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发布了《1967年,秦基伟在京西宾馆大骂萧华,萧华有口难言,一笑了之》一文,文中讲到,1967年,昆明军区遭受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风暴”的摧残,昆明军区司令员秦基伟在云南无处藏身,在叶剑英元帅和周恩来总理的帮助下,躲到了北京的京西宾馆里。然而,随着运动的加剧,京西宾馆也开始变得动荡不安了。
1969年秋,在林彪下达了“一号战备”命令后,秦基伟和一大批“靠边站”的干部都被逐出北京。
这个“一号战备”命令,是由黄永胜等人下发林彪口授的《关于加强战备防止敌人突然袭击的紧急指示》,又名“林副主席第一个号令”,是应对珍宝岛事件后苏联方面的军事异动而展开,在京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因此纷纷被疏散离开了北京,由周恩来和军委办事组黄永胜、吴法宪等留守北京。
由此可见林彪当时的位高权重。
事实上,在很多人的眼中,林彪已经是党和国家的第二号人物,是毛主席的接班人了。
昆明军区政委谭甫仁的秘书周孜仁在回忆性文章中写,云南有山民要对谭甫仁 “三呼万岁”,那是在云南省第二届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上,该山民见了谭甫仁,一呼“毛主席万岁”,二呼“林副主席万岁”,第三呼,被谭甫仁制止了。
话说回来,林彪的地位是如此之高,则他手下的几号亲信,如黄永胜、吴法宪等人,也都是身居要位。
这里来说一说其中的黄永胜。
关于黄永胜其人,他的文化不高,极其推崇那能写会画的人。
尤其是,他眼看一位上将的秘书将这位将军长征故事写成电影剧本,又被拍成了电影,艳羡不已,非常渴望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个秘书,也把自己的光辉历史写成电影拍给大家看。
在这种心理的支使下,他让老婆项辉芳出面帮自己要搜罗这方面的人才。
项辉芳通过黄永胜的前任秘书于贯文,物色到了从中南政法学院毕业的湖北青年李必达。
李必达是农家子弟出身,自幼聪颖,读书勤奋,举一反三,文采出众,被项辉芳盯上后,便被调到广州军区司令部当秘书,而在10天之后,又被调到了军区司令员黄永胜身边。
1968年,“杨、余、傅事件”发生,黄永胜当上了总参谋长,李必达也被调到了军委办公厅,继续担任黄永胜的秘书。
这一年,李必达才27岁,对国家高层的许多大事都茫然不知。
但作为黄永胜的秘书,他却有了很多可以见到国家领导人的机会。
1969年4月的一天,北京的天气乍暖还寒,春意料峭。
李必达发现,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毛主席只穿着夹衣,而林彪却捂着大衣,而且,林彪的脸色苍白如纸。
李必达顿感不妙。
他觉得,人们口中“永远健康的林副统帅与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差别太大了。
他继而怀疑,毛主席把林彪定为接班人只是一种策略。
回到宿舍,他越来越感觉到,当上了黄永胜的秘书,那是陷入了一个充满是非的漩涡里了。
为了脱身,他委婉地向项辉芳提出:“我的工作资历太浅,无法胜任总长的秘书,能不能把我下放到基层去锻炼一个时期?”
原先的广州军区副司令员温玉成,已于1968年1月1日调到北京任副总参谋长,而在“杨、余、傅事件”后,即在该年3月24日凌晨,他在奉命到人民大会堂118号毛主席办公室开会时,被毛主席亲自任命,以副总长身份兼任北京卫戍区司令。
黄永胜及其夫人都想拉拢和控制温玉成,这会儿,就想把李必成安插到温玉成的身边,以充当自己的眼线。
项辉芳说:“可以把你安排到北京卫戍区作战值班室锻炼,到了新的工作岗位,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要及时向首长报告。”
李必达大惊失色,冲口而出,说:“北京卫戍区是警卫毛主席党中央的,我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子小子可不敢去,去了是要犯大错误的。”
项辉芳不以为然地说:“你不要有这样的思想包袱,先回去吧,等我安排好了就通知你。”
但不管项辉芳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动员,李必达就是坚拒不去。
项辉芳终于被惹急了,她认定李必达有异心,决定出手惩治李必达,先是罚他去烧锅炉,接着又打发他去北京针织总厂参加劳动锻炼。
李必达越来越觉察到自己身处险境,凶多吉少。
在九大闭幕的当晚,他把自己所掌握到了林集团的分裂党的活动情况写成了一封信,准备通过温玉成,转交给毛主席。
他到总参三座门招待所找温玉成的时候,温玉成已经睡下。
被警卫叫唤起来的温玉成,有些不耐烦地把李必达的信留下,又回房去睡了。
就因为温玉成的大意,信落到了林彪的手里。
李必达遭到了抓捕。
温玉成也迅速地从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消失,被关了起来,关了6年。
温玉成晚年每想到这封信,都会感叹无限地说:“我对不起李必达秘书!”
李必达则在1973年便恢复了人身自由,并于1979年参加自卫反击作战,转业后到了司法部办公厅当秘书。
一会李必成一会李必达?究竟是李什么?
胡扯
9大就是1969年4月召开,所以说,什么看见林彪穿大衣才有心脱离就是作者自己臆想。
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