一幕,鼻间酸涩。

毕竟,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不是曾经那个被我欺负的少年了。

这时,一个同样富贵的女人走来。

这是我仇家的女儿。

见状,我死死攥紧拳头。

祁延泽却轻轻牵起她的手,眼里都是温柔。

看见这一幕,我才想起。

他,要和我仇家的女儿订婚了。

“滚远一点,臭乞丐!”

思绪瞬间拉回。

我看着眼前作势要打我的男人,连忙小心翼翼远离。

男人看我走后,嗤笑一声离去。

我摸了摸怀里的几块钱纸币,钱已经不够买止疼药了。

我打算换了个垃圾桶,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物品。

这时,祁延泽却悄然出现,眼神深邃看着我。

我连忙将头埋在垃圾桶里。

难道,他认出我来了?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想必,他肯定觉得此时的我很好笑吧。

这时,仇家的女儿孟依然却提着个打包的饭盒递给了祁延泽。

“你饿了吧?吃这个。”祁延泽将饭盒递给我,嫣然一笑。

我弄脏脸,低头苦涩道谢。

孟依然皱眉捂着鼻子,“延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善。”

祁延泽深沉地看着我,“因为,以前体会过饿肚子的感觉。”

“可是这里太臭了,我们先走吧。”

祁延泽点头,现在他的眼里都是对孟依然的宠爱。

他应该是很爱她吧,就算是曾经他也不曾这样看过我。

孟依然扔下了两张钞票,两人亲密挽着手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钱。

旋即自嘲,“在想什么呢,他怎么会认出你呢?”

毕竟,我现在是一个让人避之不及的乞丐。

心头酸涩莫名。

2

我想起了与他初见时,他怯弱的像一只流浪小猫。

在父母口中,我知道了他的身世。

父母早亡,爷爷半瘫,年幼的他成了家里的“小大人”。

每天睡五个小时,凌晨就得起床照顾瘫痪的爷爷。

洗衣做饭,够不到灶台,就用小板凳垫脚做饭。

他,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我想要帮他。

我求爸妈资助他,他爷爷因此被送进医院。

他怯弱的看着我,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发。

之后,我带他去游乐园,逛街,吃饭看电影。

他对一切都很新奇,但是当我想要给他买礼物时却总是摇头拒绝。

我越发心疼。

日子渐渐过去,我将他宠上了天,他也越来越依恋我。

他尊称我父母为“爸妈”,但是却没有叫过我妹妹。

我也不在意,我们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

直到高中,他忽然收到孟依然的表白。

孟依然是我仇人的女儿,十足的纨绔千金。

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她经常当着我的面追求他。

我本以为祁延泽不会心动,但在孟依然强烈的攻势下,他脸上终于带了温柔。

后来,她再次表白,他收下了他的花。

3

那天我和孟依然打了一架,我第一次产生了让一个人死的想法。

但他却拦在她面前,凶狠地让我不要管他。

我怒火中烧,质问他,“知不知道孟依然是什么人?”

“孟家和阮家是世仇!”

他倔强看我,“这是我的感情,你别插手。”

我狠狠瞪着他,“别忘了你是我哥哥。”

闻言,祁延泽情绪更加激动,“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不要当你哥哥!”

我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我不明白,孟依然到底有什么好的,能把他迷成这样。

我怒到极致,将他按在地上。

“祁延泽!你就这么喜欢孟依然吗?我偏偏不让你如意!”

“你不是不认我当妹妹吗?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不然我就让父母停止对你的资助,让你带着爷爷滚回老家!”

闻言,他红了眼眶,良久才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这话对于祁延泽意味着什么。

我只知道,他再也没有笑过。

我看着他微红的眼眶莫名感到愧疚。

于是,我对祁延泽越发上心。

他胃不好,我便亲自去学习如何做饭,为此十根手指都见了血。

他不喜欢洗衣机洗过的衣服,我便在大冬天亲手替他洗衣。

我原以为,随着时间流逝,我会幸福的牵上他的手。

然而,没过多久。

我父母被人陷害惨死。

公司被破产清算。

我也被人抓走,打的奄奄一息,脑袋被砸入一根钉。

医生断言,我活不过第五年,除非进行昂贵的手术。

祁延泽爷爷也传来病危的消息。

我咬着牙,将手上最后一笔钱,付了他爷爷的医药费。

为了不拖累他,我打算见他最后一面就离开。

可是,当见到他时,他却牵着孟依然的手。

我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咧嘴一笑,流着泪跌跌撞撞离去。

4

我身上最后一点钱都没了。

再加上躲避其他仇家追杀,去了其他城市。

由于脑袋里的钉子,我不能正常的工作。

渐渐沦为乞丐与野狗争食。

生命最后一年,我回了江城,落叶归根。

也有一丝,在死前再见他一面的想法。

毕竟,这五年来,我之所以苟活,一是想调查父母惨死的真相,二是想知道祁延泽为什么背叛我们。

父母惨死后,孟家资助他上了大学。

而且一毕业,就让他成为了孟家集团的总裁。

他成了所有年轻女性羡慕与向往的目标。

就在几天前,孟家还放出消息,祁延泽将和孟依然订婚。

那天晚上,江城放了一晚的烟花。

街上洒满喜糖,我吃了一颗,却无比苦涩。

我曾想过直接去找他问清原有。

但是,看着商店玻璃中狼狈的人影,我自己都笑了。

想到这里,我大脑越发昏胀,止疼药也不管用了,只有闭上眼沉睡才会缓解些许。

朦胧中,我被一群酒鬼吵醒。

“你们快看,这小乞丐睡得可真香啊!”

