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谋对决:古代战争中的谋略之战

君达看文物 2024-12-18 05:18:53

文帝后元七年(公元前157年),六月,刘恒。六月九日,太子刘启基尊皇太后薄氏为太皇太后,太子妃为皇后。皇后无子,太子位暂缺。因为太子暂缺,皇宫又有一场好闹。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晁错是刘启的智囊,所以刘启的时代就是晁错的时代。贾谊命不好,遇上一位不想有所作为的皇帝。就施展才华这个层次而言,晁错比贾谊幸运,他赶上一位敢想敢干的皇帝。刘启和刘恒有很多相似之处,如宽政爱民、信奉黄老之学等,但刘启比刘恒更想有所作为,这是他两父子的一大区别。刘恒减重刑为轻刑,刘启又再减轻。“文景之治”年间,刑罚少用。与秦朝暴藏相比,百姓的生活好多了。刘恒不想死人,更不想看见别人贫死,但邓通非台死不可。如邓通不贫死,难消刘启心头之恨、吮痈之辱。

安排刘恒下葬,封赏朝臣,大赦天下……-切安排妥当,刘启登基后的第

把火便烧向了邓通。刘启还是太子时,吃了邓通的一次哑巴亏。现在刘启当皇帝了,天下他最大,邓通该还债了。邓通这人,只会装孙子拍马屁,毫无见识。

为了讨好老子,得罪儿子,这么蠢笨的事,只有邓通这种命中注定贫死的人才会干。自古以来,没有能力却受宠幸的人都难善终,邓通就是其中一个。刘恒送邓通铜矿铸钱,邓通的“邓钱”驰誉天下,与吴王刘濞的“吴钱”并驾齐驱,按理说他不会贫死。然而,邓通为讨好刘恒,得罪刘启。刘恒死后,刘启就是天下最大。邓通一无所能,刘启想弄死他简直易如反掌。刘启为何非要致邓通于死地是有原因的。

过去刘恒很宠幸邓通,邓通对刘恒也是忠心耿耿,二人暧昧不已。刘恒曾经生痈疽病,伤口专流脓血,脓血非常恶心,恶臭难闻。为了表示对刘恒的忠心,邓通天天给刘恒吸吮。邓通甘愿为刘恒吸吮溃烂处的脓血,贾谊一定不愿,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邓通用心吸吮,刘恒自然感激,心里过意不去,问天下谁最敬爱他。

刘恒如此问,多半是感激邓通如此相待,想借邓通之口说出邓通是天下最怜惜他的人。语言表达同一个意思,从不同的口中说出,意思却大大不同。邓通对刘恒说“我敬爱你”与刘恒对邓通说“你最是怜惜我”,效果判若云泥。

专事讨好的人,都有点乖觉。邓通明白刘恒的意思,但他不敢直接回应,如果他说最敬爱刘恒的是自己,刘恒也许高兴,但太子刘启一定不高兴;如果他回答是太子,刘恒也许不高兴,但太子一定高兴。刘恒命不久矣可以得罪,刘启是未来的皇帝,不能得罪。刘恒随口一间,就将邓通挤进了夹缝,真是伴君如伴虎。邓通于是回答说:“自然是太子。”

邓通回说太子最爱刘恒,刘恒又高兴又失落,一颗心七上八下,他脸色略显嗔怪之意,殊不知邓通这一句话,可是用心盘算,费了颇大的艰难才说出。

不过,邓通算计得多,却未能得到刘启的心。刘恒生了疮,作为儿子的太子刘启本应该为父亲晚吸胀血。可是脓血流淌,恶难阳,太子面有难于是位还是忍佳悉心吸晚了。刘启锦衣玉食、平生设受一丁点儿拆导,吸M2是人生第一大导,如何不恨。太子派人打听、知道邓通经常给刘恒吸晚。以现丑讨好、卖乘讨爱,刘启认定此事是邓通搞鬼,从此心恨邓通。邓通藏地好刘启,刘启越不买账,导致邓通晚景凄凉!

