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俊俏女子久婚不孕,被婆婆赶出家门,乞丐:我娶她试试

体育小子啊 2025-03-26 04:19:44

"您猜怎么着?李家那新过门的少奶奶,昨儿夜里让黄皮子叼走啦!"

茶馆里炸开了锅。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唾沫星子溅到前排听客的茶碗里。角落里的老乞丐嗤笑一声,抻着脖子喊:"净扯淡!黄大仙要娶亲,早八百年就不兴那套了!"

这故事得从三个月前说起。扬州城外的李家庄,李婆子正揪着儿媳苏小娥的耳朵往门外推。小娥生得柳叶眉杏核眼,可打进门三年肚子愣是没动静。李婆子叉着腰骂:"不下蛋的母鸡留着作甚?滚回娘家去!"

"娘!"小娥跪在青石板上,鬓边银簪子叮当响,"再容我半年……"

"呸!"李婆子啐她一脸,"村东头王寡妇喝了三年送子汤都没动静,你倒比她还金贵?"说着抄起扫帚往她身上抽。小娥白皙的胳膊立刻肿起红棱子,倒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正闹得不可开交,篱笆外忽然传来沙哑笑声:"李家嫂子这般动怒,不如把媳妇儿让给我?"众人回头,见个拄拐的老乞丐,破棉絮里露出半截黑黢黢的胳膊,右脸上巴掌大的胎记随着笑意直颤悠。

"张九爷?"李婆子愣住,"您老别拿我们穷开心……"

"谁跟你穷开心?"乞丐晃了晃腰间破葫芦,"我拿半斤白面换她,成不成?"

这话把在场人都惊住了。小娥抬头,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忽见那乞丐冲自己眨眨眼,左眼竟闪着琥珀色的光。她鬼使神差地站起来,扶着墙根说:"我……我跟您走。"

李婆子乐得直拍手:"成!成!省得我费粮!"转头又啐小娥,"便宜你这贱蹄子!"

张九领着小娥往城隍庙走,日头西斜,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小娥盯着乞丐佝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棉袍下露出半截红绳,系着块青玉牌,纹路像是狐狸头。

"您……"她刚开口,张九忽然回头:"别问。"

庙里早候着个跛脚老道,正往香炉里插线香。张九从破棉絮里掏出个油纸包:"三斤小米,半斤盐。"老道接过东西,瞥了眼小娥:"倒是副好皮囊。"

小娥听得浑身发毛,正要发问,张九突然拽着她跪在神像前。那神像面目模糊,供桌上摆着个褪色的红布包。老道叽里咕噜念咒,小娥闻着檀香味里混着股腥膻,眼前渐渐发黑。

等再睁眼时,已躺在破庙的草堆里。张九蹲在火堆旁烤红薯,火光映得他脸上的胎记愈发狰狞。"成了。"他把烤得焦黑的红薯掰开,递给她一半,"打明儿起,你就是我媳妇。"

小娥刚要哭,忽听庙外传来窸窣声。张九猛地起身,从供桌下抽出把生锈的砍刀。月光从破窗棂斜插进来,照见门外站着个穿水绿袄子的女子,头发用红头绳扎成双髻,脸白得跟宣纸似的。

"九爷,该交人了。"女子声音像掺了蜜的刀刃。

张九把砍刀往地上一杵:"急什么?还差最后一道手续。"

小娥缩在草堆里,看见那女子忽然咧开嘴,嘴里竟长着獠牙。她尖叫着往后缩,后脑勺撞在供桌上。红布包应声落地,滚出个玉雕的狐狸头,眼窝处嵌着两颗红宝石。

"好家伙!"张九抄起狐狸头,"倒是省得我翻箱柜。"他转头对小娥喝道:"闭眼!"

小娥紧闭双眼,却听见狐头落地的脆响,接着是女子凄厉的尖叫。再睁眼时,那绿袄女子已化作团白烟,张九正往火堆里扔符纸。

"怎么回事?"小娥抖着嗓子问。

"狐妖要借你肚子养胎。"张九用砍刀拨弄火堆,"它们族里有个规矩,借人身生孩子得用红绳系玉牌……"他忽然停住,盯着小娥腕间。

小娥低头,见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绳,坠着块青玉狐狸头。

"糟了。"张九抄起砍刀,"快走!"

