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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许娜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要好。我们俩家就住在同一条老街上,我家在东头,她家在西头,每天放学我们都会坐在街心公园的秋千上聊天,说着小时候的梦想。
许娜长大后去了帝都读大学,找到了一个像她一样来自边远小城的男朋友马龄。大学毕业后,许娜就嫁给了马龄,二人搬来了我家附近。
“阿姨,龄龄他找到工作了!”一天,许娜兴奋地跑来告诉我这个喜讯,“在一家外企做技术员,虽然现在还是试用期,但老板说工作好就可以转正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由衷为许娜高兴,她终于找到了心仪的工作。
“我现在天天早出晚归的帮他做饭送饭,就怕他太辛苦没时间照顾自己。”许娜一边切菜,一边说道。
我知道,自从马龄找工作后,许娜就天天起早贪黑地照顾丈夫。今天难得有时间,她特意跑过来和我叙叙旧。
“娜儿,妈给你做了饺子和小笼包,都是龄龄最爱吃的。”就在我们聊天时,许娜的妈妈刘莲娇阿姨突然拎着食盒走了过来。
“阿姨您辛苦了!”许娜接过食盒,眼中满是感激。
刘莲娇阿姨是典型的中国传统母亲,为了女儿和女婿的幸福,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的生活。
“娜儿,马龄他工作还好吧?”刘阿姨关心地问道。许娜点点头,将马龄找到工作的喜讯告诉了母亲。
“那就好,妈只盼着你们能有个光明未来。”刘阿姨欣慰地说。
我知道,刘阿姨对女儿和女婿都十分疼爱。为了留住女儿,她两年前就劝女婿马龄放弃了北上的打算,在本地买下房子,新婚夫妇就住在刘阿姨家隔壁。
这天,我照常去公园溜弯,遇到了正在长椅上休息的刘莲娇阿姨。她一见我,立刻招呼我过去坐下:“小杨,你快来,妈有事求你!”
我走过去,有些疑惑她这样神神秘秘的。
我吃惊地问:“这证不就得放家里吗,阿姨您要证做什么?”
我震惊地听着,马龄平日里看着很孝顺的样子,怎会这样对待许娜?
刘阿姨见我一脸狐疑,又接着说:“你也看见了,娜儿为了马龄,天天早出晚归地伺候他。可马龄那厮就知道拿娜儿的工资去打牌赌博,想要的东西也从不知节制!”
“这样吗?”我虽不相信,但也不好直接指责阿姨说谎。
“小杨,娜儿小时候跟在你屁.股后面长大的,你该帮帮她才是。赶紧劝她把证让给妈保管,要不她就是养一只白眼狼!”刘阿姨再三强调。
我一一应下,心里却十分惴惴。回到家,我给许娜打了个电话,约她明天出来见面,准备和她聊聊这件事。
“阿姨昨天跟你说什么了?你也听她瞎扯!”一坐下,许娜就抢先发话。看她这反应,我也明白刘阿姨只是在诋毁女婿了。
“娜儿,龄龄他最近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工作还在试用期,挣的钱不多,家里开销都靠你承担。”我温言劝道,“你阿姨只是太疼你,你也理解理解她。”
许娜叹了口气:“我知道妈是一心想保护我,可她总看不起龄龄,让他很难做。我们刚结婚时更是天天吵架,后来为了让妈放心,我们把结婚证都给她保管了。谁知道她还是这样诋毁龄龄,我实在听不下去!”