刘恒死后,刘启继位。邓通身无长物,被免官后居家造钱。后来,有人告通将私自铸造的钱运到国界外。朝廷马上逮捕邓通入狱,立案审查,罪证确凿,依据法律,没收邓通的全部家产后,邓通还欠朝廷几百万。从此邓通的好日子很底结束了。长公主很好心,赐钱给邓通。长公主刚赐子,朝廷马上没收,邓通不是一贫如洗。不能赏钱,长公主就借衣食给邓通。刘启不为已甚,任长公主接济邓通。邓通靠长公主的衣食维系生命,“穷”度晚年,至死不名一文,“寄死人家”这“寄死人家”就是死在人家的意思。邓通住的房子也是别人的,他死时也就是“寄死人家”

面对吴国势力一天天的壮大,晁错对刘启说,高祖皇帝分封天下,齐王封七十多城,吴王封五十多城,楚王封四十城,天下都给分去了一半。吴王因丧子之故,称病不朝,于法当诛。文帝宽厚仁爱,恩赐吴王手杖,刘不知悔改,骄横反增,公然开山铸钱、煮海为盐、广招天下亡命之徒,这就是谋反作孽。事到如今,你削藩,他要反;不削,他也要反。如果即刻削,他造反,准备不充分;如果不削,让他准备充分,祸害就大。晁错分析得有理,刘启答应削藩。

景帝三年(公元前154年),晁错借楚王刘戊在为薄太后服丧期间奸污服舍之事,请求诛杀刘戊。刘启赦免刘戊,但削了他的东海郡。接着,晁错又借罪削赵王刘遂的常山郡,借胶西王刘印卖爵之罪,削刘印的6个县。刘戊、刘遂和刘

印实力不足,不敢挑战朝廷,一起将目光投向实力最强的吴王刘濞朝廷削刘戊、刘遂和刘印的封地后,刘濞自知有罪,担心被削,准备举兵造反。刘濞想:除勇猛的胶西王外,诸侯王不足与谋。刘濞命中大夫应高游说胶西王、说;刘启任用奸医、听信瓷言,更改法令,擅制诸侯,越干越猛,吃完然费吃米。吴王和胶西王都是实力很强的王侯,时时被察,连活动自山都没有吴王已经二十多年没朝见皇帝,日忧被疑,难以自白,整天胁肩累足,惶不可终日。吴王曾听说胶西王也有过失,朝廷表面借过失地,只怕不仅如此。应育论有理,胶西王害怕被削,问应高该怎么办。

应高回答:“同恶相助,同好相留,同情相求,同欲相趋,同利相死。现在你和吴王同忧一事,何不趁此时机,捐躯为天下除害?”

胶西王很害怕,说宁愿死也不敢造反。

应高说:“这全是御史大夫晁错蔽忠塞贤,感乱皇上,侵夺诸侯,导致民怨四起,诸侯背叛。现在彗星出,蝗虫起,是成就千秋大业的良好时机。吴王跟随你内诛晁错,外安天下。凭大王的勇猛,驰骋天下,定然所向无敌。只要你一句话,吴王即刻率兵攻取函谷关,抢占荥阳敖仓的粮食,抵御廷,修葺房屋

等待大王。如果大王起兵,那么天下就有一半是你的。”应高诱以厚利,但也不全是瞎说,景帝二年(公元前155年)到景帝三年(公元前154年),前后出现两次星,第一次在东北方,第二次在西方。应高不使命,劝服胶西王刘印起兵。刘印勇猛无敌,他肯出兵,刘就有前锋将军了。应高告诉刘濞,刘印同意起兵。刘办事精细,假扮吴使,亲见刘印,面谈相约。刘濞见刘印真有起兵之心,很高兴,回国起兵。

吴王的朝臣劝谏说,诸侯王国的封地不满朝廷的十分之二,造反必然令太后心忧。现在只侍奉一位皇帝都如此之难,如果真有两个皇帝,祸患更大。刘濞否决朝臣,遣使相约齐王、苗川王、胶东王、济南王造反,这几位王都答应。

