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15日,当天皇在广播里用那种听起来像是刚吃了几斤柠檬的声音宣布投降的时候,冈村宁次可就像是踩到了尾巴的猫,那叫一个慌。急忙四处找救命稻草,想着怎么给自己留条后路。
冈村在战争里也没少干坏事,这时候谁还不知道他这货手上沾的是多少人命?想想也是慌,他打了个哆嗦,突然想起还有个老蒋,心说:“这不,老蒋是个实在人,给他发个电报试试水?”
电报到了蒋介石手里,冈村那意思差不多是:“您看咱们都是做官的,都不容易,我这还有两把刷子,要不我给您效劳?”老蒋看了看电报,一拍大腿,想:“这不正是个活宝么,正好缺个能人当顾问。”
于是就这么一来,冈村宁次从个臭名昭著的战犯,摇身一变成了‘顾问先生’。这一操作,直接让毛主席那边炸了锅,毛主席那气的,直接拍桌子:“这什么玩意儿?逮捕!立刻逮捕!”
01
冈村宁次这家伙,可以说是战争老油条中的战斗鸡,来中国这么多次,每次都不是来旅游的,都是来搞事的。1915年的时候,他还没开始正儿八经地在中国搞破坏,先是跟着那个日本陆军中将青木宣纯到北京做小跟班,当助手。
到了上海,这哥们就开始逐渐展现他的破坏天赋了,参与制造五卅惨案、沙基惨案,这可都是历史上的大事件,后来的济南惨案、一二八事变,这哥们也没闲着。
到了抗日战争期间,冈村宁次一看形势不好,这哥们开始琢磨后路了。他思索了一下,自己在中国搅和了这么多年,虽然得罪人不少,但也算是个老手了。想到老蒋一直在喊打共产党,他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找到了生路。
于是乎,冈村宁次给老蒋写了封信,大意就是:“老蒋,哥们儿我虽然手上沾的是人命,但是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啊。你看我这‘三光政策’,不就是为了打共产党准备的嘛。咱们这是天作之合,我可以帮你策划,反正我也不想就这么完蛋。”
但问题是,咱们党的战斗力太强了,不允许你侵占中国的土地就是不允许。冈村宁次诡计多端又能怎样?
02
直到1945年,冈村宁次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船不仅在风浪中摇晃,而且还可能直接翻车。原子弹一落,日本那边直接嗝屁,冈村的心想:“哦买嘎,这下子完了,不找条后路,那还等着喝西北风啊?”
想来想去,这光头亮晃晃的头脑里灵光一闪:“对,找老蒋!咱们可都是反共的主,这是天作之合啊。”于是乎,冈村宁次决定向老蒋展示自己的诚意,“老蒋哥,我这有内部料,反共的大料,保您用得上。”
老蒋那边收到信息,瞅瞅这也不对,瞅瞅那也不行,想来想去,这时候哪还有啥好选择?“行吧,你这个小日本虽然狡猾,但也是个宝贝,留着总比扔了强。”
于是两个心思各异的家伙开始了他们的“默契”合作。冈村宁次这边美滋滋地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老蒋那边则打算把这个“稻草”尽可能榨干。
那年,日本人冈村宁次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把自己这摊事儿收个体面点儿的尾。大本营那边儿提议说:“把武器交给共产党呗。”冈村一听就摇头:“开什么玩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交给老蒋更靠谱。”于是,打定主意,要奔着国军投降去了。
消息传到重庆,老蒋乐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他一拍桌子,召集何应钦和白崇禧开会商量,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咱得保住冈村啊!这是条大鱼,钓上来可不得随便撒手。”何应钦也不含糊,直接递上冈村的口信,老蒋看了,心里直美:“这哥们儿懂事儿啊!会做人!”
可事情哪能这么顺利,冈村突然脑袋一热,给老蒋提了个馊主意:“要不我带着百万日军帮您对付共产党吧?”老蒋还没来得及回应,美国那边儿先炸锅了,直接给老蒋一封电报:“您要真敢这么干,咱们的援助就没了。”老蒋没辙,只好改口,退一步说道:“行吧,那就让日本兵全都向我国军投降,这事儿总行了吧?”
