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真的人如其名,姿态雅致,锦心绣口,进退有礼,衣着得体,站在那,就会让所有女人羡慕、嫉妒,甚至有点恨。
可是,听了她的故事,我才知道,上帝真的很公平,给予一些,就要夺走一些。
02高雅,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到高中,再到上大学,一路顺风顺水,大学毕业时也才刚刚20岁。
六月份毕业,八月份工作,还是一份特别不错的工作,用高雅的话来说,生活在这方面对她真的很优待。
我也觉得是这样,高雅的父母都是农民,没啥文化知识,她完全靠自己走到大城市,上学、工作,真的很不错了。
工作后,高雅敢拼,好学,勤快,善思,总之完美复制上学时的优秀样子,才工作几年就有模有样了,公司里的老人也都对她敬佩不已。
如果非要说她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高雅一直单身,从不恋爱。
是她自己不想吗?好像也不是!
03高雅说,母亲虽然没啥文化,但是对她的品行要求特别严格,教导她待人要友善真诚,助人要尽心尽力,但是男女有别,在这方面一定要坚守好分寸,不能失度。
高雅也确实如母亲所说,真诚待人,乐于助人,人缘好,朋友多,但不包括男性朋友。
她跟男生打交道,但仅止于上学时期的学习探讨,工作时的工作交流,见面的寒暄客套,总之,无论跟哪个男生都保持着非常好的社交距离,不给别人误会,也不给他人幻想。
高中,爱情初萌芽,旁边总会有三三两两的人或者暧昧不宣,或私下约会,虽然被明示暗示了许多次,高雅不为所动,因为母亲警告过她,高中坚决不能谈恋爱。
高雅也非常赞同母亲的话,高中就是用来学习的,不是用来恋爱的,况且自己也恋爱不起,要想走出这个山沟,大学一定要好好考。
04大学时,脱离了老师们的禁制,谈恋爱的人,比比皆是。母亲好像也知道这个情况,不如以前那么严苛,但是嘱咐她一定坚守好底线,不能失格。
大学一年后,宿舍的人都成双入对了,高雅说看着别人有人帮着打水,有人帮着打饭,有人帮着提东西,其实自己是羡慕的。
凭借靓丽的外表,高挑的身材,高雅的追求者也甚多,但可能因为关闭心门太久,男女事上又太迟钝,虽然羡慕,但是每次面对追求者的告白,她都下意识地拒绝。
久而久之,宿舍人都开始替她着急,那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恋爱氛围,不谈个恋爱可惜,于是都倾尽全力地给她介绍对象。
宿舍人很了解她的情况,所以每次的介绍都不生硬,或者集体出游,或者团体聚餐,反正不会让人不舒服。
高雅通过这种方式,断断续续地开始接触男生,她发现男生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但是也没有自己现象的那么好,接触几次后,就断了联系。
用高雅的话说,合适就是合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耽误别人,不玩钓人的游戏,要谈就直说,不谈就干脆利落地拒绝。
多次之后,宿舍人也断了念想,随她去了,就在所有人都感觉高雅不会恋爱时,高雅恋爱了。
05高雅说她对明杰一件钟情,因为外貌。
明杰180的高个,大长腿,五官秀气端正,从不认为自己是外貌协会的高雅,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然后,开始主动跟他联系,约着出去玩,很快两人互表爱意,确定关系。
初懂爱情的高雅,用了自己全部的热情来对待明杰,给他打饭,陪他打球,像个老母亲似的照顾他。
那次爱情,高雅释放了十几年来所有的精力,倾尽全力,可是还逃不脱毕业分手的魔咒,高雅被分手了。
高雅说,被分手自己难受的要死,可是找工作生存更重要,她只得压下心头的疼痛,一心找工作。
老天眷顾,当年八月她就上班了。
06高雅说,外人看到的努力,看到的拼搏,其实都不是真的,自己只是太痛苦了,想用忙碌的工作、不断地思考来阻挡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歪打正着,让她的工作格外显眼。
一年后,失恋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消逝消失了,工作随着失恋的痛苦出色了,高雅也力压同期进公司的人,当上了一个小领导。
亮眼的外表,出色的能力,高雅在一众人中特别显眼,男同事约着吃饭,约着玩的,数不胜数,就连公司的中年阿姨也都张罗着给自己儿子或者亲戚朋友的儿子介绍。
高雅不为所动,一律拒绝。
一开始,大家以为是高雅心气高,看不上这些一般的同事,可是后来发现也不是。
那次,一位阿姨介绍了一个小伙子,公司主管,年薪百万,一表人才,几乎就是完美老公的人选,只一面,高雅也拒绝了。