刘濞这次造反,共约了六位王,分别是:楚王、赵王、胶东王、菑川王、济

南王和胶西王。七位封王一同造反,史称“七国之乱”。七国齐声发难,旗号为:诛晁错,清君侧。当然,这不过是借口,刘等人

的真正想法就是要夺取帝位。作为法家思想的继承者,晁错身体力行,修改法令,十分激进,损伤社会上既得利益者的利益。晁错此举,与商鞅变法相似。商有位进取的秦王支持;晁错有位还未脱离黄老之治的刘启,他的性命寄托在刘启手中

齐国、济北国、胶东国、胶西国、莆川国和济南国六国的国王是六见教恒怜桐刘肥子孙无王,分大齐国为小六国,让刘肥的诸位子弟都能称于正实力不强,只是胶西王刘印勇猛,可以共论大事。因此,这六国合力,只有力这几信经的一个齐国之力。

造反总是有点不顺利,突然齐王刘间不干了;济北王城墙坏损,交兵权给的中令修复,郎中令劫持大王,不让出兵。齐王不造反,言而无信,大伤兄弟情谊胶西王、胶东王、菑川王和济南王合兵一处,由勇猛的胶西王刘印统率,全力打齐国首府临苗。刘卬兄弟间的事交给刘印解决,吴楚联军不干预,径直西进吴楚联军人多势大,一路向前,锐不可当。邀请匪徒为将,强迫百姓参军,吴联军全是乌合之众,只有一鼓锐气,刚猛之威难以持续。

吴楚联军势大,但注定失败,因为刘濞不用良言善计,吴军内遍布嫉贤妒能之人。刘濞刚发兵,大将军田禄伯请求领5万人沿长江、淮河而上,攻取淮南长沙,进入武关,为大军开辟根据地。吴国世子却阻碍,害怕田禄伯拥兵自重,不听指挥。刘濞看不清形势,竟然听信儿子之言,错失良机。

桓将军认为吴国步兵多,利于据守险要地势;刘启车骑多,利于平地作战。他请求引领步军直取洛阳,抢占敖仓,一得地理,二有军粮,就算不能攻取关中,也有一半天下。诸老将竟然说桓将军只会打前锋,不懂兵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能任用大将,这是刘濞失败的前奏。

失去田禄伯提议的第一个机会,刘濞失去了自己的后方,一旦开战,刘濞必然后院起火;失去桓将军提议的第二个机会,刘濞就失去了一半天下。

虽然叛军势力强大,但刘启并未自乱阵脚,他兵分四路,先封周亚夫为太尉率兵迎战吴楚联军,再命酃寄攻取赵国,截杀吴楚联军后方,然后命栾布救齐国最后派窦婴镇守荥阳,护卫长安。此番调令虽然心思周密,但要请窦婴出战有点难度。窦婴本极力反对削藩,之前愤然离去,后又因刘武之事得罪太后,已被免官除籍。

可大敌当前,不容退却。于是刘启立即召见实婴,意封其为将军。但窦婴称病推辞。刘启说:“如今天下危急,作为皇室外戚,怎么能够推让呢?”于是封窦婴为大将军,赏赐黄金千斤。窦婴举荐郦寄和栾布。刘启派兵四路,有三路将领因窦婴而存在,可见窦婴对平定七国之乱的功劳之大。

【关市下之战】 汉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西汉在关市(汉、匈边境关口所设的互市)下对匈奴进行的一次反击作战。二年六月,西汉在马邑(今山西朔县)设伏击匈奴未能成功(参见《西汉设伏马邑击匈奴之战》条),但揭开了西汉对匈奴战略反击的序幕。此后,汉虽然停止了对匈奴的和亲,但为牵制匈奴,仍继续保持关市贸易。

