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你他妈多大年纪了,还出来卖?”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尖锐地刺破寂静,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床边站着一个女人,满脸怒气,手里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放下。她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你嫌我老,那你滚出去,别在这找事!”
空气瞬间凝固,火药味弥漫开来。门外,足浴店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照不进这间二楼的小屋。没人知道,这场争吵会在几分钟后变成一场血案。
【01】
2019年6月12日深夜,上海郊区一家不起眼的足浴店里,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这家店叫“舒心阁”,老板娘叫林翠芳,43岁,外号翠姐。她身材微胖,脸上常挂着笑,是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店里除了正经的足浴生意,背地里也做些擦边的勾当,附近的老顾客都知道,翠姐从来不忌讳亲自“接待”。
那天晚上,店里没几个客人。翠姐的丈夫周建国早早回了家,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电工,白天偶尔来店里帮忙,晚上九点准时走人。店里的两个年轻女员工也下班了,只剩翠姐一个人守着店。她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刷着手机,等着最后一波生意。
凌晨一点多,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个瘦高个的年轻人,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灰T恤,眼神有点飘忽。他叫赵子豪,23岁,刚从浙江来上海打工没多久。他低声问:“还有人吗?多少钱?”
翠姐抬头打量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有啊,弟弟,想玩点啥?上来聊聊。”她起身锁上门,带着他上了二楼。赵子豪没多想,跟着她爬上狭窄的楼梯,心里盘算着今晚的“放松”。
【02】
二楼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破旧的衣柜,角落里还有个小茶几,上面放着水果刀和几个苹果。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赵子豪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等着。他以为翠姐会叫个年轻姑娘上来,毕竟他才23岁,谁会想要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可等了几分钟,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翠姐自己。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笑着说:“弟弟,今晚就我陪你,怎么样?”说完,她顺手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紧身上衣。
赵子豪愣住了,烟从嘴里掉下来,烫得他手一抖。他皱着眉,声音里满是嫌弃:“怎么是你?我不要你,太老了吧!”
翠姐脸上的笑僵住了。她在这一行混了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这种当面羞辱还是头一回。她扔下衣服,冷笑一声:“老?我老怎么了?你来我这消费,还挑三拣四?嫌我老,你出去找小姐去啊!”
“你什么意思?”赵子豪猛地站起来,瞪着她,“我花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看你这老娘们的!”
这话彻底点燃了翠姐的火。她冲上前,指着他鼻子骂:“你个小兔崽子,有种再说一遍!”
【03】
争吵很快升级成推搡。赵子豪一把推开翠姐,她踉跄着撞到床边,手撑着床才没摔倒。她气得脸通红,抄起床头的水瓶砸过去:“滚出去!不做你生意了!”
水瓶砸在赵子豪肩膀上,他疼得骂了一声,反手抓住翠姐的胳膊,力气大得让她挣不开。“你敢砸我?”他吼道,眼里冒着火。翠姐也不示弱,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你个臭婊子!”赵子豪彻底失控了。他一把将翠姐按在床上,伸手去掐她的脖子。翠姐拼命挣扎,腿乱踢,手乱抓,嘴里喊着:“放开我!你疯了!”
混乱中,翠姐的手摸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她抓起刀胡乱挥了几下,赵子豪一惊,松开了手。可下一秒,他眼疾手快地抢过刀,反手攥住她的手腕。翠姐尖叫着想抽回手,可已经晚了——赵子豪红着眼,刀锋一闪,直奔她的脖子。
血溅了一床,翠姐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没几秒就没了动静。赵子豪喘着粗气,手里的刀掉在地上,他看着满手的血,整个人呆住了。
【04】
赵子豪脑子一片空白。他低头看着翠姐的尸体,血从床单上淌到地板上,空气里全是腥味。他慌了神,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最后跑到窗边,推开窗户跳了下去。窗户下面是个小巷,他摔在地上,膝盖磕破了皮,可他顾不上疼,一瘸一拐地跑了。
一楼的店面被他翻得乱七八糟——他本来想拿点值钱的东西,可慌乱中什么也没找到。门是反锁的,他没动,怕弄出声响引来人。凌晨2点20分,监控拍到他跑出巷子,脸上满是汗,眼神惊恐。
第二天早上,周建国接到对面超市老板的电话,说店门到现在没开,怪得很。他赶到店里,用钥匙开门,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怪味。上二楼一看,翠姐躺在床上,血已经干了,裤子被扯到膝盖以下。他腿一软,瘫在地上,颤抖着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了,勘察现场后眉头紧锁。一楼的混乱像是抢劫,二楼的裤子又让人怀疑是性侵未遂。法医鉴定,翠姐是大动脉被割断死的,时间大概在昨晚凌晨1点到2点之间。凶手是谁?认识翠姐的人,还是路过的变态?
就在警方调监控时,翠姐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却没人说话,只有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挂了。周建国盯着手机,脸色煞白,低声说:“这号码……我好像见过。”
【05】
警察盯着周建国,低声问:“这个号码你见过?什么时候?”