我听许娜这么说,也感到事情的隐情无比复杂。刘阿姨对女婿的成见太深,许娜又向母亲过分谄媚,三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陷入了泥沼。
我劝许娜回去多关心关心马龄,别总听母亲一面之词。她目光闪烁了一下,才缓缓点头。
我猜许娜和马龄之间可能存在些问题,但作为朋友,我也只能力所能及地给些建议,不能深究他们的隐私。
回到家后,我突然收到马龄的信息,让他晚上出来见一面,说有事相求。
晚上九点,我来到了马龄约定的酒吧。落座后,马龄很快买来啤酒,一反常态地边喝边絮絮说开了:
我听马龄这么一说,看来事情的原委果然不简单。“那刘阿姨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呢?你和娜儿相处得还好吗?”我关切地问。
看马龄诚恳的样子,我相信他是真的在反省。我劝他日后要靠自己力量戒除恶习,多沟通取悦娜儿,争取她的信任,以免刘阿姨趁虚而入挑拨离间。
马龄点头如捣蒜,保证会照做。临走时,他突然回过头,一个劲地鞠躬:“肖阿姨,实在不好意思,还有一事相求您!”
我让马龄直说无妨。他这才告诉我,他打算帮娜儿买一对钻石耳环做生日礼物,但手头实在捉襟见肘,想向我借点钱为难。我了解他的苦衷,便也答应借给他2万元,叮嘱他一定要诚实做人,回头再还给我。
马龄兴奋万分,再三向我道谢。我虽有些操心,也期待这对小夫妻能重拾幸福。
那天,我照常去市场购物。刚选择好几个成色最好的山楂时,突然看到刘莲娇阿姨也站在山楂摊前。
“阿姨,买山楂啊?”我礼貌地打招呼。
刘阿姨脸色难看,没好气地说:“来买,不过贵的要死,我就买一点凑合着吃!”
我有些疑惑,平时刘阿姨经济条件很好,怎么今天说山楂贵了?但看她黑着脸,我也不便多问。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戴帽子的男子忽然插话道:“阿姨,要不要来我们老街门口买山楂?那里的便宜多了!”
“哦?那家店值得信赖吗?”刘阿姨立刻来了精神。
“我们老买那家的,质量也不错,阿姨快去看看!”那人 续说。
刘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试试。我顿时有些不安,便也跟了过去。
来到老街门口,只见一个破旧的小贩车上摆着几筐山楂。刘阿姨赶紧选购了一大袋,还夸赞果子个大个规整,简直比市场里的都好。
就在刘阿姨掏钱的时候,我忽然看到那小贩偷偷把一些劣质的烂果也混在袋子里了!
“阿姨!”我急忙出声提醒,“这山楂不太新鲜,我们还是去别处买吧。”
“有什么不新鲜的,我看很好呀!”刘阿姨一口回绝,抢忙付了钱就走。我急得直跺脚,莫名很担心刘阿姨会吃坏肚子。
果然,当天晚上,许娜急匆匆打电话来说,她妈肚子痛得厉害,已经送医院了!
我赶紧也去了医院。只见刘阿姨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脸色发白,疼得直冒冷汗。
我站在一旁,心中隐隐觉得事情蹊跷。明明之前刘阿姨还说山楂贵,怎么突然又没钱看病了呢?
许娜明显也很疑惑,但还是先转账给了医院做手术。我看她神色不定,便拉她到了医院走廊另一头。
“娜儿,你母亲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她怎会突然没钱了?”我直截了当地问。
许娜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之前给妈留了五万块生活费在她卡上,让她拿去装修房子。但就前两天,妈突然说钱不够用了,又向我要了两万块。我觉得蹊跷,但她死活不告诉我钱花去哪了。”
我听许娜这么一说,心中已有了隐约猜测。看来这场突发病症,极有可能是刘阿姨故意安排的!
为了验证想法,我便假意询问许娜:“这样吗?或许是你妈资助了你一些亲戚朋友吧。”
许娜立刻否认:“不可能!我妈最爱积攒钱了,从不随便给人,就是我和龄龄要用她都舍不得!”
