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白月光竟连女儿最后一面都不见!可她在看到女儿骨灰时,却疯了

忘忧读物 2024-10-15 16:58:37

女儿不小心将妻子白月光推下楼。

妻子当即踹断了她的腿,怒骂:“白眼狼!小小年纪就学的心狠手辣!跟你爸一样骨子里留着恶心的血!”

女儿疼的嚎啕大哭,她却冷漠的将断腿的女儿锁进地下室,转头陪白月光约会。

女儿伤口血肿引起发烧,被烧到神志不清,最终抢救无效。

我抱着女儿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妻子却不耐道。

“一个小发烧,你女儿怎么就那么金贵?”

“她今天敢把人推下楼梯,明天就敢犯罪!早死也算对社会有贡献!”

可她在看到女儿的骨灰时,为什么哭了呢。

1

我崩溃的跪在地上,不顾狼狈的自己紧紧抓着医生的手乞求。

“求你们了,只是一个发烧而已,怎么会救不活!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我给你们磕头行吗?我给你们磕头……”

我嘭嘭磕着头,额前一片红肿。

医生不忍的赶忙拉起我,声音沉重:“节哀沈先生。”

“您进去再看一眼死者吧。”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一瞬间失了所有力气。

我机械的走进手术室,抖着手掀开白布,看到姗姗青紫的脸。

从前白嫩的一张小脸全是干涸的泪痕,痛苦至极。

眼睛是医生合上的,我的女儿死不瞑目。

摸着姗姗冰凉的小手,将她从出生起就一直佩戴的的佛珠紧紧攥在手心,泣不成声。

良久,我颤抖着用我的手机拨通了秦若雪的电话。

手机的铃声响动许久,秦若雪终于接了电话:“沈从安,你知不知道邵庭被你好女儿推下楼了?”

秦若雪的声音满是怒火和不耐:“我得陪着邵庭,没空理你。”

同时,酒店前台的退房声传入我听筒。

刹那间,滔天的怒火几乎冲破我的胸膛。

所以,我在医院急的团团转,跪下求了一个又一个医生时,女儿被一下下电击时,甚至,女儿彻底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时……

她都在和林邵庭开房!

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上喉咙,我跌跌撞撞的冲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夜,大脑发麻。

眼泪和胃酸一起落下,我胡乱擦着嘴巴,泪流满面。

滚烫的眼泪重重砸在手背上,我紧紧抱住脑袋,又哭又笑。

直到天亮,我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秦若雪正笑着给林邵庭剥好虾,喂到他嘴边。

看见我,秦若雪眼底的温情一扫而空,不耐的翻了个白眼。

“去哪儿鬼混去了?那个小畜生呢?让她滚过来,当面给邵庭下跪道歉。”

“邵庭过两天有演出,他要是不能上台,我就废了这个畜生的腿!从小就是个坏种,长大还不一定敢干出什么!”

“别以为关她两天禁闭就想逃过去!我今天必须好好管教管教这个畜生!”

小畜生……

一股荒唐和绝望感在心底升腾。

原来她就是这么称呼自己女儿的。

“她来不了。”一天滴水未进的我声音沙哑难听。

话音一落,秦若雪怒不可遏的直接把一碗热汤摔了过来,瞬间油水沾满我的脸,狼狈至极。

“沈从安!这个畜生就是被你惯的!你还敢包庇她!”

“这个畜生今天要是不过来给邵庭道歉!她那条腿就别想接上!永远当个残废吧!”

我死死咬紧牙关,浑身止不住颤抖,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的女人。

虎毒还不食子。

她却能亲手打断女儿的腿!

“若雪,算了,姗姗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林邵庭拉住她,温柔的笑了笑:“不过是扭伤了脚腕,过几天就好了,孩子身体更重要。”

他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眸子里的得意却展露无遗。

果不其然,他的一番话让秦若雪脸色铁青。

“啪。”的一声,桌子被她拍的震天响,看向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刃。

“那个畜生到底被你藏哪去了?让她立刻滚过来!”

“死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就死在你这个亲妈手里。”

“你还在装!”她恼羞成怒的冲到我面前,高高扬起手。

我一把揪住她衣领,再也忍不住,涕泪横流的咆哮出声:“姗姗死了!她死了!”

2

“就因为林邵庭的诬陷,你这个疯子竟然打断女儿的腿,导致她高热死亡,她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的!”

“秦若雪,你亲手杀了你女儿!”