两人刚冲出庙门,就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尖笑。月光下,数十个绿袄女子从竹林里飘出来,个个长着獠牙,手里拎着红绳。小娥腿一软,被张九拽着往河边跑。

"跳河!"张九突然松手,小娥尖叫着栽进水里。冰冷的河水灌进口鼻时,她看见张九站在岸边,手里举着狐狸头玉雕。绿袄女子们突然调转方向,尖叫着扑向张九。

小娥挣扎着浮出水面,却见张九将玉雕往嘴里一塞,浑身腾起金火。那些狐妖沾着火星就燃成灰烬,腥臭味熏得她直吐。

"上来!"张九伸手拉她,胳膊上的胎记在火光里变成金色符文。小娥怔怔地看着,突然想起李家祠堂里供的画像——三十年前失踪的李家庄猎户,脸上就有这样的胎记。

"你……"她牙齿打颤,"你到底是人是鬼?"

张九不答话,突然扯开破棉袍。小娥看见他胸口有道碗口大的疤,疤痕边缘长着细密的金毛。"当年被狐妖掏了心。"他呲着牙笑,"后来遇到个游方道士,用雷击木给我续了条命。"

河对岸亮起火把,人声嘈杂。张九脸色骤变:"是李家的人!"他拽着小娥钻进芦苇荡,身后传来李婆子的哭喊:"妖人掳走我儿媳啦!"

两人在泥水里跋涉半夜,天亮时钻进个山洞。张九撕下衣襟给她包扎脚踝,小娥忽然抓住他手腕:"那些狐妖……是不是早盯上我了?"

"从你过门那天就盯着。"张九往火堆里扔柴,"李家祠堂供的送子观音,肚子里有狐妖的寄名锁。"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小娥的额头,"知道为啥你怀不上吗?"

小娥闻到他身上有檀香味混着血腥气,头皮发麻。张九的瞳孔突然变成琥珀色,声音也低了八度:"因为……"

洞外突然传来铃铛声,清脆得邪性。张九猛地跳起来,抄起砍刀挡在小娥身前。洞口飘进个穿道袍的年轻人,手里摇着铜铃,腰间挂着个黄皮葫芦。

"张九爷。"道人笑得阴恻恻,"拿了我的寄名锁,还想往哪跑?"

小娥看见道人耳后有块青斑,形状像狐狸尾巴。张九的砍刀开始发抖,火星溅在道袍上烧出焦洞。道人却纹丝不动,从葫芦里倒出把香灰撒向火堆。

"急什么?"他盯着小娥的肚子,"等孩子落地,自然有你一份功德。"

小娥突然捂住小腹,昨夜吞下的河水在胃里翻涌。张九突然怪叫一声,砍刀劈向道人。刀光闪过,道人的道袍裂成两半,露出长满白毛的胸膛。

"原来是黄大仙!"张九连退三步,"难怪能驱动狐妖……"

"现在知道怕了?"道人摇铃的速度加快,"把玉雕和女人交出来,留你全尸!"

小娥突然冲向洞口,被张九一把拽回。道人袖中飞出三枚铜钱,带着腥风直取面门。张九挥刀格挡,铜钱撞在岩壁上迸出火星。小娥趁机摸出怀里藏着的银簪,狠狠扎向道人后颈。

簪子捅进皮肉半寸,突然发出金石相击之声。道人转头狞笑:"找死!"爪子直掏小娥心窝。张九飞扑过来,两人滚作一团。小娥看见张九的后背绽开道口子,金毛根根竖立。

"快跑!"张九突然把她推向洞外,"往东跑三里,有座土地庙……"