后来,高雅连续被迫见了几个条件特别不错的男生,但结果还是一样,直接拒绝。
是上次的失恋阴影还没走出,还是心中有人了?公司里众说纷纭。
几年后,当同期入职的人都开始纷纷结婚时,高雅还是一个人,这时她又成了公司的焦点。
善良点的说她,婚姻不透,还需等待。
刻薄的说她,眼高于顶,藐视众生,等着大人物来娶呢。
面对这些,高雅一律不回复,面色如常地工作。
07能告诉我个理由吗?为什么再不谈恋爱了?我问到。
高雅一下子红了眼,说:不是我眼界太高看不上别人,是我自己不好,觉得配不上别人。
怎么会呢?凭你的外表,凭你的能力,凭你的为人,你比其他人好太多。我不解地说。
此时,高雅忍不住了,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然后说出了一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理由。
她说,上次恋爱我是奔着结婚去的,我用着所有的精力、生命来维持。
母亲告诫我要坚守底线,我也告诉自己要保持清白,可是当明杰提出要求时,我实在拒绝不了,于是我们发生了关系。
之后,我后悔了,哭着痛斥明杰,明杰说:怕啥,我们都是要结婚的人,只是提早了一点,没关系。
我心里虽然内疚、后悔,可想着他说的也对,我是要嫁给他的,慢慢也就接受了。
谁承想,他会提分手,任我苦苦哀求都没用。
可是,我都没了清白身,我就是个下贱的人,我不配恋爱,我不配结婚,我配不上任何一个人。
每当有人给我介绍时或者有人跟我表白时,我表面高傲地拒绝,其实内心自卑到了极点,我觉得是我配不上他们,我拒绝他们,是希望他们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姑娘,而我不是,我,不值得!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万一别人不介意呢?我替她惋惜。
她惊奇地看着我,说:怎么会不介意呢?肯定介意,与其到结婚以后被介意,还不如就不开始,这样也不耽误别人。
“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婚的人,人家不是照样结婚吗?”
高雅哭着说:想过的,可是人家是离婚的人,名正言顺啊,我只是谈个恋爱就成了失身的人,不一样的,我比不上人家。
“这些年就没有让你心动的人吗?”
高雅点点头,说:有的。
“那你怎么办的?”
“拒绝呀!”高雅说,“这个我更得拒绝,不能因为我这样的人,耽误人家一辈子呀,我不配!”
这时,高雅哭得更伤心了,我知道她心动过,可是因为一个她自以为是的理由错过了。
她的内心应该十分不好受吧。
08“后来呢?”
高雅说,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男生,长相普通,工作普通,家庭更是普通,我想着以我俩这样的差距,应该能弥补我的过错了吧。
于是,在大家惊愕的目光下我结婚了,没要彩礼,没要房子,我觉得我都不配。
我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才是傻呢?”
高雅这时收起眼泪,无奈地笑笑说:谁说不是呢。
婚后公婆不善,三观不合,夫妻关系更是恶劣。
半年后,我俩就开始了冷战,为了避免公婆对我的攻击,我自己一人搬出来住。
这更招致了公婆的愤怒,找到单位,找到住处不停地羞辱我。
我找他谈离婚,他不同意,只是一直拖着。
“然后呢?”
“然后,我就遇见了他,这个已婚的男人。”
说这话时,高雅眼神里有了光彩。
09他是我的上司,40多岁,儒雅能干,宽容和善。
之前只有工作上的交流,那次公婆来公司找麻烦,是他挺身而出保护了我。
之后,为了答谢,我请他吃饭。我以为他会推辞,没成想他笑着说:美女邀约,怎能推辞,直接答应了。
饭桌上,我笑着再次问他为何会答应,他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说:因为你。
我?我意外地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我对你充满好奇,刚一来就知道公司有你这样的高冷角色,工作接触下来,发现你工作热情,乐于助人,怎么都是温情女子,所以很好奇。今晚,我来找答案。
听着他直白的发问,也许是压抑地太久,也许是想有个倾诉的人,我竟然破天荒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底话。
告诉他我被分手的大学恋情,告诉他我迫不得已的拒绝,告诉他我委曲求全的婚姻。
整个过程,他安静聆听,从不打扰,只是偶尔递个纸巾,眼神里也没有别人的不屑与厌恶,只是一种心疼。
那次,我对他的印象好极了!