匈奴则更加频繁入塞袭掠。六年秋。匈奴骑兵袭掠上谷(郡治沮阳,今河北怀来东南),杀掳吏民,汉武帝刘彻决心再次对匈奴用兵。令车骑将军卫青出上谷,骑将军公孙敖出代郡(郡治代县,今河北蔚县东北代王城),轻车将军公孙贺出云中(郡治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东北),骁骑将军李广出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各率骑兵万余,击匈奴于关市下。卫青率部追击匈奴至龙城(又称龙庭,在今内蒙古阴山中),歼灭匈奴军700余人;公孙贺部一无所得;公孙教部被匈奴击败,损失7000余骑;李广部亦为匈奴所败,李广被俘,途中逃归。此战,西汉多路出击,兵力分散,且有一定的盲目性。

【匈奴袭掠渔阳】汉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匈奴对西汉渔阳(郡治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的袭掠。元光六年,汉击匈奴关市下(参见《关市下之战》条)后,匈奴为了报复,是年秋,多次袭掠汉边,渔阳郡尤甚。武帝刘彻以卫尉韩安国为材官将军,率兵驻守渔阳以御匈奴。

【匈奴袭掠辽西】 汉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秋,匈奴2万骑兵袭掠辽西(郡治阳乐,今辽宁义县西),杀辽西太守,掳边民 2000 余人。

【匈奴袭掠渔阳攻韩安国之战】 汉武帝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匈奴对渔阳(郡治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的攻掠。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汉武帝刘彻以韩安国为材官将军,驻守渔阳以御匈奴。元朔元年秋,匈奴2万骑兵袭掠辽西(郡治阳乐,今辽宁义县西),接着攻入渔阳,击败渔阳太守所部千余人,又围攻韩安国部,韩安国千余骑兵大部伤亡,幸燕国救兵赶到,匈奴才撤走。此后,韩安国东徙。屯兵右北平(郡治平刚,今辽宁凌源西南)。次年,韩安国死。武帝拜李广为右北平太守。匈奴惧怕李广,称其为“汉之飞将军”,数年不敢犯。

【匈奴攻掠雁门】汉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秋,匈奴袭掠辽西(郡治阳乐,今辽宁义县西)渔阳(郡治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后,又袭掠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掳千余人。

【卫青、李息击匈奴之战】汉元朔元年(公元前 128年),西汉匈奴战争中,车骑将军卫青、将军李息对匈奴的一次反击作战。是年,匈奴2万骑袭掠辽西(郡治阳乐,今辽宁义县西),杀掳2000余人,又袭掠渔阳(郡治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各杀掳千余人。汉武帝刘彻令卫青率3万骑出雁门,李息率军(兵力不详)出代郡(郡治代县,今河北蔚县东北代王城)反击匈奴。斩杀和俘虏匈奴共数干人。

【河南之战】汉武帝元朔二年(公元前127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汉车骑将军卫青率军夺取河南(今黄河河套南内蒙古伊克昭盟一带)地区的远程迁回作战。元朔元年,匈奴骑兵先后袭掠辽西(郡治阳乐,今辽宁义县西)渔阳(郡治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等地。二年春,又袭掠上谷(郡治沮阳,今河北怀来东南)渔阳,杀掳吏民千余人。在匈奴连续袭掠西汉东部边郡的情况下,汉武帝刘彻采取胡骑东进,汉骑西击,避实就虚之作战方针。

令卫青收复河南地和秦长城,以保卫边郡和京师长安的安全。卫青率精骑出云中(郡治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东北),过西河(今山西、陕西、内蒙古之间黄河)向西迁回,再度北河(今内蒙古乌加河),直插高(今内蒙古狼山中部计兰山口),又转军向南,对游牧于河南地区的匈奴白羊王、楼烦王部实施包围和突袭。白羊王、楼烦王北逃。汉军共斩首2300余级,俘虏3000余人,获牛羊百余万头。遂取河南地。又渡北河,破匈奴蒲泥、符离二部,尽取河北漠南地。战后,西汉在河南建朔方郡,令苏建发10万人修筑朔方城(今内蒙古杭锦旗北),并修缮了秦蒙恬所筑长城及障塞。还从内地移民10万至朔方,充实边防。此战,收复了战略要地河南及秦蒙恬所筑长城,对巩固北部边防和后来对匈奴的作战,都起了重要的作用。

