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恶人霸凌致死,我家破人亡,霸凌者也别想好过!

小野喵爱吃肉 2024-04-03 10:44:49

清明前夕,我的弟弟王泽昀却被几个同龄男生霸凌至死。

他们嚣张地给我的父母发去骚扰短信:

“杀了他,你们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我们杀他,是他该死!”

心力交瘁的父母悲怒交加,一病不起。

他不知道,任由他肆意辱骂欺凌的霸凌对象,有一个不择手段的疯子姐姐。

1.

我将弟弟的坟墓选在了其中一位霸凌者,李翰的祖坟边。

而我则剪短了长发,穿上了男装。

在清明那日,捧着一捧弟弟最爱的雏菊,和李翰一家撞了个正着。

看着霸凌者惊恐的神情,我垂下眸子,眼里流露出一抹疯狂的恨意。

“鬼...鬼啊!”

面色惨白,神色慌张的李翰几乎是在见到我的瞬间,就被吓的惨叫起来。

领头的男人的面色也有些难看,他们将李翰护在身后,目光惊疑地在我身上打量着。

沉吟片刻,他开口问道:

“看样子,你也是个大学生吧?”

“真有缘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容灿烂地冲他身后的李翰点了点头,如愿看到他更加惶恐的表情:

“叔叔阿姨好,我是翰澹大学的转学生,王泽宇。”

王泽昀,王泽宇。

仅仅一字之差,而两张面容,又是如此相似。

我满意地看着他们凝重又不安的表情,将手中的花放在眼前那块称得上是简陋的墓碑前。

墓碑上,刻的是我自己的名字,王泽雨。

他们一家显然被我吓得不轻,李翰更是疯狂地扯着李父的衣袖,小声哀求着。

李父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能向我点头示意后,匆匆放下祭品,将惊恐不已的李翰带走。

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唇角扯起一抹冷笑。

然后一脚,踹翻了他们摆好的祭品。

我凑近了李翰爷爷的墓碑,低声呢喃道:

“我送你的爱孙下去陪你,如何?”

黄昏的墓园里刮起一阵阴森的寒风,我眯起眼,将身影隐匿于逐渐暗下的天色里。

2.

“大家好,我叫王泽宇,是新转学来的学生。”

我在讲台上笑眯眯地介绍着自己,目光扫过台下坐着的学生。

恐惧、惊愕......

我垂下眼眸,任由辅导员将我安排在了最后一排。

我没有异议,安安静静地在最后一排坐下。

和我同桌的是个瘦弱的男孩儿,他畏畏缩缩地冲我点了点头,身子却诚实地往另一边缩了缩。

我无意理会他的小动作,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微微一转,和偷偷向后看的李翰对了个正着。

他浑身一颤,慌忙转过身去。

和他交好的两人面面相觑,面色皆有些复杂。

我知道,李翰一定早就和他这两位“好兄弟”通过消息了。

课间时分,几乎每个人都刻意避开我,我百无聊赖地转头,看见了同样安静坐在课桌前的同桌。

“你叫什么名字?”我脸上挂着亲和的微笑,向他伸出了手。

他还是一幅胆小如鼠的模样,声音小得如同蚊讷:

“你...你好....我、我叫陈瑞。”

陈瑞握住我的那只手的袖口散开了,我目光扫过他细瘦的手臂,那里,是一圈青青紫紫的瘀伤。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慌忙缩回了手,拉紧了袖子。

我正想说些什么,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

是程凡。

他笑着开了口:

“新同学,你好啊。”

“我叫程凡,你可以叫我凡哥。”

说着,他目光别有深意地一转,我身旁的陈瑞浑身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

程凡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朝着陈瑞勾了勾手指。

“走啊,凡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正好,林彻最近很‘想’你。”

陈瑞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求助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同学。可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更没人敢出言阻拦。。

于是他只能哆哆嗦嗦地站起了身。

我眯了眯眼,忽地开了口。

“陈瑞同学,你不是说要带我参观一下校园吗?”

3.

陈瑞脸上的讶异和感激一闪而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似的,连连道:

“是,是这样.....”

程凡脸上闪过一丝怒气。

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腕间的朱砂串拂过我的脸颊。

他是个很怪异的人。

他不像李翰一样对我过分恐惧,他是个很虔诚的“教徒”。

可也没人说得上,他到底信的什么神。

光是粗粗扫过一眼,他身上的物件都多的让我咂舌。

观音像、十字架、朱砂串......