10从那以后,不知是他刻意安排还是本来就是那样,我们的工作交集越来越多。
一起熬夜整方案,一起去别的公司谈合作,总之,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越来越多。
有时候还会一起出差去另一个城市,在工作结束后,游玩当地景点。
不知他怎么做的,反正这些事发生的自然而然,就是拒绝我都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随着交流多了,我也对他有了了解,已婚,妻子温柔贤惠,一双儿女上了大学,家里只剩下他和妻子。
可能长期在家照顾孩子吧,妻子有点显老,跟他也有点话不投机,用他的话说:几乎不交流。
但是,有一点他做得很好,即便两人差距很大,他还是很尊重妻子,爱护妻子,抽出时间陪她逛街,给她送礼物,尽自己最大的全力给她幸福。
一年后,我们的交流从工作扩散到了私下,我会向他抱怨公婆、老公的骚扰,他会跟我开玩笑,聊天。
在这样的交流下,我越来越信赖他,在他面前,我不用表现出父母期望的懂事,不用表现出同事知道的能干,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发脾气,他每次都笑着哄着我,顺带帮我解决问题。
我对他充满了崇拜、敬爱,似乎还掺杂了爱情。
我也能感受到,他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对我有女儿的宠爱,有下属的关爱,还有一丝男女之情。
11我们都心知肚明地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表面上他还是爱护妻子的好丈夫,我还是能干出色的员工。
私底下,他就是我的保护神,呵护我,娇宠我,任我撒娇、卖萌,让我释放了从小到大都没有表现出来的嚣张与跋扈。
而我是他的开心果,用他话说:看见我就高兴。
我们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这种平衡。
直到那次,我再次提离婚,彻底激怒了老公和他的家人,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大的一次争吵。
等争吵平息后,已经深夜,我还在争吵中被推搡着受了伤。
寒夜的大街上,我放声大哭。
我想用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痛苦与不甘,我想不明白,为啥不能离婚呢?
既然都不在一起住,既然互相看不上,既然已成离婚的事实,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干脆,为什么让我这样受折磨?
那是十一月的深夜,街上已经不怎么能看见人了,我也不用藏着掖着,就那样坐在路边嚎啕大哭。
我想着能哭病了更好,这样我就能找个借口回老家。
可是,天不遂人愿,突然我被拉入了一个怀抱,那是我很熟悉到却从没有得到过的怀抱。
当从泪眼中看见他时,我自己都懵了,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我怎么就这么巧合被他看见了呢?
我本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也没打算让任何熟悉的人看见,我之所以敢放肆坐在路边,就是想着现在已经是冬天的深夜,不会遇见别人了,谁料想这么不走运。
说实话,我虽然跟他撒娇,跟他抱怨,但那都是一些小事,我自己也能解决,只是想享受被别人呵护的感觉,但是所有大事我绝不会跟他提,也不会开口请他帮忙。
这会遇见他,我也开心,我也难过。
12他温柔地擦着我的眼泪,气急败坏地说:都不知道打个电话吗?要不是我家加班路过这里,刚好看见你,你就打算在这哭一夜吗?
我笑了笑说:没有,我就打算哭到生病就回去了,这样我好有借口请假回家。
他更生气了,拍了我一下,说:我打你这个小东西,生病很好玩吗?想请假直说,我还会不准假?
他打得很轻,但刚好碰到伤口,我忍不住疼地抽了一下气。
他感觉到不对,拉起我的手臂一看,上面都是擦伤,有的血渍已干,有的还在流血,看着挺吓人的。
他更生气了,大声质问谁干的,看着要跟人拼命一般。
我低头不想回答,他立即明白了过来。
然后冲我吼道:受伤了都不知道去医院,猪吗?你!
我说:我没看,我以为没事。这是实话,我只觉得有点疼,想着应该不碍事,就没看,也没管,谁承想,还有点严重。
之后,他开车带我去医院,医院检查后,说:身上的淤青过几天就会消,手臂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事,包扎一下,休息几天就行了。
医院治疗后,他送我回家,一路上他一句话没有,只是紧紧拉着我的手。
13到家后,他没像往常一样,到楼下就离开。
他拉着我上楼,进家,把我按到沙发上躺下,盖上毛毯,然后去厨房给我做饭。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笑着说:你还会做饭呀?没想到。
他回头看我一眼,说,你没想到的多了,我也没想到,有媳妇后的第一顿饭是做给你。
我惊讶地坐起来,笑着说:好荣幸!
他扶我躺下,摸着我的头,说:何必这么惊讶,你打破我规则底线的事儿还少?
我死不承认,耍无赖说:我没有,我不知道。
他也不反驳,拍拍我脸,然后就又去做饭了。
我告诉他我不饿,我不吃,别做了。
他说:你不饿,我饿了,不给你做,我做给自己的。
饭好后,他真的只端了一碗出来,我生气地说:真的不给呀?