【匈奴攻掠代郡、雁门】汉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匈奴对西汉代郡(郡治代县、今河北蔚县东北代王城)、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的攻掠。河南(今黄河河套南内蒙古伊克昭盟一带)之战(参见《河南之战》条)后,匈奴受到沉重打击,为了阻止汉修复秦长城,匈奴伊斜单于不断派兵攻掠西汉边郡。三年夏,匈奴数万骑攻入代郡,杀代郡太守共(亦作恭)友。同年秋又袭掠雁门,掳掠千余人。

【匈奴攻掠代郡、定襄、上郡】 汉元朔四年(公元前125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匈奴对西汉代郡(郡治代县,今河北蔚县东北代王城)、定襄(郡治成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西北土城子)上郡(郡治肤施,今陕西榆林市南鱼河堡)的攻掠。河南(今黄河河套南内蒙古伊克昭盟一带)之战(参见《河南之战》条)后,匈奴为了阻挠汉修复秦长城,不断攻掠西汉边郡。四年,匈奴3万骑攻掠代郡,3万骑攻掠定襄,3万骑攻掠上郡,杀掳数千人

【漠南之战】汉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至六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卫青率军反击漠南(蒙古大沙漠以南)右贤王部和单于主力的作战。元朔二年,河南(今黄河河套南内蒙古伊克昭盟一带)之战(参见《河南之战》条)后,匈奴不甘心失败,先后袭掠代郡(郡治代县今河北蔚县东北代王城)、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定襄(郡治成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西北土城子)、上郡(郡治肤施,今陕西榆林市南鱼河堡)等地。

右贤王率骑数攻汉边郡,并入河南,袭扰朔方郡(今内蒙古杭锦旗北),杀掳民众。汉武帝刘彻遂决定对右贤王和匈奴单于发起反击。五年春,武帝以10余万骑兵反击右贤王。以车骑将军卫青率3万骑出高阙(今内蒙古狼山中部计兰山口),并指挥游击将军苏建、强弩将军李沮、骑将军公孙贺、轻车将军李蔡等六将军俱出朔方,远程奔袭右贤王庭;同时,以大行李息、岸头侯张次公为将军率部出右北平(郡治平刚,今辽宁凌源西北),牵制左贤王部。

卫青军出塞六、七百里,乘夜包围袭击右贤王。右贤王毫无防备,率数百骑逃走。卫青俘获其部众1.5万余,牲畜近100万头。六年春,武帝命大将军卫青率中将军公孙敖,左将军公孙贺,前将军赵信,右将军苏建,后将军李广,强弩将军李沮等六将军共10余万骑出定襄击匈奴。重创匈奴单于主力,斩首数千而还,休整于定襄、云中、雁门。同年夏,卫青率六将军10余万骑又一次出定襄击匈奴,斩杀和俘虏1.9万人。此战,给右贤王和单于主力以沉重打击,迫使其退至大漠以北苦寒地区,巩固了河南地区,切断了匈奴东部和西部的联系,为尔后出击河西(今河西走廊和湟水流域)之匈奴和打通河西走廊创造了有利条件。

【卫青击右贤王之战】汉武帝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春,西汉与匈奴战争漠南之战中,车骑将军卫青率军击败右贤王的一次远程奔袭作战。右贤王怨汉夺河南地及设立朔方郡(郡治朔方城,今内蒙古杭锦旗北),数攻掠汉边郡,入河南,袭掠朔方。五年,武帝刘彻发10余万骑进袭右贤王。令卫青率游击将军苏建,强弩将军李沮、骑将军公孙贺、轻车将军李蔡等六将军俱出朔方高阙(今内蒙古狼山中部计兰山口);以大行李息、岸头侯张次公为将军出右北平(郡治平刚,今辽宁凌源西北),牵制左贤王部。卫青率部出塞六、七百里乘夜包围、袭击右贤王王庭。