小娥踉跄着冲进竹林,身后传来道人的尖笑。竹枝抽在脸上生疼,她看见自己手腕的红绳开始渗血,滴在落叶上烧出焦痕。忽然脚下一绊,摔进个浅坑。

坑底躺着具白骨,穿着残破的绿袄。小娥刚要爬起,白骨突然抓住她脚踝。抬头望去,整个竹林里飘着绿袄女子,红绳在月光下织成巨网。

"救……"她刚喊半声,就被腥膻的狐骚味堵住喉咙。那些白骨哗啦啦站起来,空荡荡的眼眶齐刷刷转向洞口。张九浑身是血地冲出来,手里的砍刀只剩半截。

"进阵!"道人从坑边现身,铜铃摇得震天响。张九突然调转方向,冲向道人。小娥看见他胸口伤疤裂开,露出颗跳动的金毛心脏。

"不要!"她伸手去拉,却抓了个空。张九撞在道人身上,两人滚进白骨堆里。铜铃骤停,整片竹林突然安静下来。

小娥瘫坐在地,看见张九压在道人身上,金毛心脏卡着道人的喉咙。道人爪子疯狂撕扯,却够不着心脏。张九的脸在月光下渐渐透明,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小娥。

"跑……"他艰难地吐字,金毛心脏突然爆开。道人发出非人惨叫,七窍喷出黑血。张九化作团金火,将道人烧成灰烬。

小娥爬起来想逃,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手腕的红绳开始发烫,肚子隐隐作痛。她摸向小腹,隔着衣料摸到个硬疙瘩,像是……婴儿的拳头。

竹林深处传来婴儿啼哭,细弱却清晰。小娥跟着哭声往前走,看见个用红绳扎成的襁褓躺在枯叶堆里。她蹲下身,襁褓突然自己解开,露出张皱巴巴的小脸——竟长着狐狸耳朵。

"娘……"婴儿突然抓住她手指,小娥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狐妖的尖笑。整片竹林的竹子开始扭曲,绿袄女子们从地底钻出来,红绳缠住她的脚踝。

"你逃不掉的。"白骨堆里的道人突然睁眼,半边脸烧成焦炭,"我们都是黄大仙的棋子……"

小娥看着怀里的狐婴,突然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它眉心。狐婴尖叫着化作青烟,她趁机冲向土地庙。庙门自动打开,供桌上摆着个熟悉的红布包——正是李家庄祠堂里的寄名锁。

"原来在这里……"她颤抖着掀开红布,锁头突然弹开,露出张人皮。人皮上画着符咒,正是张九胸口的那道金毛符文。

庙外传来杂沓脚步声,李婆子的哭喊声混在狐妖尖笑里。小娥握紧寄名锁,听见自己肚子里传来心跳声——和张九的金毛心脏同样的节奏。

"黄家要借腹生子。"她摸着隆起的肚子,"可为什么要选我呢?"

供桌上的油灯突然绿了,映得人皮上的符文活过来般蠕动。小娥看见符文里藏着个名字:李翠花——三十年前失踪的猎户妻子,张九的未过门的媳妇。

油灯"啪"地爆了,火苗蹿得老高。小娥抄起供桌上的香灰就往火堆里扬,黑烟裹着人皮上的金毛符文直往天棚窜。外头李婆子的哭嚎声突然变了调,活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老鸹。

"妖女!快还我孙子!"李婆子抡着擀面杖撞开庙门,身后跟着七八个举火把的壮汉。小娥缩在供桌后头,摸出张九给的银簪子攥在手心。火光映着李婆子扭曲的脸,她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绳,坠着个玉狐狸头。

"您别过来!"小娥尖叫着把簪子对准自己喉咙,"再往前我就……"

"就怎样?"李婆子突然咧嘴笑,嘴里露出尖牙,"你以为张九那杂碎真护得住你?他早被黄皮子的尿泡酥了骨头!"说着甩手扔出个布包,正砸在小娥脚边。

布包散开,露出半截焦黑的手指头,指甲盖还刻着"张"字。小娥腿一软跪在地上,李婆子趁机扑过来。忽然供桌下的暗影里飞出把砍刀,刀光擦着李婆子的耳朵钉进门框。

"谁!"众人举着火把乱照。阴影里慢慢挪出个佝偻身影,破棉絮上沾满草屑,右脸胎记在火光下泛着青。

"九……九爷?"小娥嗓子眼里挤出声儿。

张九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砍刀拄着地直喘粗气。李婆子突然尖笑:"装神弄鬼!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说着招呼壮汉们往上冲。