我点点头,确信刘阿姨是在瞒天过海。我劝许娜回头仔细审视她母亲近期的种种行径,别被她蒙在鼓里。许娜迟疑地点头,神色越发复杂起来。
手术结束后,刘阿姨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许娜关切地坐在一旁,我站在门外观察着。
“娜儿,妈现在这样辛苦,你和马龄倒好,天天吃吃喝喝开开心心的!”刘阿姨假意叹气。
我看许娜脸色一沉,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妈,你别再诬赖龄龄了!我们生活得很拮据,龄龄天天加班才能付房贷。”
“那钱都花哪去了?妈给你留的七万块花完了?”刘阿姨继续追问。
“明明只给了五万!剩下两万是妈骗我要的!”许娜重重地说。
我听到这里,心里已经笃定刘阿姨在演一场闹剧了。她故意装病要钱,是想从女儿手中骗更多生活费,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你怎么能说妈骗你呢!妈已经把全部积蓄都给你们了,你还嫌妈给的不够多!”刘阿姨哭喊起来。
“妈,别再演戏了!”许娜眼中泪光闪烁,“我们都明白,你从来就不信任也不喜欢龄龄!你故意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企图把我们拆散!”
“瞎说!我只是在保护你!”刘阿姨歇斯底里地大喊。
“保护?你不过是想永远控制我!”许娜越说越激动,“我们结婚那么多年了,你从没真正接受过龄龄!你非要住在我们旁边监视,你要求保管我们的结婚证,甚至连我一个人出门见朋友你都介意!”
“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刘阿姨指责道,“妈为了你将就过日子,你却倒向一个外人!”
“龄龄是我选择的伴侣!”许娜喊道,“是你非要割裂我们的感情,逼我们在你和他之间选边站队!”
母女俩已然有些失控,我连忙劝阻她们冷静。刘阿姨这时忽然痛苦地呻吟起来,一副快要昏厥的样子。
“妈!”许娜还是心疼地扶住了母亲。我让她去请医生过来,自己则守在刘阿姨床前。
我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阿姨,孩子大了就要离家生活,这是自然规律,您不妨学着放手吧。”
刘阿姨两眼泛红,似乎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这时,医生进来了。检查后他说病情已稳定,建议转入普通病房继续观察。
我与许娜相视一眼,都明白这意味着刘阿姨的“危急症状”已经结束。也许接下来,还需要更长时间来疗愈她心中的创伤。
经过这场激烈的对抗后,刘阿姨的身体状况越发虚弱起来,她整日躺在病床上不言不语,脸色灰败,令人担忧。
许娜每天下班后都会去医院照顾母亲,但刘阿姨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对女儿的哄劝也毫无反应。
“妈,你好好休息,我会常来看你的。”许娜坐在床边,柔声安慰。
“你肯定是恨妈了,以后都不会来看我了。”刘阿姨喃喃自语。
“妈,我怎会恨您呢?”许娜苦笑着解释,“只是结婚后,我也要照顾好龄龄,不能总委屈他不是。”
“那我以后就一个人住了,你们也不要管我!”刘阿姨忽然激动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许娜心疼地握住母亲的手,但刘阿姨却甩开了她的手。这个动作彻底伤透了许娜的心。
我在病房外看到许娜失魂落魄的背影,再也按捺不住,决定去和刘阿姨坦诚谈谈。
“阿姨,您对女儿的关爱我们都理解,但盲目控制女儿,实在过分了。”我坐下后直接指出。
刘阿姨狠狠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娜儿已经长大成家了,您不应剥夺她的自主权。”我继续劝诫道,“女儿会因您的信任而更孝顺您的。”
“信任?我最信任的人都离我而去了!”刘阿姨突然哽咽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她内心的伤痛源自被丈夫抛弃,如今唯一的亲人也要离开,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与不安全感中,这才采取各种极端的方式想挽留女儿。
“阿姨,您还有我们这些老邻居朋友。放手去爱,您会获得更多陪伴的。”我耐心开解。
刘阿姨沉默良久,终于抹去眼泪,痛苦地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对她来说将是一场漫长的心理治疗过程,但我相信,只要家人和邻里们团结陪伴,她总会走出阴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