右贤王以为远离汉塞,汉军不能至,正酒醉卧帐中。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被汉军击败,仅率数百精骑败逃。轻骑校尉郭成等追击右贤王数百里,未获。此役,共俘获匈奴裨王10余人,部众1.5万余,牲畜近100万头。大大削弱了右贤王的力量,使单于主力侧翼完全暴露。作战中汉军充分发挥骑兵轻捷、快速的特点,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创造了大骗民集团远程奔袭的成功范例。

【定囊北之战】 汉元朔六年(公元前128年),西汉与匈奴漠南之战中,大将军卫青在定襄(治成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西北土城子)以北两次与匈奴单于主力之作战。五年,卫青率部奔袭漠南之右贤王,右贤王兵败率部北逃,使匈奴单于主力侧翼完全暴露。六年月,武帝刘彻以卫青率中将军公孙敖、左将军公孙贺前将军赵信、右将军苏建、后将军李广、强弩将军李泪等共10余万骑出定襄北数百里击匈奴。途中与单于主力遭遇,歼灭匈奴数千,然后回军定襄、云中(郡治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东北)、雁门(郡治善无,今山西右玉城南)休整。

同年四月,卫青率六将军共10万余骑再次出定襄,进击单于军主力,歼灭匈奴万余人。斩单于叔祖父藉若侯栾提产、俘单于叔父栾提罗姑比。作战中,年仅18岁的票姚校尉霍去病率精骑800,追击匈奴军数百里,斩获2000余。汉军损失亦大。右将军苏建、前将军赵信3000余骑激战中伤亡殆尽。赵信降匈奴,苏建逃回。赵信降匈奴后,建议匈奴单于退至大漠以北,远离汉塞,引诱汉军深入,待其疲惫时予以打击。单于从其计,将主力撤至大漠以北。卫青两出定襄击匈奴获胜,重创单于主力,大大减少了东部匈奴对汉边郡的威胁,使河西匈奴更加孤立。

【河西之战】 汉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西汉与匈奴战争中,汉对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区匈奴进行的两次纵深突袭作战。汉武帝刘彻对匈奴发起战略反击后,先后取得了河南、漠南之战的胜利(参见《河南之战》、《漠南之战》条)。匈奴单于和右贤王远遁大漠以北,河西仅存休屠王、浑邪王等部,势孤力单。汉武帝抓住有利时机,发起河西之战。此役分为春、夏两次作战。二年春,汉以霍去病为骠骑将军,率精骑万人,由陇西(郡治狄道,今甘肃临洮)出发,涉狐奴水(今甘肃石羊河),历五国,转战六天,过焉支山(今甘肃山丹东南之大黄山),向西北挺进千余里。

大败休屠王、浑邪王部,杀折兰王、卢胡王,俘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斩获 8900余人,汉军损失十分之七。同年夏,为进一步歼灭匈奴有生力量,完全控制河西走廊,汉武帝令霍去病与合骑侯公孙敖率精骑数万,由北地(郡治马岭,今甘肃庆阳西北)出发,分两路进攻河西匈奴。

霍去病率部渡黄河,经沙漠南缘,迂回至居延泽(今内蒙古额济纳旗北),西过小月氏(今甘肃敦煌市南湖镇阳关遗址西南),转向东南,攻至祁连山(今甘肃肃南裕固族自治县西北),大败酋涂王。降俘6500人。斩首3万余。汉军亦伤亡十分之三。另路公孙教部因迷失方向未能参加作战。为策应霍去病作战,郎中令李广、卫尉张骞率骑兵万余,从右北平(郡治平刚,今辽宁凌源西北)出发,进击左贤王。李广率4000骑北进数百里,因张骞部未能按时出发,被左贤王4万骑包围,李广以圆阵对敌,抗击了匈奴骑兵的连续冲击,伤亡过半。次日张骞率万骑赶到,左贤王解围北撤。

