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老人被医院保安打断肋骨,一个月后三名医院高管离奇消失

简书优选呀 2024-11-07 12:24:35
又一具尸体被挖出来,泥土里露出的不只是血肉模糊的面孔,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正在后山的夜色中,默默填着第三个深坑。 ---------------------------------------- 这天下午,老赵拄着拐杖,在医院走廊上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右手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化验单,那是儿子生前最后一次检查的报告。 这张纸,老赵每天都要拿出来看好几遍。单子都快被汗水泡烂了,可他就是舍不得扔。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化验单,这是他儿子的"死亡判决书"。 "二十九岁的后生,干活一个顶仨,咋说没就没了?"老赵手指抖得厉害,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倒不是他爱哭,而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三天前,他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以前的工友老刘。这老刘是个憨厚人,在医院食堂干了十几年杂活,跟医护人员都熟。 "老赵啊,我憋了好久了,"老刘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你儿子的事儿,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咋了?" "那个主治医生张广德,你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不?"老刘的声音更低了,"他那医生证,是从号贩子手里买来的,是假的!" 这话像一记闷雷,把老赵劈得原地晃了三晃。他扶着墙,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你...你说清楚点。" "我亲眼看见他跟那个'老五'交易。这张广德以前是个乡村医生,连个正经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你儿子那一刀......"老刘摇摇头,"手术做砸了,他就往病历本上编理由。这事儿,院里有人知道,可都睁只眼闭只眼。" 老赵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儿子赵建国,那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小伙。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建筑工地的小包工头,一年能挣小二十万。儿子总说:"爹,您和娘受苦了一辈子,该享享福了。" 去年过年,儿子还拿了五万块钱,说要给他们换大冰箱、大彩电。结果年后查出肝癌,这钱全搭进了医院。手术后没两个月,人就没了。 现在可好,敢情是让个庸医给祸害死的! 更要命的是,他老伴前两天也查出了晚期肺癌。偏偏还是这个张广德主治。想到这,老赵心里的恨意就像翻江倒海一样往上涌。 走到三楼医生办公室,老赵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张广德正在写病历,头都不抬。那股子傲气,就跟他第一次见时一模一样。 "张医生,我是小赵他爸。"老赵强压着火气说。 "哪个小赵?"张广德懒洋洋地问,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半年前,做肝癌手术的赵建国。" "哦,每天病人那么多,记不清了。"张广德继续低头写他的病历。 老赵的拐杖"咚"地一声砸在地上:"我儿子死在你手术台上,你连人都不记得了?我听说,你那医生证是假的,是不是真的?" 张广德这才抬起头,眼神阴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我张广德行医二十年,救死扶伤无数。你血口喷人,是想讹诈吧?" "我要报警!要查你的证!我儿子死得不明不白,我老伴还让你害着!"老赵把化验单往桌子上一拍。 "你这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保安!"张广德一拍桌子站起来,脸都气歪了。 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冲进来,不由分说就把老赵往外拖。一路上,老赵拼命挣扎:"你们放开我!我儿子死了,我老伴还躺在楼下等着做化疗,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砰"的一声,老赵被推倒在医院大门口的台阶上。