砍刀突然暴起寒光,张九像头疯虎似的冲进人群。小娥看见他棉袍裂了口子,里头露出金毛闪闪的皮肉。有个壮汉的锄头砸在他背上,竟迸出串火星子。

"妖怪啊!"人群炸开锅似的往外跑。李婆子愣在原地,突然拽住小娥胳膊:"跟老娘回家!"小娥抄起香灰就往她脸上扬,李婆子尖叫着捂眼,指缝里淌出黄水。

"别动!"张九的砍刀横在李婆子脖子上,刀刃上的金毛扎进她皮肉里直冒青烟。李婆子浑身抽搐,嘴里发出狐狸的惨叫。

"说!黄皮子到底要干啥?"张九逼问。

李婆子喉咙里滚出带血的呜咽:"要……要借阴胎转世……"话没说完,她突然张嘴咬住张九手腕。小娥抄起供桌上的铜烛台,照着她脑门"咣当"就是一下。

李婆子瘫软在地,脑门凹进去老大一块。张九甩着手腕上的血珠子,突然盯着小娥肚子:"孩子要出来了。"

小娥这才觉出小腹坠得生疼,裤腰湿漉漉黏在皮肤上。张九扯下棉袍铺在地上,小娥躺上去才看见他后背全是爪痕,最深的一道能看见白骨。

"用力!"张九攥住她手腕,"别让那畜牲先钻出来!"

小娥疼得眼前发黑,恍惚看见供桌上的寄名锁在冒烟。锁头里突然钻出条金灿灿的狐狸尾巴,尖梢上还沾着血。

"出来了!"张九突然抄起砍刀。小娥感觉身下涌出一股暖流,接着听见婴儿啼哭——不是狐狸的尖细,倒像是猫崽子的呜咽。

张九用刀尖挑开襁褓,露出个浑身金毛的婴孩。孩子额头上长着第三只眼睛,眼皮底下泛着红光。

"这是……"小娥话没说完,婴孩突然睁眼。那眼睛竟是琥珀色的,和张九一模一样。

"黄大仙上你的身了!"张九突然拽过小娥挡在身前。婴孩尖叫着扑向张九,金毛爪子在他胳膊上挠出五道血痕。

小娥抄起供桌上的香炉就往婴孩头上砸。瓷器碎裂声里,婴孩突然化作团黄烟,裹着寄名锁钻进墙缝。张九扑上去扒墙砖,金毛爪子在砖缝里乱挠。

"别让它跑了!"小娥抓起燃烧的香头往砖缝里捅。黄烟突然调头,顺着香头钻进她鼻孔。小娥眼前闪过无数画面:穿水绿袄子的狐妖跪在祠堂,往送子观音肚里塞寄名锁;李婆子半夜往她茶碗里倒腥膻的液体;张九浑身是血地抱着个女婴,女婴脸上长着和她一样的胎记……

"小娥!"张九的吼声把她惊醒。黄烟已经钻进她心口,皮肤下鼓起个金毛的包块。张九突然咬破手指,把血抹在她眉心:"记着!你是李翠花!"

小娥感觉眉心发烫,浑身骨头都在嘎吱响。墙缝里突然伸出只黄毛爪子,张九挥刀砍断爪子,却露出截焦黑的狐狸尾巴。

"它在你身体里!"张九抄起供桌砸向墙面。砖块纷飞中,黄皮子怪叫着现出原形——足有磨盘大的黄鼠狼,肚子上长着人脸。

人脸突然张嘴:"翠花……我是你男人……"

小娥浑身一震,记忆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三十年前,猎户李翠花的男人被狐妖掏心,她抱着死婴去城隍庙求道士。道士给她喝了符水,说能续命……

