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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色》
《错嫁》
《踹了那个压寨夫君》
《沧澜道》
《不知良缘》
《帝台春色》作者: 乔燕文案:
昌平三年,太后从宫外接回了一个姑娘,据说是天子表妹。
表妹生得琼姿花貌,倾国倾城,满京公子卯足了劲,都想聘她为妻。
那各色各样的礼物更是如流水般的托人往宫里送。
这日,天子摆驾慈宁宫。
看着那亭台上姝色丽质的表妹端坐在那翻着京城公子的画像,天子负手走过去,哑声问:“看上哪一个,朕替你做主。”
佳人娇躯一颤,刚欲起身,天子轻笑:“表妹不必多礼。”
此后,人人都知道这位表妹是帝王心尖上的人。
***
丞相府小姐自小就被当成准皇后娘娘培养,可惜帝王对她无意。
听闻天子有一表妹,深受他的喜爱,她便投其所好,而谢燕当真替她在帝王面前说话。
听谢燕说起立后的时候,面如冠玉的年轻帝王唇角笑意不减,细细摩挲着手中的青玉盏。
但就在谢燕说完询问他的意思,他神态漫不经心,拖长着语调:“立后啊……”
“朕看表妹就成。”
谢燕:“……”
不,她不成。
#我拿你当表哥,你想让我做皇后#
#想当好一个表妹怎么这么难#
《错嫁》作者:若诗安轩文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纸婚约,江怡把自己嫁了,她本以为会夫妻和睦兄友弟恭,嫁进相府后才知晓,是夫君冷漠,长嫂为难,小姑刻薄。
成亲四年,她谨记家训,真诚以待,尽心尽力照顾一家老小,即便病着也要操持相府大小事宜。
常年辛苦积劳成疾,原以为能得周洛云片刻温情,岂料他心硬如石,对她不管不顾。即便她病着,也强行做些她不愿意的事。
面对她的哭泣求饶,他装作看不见,冷漠到极致。
江怡本以为他就是这样冷情的人,直到他从塞外带回一女子,她才明了,他不是无情,只是对她无情。
更无情的是,在她风寒未愈时,他把那女子带到她面前,要女子唤她姐姐。
周洛云要纳那名女子为妾,还要她腾出主屋。
四年付出换不来一丝柔情,江怡心死,把和离书扔周洛云面前,“签了它,你我以后生死不相干。”
周洛云眼神阴戾,沉声道:“出了相府的门,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回来。”
江怡:“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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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国右相周洛云,芝兰玉树光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据说他性情温润儒雅,对发妻爱护有加,是京都少见的痴情种。
——假的。
大雨日,周洛云冷漠得看着江怡一步步走出相府,眼底没有丝毫涟漪。
在周洛云眼里,妻子只是用来传宗接代的,不必花费心思去理会。
只是那日巧遇,他看着数年不见的纤细身影,才惊觉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周洛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谁,直到日复一日的心痛加剧,他才明了,他爱了,爱的沉沦,只想把命豁出去,也要把人求回来。
“我没去过地狱,但失去你后,我整日活在地狱。”
表面温润儒雅实则狠戾腹黑疯狗子VS前期娇软可人后期清醒独立美艳俏医生
《踹了那个压寨夫君》作者: 花里寻欢
文案:
萧喜喜是杏花寨二当家之女。
十七岁那年,成亲前夜,她的未婚夫带着表妹私奔了。
萧喜喜一怒之下,下山抢了个压寨夫君回家。
压寨夫君长得特别俊,就是脾气不好,冷得很。
萧喜喜想了不少办法哄他,终于哄得他愿意跟她圆房。
谁知没几日,她就发现他压根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落魄书生,而是狗朝廷派来的探子。
萧喜喜:“……”
伤心,但算了,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于是她一脚把人踹下了山。
三年后,男人带着五万兵马围了杏花寨,要她交出他的娃。
正准备再嫁的萧喜喜气急败坏地去找他,却见他穿着轻薄的衣裳靠在温泉池子里,湿发散落,眼尾微红,指尖勾着一件眼熟的桃色小衣。
萧喜喜:“……”
这混账玩意儿,好不要脸!
*
谢逢是世家庶子,空有满腔抱负却不得施展,反而因为一张过于出众的脸,被家族当成棋子送去杏花寨。
起初他满心怨愤,厌恶世间一切。直到那日杏花春雨,他被一个穿着粗麻衣,扛着大板斧的少女“抢”回家。
从此长夜散去,尽是天光。
《沧澜道》作者:墨书白文案:
洛婉清十九岁前,是名满江南的杏林千金
她有着温和有礼的未婚夫江少言,有宽厚仁爱的父母,人生一眼到头,满满都是安稳。
直到十九岁那年,官兵闯入她家府邸,满门男丁抄斩,女子流放,
她在牢狱中苦等唯一的希望,想等着江少言为她沉冤昭雪,救她于水火
可等啊等,她只等来了一把匕首,一包毒药
江少言告诉她,边境长路漫漫,让她记得为他守贞。
于是她拿着那把匕首,在离开大狱前一夜,回了头。
为了复仇,她毁了自己的脸,顶替死囚,一路浴血厮杀,以死囚特赦的身份进入监察司
拜见长官那日,正是她的替身“洛婉清”流放路上意外身亡消息传来之时。
那一夜,从民间回来的三皇子江少言在府中立起了亡妻牌位。
而满身是血的洛婉清跪在庭院,听见到那位以人身被敬为鬼神的监察司使冰冷开口。
“入了我监察司的门,你就是我谢恒的人。且报上名来。”
洛婉清一点一点合拢满是鲜血的手,抓紧地上令牌,抬起一双清亮如刀刃的眼。
“卑职,柳惜娘。”
#他于诸君为恶鬼,于我为神佛。”
#我本乘舟入清溪,转眼误入沧澜道#
《不知良缘》作者:三分雨文案:
世家望族之首的江氏盛名在外,嫡长子江砚品行高洁,是不少皇城贵女期盼能结姻的对象。
然来了一位自称与江砚有婚约的姑娘,不过婚书被她不慎弄丢,空口无凭。
江家暂且将人留下,待查清事实再做打算。
千里迢迢,姚芙绵身上衣裙都是灰尘,脸也脏得黑糊糊,一双眼却亮如星辉,见到江砚时会轻轻弯起。
但她能感受到,江砚对她的态度堪称漠然。
在江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姚芙绵恢复昔日娇媚水灵,明眸皓齿惹人喜爱,和善可亲的性子也很快与江家人熟稔起来,唯独江砚除外。
江砚虽不喜自己,但一想到他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姚芙绵就原谅他的冷漠,会在无人的时候亲昵地叫他“夫君”。
不过江砚对她爱答不理,甚至不许她这么叫。
即便如此,姚芙绵待江砚依旧是满心满眼的欢喜。
后来婚书的事终于水落石出,不过与姚芙绵有婚约的并不是江砚,而是江砚的好友宋岐致。
姚芙绵见过宋岐致,也喜欢他的好相貌,得知消息的当日就准备收拾行李离开江家。
当夜,江砚像往常一样来到姚芙绵房里,语气却不似往常平静。
“你再说一遍,你要去哪儿?”
*
江砚作为江氏嫡长子,一言一行早就被规范好,行为举止都代表江氏,不出半点差错。
直到姚芙绵看向他的眼里不再带有爱意,转而去投入他人怀抱时,一股陌生又强烈的情绪侵袭他的大脑,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江砚才意识到,这是世人最不齿的情绪——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