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而且第六感的判断往往很准确。
如果你的第六感觉得你老公外面有人了,很有可能是真的。
彩云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大米和汪组长之间有事。
事实证明,大米和汪组长之间确实有事。
汪组长在追求杨大米,杨大米虽然还没有正式同意,但是她已经爱上汪组长。
彩云得知汪组长和大米一夜未归,第二天两个人又一起回来。
她怎么能不多想?怎么能不愤怒?怎么能不抓狂?
尤其是,彩云怒扇大米耳光,汪组长极力劝阻,让彩云相信,他们昨晚肯定在一起。
只有爱之深,才会护之切。
彩云的判断,对了一半,没有全对。
汪组长的确深爱杨大米,但是昨晚他们真的没有在一起。
汪组长宿醉,在摆生日宴的川菜馆留宿。
杨大米独自买醉,在小酒馆留宿。
那两个人怎么一起回来的?
时间倒回到那天早上,酒馆和川菜馆里本来也住人,都是服务员。
杨大米睡到早上四点多,天还没完全亮,她醒了。
因为趴在桌子上好几个小时,两只胳膊麻木的程度,已经差不多不是自己的了。
大米慢慢坐起身,缓缓抬起胳膊,轻轻活动着。
睡眼惺忪,眼神迷离,环顾四周,酒馆里一个人也看不到。
因为没开灯,窗户又上着闸板,酒馆里黑咕隆咚的,大米有些害怕。
“有人吗?”大米仗着胆子问了一声。
正巧,这时有个师傅起床上厕所,听到大米的声音,打着哈欠走过来。
“丫头,你睡醒啦?一个人在外宿醉,你家里人多担心呐!”
大米有些难为情,脸红了,“师傅,我想出去,我得回去了。”
“好,我给你开门!”师傅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锁头,推开门,大米走出去。
刚走出小酒馆,一股冷风吹来,大米打了个冷战。
她拉了拉大衣的领子,又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辨认出厂区的方向,她朝厂子走去。
因为天还没有完全亮,路两边的路灯还亮着。
路上没人,安静极了,大米走路都脚步声,听得清清楚楚。
大米感到头疼,边走边用拳头捶打太阳穴,又感到口好渴,好想喝水。
大米加快脚步,往厂区走。
忽然,有人拍了大米的肩膀一下,她被吓得一激灵,停住脚步,转身一看,是汪组长。
他好似从天而降,大米瞪大眼睛盯着他,没等大米开口,汪组长问:
“还生我的气吗?”
大米没有回答,抡起手里的背包,朝汪组长的身上打了一下。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刚才吓我一跳!”
“我说了,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我知道你昨晚在小酒馆过的夜。
害怕你有意外,我在门外蹲了一夜。
你从小酒馆出来,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
不敢叫你,担心你还在生气,但是我心里真的很惦记你!”
汪组长说完,大米站住了。
“汪组长,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好,就去把你那些莺莺燕燕的关系都处理掉。
你变成单身没有女朋友的身份,再来跟我表白。
否则,我绝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
大米说完,继续加快脚步,往前走。
汪组长追上来,拉住大米的手,“可是,我,我需要时间!”
大米甩开汪组长的手,冷冷地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过时不候!”
让汪组长把他的婚离掉,把他暧昧的关系断掉,一个月时间,确实有点不太够。
汪组长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好,一言为定!”
汪组长真的在小酒馆外面蹲守了一夜吗?
并没有。
只是,汪组长也在四点多被尿憋醒,想出去解手,他看见川菜馆里有服务员住在店里,叫了人,帮他开门,解完手,就离开了。
走着走着,看见杨大米从小酒馆走出来。
汪组长很疑惑,大米怎么这个时候,从那儿出来?
他放轻脚步,慢慢跟在大米身后,想一探究竟,又在想,怎么跟大米说。
想好说辞,他才加快脚步,追上大米。
但是这一切,彩云并不知道,她看见的就是杨大米和汪组长大清早一起从外面返回厂区。
彩云本来就多心,杨大米和汪组长有些不清不楚,又撞见他们一同回来。
在彩云心里脑补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所以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抬手就给大米一个耳光。
大米这巴掌被打得的确冤枉。
愣在原地,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流。
好在汪组长及时制止,大米免遭更激烈的殴打。
也是因为汪组长的制止,激怒了彩云,彩云觉得他更向着大米,醋意大发。
愤怒,委屈,失落,各种情绪叠加在一起,彩云转身跑了。
汪组长追上去,一把拉住彩云。
彩云想要挣脱,举起双手攥成拳头,拼命地捶打汪组长的前胸。
汪组长就是不撒手,使劲儿抓住彩云。
彩云被汪组长搂入怀里,紧紧抱住她,希望她的情绪可以缓和一些。
“别闹了,好不好?算我求你!”
汪组长附在彩云耳边哀求。
“你这个骗子,你背叛我,你骗我!”
彩云声泪俱下地控诉。
“好了,好了,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误会了!”
汪组长正在哄彩云,大米走过来了,“汪组长,你就是个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说完,大米抹着眼泪向前跑去。
汪组长又扔下彩云去追大米。
彩云在身后,跺着双脚,大喊:“汪组长,你给我站住,你如果爱我,就给我站住!”
然而,汪组长并没有站住,仍然去追大米。
彩云明白了,大米和自己之间,汪组长更在乎大米。
彩云哇的一声哭出来,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一阵恶心,蹲在地上干呕了几下,心咚咚乱跳,手心里都是汗。
这是怎么了?
彩云抽泣着,站起身,想要回宿舍,没走几步,她又觉得恶心,站在路边,弯着腰,哇的一声,吐出来胃里已经被消化的食糜。
因为她还没有吃早饭,接二连三的恶心,几乎没有吐出来多少东西。
忽然的恶心,让彩云很难受。
浑身无力,头晕脑胀,彩云现在就想躺一会儿。
她管不了汪组长,也顾不上杨大米,踉踉跄跄走回宿舍。
一头倒在床上,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此时,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席身上来。
我这是怎么了?彩云在心里嘀咕着。
忽然,她想起,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过月事。
天呐,不会是,不会是怀孕了吧?
想想一个多月前,她和汪组长在他的宿舍里有过一次翻云覆雨。
那是彩云的第一次,汪组长欣喜若狂,他拥有了彩云的第一次。
大米撞见的那次,已经不知道是彩云和汪组长的第几次了。
难道是中招了?这可怎么办?
彩云越想越害怕,脑门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上也被汗水浸湿。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上午,下午她强打精神,去医院做了检查。
没错,彩云怀孕了!
未完待续……
本篇为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