膝盖磕在水泥地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路人纷纷侧目:"这医院也太不像话了!" "现在的医生真不是东西!" "这老头也太可怜了..." 老赵趴在地上,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他颤抖着从地上捡起摔碎的老花镜,镜片裂成了蜘蛛网状。就跟他的心一样,碎得渣都不剩。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医院住院部打来的。 "赵先生,您老伴的化疗费用..." "我们家...我们家已经掏空了,"老赵苦笑,"房子都抵押了,实在是拿不出钱了..." "那不好意思,我们不能继续治疗了,"护士公事公办地说,"请您尽快办理出院手续。" 挂了电话,老赵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他抬头看着医院大楼,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一个月前,他老伴还在病床上念叨:"等我好了,给建国上坟,给他烧身新衣裳..." 现在好了,全完了。儿子被庸医害死,老伴也快不行了,这个家,就剩他这个老废物了。 "既然你们都不给活路..."老赵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里透出一股子狠劲,"那就都别活了!" 夕阳西下,老赵的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就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他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章:开始复仇 天黑了,张广德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宝马,晃晃悠悠地从医院出来。 车里放着震天响的音乐,他哼着小曲,心情贼好。今天又从几个病人身上搞了不少钱,这下又能去亮点茶楼潇洒一把了。 "这帮傻子,"张广德得意地想,"知道个屁的医术,只要我说得玄乎,他们就乖乖掏钱。" 没等他得意完,车子突然熄火了。 "靠,怎么回事?"张广德骂骂咧咧地下了车,打开引擎盖一看,"操,这大晚上的,找谁修去?" 这地方还挺偏的,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正当他抓耳挠腮的时候,突然看见路边有个修车铺子,门口亮着昏暗的灯。 "师傅!师傅在吗?"张广德扯着嗓子喊。 "来了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慢吞吞地从里面走出来,"修车是吧?我瞅瞅。" 张广德眯着眼睛看了看这老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但他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快点啊,老头。我赶时间。"张广德不耐烦地催促。 老头也没搭话,弯下腰去看车子。张广德掏出手机,给亮点茶楼的陶铭古发信息: "老陶,给我留个好货色,马上就到。" 正发着信息呢,突然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栽倒在地上。 老头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扳手,脸上露出冷笑:"张大夫,这回该你尝尝被人要命的滋味了。"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老赵。他早就盯上了张广德的行动规律,知道这王八蛋每天晚上都要去亮点茶楼寻欢作乐。 他在路上做了手脚,又装成修车的,就等着这一刻呢。 "你...你是谁?"张广德捂着脑袋,血顺着指缝往下流。 "你连自己害死过谁都记不得了?"老赵冷冷地说,"我儿子赵建国,让你给治死的!" 张广德这才想起来面前这老头是谁,吓得直往后缩:"老...老赵,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钱?"老赵冷笑一声,"我儿子的命能用钱换回来吗?我老伴的病能用钱治好吗?" 说着,老赵又是一扳手。张广德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老赵从车后备箱翻出一卷胶带,三下五除二把张广德捆得结结实实,塞进了自己停在后面的小货车里。这车还是他儿子生前开的。 "儿啊,爸爸给你报仇了。"老赵摸了摸方向盘,眼泪差点掉下来。 车子一路开到城郊工地。这地方是老赵再熟悉不过了,他干了三十年建筑工,对这片工地了如指掌。 工地上正在挖地基,到处都是深坑。老赵把车开到最偏僻的一个坑边上,打开后车厢。 张广德已经醒了,呜呜呜地直叫唤。老赵把他拖出来,往坑边一放。 "张大夫,你平时不是最能说了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老赵蹲在张广德面前,扯下他嘴上的胶带。 "老赵!老赵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钱!我有的是钱!"张广德吓得直哆嗦。 "你害死多少人了?