"别听它放屁!"张九突然扑向黄皮子。两人滚作一团,金毛和黄毛漫天飞。小娥抄起砍刀,照着黄皮子的七寸就剁。刀锋砍进皮肉半寸,突然迸出串火星。

"用寄名锁!"张九突然大喊。小娥摸向腰间,锁头已经烫得像炭火。她咬牙把锁头按在黄皮子的天灵盖上,听见皮肉烧焦的滋滋声。

黄皮子突然惨叫:"翠花!你忍心……"

"我不是翠花!"小娥突然清醒。锁头"咔嗒"一声弹开,露出张人皮。人皮上画着金毛符文,正是她眉心的那个。

黄皮子突然化作团黑烟,裹着人皮钻进墙缝。张九扑过来拽住小娥:"快走!它要借你的皮……"

两人冲出土地庙,身后传来梁柱倒塌的巨响。月光下,整个李家庄都在晃动,房梁上挂满红绳,系着无数玉狐狸头。

"它要血祭全村!"张九拽着小娥往河边跑。河水突然沸腾,漂起数十具浮尸,个个脖子上系着红绳。

"跳河!"张九突然松手。小娥尖叫着栽进水里,却感觉有人托住她后腰。浮出水面时,看见张九站在浅滩上,浑身金毛闪亮。

"你到底是……"

"我是李翠花的怨念。"张九突然扯开棉袍,露出长满金毛的胸膛,"当年道士用雷击木续了我的命,可翠花的魂儿散在寄名锁里……"

河水突然翻起巨浪,黄皮子的怪笑震得河岸发抖。浪头里漂着个穿水绿袄子的女尸,肚子鼓得老高。女尸突然睁眼,抓住小娥脚踝就往水里拽。

张九飞扑过来砍断红绳,女尸化作青烟钻进小娥肚脐。小娥感觉肚子要炸开,金毛婴孩在皮肉里乱蹬。

"剖开肚子!"张九突然把砍刀塞进她手里,"取出孩子……"

小娥颤抖着举起刀,月光照在刀刃上泛起寒光。突然听见婴儿啼哭,这次却是人声。她低头看见肚皮裂开道口子,露出张皱巴巴的小脸——竟是自己的模样。

"娘……"婴儿突然抓住她手指。小娥感觉眉心发烫,寄名锁化作的金毛符文钻进婴儿眉心。黄皮子的惨叫震得河水倒流,整个李家庄开始塌陷。

张九突然抱起婴儿冲进火场。小娥看见他棉袍上的金毛开始脱落,露出底下焦黑的皮肉。房梁砸在他背上,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把婴儿护在怀里。

"带着锁头走!"张九把寄名锁扔给她,"去城隍庙找……"

话没说完,房梁突然坍塌。小娥被气浪掀进河里,怀里的锁头烫得像团火。她看见整个村庄沉入水底,张九抱着婴儿站在漩涡中心,金毛符文在他心口亮得刺眼。

"翠花……"他最后喊了声,化作团金火消失在水里。

小娥顺着河流漂了三天三夜,醒来时躺在芦苇荡里。锁头还在怀里,只是玉狐狸头变成了金毛婴孩的模样。她摸着肚子上的疤痕,突然听见婴儿啼哭——这次是从锁头里传出来的。

"娘……"锁头突然裂开,露出张九的琥珀色眼睛。小娥尖叫着把锁头扔进河里,却见它漂在水面上,泛着金光往城隍庙方向去了。

河对岸亮起灯笼,接生婆王婶子举着火把喊:"姑娘!这儿有个弃婴!"小娥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襁褓里躺着个金毛婴孩,眉心长着和她一样的胎记。

"我……我是他娘?"她颤抖着抱起孩子,感觉锁头的温度顺着脐带钻进心口。月光下,孩子的第三只眼睛突然睁开,映出个穿水绿袄子的影子站在城隍庙门口。

"翠花……"影子轻声唤道。小娥感觉后颈发凉,怀里的孩子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像极了三十年前死在猎户怀里的那个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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