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介绍这位是英国女星弗洛伦丝·皮尤,她出生在牛津,家境很不错,她从小就很喜欢表演,大学毕业后,很顺利就进入演艺圈,2014年她参演电影《The Falling》,就此正式登上大银幕。
2016年她拿到女主角参演电影《麦克白夫人》,2019她参演了电影《小妇人》,获得了奥斯卡女配提名,迎来自己事业的高峰,至今她共参演了39部影视作品,今年还会上映新英剧《无家之味》。
片名:《我们同在》
片长:107分钟
2024年上映的英国电影《我们同在》由导演约翰·克劳利执导,安德鲁·加菲尔德与弗洛伦丝·皮尤主演,讲述了一对恋人从偶然相遇到共同面对生命的深情旅程,影片以非线性叙事编织出三条时间线:阿尔穆特与托比亚斯的初遇、组建家庭后的温情时光,以及阿尔穆特因卵巢癌复发而无奈直面死亡的抉择。
电影讲述了Almut和Tobias在一次意外的相遇中走到了一起,改变了他们的生活,通过他们共同生活的快照,彼此相爱、建造家园、组建家庭,揭示了一个动摇其基础的艰难实情,当他们踏上一条受到时间约束的道路时,他们学会了珍惜爱情故事中非传统路线的每一刻。
这部电影的氛围以温柔、纯净和健康的时刻为特色,营造出一种温暖的感觉,安德鲁·加菲尔德很好契合了他的角色,带来了魅力和真实性,他的表演脱颖而出,其他演员的表演令人信服,微妙的幽默使其更具吸引力,它避免了陈词滥调的结局,聪明不会过于情绪化,但仍然令人满。
影片对女性身体的刻画同样大胆,便利店分娩戏的场景、卵巢癌后的身体变化,以及阿尔穆特为生育权做出的危险选择,引发关于女性的激烈讨论,支持者认为这是对母性本能的艺术化礼赞,反对者则批评其用浪漫主义包装生育,这种撕裂恰是影片的价值所在,它需要观众直面生命中矛盾的命题。
在北美影片引发中产观众的情感共鸣,多伦多电影节首映时哭声一片;但在其他地方市场,观众批评其脱离现实和充满精英主义想象,这种差异折射出东西方对爱情片的不同期待:西方观众沉醉于个体主义的浪漫悲歌,而东方观众更渴望《花束般的恋爱》式的市井温情。
摄影师用冷暖色调的交替,隐喻爱情的不同阶段:初遇时的琥珀色黄昏、热恋期的蔚蓝海岸、病危时的苍白病房,构成一幅流动的情感画卷;配乐则巧妙融入环境音效,如阿尔穆特切菜时的节奏与心跳声重叠,将烹饪升华为生命仪式的隐喻,尽管部分观众认为剪辑过于跳跃,但那些突然的黑屏、未完成的对话,恰似命运本身的无常与留白。
频繁的时间跳跃让我百感交集,虽然它们并不完全影响观感,但我相信它们在这里处理得很好;此外故事中的一些小细节并不令人信服,然而这部电影的主要缺点是它无法唤起更强烈的情感,它缺乏将其从甜蜜的浪漫提升到更具影响力的戏剧的一定联系,你与角色融为一体,但这种联系不足以在重要时刻唤起悲伤或震惊。
这部电影与传统绝症片不同,《我们同在》拒绝将生病作为煽情工具,阿尔穆特拒绝化疗选择精彩六个月的设定,颠覆了大家刻板印象,医生那句“It's OK not to be OK”成为全片点睛之笔,宣告了痛苦的正名,在死亡面前,坚强不必是特定选项。
《我们同在》引人注目的创新在于其碎片化的叙事结构,导演约翰·克劳利将三条时间线打乱重组:青涩的相遇、孕期的温情、病榻前的告别,如同散落的拼图,需观众自行拼接情感的全貌,这种手法不仅打破了传统绝症片的线性悲情,更隐喻了生命的无常,我们永远无法预知哪一刻会成为命运的转折。
故事、情感、一切的展开方式,这不是一部没有瑕疵的电影,但它对我的影响深远,它提醒我,生活值得为之奋斗,即使在黑暗的时刻,也有一些值得坚持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去实现我现在知道我一直想要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