嗯?"老赵问,"用假证骗了多少人?" "我...我..."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老赵掏出一把铁锹。 "别...别杀我!我给你一百万!不,两百万!" "我儿子的命,就值这么点钱?" 老赵举起铁锹,狠狠地砸了下去。这一铁锹,不光砸进了张广德的脑袋,也砸碎了老赵心里最后一点善良。 处理完张广德的尸体,老赵开着那辆宝马,直接开进了江里。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墙上儿子的照片,眼神发直:"儿子,这才一个,后面还有一堆祸害等着收拾呢。" 第二天一早,亮点茶楼就炸开了锅。 "不好了!张医生失踪了!" "听说昨晚说要来的,结果人没到,电话也打不通。" "不会出事了吧?" 茶楼老板娘王紫绮皱着眉头,一边抽着烟,一边听手下汇报。"行了,"她挥挥手,"先别张扬,派人去找找。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 她哪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老赵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连环报复 医院的何院长最近心里直打鼓。 张广德失踪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警察都来了好几趟。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啧,这王八蛋可千万别出事。要是他那假证的事儿暴露了,老子也得吃枪子。"何院长摸着自己锃亮的脑门,心里盘算着。 这会儿,一个护士抱着一摞病历走进来:"何院长,这是您要的病历。" 何院长赶紧锁上门,翻开病历本。这几本都是死亡病例,有张广德经手的,也有其他医生的。这些年,但凡有医疗事故,他都让人篡改病历,把死因写成"病情恶化"、"并发症"之类的托词。 光是张广德这一个人,手上就背着二十多条人命。要是东窗事发,自己这个帮凶肯定也得完蛋。 正琢磨着,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谁啊?"何院长赶紧把病历塞进抽屉。 "何院长,是我。"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何院长打开门,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站在门口,西装笔挺,胸前还别着个金光闪闪的徽章。 "您是......" "市卫生局督查组的。今天专门来调查医院管理问题。"老头拿出一沓证件。 何院长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笑嘻嘻地说:"领导您好,有什么指示?"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您单独聊聊医疗事故的问题。"老头和气地说,"不过咱们换个地方?这办公室...不太方便。" 何院长连连点头:"好好好,去我家聊?就在附近。" 到了何院长家,老头突然说:"何院长,您还记得赵建国这个病人吗?" 何院长一愣:"谁?" "就是半年前,做肝癌手术死的那个年轻人。" "哦,想起来了,那个......"何院长话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你是......" 老头扯下假胡子,露出老赵阴狠的脸:"何院长,我儿子的病历本,你是不是改过?" 何院长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老赵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儿子生前偷偷复印的原始病历。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手术操作失误',结果到了最后的死亡报告,就变成了'肿瘤扩散'?" 何院长两腿一软,瘫在沙发上:"老赵,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们这些混蛋,联手害死我儿子,现在想解释?"老赵声音都在抖,"你知道我儿子临死前有多痛苦吗?你知道他发现真相后有多绝望吗?" "要...要多少钱?我都赔给你......" "钱?"老赵冷笑一声,"我问你,这二十年来,你们害死了多少像我儿子这样的人?你们篡改了多少病历?又收了多少黑钱?" 何院长说不出话来。 老赵继续说:"我儿子活着的时候,就想揭发你们。结果呢?让你们知道了,你们就派人在手术台上要了他的命!" "不...不是这样的......"何院长话没说完,老赵的拐杖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处理完何院长的尸体,老赵开车回家。路过医院的时候,他掏出儿子留下的笔记本,翻开那一页,上面赫然写着: "何院长和张广德狼狈为奸,这些年不知道害死多少人。我一定要找到证据,让他们付出代价......" "儿子,你放心,爸爸替你报仇。"