“老子都睡不了这么香,凭什么他能睡这么香?弄醒他!”

我大脑还没清醒过来,便被这群酒鬼戏弄,身上被泼满了酒液。

我起身想反抗,但是头上一阵晕眩,反而跌倒在地,摔碎了酒瓶。

酒鬼们因此大怒,将我狠狠揍了一顿才离去。

我破碎的皮肤被酒精烘得火辣辣的疼,狼狈向前爬去,手不小心按在碎玻璃渣上,鲜血四溢。

我应该是要死了吧。

我认命般摊在地上,祁延泽却悄然出现在我面前。

眼里凝着泪,愣愣地看着我。

见状,我深深将头埋在地面,身子蜷缩,红了眼眶。

我不想他认出我,挣扎着向街道暗巷爬去。

一手鲜血,一手污泥。

他却冷然拦在我面前。

“滚!快滚!”

我故意沙哑着喉咙,埋着头,扮演着一个惊恐的乞丐。

空气突然寂静,我似乎听到了暗哑的声音,我却不敢抬头确认。

良久,他冷冷道:“阮紫瑶,你还要装不认识我多久?”

5

医院里,小护士一脸嫌弃地给我包扎伤口,我有些坐立不安。

“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一股臭烘烘的味,我带了三个口罩都挡不住。

“还有你这头发,蓬头垢面,看着好恶心!”

“给你包扎完,我得马上洗澡,诊室也要消毒,烦死了!”

我怯弱低头,不敢说话。

祁延泽从外面拎着饭盒进来。

听到小护士的话,脸上瞬间一冷,死死盯着他。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辞职?”

小护士吓得脸色一白,包扎好就走了。

祁延泽见状,将饭盒扔在我面前,冷然道了一句,“吃。”

闻言,我小心翼翼打开饭盒里的饭菜。

他皱了皱眉,“刚刚没注意里面有炸鱼块,不好意思。”

我埋头笑了笑,“没事,我现在很喜欢吃鱼。”

祁延泽很喜欢吃鱼。

我专门去学习了如何做鱼,然后做给他吃。

但是我却从来没吃过,因为天生不喜。

结果后来流浪之后,别说鱼了,就是见了狗叼的骨头我都能咽口水。

我狼吞虎咽吃下这份饭,包括那份炸鱼。

见状,祁延泽轻声道:“你变了好多。”

听见这话,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以前,我不仅不吃鱼,吃饭还很斯文。

每一口,都要咀嚼三十下才会咽下去。

最开始流浪的时候,我仍旧保持这种习惯。

那时候病的还不严重。

但是后来病情眼中,加饿过肚子后。

瞬间摈弃掉从前那些坏习惯。

粗鲁一点,总比饿着好。

6

吃完饭,在医院吊完水,祁延泽带我去酒店洗澡。

还买了一身新衣服给我。

我没有拒绝。

毕竟,我父母从小资助了他那么多钱。

现在吃他一顿饭,穿他一身衣服,不算什么。

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也想和他聊聊。

我小心地擦拭着身子,尽量不碰到伤口,没有洗头,怕化学物质,刺激到脑上的伤口。

洗完澡出来,他冷着脸坐在沙发。

“你怎么不洗头,蓬着这头发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冰冷的语气,让我不由得低下了头。

我不打算告诉他,我头上有伤,脑袋里插了一根钉子。

我正想开口,没想到孟依然打来了电话。

“老公,有人说看见你和一个乞丐开了房,什么情况啊?”

祁延泽看了我一眼,眼神柔和地去了酒店阳台外和孟依然打电话。

见状,我自卑的低下头,心痛莫名。

本来将要问的问题,也闭了口。

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父母已经死了,我也快要死了。

他也有了新的生活。

从一开始,他爱的就不是我。

我狠狠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将酒店里免费的洗漱用品还有矿泉水拿走,打算默默离开。

这些免费的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很昂贵。

然而,我刚刚走进电梯,祁延泽却匆匆赶来。

“阮紫瑶,你又想和五年前一样,一声不吭地跑了吗?”

说着,他一把将我拉了出去。

一个踉跄我摔在地上。

揣在兜里的东西一下子掉了出来。

沉默一瞬,我默默埋身拾捡东西。

我低着头,“你肯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他没有说话,空气有些寂静。

我将所有东西抱在怀里,垂着头按了按电梯。

他却红了眼眶,含着泪水,拉住我。

“我只觉得你一如既往地无耻。”

我怔然不语。

他却忽然抱住了我。

手指穿过乱糟糟的头发,触碰到了脑袋上的伤口。

他带着哭音,“阮紫瑶,这次换我来拯救你好不好?”

我身子僵了一瞬,转头却轻轻将他推开。

“祁延泽,我父母被孟家用莫名的证据害死,你却在孟家节节高升的时候,心里不会感到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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