我收回目光,垂眸盯着面前翻开的书页。

他们沉不住气的。

“你疯了?!!他的声音、长相......简直和那个死了的人一模一样啊!”

“只是长得像而已,那人死都死了,还能翻出什么花吗?”

“总不可能...是他的鬼魂来复仇了吧。”

学校的某个角落里,三人激烈的争论着。

我藏在他们身后小树林里一个隐秘的角落,百无聊赖地掐断了手上的一截嫩芽。

“......你们勇敢,好,我是胆小鬼。”

李翰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话语中的心虚与害怕。

“我已经和我爸爸说了,下周,我就会休学一段时间,然后去其他国家留学。”

留学?

我垂下眼眸,将手中沾染的绿色汁液擦干。

那片荒凉的树林里,开始冒出点点幽绿色的鬼火。

程凡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霎时间脸色变得苍白。

他扯了扯两人的衣袖,三人皆是一幅见了鬼的模样。

程凡颤颤巍巍地扯下手上的朱砂串,一把向树林里扔来,口中还念叨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大约是他信仰的什么教派的驱鬼仪式?

呼啸的风声呜呜地穿过树林,仿佛灵魂不甘的哭叫。

程凡见自己的“驱鬼仪式”不起作用,立马慌了神,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两股战战地倒退几步。

林彻面色阴沉得难看,他咒骂一句就要冲进树林里探个究竟。

程凡却忽地扯住了他,力气之大,几乎让林彻趔趄了一下。

“他妈的,程凡。你发什么疯?!!”

程凡没回答他,只是不断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不肯原谅我......他不愿意庇护我了......”

“快走,快走......”

4.

昨日的那一出闹剧,三人几乎是是落荒而逃。

而今天嘛......

我意味深长地瞄了满面红光的程凡一眼,看到他明显僵硬的背脊,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三人都不住校,于是在昨天他们分开时,我一路尾随程凡,却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程凡那个光鲜亮丽的高管父亲,竟然是个“虔诚”的邪教徒。

昨天,程父见到程凡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听儿子慌张无措的讲述了学校发生的灵异事件,认为是儿子触怒了他们的“神”。

于是,他用荆棘狠狠地鞭打程凡的后背。

每打一下,他还大声地责骂程凡:

“你是罪人!”

“向神明忏悔!”

程凡竟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打算,他每被打一下,还要大声地向所谓的“神明”忏悔。

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竟然丝毫没有避讳旁人的意思。

我在他们周边的别墅区转了一圈,却惊讶地发现,在每一户别墅的栅栏上,都挂着一个诡异、黄铜所制的徽章。

......原来如此。

怪不得敢光天化日下进行这种诡异的“忏悔仪式”,原来连周围的邻居,都是蛇鼠一窝的邪教徒。

再回想起今天在班级里,程凡某名的表现......

他只怕是以为,自己又得到了“神”的庇护。

而与他截然不同的,是李翰。

最近几天,他总是神经质地咬着指甲,眼下是黑沉沉的一片阴影,一片浑浊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

还有六天,李翰就会彻底离开这所学校。

所以,我的计划只能在这六天里执行。

我看向手机上被标红的体育课。

那是我,唯一的机会。

5.

体育课的大半时间,几乎都是自由活动。

李翰拒绝了程凡和林彻的邀约,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发着呆。

我无声无息地走至他身后,忽然出声问道:

“李翰同学,是不是没休息好?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熟悉又恐惧的声音在李翰耳畔响起时,他被巨大的恐惧裹挟着,头晕眼花下,几乎要栽倒滚下长长的阶梯。

我及时伸手,扯住了他。

“对不起...王泽昀.....我没想让你死......我只是......”

巨大的刺激让李翰的神志有些模糊,他慌乱地忏悔着,不住地道着歉。

可应该接受他道歉的人,早已不在了。

唇角划过一抹冷笑,我眯了眯眼,将身体重心向前倾斜。

下一秒,我和李翰一起从高高的石阶上滚落。

持续的眩晕让我有些想吐,可我依旧死死地咬着牙,狠狠一脚踹在了李翰的太阳穴处。

体育课穿的是统一要求的钉鞋,一脚下去,本还有些微弱的呼救声的李翰立刻就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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