老赵喃喃自语,"不光是他们,整个亮点茶楼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第四章:真相 那天老赵刚埋完何院长,天都快亮了。 他开着儿子的破五菱回家,路过亮点茶楼的时候,看见几个人扶着张广德的老相好进去。那女人醉醺醺的,一边走一边哭:"张医生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老赵停下车,眯着眼睛看了看那招牌。 这茶楼他知道,平时路过的时候总能看见豪车进进出出。儿子活着的时候没少跟他说过,说这地方不是个好地方,里面全是些"了不得"的人物。 "了不得?"老赵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我儿子咋就这么实诚,啥都跟我说。" 他摸出兜里的笔记本,翻到写着张广德名字的那页。本子上密密麻麻记着张广德这些年干的混账事:贩卖假药、收黑钱、骗病人... 可最让老赵气愤的是后面几行字: "张广德每月给亮点茶楼五万块,茶楼老板娘王紫绮罩着他。那女人认识好多当官的,谁来查案都能摆平。" 这是儿子生前偷偷记下来的。 老赵叹了口气,儿子太实在了,发现这些事也不敢声张,就默默记在本子上。谁承想这成了他临死前留给老子最后的礼物。 他下了车,慢慢走到茶楼后门。几个保安正蹲在那抽烟。 "诶,你们听说了吗?"一个保安说,"何院长也失踪了。" "嘿,活该!"另一个幸灾乐祸地说,"那孙子来这玩,一次给两百,抠门得很。" "可不是,咱们三姐最恨这种人。上回那个姓李的主任,不也是因为给钱少,被三姐罚得差点跳楼?" "你小声点!这事可不敢乱说。那李主任后来不是让三姐的人给办了吗?听说..." 老赵站在暗处,听得直冒冷汗。他悄悄掏出本子,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 天完全亮了,老赵回到家,打开儿子的柜子。 柜子最里面有个盒子,是儿子生前说"万一我出事了,你一定要看"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沓厚厚的资料。老赵哆嗦着手翻开,一张张照片,一份份记录,全是亮点茶楼这些年干的龌龊事。 有人贩子拐来的姑娘,有被迫害死的证人,有被逼着吞安眠药的受害者...每一页都血迹斑斑。 "儿啊..."老赵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是不是想举报他们?" 他终于明白了,儿子的死不是意外。那些人害怕儿子把事情捅出去,所以... "王紫绮..."老赵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你们这帮混蛋,一个都跑不了!" 他颤抖着手,翻开笔记本最后一页,写下了一串新的名字。 这些人,都得给儿子陪葬! 第五章:大快人心 连着两个人失踪,亮点茶楼里人心惶惶。 茶楼老板娘王紫绮最近脾气特别暴躁,动不动就把杯子砸在地上。倒不是心疼那两个死鬼,主要是害怕这事会捅出更大的篓子。 "妈的,这两个废物!"王紫绮狠狠地把烟头掐在烟灰缸里,"活该他们死!" 陶铭古站在旁边,搓着手说:"三姐,咱们是不是该收敛点了?这事闹得有点大啊。" "收敛?"王紫绮冷笑一声,"我告诉你,该干啥干啥。那些不开眼的小警察,早就被咱们喂饱了。谁敢多管闲事?" 可她不知道,老赵这会儿正拿着笔记本,一个个盘算着名单上的人。 张广德、何院长的名字上都打了叉。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老赵眯着眼睛看着名单上第三个名字 - 李成武。这孙子是医院主任,当初就是他跟何院长一起,把张广德这个庸医引进医院的。 "你们啊,一个个都他妈想着赚黑心钱。"老赵摸着儿子的照片,"害死我儿子,就得给我儿子陪葬!" 第二天一大早,李成武哼着小曲走进医院。最近老婆孩子都去国外玩了,他正好趁这机会,天天往亮点茶楼钻,快活似神仙。 "李主任,早啊!"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跟他打招呼。 李成武抬头一看,是个陌生面孔:"你是?" "哎呀,李主任贵人多忘事啊。"老赵陪着笑脸,"我是来看病的,排了一早上队了。" 李成武不耐烦地摆摆手:"今天不看门诊,你改天再来吧。" "李主任,我这病挺急的。"老赵掏出一个信封,"这是一点心意,您看..." 李成武眼前一亮。这年头还是老病号上道,知道走后门得意思意思。他赶紧把信封塞进兜里:"行,那你跟我来办公室。" 两人走进办公室,李成武还没等关上门,就被老赵一棍子打晕了。 "你们这些人啊,"老赵往李成武嘴里塞了块破抹布,"就是贪小便宜。一个信封就把命送了。" 李成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面前站着老赵,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唔唔唔..."李成武拼命挣扎。 "认识我不?"老赵把手术刀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儿子赵建国,就是让你们给害死的!" 李成武这才想起来,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我让你也尝尝被人开膛破肚的滋味!"老赵眼里闪着狠光。 