冈村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这提议,贴心!”当即答应,还不忘客气两句:“还是老蒋会考虑我们这些战败者的感受。”
03
到了9月9日这天,投降仪式在南京大戏台上演。主持的是何应钦,冈村心里一阵偷着乐:“这就对了嘛,何应钦是咱自家人,交给他最妥当。”他要是想到得向薛岳或者孙立人投降,估计嘴里的假牙都能咬碎。
仪式上,冈村一脸“例行公事”的表情,何应钦也一本正经地接过了投降书。不过接的时候,何应钦那礼节性的一弯腰,直接在场外观众席上引爆了讨论。有人低声嘟囔:“这是干啥呢,给冈村鞠个躬?这姿势不对啊。”还有人调侃:“这是递投降书,还是递请帖啊?”
这时,萧毅肃上场了,一脸“爷们儿”的表情,单手接过签好的文件,潇洒地递给冈村宁次,完全没有废话。场面瞬间被拉回了点儿正经气氛。
投降仪式就这么草草收场了。冈村回头一琢磨:“嗯,果然还是何应钦靠谱,挺配合。”而老蒋在办公室里品着茶,心里乐呵:“果然,这戏唱得还不错。”
04
投降仪式结束后,冈村宁次以为这趟旅程差不多能平安落地,结果风头越刮越大。不少人直奔国民政府大门口要求:“逮住他!审他!给全中国老百姓一个交代!”可老蒋呢,拿着茶杯一坐,稳得跟老僧入定似的,既不表态,也不否定,活脱脱一副“你们吵你们的,我看我的”的架势。
偏偏,冈村宁次这人还会来事儿,抓紧时间把一份“投名状”递给老蒋,写得那叫一个体贴:“我这儿有一整套计划,保证您满意。”老蒋看完乐了,拍拍桌子:“好,就按这个办!从今天起,你是我最高军事顾问!”
于是,冈村摇身一变,从头号战犯变成了老蒋的座上宾。鲁南战役的时候,冈村还跑去指挥,结果呢,一败涂地,李仙洲的23个旅全军覆没,李仙洲本人也被捆了票送上了“战俘快递”。这一仗把冈村吓得心惊胆战,以为要挨板子,结果何应钦上来拍拍肩膀:“放心,有我在,谁敢动你?”
后来,冈村干脆成了个“挂名顾问”,对外身份弄得有模有样,说什么“善后联络部长官”,其实就是被软禁在南京,整天折腾遣返日军和日侨那点事儿。可外头不答应啊,国内国外的呼声高得能震塌南京城墙:“这个战犯怎么还没审?!”
老蒋这边继续悠哉悠哉,找了个理由:“战俘还没遣返完呢,这审判嘛,得慢慢来。”一拖再拖,眼看着拖成了“老赖级别”,实在扛不住压力了,才在1947年5月宣布要审冈村宁次。
消息传到冈村那儿,他差点没把茶碗扔了:“完了,这次我真要上天台了!”关键时刻,白崇禧派人给他送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别慌,这就是走个过场,你配合点儿,别自己吓自己。”
冈村听完,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但还是忍不住嘟囔:“走过场?可别到时候走着走着变成走刑场啊!”