秦若雪脸色僵了一瞬,随后凶狠的一脚踹在我肚子。

我踉跄后退几步,重重撞在桌角。

胃里火辣辣的痛感彻底将我的理智抽离,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死死死,一天到晚就会拿死忽悠人!”

“你拿我当傻子耍是吗?这种理由你也编的出来!”

“那个畜生骨子里就留着和你一样恶心的血!你们父子都让人恶心!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无耻!”

“她就算死,也得给我滚过来给邵庭道完歉再死!”

这一刻,心如被千万根银针刺穿,疼的无以复加。

我几近崩溃,声嘶力竭的吼道:“那你去看啊!女儿的尸体就躺在殡仪馆的冷藏柜里!”

秦若雪从未见过我如此崩溃失态的模样,一时怔在原地,红唇翕动。

“若雪,我脚好疼,我不会再也跳不了舞了吧……”

林邵庭吃痛的捂着脚踝,让刚刚表情松动的秦若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紧张的跑到林邵庭身边。

突然,她看向我。

“我记得你不是最会推拿按摩吗?正好现在给邵庭揉一下。”

我脑袋“嗡”的一下。

怔怔看着爱了五年的女人,突然就笑了,冰冷的泪水从我脸上滑落。

林邵庭望着我,难掩得意的挑了挑眉:“沈哥,那就麻烦你了,一直想找个按摩师,但若雪可能不放心别人,她总说你手艺好。”

我踉跄站起身,垂下眼帘遮住所有情绪,一步一步朝着林邵庭走去。

在他们蔑视的眼神下,突然,我一把掀翻了餐桌。

“你们这对贱人凭什么!凭什么我女儿死了,你们却在酣畅淋漓!”

伴随着碗碟叮叮碰砰砰碎了一地,秦若雪和林邵庭被溅满了油渍,狼狈不堪。

我一拳将林邵庭打下轮椅,愤怒的压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他毫无招架之力。

秦若雪反应过来,一脸阴沉的快步猛地推倒我,将林邵庭扶起来。

“把这个疯子给我摁住!”

我像一摊烂泥般被保镖死死摁在地上,秦若雪怒不可遏的抓着我头发,一个耳光抽到我脸上,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你在发什么神经!竟敢对邵庭动手!”

她气不过的又狠狠踹了我两脚,我疼的闷哼一声,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佛珠因此滚落在地上。

秦若雪随手捡起佛珠,不屑的嗤笑一声:“把那个畜生一直带的佛珠都拿来摇尾乞怜,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瞳孔一缩:“不要!”

话音刚落,在我惊恐的眼神中,佛珠被她一把扯断,四分五裂。

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甚至有几颗滚落到餐桌下,沾满了油。

我疯了一般挣脱开保镖,像条狗一样惊慌失措的爬的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佛珠一颗颗捡起来。

如获至宝般的攥在手心中,眼神悲恸:“不怕姗姗,不怕……”

秦若雪死死盯着我,脸色异常难看,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把这个疯子带出去跪着,让他清醒清醒。”

3

几个保镖将我拖到门外,强摁着我跪在地上。

半夜,下起滂沱大雨,我勉强支撑了两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天前。

女儿哭着给我打电话:“爸爸,姗姗好疼,林叔叔说谎,他要妈妈打断我的腿……”

“姗姗的腿好疼爸爸,爸爸救我……”

“你这个贱种,快点去死吧,你死了,若雪就是我一个人的!”

电话手表被挂断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林邵庭凶狠的声音。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订机票往回赶。

期间,我给秦若雪打了无数通电话也没人接,到最后,甚至被她拉黑。

结婚七年,我和女儿在她眼里连林邵庭的衣角都比不上。

如果不是当年我意外救了秦老爷子一命,老人家在弥留之际提出想亲眼看秦若雪和我结婚。

秦若雪绝对不会看上我。

就连怀上姗姗,都是当时公司形势所迫。

姗姗直到五岁,秦若雪一次都没有为她过过生日。

面对我的每次哀求,她说:“小孩子过什么生日?都是你惯的。”

可林邵庭的生日她一次都没有缺席过,甚至为了陪他过生日,曾经推掉一个千万合同。

她是我的妻子,是姗姗的妈妈,却把所有的陪伴和温柔都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我最初的一腔热忱,暗恋,在长达七年的冷暴力中逐渐被消耗殆尽。

可看到姗姗每次提起她时眼神中的孺慕之情,无数次到了嘴边的离婚都无疾而终。

但我没想到,因为我的一次次犹豫却害死了女儿……

泪流满面醒来时,我嘶哑的冲着旁边保镖说。

“告诉秦若雪,我要和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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