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声音特别渗人。李成武疼得直翻白眼,但被堵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等老赵处理完这堆烂肉,天已经黑了。他开着李成武的车,把尸体运到了工地。 "又来了一个。"老赵自言自语,"这下可热闹了。" 果然,第二天医院里又炸了锅。 "李主任也失踪了!" "真他妈邪门了,这都第三个了!" "会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回就连王紫绮也坐不住了。她把陶铭古叫来:"给我派人盯着点,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可惜啊,那些马仔一个个就知道泡女人,办起正事来屁用没有。愣是查了好几天,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老赵这会儿正趴在工地的土堆上,看着远处的亮点茶楼。 "儿子,你放心。这帮人一个也跑不了。"他摸着兜里的名单,"爸爸这就去给你送下一个。" 而此时的亮点茶楼里,王紫绮正搂着个小白脸喝酒,浑然不知道死神的镰刀已经伸向了她... 第六章:暗流涌动 刑侦队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张晓峰队长正抽着第三根烟,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桌上摆着三份失踪案的材料,每一份都跟亮点茶楼有关系。 "妈了个巴子的,"张队长狠狠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这帮人就是仗着有后台,给脸不要脸!" 新来的警察李明站在一旁,看着案情分析图,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队长,"李明试探着说,"您看,最近工地那边好像..." "放什么屁!"张队长打断他,"工地能有啥?这是连环作案,能去工地埋人?" 李明不敢再说。虽说工地那边确实有点可疑,但队长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憋着。 更让张队长郁闷的是,这案子压根就查不出个头绪。失踪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按理说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线索。可这回倒好,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王紫绮那边倒是一点不慌。她早就打点好了关系,那些当官的,谁不是她的座上宾? "别查了,"一天晚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在亮点茶楼包厢里笑眯眯地说,"这种小案子,犯不着查那么细。" 张晓峰听了这话,气得肺都要炸了,但他也只能忍着。二十多年的老刑警了,什么大案要案没见过?可就是这种明摆着的案子,却偏偏查不了。 李明看着队长铁青的脸色,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是怀着满腔热血当警察的,可没想到,现实这么操蛋。 "年轻人,"张晓峰叹了口气,拍拍李明的肩膀,"有些事,不是咱们想查就能查的。" 李明握紧了拳头:"那咱们就眼睁睁看着?" "你以为我不想查?"张晓峰苦笑,"可那些大人物一句话,咱们连案子都摸不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陈立拿着一份新的报案材料冲了进来:"队长,又有人失踪了!市医院的张主任!" "靠!"张晓峰一拳砸在桌子上,"这是要把医院整垮啊!" 这回,连王紫绮也坐不住了。她把陶铭古叫来:"妈的,给我查!到底是谁在搞鬼!" 老赵这会儿正坐在工地的土堆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亮点茶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儿子,你看着。那些害死你的混蛋,一个也跑不了。"他拍了拍兜里的名单,"爸爸这就去会会他们。" 刑侦队办公室里,李明还在对着案情分析图发呆。他总觉得这些失踪案之间有什么联系,可就是理不出个头绪。 "小李,"张晓峰喊他,"上头电话,说是别查了。" "队长!这..." "我知道你不甘心,"张晓峰点了根烟,"可咱们也只能认了。这年头,当警察不容易啊。" 正说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进来。 "小伙子,"老人看着李明,笑眯眯地说,"我想举报一件事..." 第七章:意想不到 李明把老人带到询问室,倒了杯热水。 老人手抖得厉害,水都快洒出来了。"小伙子,"他抬头看着李明,"你们是不是在查亮点茶楼那几个人失踪的案子?" 李明一愣,立马来了精神:"您知道些什么?" "知道,都知道。"老人笑呵呵地说,"我在那边工地干了三十年,后山那片地我最熟。前几天,我看见有人半夜在那挖坑..." 这话就跟一道闪电似的,劈得李明后背直冒冷汗。他赶紧跑出去叫来张队长。 