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世事无常,有些人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
2012年2月13日,一则迟到的讣告震惊了整个华语乐坛,“帽子歌后”凤飞飞在一个月前因肺癌在香港离世。
消息一出,无数歌迷悲痛之余,更充满困惑:为何她的死讯被刻意隐瞒?为何家人选择在春节后才公开真相?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位曾与邓丽君齐名的天后,竟在身后留下高达40亿的巨额遗产。
而这一切的背后,藏着一个传奇歌后最后的温柔与倔强……
舞台上的“帽子”
1953年,台湾桃园县一户贫寒的卡车司机家中,一个女孩呱呱坠地,父亲为她取名“林秋鸾”,却不知这个名字将在未来响彻亚洲。
因为家中兄妹众多,买米要论“斤”而非“袋”,但贫困并未磨灭林秋鸾对音乐的热爱。
田间鸟鸣是她的伴奏,溪水潺潺是她的和弦,即便因一场憋气游戏导致左耳失聪,她也只是默默戴上母亲用碎布缝制的帽子,将残缺藏进童年的阴影里。
15岁那年,一顶粉色帽子成了林秋鸾命运的转折点。
在电台歌唱比赛中,林秋鸾以一曲《王昭君》惊艳全场,评委惊叹:“这姑娘的嗓子像被上帝吻过!”
可没人知道,当时的她左耳几乎失聪,全靠右耳捕捉旋律。
夺冠后,林秋鸾不顾父母反对,揣着仅有的积蓄独闯台北,白天在餐馆擦桌洗碗,夜晚挤在歌舞厅的角落唱歌。
房东嫌她“吵”,一年内赶她搬了13次家,但无论多狼狈,林秋鸾总戴着帽子,而那顶母亲缝的旧帽子,是她对抗世界的最后体面。
1971年,她以“凤飞飞”之名出道,首支单曲《初见一日》一炮而红。
一次演出前,因来不及做发型,林秋鸾随手抓了顶帽子登台,谁知这一“救场”,竟成了她独步乐坛的标志。
从此,帽子成了她的战袍,镶钻礼帽配西装,她飒爽如骑士,宽檐草帽搭长裙,她风情万种。
巅峰时期,凤飞飞收集了600多顶帽子,甚至为它们编写档案,歌迷说:“看她的帽子,就能读懂她的心事。”
与邓丽君“争锋”,却为爱隐退
上世纪70年代,华语乐坛流传着一句话:“男听刘文正,女听邓丽君。”
但凤飞飞硬生生打破了这一格局,她嗓音浑厚,台风霸气,一首《掌声响起》唱尽奋斗者的热血。
而邓丽君声线甜美,宛若邻家少女,媒体将二人并称“邓凤”,粉丝为谁更胜一筹吵得不可开交。
私下里,她们却是惺惺相惜的知己,一次同台演出,凤飞飞翻唱邓丽君的《小城故事》,邓丽君则接过她的《追梦人》。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
然而命运对这对姐妹格外残酷,邓丽君饱受哮喘折磨,凤飞飞则因早年耳疾落下病根。
1995年,邓丽君在泰国猝然离世,凤飞飞握着电话泣不成声:“说好一起唱到老,你怎么先走了?”
彼时的凤飞飞,也正经历人生的另一场巨变,1980年,她与香港富豪赵宏琦闪婚。
对方比她大14岁,离异带子,却用一句“我回家时能看到你就好”俘获了她的心。
婚后,凤飞飞毅然退隐,从舞台女王变身家庭主妇,歌迷痛心疾首,她却淡然道:“舞台再亮,不如家里一盏灯暖。”
遗憾离世
命运的玩笑接踵而至,2009年,凤飞飞的丈夫赵宏琦因肺癌去世,葬礼上凤飞飞一身黑衣,帽檐压得极低。
没人看见她的眼泪,只听见她沙哑着嗓子对儿子说:“妈妈只剩你了。”
两年后,她在筹备复出演唱会时突然失声,检查结果如晴天霹雳,肺癌晚期,癌细胞已扩散至声带。
“我和宏琦得了一样的病,这是命。”她拒绝化疗,独自躲进香港的旧公寓。
儿子和哥哥找到她时,凤飞飞正对着满墙的帽子发呆。
“这些帽子,等我走了,烧给我吧。”这是她留下的最后遗嘱。
2012年1月3日,凤飞飞在剧痛中离世,而她死后一个月才公布消息,40亿的遗产全留给了独子。因为当时临近春节,家人依她遗愿秘不发丧,直到元宵节后,讣告才悄然登报。
歌迷愤怒质疑:“为何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们见?”直到儿子公开母亲的手写信:“新年要喜庆,别让我的离开扫了大家的兴。”
原来,那个总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女人,连告别都温柔到极致。
结语
凤飞飞的葬礼上,没有哀乐,只有《掌声响起》循环播放。
歌迷从各地赶来,戴着各式帽子,镶水钻的、绣金线的、朴素的草编帽……它们被轻轻放在墓前,仿佛一场无声的加冕礼。
凤飞飞留下的40亿遗产是她对儿子最后的庇护,但更令人唏嘘的,是她一生攒下的帽子。
儿子曾说:“妈妈总说,帽子能遮住伤疤,也能藏起眼泪。”如今,这些帽子与她的骨灰一同长眠桃园。
而她的歌声,依然在街头巷尾流淌,提醒着世人,那个戴帽子的女人,曾怎样倔强地活过、爱过、闪耀过。
她不是邓丽君,她是凤飞飞,对于这位昙花一现的女歌手,你听过她的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