周建国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着手机,眼神躲闪:“我……记不清了,可能是我记错了。”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警察皱了皱眉,没追问,转身去指挥技术员查号码来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翠姐的尸体还躺在床上,床单上的血迹干成暗红色,像一幅狰狞的画。赵子豪跑了,但他留下的痕迹却没那么容易抹掉。二楼地板上有几滴血,窗台上还有半个模糊的鞋印。警察蹲下来,用镊子夹起一根烟头,装进证物袋——赵子豪点烟时掉的。
“查查这烟头上的DNA,”带队的民警李警官沉声说,“还有那电话,看看能不能定位。”
周建国坐在角落,低着头,手一直在抖。他没敢看翠姐的尸体,但眼角的余光却总往手机上瞟。那个号码,他其实记得清清楚楚——一个月前,翠姐接电话时,他无意间听到她在楼上低声说:“别催了,我会还的。”当时他问了一句,翠姐却支支吾吾,说是老家亲戚。可现在,他心里翻起了浪,那个“亲戚”会不会跟这场命案有关?
【06】
监控查了整整一上午,终于有了眉目。凌晨2点20分,赵子豪跑出巷子的画面清清楚楚,他穿着那件灰T恤,裤腿上还沾着血。警方顺着路线追查,发现他跑进附近一个出租屋小区。房东老太太回忆,这小子叫赵子豪,跟老婆租了她家一间房。
“13号一大早,他们就退房了,”老太太眯着眼说,“说是老婆要回老家养胎,走得急得很。”
李警官眉头一皱:“走得这么巧?”他立刻联系浙江警方,要求协助抓捕。同一时间,技术员那边传来消息:翠姐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是个临时卡,打完就关机了,但信号最后出现在赵子豪住的小区附近。
“看来不是巧合,”李警官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雾,“这小子跑不了。”
与此同时,二楼的勘察结果出来了。裤子被扯到膝盖,但法医确认翠姐没被侵犯,死因就是颈部那一刀。现场的混乱像是抢劫,可值钱的东西一件没少。李警官推测,赵子豪杀人后慌了神,随手翻了几下就跑,根本没心思拿东西。
周建国听到这些,脸色更白了。他突然站起来,低声对警察说:“我老婆……她最近好像欠了点钱,会不会跟这事有关?”
“欠钱?”李警官转头盯着他,“欠谁的?多少?”
周建国吞吞吐吐:“我也不清楚,她没跟我说具体。她就说店里周转不开,找人借了点。”
【07】
赵子豪落网的消息是14号下午传来的。浙江警方在一家小旅馆里把他抓了,他老婆还蒙在鼓里,以为是回老家养胎。审讯室里,赵子豪低着头,手铐磨得他手腕发红。他没抵赖,一五一十交代了。
“12号晚上,我去那店里,”他声音沙哑,“我老婆怀孕了,我憋得慌,就想找点乐子。她说能满足我,我就上去了。”
“然后呢?”审讯的警察敲了敲桌子。
“我以为会有个年轻的,谁知道是她自己上来,”赵子豪咬着牙,“她四十多岁了,我嫌她老,
“捅完你就跑了?”警察追问。
“嗯,我吓坏了,从窗户跳下去,跑回家跟我老婆说要走。”赵子豪抬起头,眼里满是悔恨,“我没想杀人,就是一时冲动。”
警方核对了时间线:赵子豪1点多进店,2点多跑出去,跟法医的死亡时间吻合。烟头上的DNA也对上了他的身份。至于那通电话,查不出更多线索,但周建国却主动交代了一件事。
“那个号码,”他声音颤抖,“可能是放高利贷的。翠姐前几个月借了五万,说是店里生意不好。她怕我知道,瞒着我。”
【08】
真相大白,可案子背后的阴影却没散去。翠姐确实欠了高利贷,五万块连本带利滚成了八万。她瞒着周建国,靠店里的“额外收入”慢慢还,可始终填不上窟窿。那通电话,八成是债主打来的,想看看她是死是活。
赵子豪被押回上海,等待他的将是故意杀人的指控。他才23岁,却毁了自己,也毁了一个家。他老婆在老家得知真相,当场晕了过去,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
周建国站在店门口,看着“舒心阁”的招牌被摘下来。他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眼泪顺着脸往下淌。“她要是跟我说实话,我砸锅卖铁也能帮她还,”他喃喃道,“非要撑着,撑到这一步……”
李警官拍了拍他的肩,没说话。足浴店关了门,巷子恢复了安静,可翠姐的血迹像是烙在每个人心上。赵子豪嫌她老,却不知她为了活下去,付出了多少。
那天夜里,赵子豪坐在看守所的床上,盯着墙发呆。他想起翠姐倒下时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如果时间能倒回去,他绝不会踏进那扇门。
【结语】
案子结束了,可人心的裂痕却填不平。翠姐走了,赵子豪完了,周建国还在夜里抽烟叹气。这世上,谁还没点秘密呢?你说,人要是早点坦白,会不会少些遗憾?你有过这样的故事吗?评论里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