张晓峰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您说的是真的?" "骗你们干啥?"老赵把手里的茶杯放下,"那天晚上我遛弯,看见一辆五菱面包停在那,车里还传出怪声。" 张晓峰和李明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兴奋。 "等等,"张晓峰皱眉问,"老人家,您怎么不早点来报案?" 老赵叹了口气:"这不是害怕嘛。那人开着挖掘机,一看就不好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说着,他还用拐杖敲了敲地面,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谁能想到这是装出来的? "行,您等着,我这就派人去查。"张晓峰说着就要走。 "哎,等等!"老赵赶紧喊住他,"那地方挺邪门的。你们去查的话,最好多带点人。" 张晓峰心说这老头倒是热心。可他哪知道,老赵这是在下套呢。 等警察都去了工地,亮点茶楼这边的防备肯定就松懈了。到时候嘿嘿...老赵摸了摸裤兜里的名单,心里那个爽啊。 "好嘞,您放心。"张晓峰拍拍老赵的肩膀,"您这是为咱们办了件大好事!" 李明把老人送出警局,还掏出自己的手机号给他:"要是想起啥,随时打我电话。" "好好好。"老赵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连连点头。 等老赵一瘸一拐地走远了,李明回头就看见张队长正往外调人。这一下子调了二三十号人,浩浩荡荡地就奔工地去了。 "队长,"李明坐在警车上问,"您觉得能找到什么吗?" 张晓峰抽了口烟:"这老头说的邪门,八成是有猫腻。你说为啥那么多人失踪,连个影子都找不着?说不定真让这老头说中了。" 警车开到工地,天都快黑了。工地上人影稀疏,只有几个保安在打瞌睡。 张晓峰一挥手,几十号人分成小组,拿着探照灯开始搜索。李明跟着陈立,在后山那片转悠。 "你看,"陈立指着地上,"这土松动过。" 李明蹲下仔细看,还真是。这片的土跟别处不一样,颜色也不太对。 "挖!"张晓峰一声令下,挖掘机轰隆隆地开了过来。 老赵这会儿正坐在亮点茶楼对面的小店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茶楼的动静。 警察都去工地了,茶楼里的保安果然少了一半。那些马仔一个个都在楼上玩牌,楼下就剩两三个人看门。 "时候差不多了。"老赵看了看表,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茶楼走。门口两个保安认识他,知道这是个天天来喝茶的老头,也没太在意。 "张哥,"老赵跟保安套近乎,"今天楼上有啥热闹?咋这么安静?" 保安打了个哈欠:"还不是最近出事了,都去忙别的了。" "哦,"老赵点点头,"那楼上现在有人吗?" "就几个看场子的呗。"保安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老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摸了摸兜里的东西,眼神渐渐变得阴狠。 工地那边,挖掘机刚往下挖了没多久,就传来一声惊呼。 "我天!"开挖掘机的师傅脸都白了,"这...这是..." 李明打着手电筒一看,差点没吐出来。 坑里躺着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脸都让人给剁烂了。 "继续挖!"张晓峰大喊,"这地方肯定还有!" 果然,没挖多久,又出来一具。 一具,两具,三具... 李明数着数着,手都抖了。这哪是什么普通的案子,这分明就是一个万人坑啊! "不对劲!"陈立突然喊了一声,"队长,这些人好像都是亮点茶楼那边的常客!" 张晓峰脸色大变:"妈的,中计了!快,快回茶楼!" 第八章:血染茶楼 亮点茶楼的顶层包厢里,王紫绮正跟几个狐朋狗友喝着酒。 "三姐,"陶铭古在她耳边嘀咕,"警察都去工地了,您说他们会不会..." "怕个屁!"王紫绮白了他一眼,"那些废物警察,就是把工地掀个底朝天,也找不着什么。倒是你,一天到晚瞎操心。" 陶铭古讪讪地笑着,不敢再说。 这时候,老赵已经拄着拐杖上了楼。他一瘸一拐地往包厢那边走,路过的服务员也没当回事。 谁能想到,这拐杖是特制的,里面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前几天他就打听清楚了,王紫绮和陶铭古常在这间包厢喝酒。 老赵站在包厢门口,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往门缝里喷了喷。这是他从五金店买的迷药,掺了水,威力虽然不大,但熏个人晕晕乎乎的还是够了。 包厢里很快传来咳嗽声。 "草!什么味儿?"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说。 "打开窗户!"王紫绮也觉得头晕,"妈的,是不是楼下厨房又烧糊了?" 就在服务员开门的瞬间,老赵猛地冲了进去。刀光一闪,服务员连叫都没叫出来,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谁!"