05
老冈村在上海这一幕,真是把监狱生活演绎得像住在度假村。一面是外界的炮火连天,一面是他在监狱里给花花草草浇水。
审判那天,他像是走红毯一样,一副悠闲的派头,还没坐稳,预审就结束了。这场戏,估计连导演都觉得拍摄周期太短。
外头的人都在议论:“这审判也太水了吧!”国民政府的人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只得把老冈村转到了一个更像是豪宅的‘战犯管理监狱’。
在那里,冈村宁次的日子比猫还滋润。他每天除了看看花、修修草,就是在小院子里晒晒太阳。别的战犯还得担心自己的命运,冈村宁次倒好,整个人悠哉游哉的,简直不把审判当回事。
有人小声议论:“这冈村宁次,简直是把战犯监狱当成了自家花园。”
到了第二次预审,他又象征性露了个面,态度一如既往地悠闲。公审呢,戏还没开场,台下就有人开始冷嘲热讽:“哟,这场子看来又是走个过场。”果不其然,审判一拖再拖,愣是拖了半年不见结论。
期间,东京那边的审判可就不一样了,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那些老伙计一个接一个上了绞刑架。按理说,冈村宁次这种顶级战犯,也该去跟老朋友们续个旧。可老蒋心里有自己的算盘,硬是给他操作了一出“漂白计划”。
于是,老蒋指示汤恩伯:“这个冈村啊,得保住!”汤恩伯拍着胸脯进了会议室,对着司法部和行政院的人甩下一句:“不可能判死刑,也别提什么无期,这人必须无罪!”何应钦在旁边立刻点头:“对对对,老冈村可不一样。”
这场会议开得顺风顺水,最后的纪要送到老蒋面前,老蒋一边看一边乐,嘴里还嘟囔:“果然还是自家人靠谱,这场戏演得不错!”
至于外头那些喊着要正义的声音,老蒋压根没当回事:“正义?呵,那是舆论的事,咱这儿讲的是大局。”老冈村听说后,更是一脸坦然:“看吧,我说了,这案子就是走个形式。”
06
1949年的一月,上海城里的法庭里热闹非凡,石美瑜在那儿念出了冈村宁次无罪释放的判决书。
那判决宣布的瞬间,整个法庭就像炸了锅,外头人群的嘘声和骂声都快把屋顶掀了。石美瑜站在那儿,心里哆嗦得比弹簧还猛,想着:“这下好了,我这小命儿不保了。”
刚宣判完,他就宣布退庭,脚底抹油,比跑百米还快。冈村宁次那边也是傻眼了,心想:“这是在演哪出呢?我的小命儿这回算是保住了?”然后就被国民政府的人偷偷送回了日本,像送秘密武器一样。
回到日本的冈村宁次,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像是从一个超级大坏蛋变成了救世主。
毛主席那边听到这消息,气得直跳脚,指着地图说:“这帮家伙,就知道搞小动作!立刻,给我逮回来!”
李宗仁也是火冒三丈,连忙发了电报要求逮捕,结果被汤恩伯一把抓在手里,汤恩伯心想:“这电报,老子先揣兜里,别瞎搞事情。”
还想找盟军帮忙的李宗仁,打电话给麦克阿瑟,麦克阿瑟那边直接来一句:“这种小事情别烦我,我这儿正忙着呢。”
07
哎,说到这冈村宁次,这哥们儿的命运真是跟过山车似的,上上下下得让人眼花缭乱。话说1950年,朝鲜半岛上那把火烧得正旺,老蒋在台湾那边坐不住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跑去日本找冈村宁次求助,这事儿说出去都觉得有点戏剧化。
冈村一听有戏唱,赶紧摩拳擦掌,组织起一帮老兵,号称要对抗“红色”,咱们得给这剧本加点料,不然观众不买账。结果这“白鸿亮”团不是闹腾了18年,训练了一大波士兵,还参与了金门之战,结果嘛,就如同那个时代的许多努力,尽是泡影。
冈村宁次的家庭生活也是一部肥皂剧,儿子忠正那小子,生活在祖母的溺爱下,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什么也不干,就知道享受。冈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是没想教育他,只是自己年纪大了,得有个人端茶倒水,这儿子又不是个省心的主。
到了1966年,冈村宁次老矣,终于看着这世界上最后一点执着也随风去了,他的儿子忠正突然暴毙,这可真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教训。就这样,他带着一身的罪孽走了,留下一地鸡毛给后人扫。
让人感慨的是,历史的讽刺啊,一个曾经的大坏蛋,被一个大好人一样送走了,还没有受到应有的审判。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