他笑了笑说:你不是说不饿吗?怎么?现在又来反悔了?
我不讲理地说:刚才不饿,现在饿了,不行,不行,你再去给我做一份。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放心,都是你的。
我不厚道地笑了笑,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吵了半天,哭了半天,说实话真饿了,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看着我吃完,然后端回厨房洗锅刷碗,我打趣说:嫂子是不是也经常使唤你刷碗呀?看着这么熟练?
他抬头看了看我,说:你是第一个!
一会儿,他出来了,我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他恨恨地说: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用完就丢掉,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笑了笑说:没那个意思,不是想着太晚了嘛,怕嫂子担心你。
这时,他突然不说话了,直直地看着我,然后坐下来,拉我入怀,说:小东西,让我照顾你吧,看着你这样,我心疼。
那一刻,我是开心的,这么多年一个人过,我也渴望有人能够照顾我,保护我,这个人还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么能够不开心呢?
可是,我却无比理智,就这点我真恨我自己,都到那个时候了,冷静,理智都还在,就像我一个朋友说的:我有透进骨子的冷静。
我推开他说:那嫂子怎么办?况且我还没离婚,你已婚,我已嫁,怎么能够在一起呢?
14那晚,说完我就让他离开了。第二天当他打电话问我在哪时,我已在回老家的路上了。
我很喜欢他,可是他有家庭,我有丈夫,能保持着一种超朋友的状态已是我的极限,现在那层纸捅破了,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回到老家,看见熟悉的人和事,我心情无比放松,约上一群好久不见的朋友,开开心心地玩了好几天。
期间,他电话、微信不断,可是我都没有搭理,只顾玩儿自己的!
可是,再逃避也有面对的一天,等身上的伤痕都不见了,我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他第一时间约我见面,问我怎么想,我忍着不舍与痛苦,笑着说:你有家有女,我也有丈夫,我们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没资格。
他拉着我的手说:我不会委屈你的,我会离婚,我会清清白白地跟你在一起。
我说:那就等咱们都有资格了再说。
然后,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高雅说,谁都不会了解当时我的心有多痛,我有多么地不舍,这些年唯一的开心,就这样被我舍弃了,我的脚步似乎万般重。
15那之后,因为我的刻意躲避,再加上成年人的默契,我们又恢复了最初纯粹的工作关系,私下从不联系。
不久,我起诉离婚成功,拿到判决书的那天,我泣不成声,两年的折磨终于到头了。
他发来一句:恭喜。我看了一眼,然后删除。
又一年后,我离开这个居住了十年的地方,回到老家,重新开始。
我问高雅:舍得吗?
高雅摇摇头说:不舍得,可是不舍得也得舍得,这一年是我给他的期限,我嘴上不说,但我心里期望着,期望他能有所表示或者有所行动。
可惜,他没懂我的意思,或者说他懂了,但是他没做,又或者,他知道我内心不希望他离婚,所以他不离婚,盼着我能因为这个留下来。
“为啥不明说呢?”我追问高雅。
高雅说:前期的暧昧已然破坏了自己的底线,无形中伤害了别人,内心的谴责与日俱增,午夜梦回,内疚、后悔像藤蔓缠绕一室,所以,不能再错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说了自己的想法,你觉得他会离婚吗?”
高雅看着远方说:不知道,可能会吧,他的真心我从没怀疑过。可是,生活不是一个人的事儿,也不能一人说了算。
我不希望我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懂我,所以,其实,我也很残忍,我的离开,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我也让他被迫做出选择。
16那个男人,我见了,确实值得高雅倾心,跟他交流后,我更明白他对得起高雅的喜欢。
他说:小东西想要我离婚,跟她在一起,可是如果真离婚了,她内心的内疚与负罪感会直接摧垮她的。
所以,我保持着婚姻的状态,希望她留下来,看着她,有事替她挡一挡,让她幸福顺遂地过一生。
可是,她比我想象的坚强,直接离开了。
其实,离开了也好,离开了就能找到更好的人,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她,爱护她,只要她好,怎么都好。
我从他的身上我感到了绝望般的冷漠,其实高雅说的对,她确实残忍了,她带走了这个男人身上最后那点温情与温热。
写于最后听了高雅的故事,我心里是难过的:爱情本身并没有错,那是一个人生理上最根本的需求,也是一个人心理上最深层次的需求。
但是,爱情来临的时间、地点决定了它的性质。
来的太早,就是会错过,来的太晚,就是会遗憾,故事中的高雅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就像《甄嬛传》中的那句话:世间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过,都是寻常。
是啊,都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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