王紫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老赵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 "认识我不?"老赵冷笑着问。 王紫绮一愣,仔细看了看这老头,突然想起来了:"是你!那个...那个医院里被打的老头?" "可不就是我。"老赵手上加了点力,刀尖已经刺进了王紫绮的皮肉,"你们茶楼害了多少人,心里没点数吗?" 陶铭古吓得腿都软了,一个劲地往后缩。包厢里其他人也都傻了眼,谁也没想到这老头来真的。 "老...老人家,"王紫绮强装镇定,"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钱?" "要钱?"老赵的眼里闪着狠光,"我儿子的命能用钱买回来吗?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能用钱换回来吗?" 王紫绮心里一沉。她终于明白了,这哪是什么普通老头,分明就是个索命的阎王爷! "来人啊!"王紫绮喊了一声。 可惜,那些保安都被警察调虎离山了,楼上就剩几个马仔。听见动静跑进来的两个马仔,刚冲到门口就被老赵一刀一个放倒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王紫绮的声音有点抖。 "我想怎么样?"老赵冷笑着,"你们不是最会玩吗?今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说着,他一刀插进王紫绮的大腿。"啊!"王紫绮疼得直冒冷汗。 陶铭古看准机会,想偷偷溜出去。谁知道老赵眼疾手快,转身一刀就扎在他后背上。 "想跑?"老赵一脚把他踹倒,"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紫绮和陶铭古都捆了个结实。其他几个酒客吓得直哆嗦,老赵骂骂咧咧地把他们也绑了起来。 "今天,咱们就来玩个游戏。"老赵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看看这茶楼,到底是烧得快,还是警察来得快!" 工地那边,张晓峰已经带着人往回赶。可是堵车啊,警笛呜呜地响着,却动弹不得。 "草!"张晓峰急得直跳脚,"这老头八成是故意的!" 李明坐在副驾驶,手里紧紧攥着对讲机:"茶楼那边怎么说?" "联系不上了!"陈立在后座说,"电话打不通,对讲机也没人应!"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突然亮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浓烟冲天而起。 "不好!"张晓峰一拍方向盘,"茶楼着火了!" 第九章:最后的疯狂 亮点茶楼的顶楼包厢里,火苗子蹿得老高。 老赵把酒瓶子砸了个遍,洒了满地的酒。这下好,火一烧,连个跳楼的机会都没有。 "你疯了!"王紫绮被绑在椅子上,吓得直叫唤,"你这是要同归于尽啊!" "同归于尽?"老赵呵呵一笑,"你也配!" 他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劈头盖脸地往王紫绮脸上扔:"认识这些人不?都是让你们害死的!这是我儿子,这是张寡妇家的闺女,这是老李家的小子..." "我告诉你们,"老赵的眼睛在火光下亮得吓人,"他们在地底下等你们等得都快烦死了!" 陶铭古吓得直哆嗦:"老...老人家,您就放过我吧,我就是个打工的..." "放屁!"老赵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你个王八蛋坑害了多少女学生,你自己心里没数?"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包厢里其他人都快给熏晕了,直翻白眼。 "老赵!"王紫绮突然喊,"你不就是为你儿子报仇吗?我给你钱!一千万!不,两千万!" "啪!"老赵抡圆了一个大耳刮子抽在她脸上。 "你们这些人啊,"老赵咬牙切齿地说,"就知道拿钱摆平。可我问你,我儿子能活过来吗?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能活过来吗?" 王紫绮还想说什么,老赵又是一巴掌:"闭嘴!今天就是阎王爷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浓烟从门缝里往外冒,整个走廊都弥漫着烟雾。这会儿茶楼里早就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尖叫声。 警笛声由远及近。 张晓峰带着人冲进了茶楼,一眼就看见顶楼冒着老大的火光。 "快!"张晓峰大吼,"消防呢?" "堵车呢!"陈立急得直跳脚,"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李明二话不说,抄起灭火器就往楼上冲。可这火势太大,普通灭火器根本顶不住。 "草!"张晓峰一拳砸在墙上,"这他妈还真是个拼命的!" 包厢里,老赵正慢悠悠地掏出一个布包。 "知道这是啥不?"他晃了晃布包,"炸药!老子年轻时在工地干活,这玩意儿不要太熟!" 王紫绮和陶铭古吓得脸都白了。其他人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你...你真要和我们同归于尽?"王紫绮哆嗦着问。 "废话!"老赵把炸药放在桌子上,"老子活这么大岁数,早就活够了。倒是你们,不是最会玩吗?今儿个陪你们玩个大的!" 这时候,门外传来李明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你有什么诉求,我们可以谈!" 老赵冷笑一声:"谈?谈个屁!这帮人作恶多端,还谈什么谈!" "老人家,"李明的声音有点抖,"您为您儿子报仇,我理解。可您也得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啊!" "放屁!"老赵骂道,"法?什么法?当初我儿子死了,上哪儿说理去?这帮人有钱有势,有本事你们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 李明一时语塞。他知道老赵说的都是实话。这些年,警察办案哪有不受限制的?有钱有势的人,真能说抓就抓? "你们都别劝了!"老赵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几个钱。倒是这帮混蛋,今天非得给我下去陪我儿子!" 说着,他掏出打火机,眼看就要点燃炸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老赵,你儿子的案子,重查了。" 第十章:终章 那声音是张晓峰的。 老赵的手顿了一下:"放屁!你们就会骗人!" "不信你看看这个。"张晓峰把一份文件从门缝里塞进来,"这是上面刚批下来的文件。你儿子的案子,重新立案了。" 老赵一把抓过文件,借着火光仔细看着。手越看越抖,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老赵的声音都哑了。 文件上清清楚楚写着:经调查,赵建国死亡一案另有隐情。张广德等人涉嫌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并与亮点茶楼勾结,非法获取器官。案件重新立案侦查。 "这...这不可能!"王紫绮脸色惨白,"谁批的文件?谁敢查我?" 张晓峰在门外说:"你那些靠山都完蛋了!文强都被枪毙了,你还拿什么撑腰?老赵,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说清楚。" 老赵没动:"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我也是个老警察,"张晓峰的声音有点哽咽,"干了快三十年了,眼看着这些坏人逍遥法外,我比谁都难受!" "可我儿子已经死了,"老赵摸着照片,手都在抖,"死了就是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不晚!"张晓峰喊道,"你儿子的案子,让我亲自查!我把这些害死你儿子的人,一个个送进监狱!判死刑!" 包厢里安静了好一会。 "老赵,"李明也在外面喊,"您就让我们进去吧。您给这些坏人报仇,我理解。可您也得给法律一个机会啊!" 老赵看着手里的炸药包,又看看桌上儿子的照片。 "爸爸对不起你..."他喃喃地说,"爸爸没本事,只能用这种方式给你报仇..." 突然,包厢的门开了。 老赵站在门口,眼泪汪汪的:"你们进来吧,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我跟你们走。" 张晓峰冲进去,一把抱住了这个倔强的老人:"放心,这案子我亲自办!让这些人都给你儿子偿命!" 消防队这时候也赶到了,火很快就被扑灭。王紫绮和陶铭古被押上了警车,其他人也都被控制住了。 三个月后,法院开庭。 张晓峰和李明作为主办警官,把所有证据都摆在了法庭上。原来赵建国根本不是得的肝癌,是被张广德他们故意医疗事故害死的。 他们和亮点茶楼勾结,专门物色身体好的年轻人。有钱人想要器官,就让张广德他们动手脚,弄死人之后摘取器官。 王紫绮和陶铭古被判了死刑,其他同伙也都判了无期。张晓峰特意把判决书送到了老赵手上。 "这回,你儿子可以瞑目了。"张晓峰说。 老赵摸着判决书,眼泪又下来了:"谢谢...谢谢你们..."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李明说,"要不是你,这些混蛋还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呢。" 老赵因为自首,判了十五年。他在监狱里种花种草,把那些花都种成了儿子最喜欢的颜色。 "儿子,"老赵每天都对着儿子的照片说,"你放心,那些害死你的人,都得到报应了。爸爸这就来陪你..." 张晓峰他们经常去看老赵。每次去,老赵都在花园里忙活。 "这些花,开得多好啊。"李明说。 "是啊,"老赵笑了,"我儿子最喜欢花了。现在这些坏人都进了地狱,他在天堂里,一定笑得很开心..." 夕阳下,老赵佝偻的身影被拉得很长。那影子不再像条要咬人的毒蛇,倒像一个终于完成了心愿的老人。 "走吧,"他拍拍李明的肩膀,"咱们还有案子要办呢。" 李明点点头。他明白,作为警察,他们能做的,就是让法律不再沉默,让正义不再迟到。 月光下,监狱的花园里飘来阵阵花香。那是老赵用余生,种给儿子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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