完成了牵制左贤王部的任务。战后,伊斜单于怒浑邪王、休屠王惨败,欲召至单于庭诛之。二王恐,乃向汉求降。休屠王悔,浑邪王遂杀休屠王,并其众,共4万余人降汉。西汉将降众分置陇西、北地、上郡(郡治肤施,今陕西榆林市南鱼河堡)、朔方(郡治朔方城,今内蒙古杭锦旗北),云中(郡治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东北)五郡塞外,称五属国。此后,陇西、北地和河西地区少有匈奴攻掠,遂减成卒之半。此战,西汉采取大骑兵集团大纵深迂回,远程奔袭连续突击等战法,使匈奴措手不及,受到歼灭性打击。

【第一次河西之战】汉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春,西汉与匈奴河西(今河西走廊和湟水流域)之战中的一次远程进攻战。西汉连续取得河南、南之战(参见《河南之战》《漠南之战》条)的胜利,匈奴单于及右贤王部远遁大漠以北。对西汉威胁较大的河西走廊匈奴势孤力单。武帝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对河西匈奴浑邪王、休屠王等部发起进攻。二年春,武帝以霍去病为骠骑将军,率精骑万人,自陇西(郡治狄道,今甘肃临洮)出发,进击河西匈奴。

经过乌熬山(今甘肃天祝藏族自治县中部之乌鞘岭),破邀濮王部众。渡狐奴水(今甘肃石羊河),历五个王国,对降服者予以安抚,对抵抗者则击破,几乎俘虏单于之子。转战六日,过焉支山(今甘肃山丹东南之大黄山)向西北进击千余里,击杀匈奴折兰王、卢胡王,虏浑邪王之子及相国、都尉,获休屠王之祭天金人,共斩获8900余人。汉军亦损失十分之七。此战,汉军以万余骑兵,实施远程进攻,连续突击作战,一举击败河西匈奴军。

【第二次河西之战】汉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夏,西汉与匈奴河西(今河西走廊和温水流域)之战中的一次大纵深迂回突袭作战。二年春,汉军取得第一次河西之战(参见《第一次河西之战》条)胜利后,为保证作战突然性,稍事休整,于同年夏,发起第二次河西之战。以骠骑将军霍去病、合骑侯公孙教率数万骑兵出北地(郡治马岭,今甘肃庆阳西北),分两路进击河西匈奴。以郎中令李广、卫尉张骞率部出右北平(郡治平刚,今辽宁凌源西南)为次要出击方向,牵制左贤王。霍去病率精骑渡黄河后,沿沙漠南缘,向西北迂回至居延泽(今内蒙古额济纳旗北),又转向西南,沿弱水(今甘肃纳林河)转向西南至小月氏(今甘肃敦煌市南湖镇旧关遗址西南),又转向东,至祁连山(今甘肃肃南裕固族自治县中部,酒泉市南),大破酋涂王。

然后经狐奴水(今甘肃石羊河)乌整山(今甘肃乌鞘岭)而回到陇西郡(治狄道,今甘肃临洮)。前后降俘6500人,其中包括单桓王、稽沮王、呼于屠王、酋涂王及五王母、单于阏氏和王子59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63人,斩邀王等3.2万余级。汉军亦损失十分之三。公孙敖因迷失方向,未能如期与霍去病军会合。李广部4000骑出右北平数百里,因张骞部未能按时出塞,被左贤王4万骑包围。李广以圆阵对外防御,激战二日,死伤过半。张骞部赶到,左贤王才解围而去。

汉军亦归。此次进击,距第一次河西之战时间极短,且采取大纵深迂回由侧后进击的作战方式,收到了突然袭击的效果。战后,伊斜单于怒休屠王、浑邪王,欲召至单于庭诛之。二王恐惧,遂请降于汉。休屠王悔,浑邪王杀之,率4万余众降汉。河西走廊之匈奴基本肃清。汉廷遂减北地以西成卒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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