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一年的清明,四月五号那天,天儿阴沉沉的,跟人们的心情似的,大伙儿早早就奔坟头去了。湖北浠水县巴驿镇的老少爷们儿,也都一个不落,早早地就动了身。这天儿,就像是老天爷也缅怀故人,脸拉得老长,不肯给个笑脸。巴驿镇的人们呢,也不含糊,家家户户,老的少的,都揣着对先人的那份思念,脚步匆匆地往坟地赶。清明嘛,不就是个念旧的日子嘛,大伙儿心里都明白,得给地下的亲人送点温暖,说说心里话。所以说,这天儿啊,虽然天色不好,但人心却是热的。巴驿镇的人们,就这么在阴沉的天色下,踏上了寻根的路。
可您瞧瞧,张仕雄这家伙,愣是没迈出门槛一步。为啥?人家可是中共浠水第四区的副区长,还兼着中队指导员的头衔呢,肩上的担子重啊,抗日的大事儿全指着他呢。这不,他正窝在团山村一户老乡家里,悄悄地开着一个党员的秘密小会呢,神神秘秘的,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会议正热闹到一半儿,嘿,出事了!
“咱们接下来的活儿是……”张仕雄这话刚冒了个头儿,嘿,村外头“砰”地来了一下子,那声音尖锐得跟鞭炮似的,直刺耳朵。
张仕雄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坏了,有情况!敌人来了!
老张,张仕雄,为了保险,他在村子外头悄悄摆了个眼线。他跟那哨兵说:“要是瞅见鬼子来了,赶不上跑回村里报信儿,你就赶紧放枪,给大伙儿提个醒儿。”这不,正这时候,村外边“砰”地一枪,得嘞,准是日伪军已经溜达到咱村口了。
可这一回,日伪军到底来了多少号人,张仕雄心里头跟揣了个迷雾团似的,没个数。枪声一响,他立马蹿出屋门,噌噌噌爬上村头那棵老槐树,瞪圆了眼珠子往村外头瞅。这一瞅不要紧,嘿,直看得他后背嗖嗖地往外冒凉风,心里头那个忐忑哟!
嘿,您瞧村头那条黄土路,尘土飞扬得跟闹了龙卷风似的。一队日本骑兵,刀光闪闪跟过年放的烟花一样亮堂,正玩命地抽着马鞭子,跟阵风似的往这儿刮。我打眼一估摸,少说也得有五十个家伙。
您得知道,那会儿在华北华东的某些地界儿,有那么一阵子,日军一个班的小队伍,嘿,就能把一个县城给“罩”住了。没错,就那么简简单单几个人,能让整个县城的人大气儿都不敢喘。
嘿,您瞧瞧,这会开得正热闹呢,突然间,几十号日军骑兵,那装备,简直是武装到了牙花子,嗖嗖地就闯了进来。咱们这些开会的党员兄弟们,说到底也就是些土八路,正规军那套咱不沾边儿,像样的家伙什儿没有,子弹更是数得过来,稀松得跟冬天的头发似的。张仕雄心里头那个惊讶哟,就跟吃了半拉西瓜掉地下——全砸心里头了!
嘿,大伙儿,麻溜儿撤啊,我给你们断后!张仕雄噌地一下从墙上蹦下来,扯着嗓子吼了一嗓子,然后手脚麻利地指挥着党员同志们,往屋后头那片绿油油的稻田飞奔而去。
这时候,小日本鬼子可倒好,嗖的一下子就窜过来了。领头的那个小队长,手一挥,跟挥大白菜似的,那些鬼子兵们“砰砰砰”地就开火了,冲着正往别处窜的人们一顿猛射。大伙儿呢,也不含糊,在田地里边跑边还击,跟小鬼子干上了,这架式,热闹得很!
张仕雄一看这架势,心里跟火烧似的,急眼了!他眼疾手快,两把枪耍得跟舞龙似的,砰砰两枪,俩日军骑兵就应声倒下了。那些鬼子见状,气得直跳脚,嗷嗷叫着就朝张仕雄冲了过来。
张仕雄那家伙,胆儿肥得很,跟敌人对着干,枪林弹雨里愣是不带眨眼的。可他那子弹跟闹着玩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自个儿也让敌人的子弹给“亲”了一口。眼瞅着他这么一栽倒,那帮日军骑兵跟饿狼似的,扭头就追着村外的同志们去了。
骑兵那腿力,咱们小短腿哪追得上?所以说,这回敌人搞偷袭,咱们真是吃了大亏。副区长张仕雄,那是一条硬汉子,可惜英勇牺牲了。还有十几个兄弟,挨了枪子儿,没了。中队长宋光仁更惨,先被逮了去,后来又被小日本鬼子给崩了。
一听那坏消息,浠水县委书记张珉、县长张彦明,还有县委副书记於保诚,仨人心里头那个惊啊,跟炸了锅似的。
嘿,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们心里头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这日本鬼子偷袭,瞅着那架势,绝对是早有预谋,直愣愣地就往开会的地儿奔,明摆着,里头有猫腻,八成是哪位大哥大嘴巴,走漏了风声!
【那么这个告密者,会是谁?】
甭管是谁,要是藏着掖着不翻腾出来,咱抗日队伍还得吃大亏,那可不成!县委一合计,得了,这事儿交给於保诚去办,让他好好查查,非得把那嚼舌根子的家伙给揪出来不可!
於保诚麻溜地张罗起一个锄奸小组,他自己挑了大梁当组长,新四军李先念第五师的41团(就是原先那豫鄂挺进纵队,团长是漆少川,政委罗通)里的排长可自强做了副组长。俩人一拍即合,立马动手干起来,查案查得热火朝天。这一通忙活下来,嘿,还真让他们给揪出个嫌疑人来!
这位老兄啊,乃是团陂镇宋家塆的地道村民,家里排行老七,大伙儿都管他叫宋老七。再加上他那性子有点儿歪,不那么正派,村里人便又给他起了个诨名——“宋老歪”。
宋老歪这家伙,成天闲逛不干事,嘴馋身子懒,还一门心思扎进赌局里,没几年,家里那点底子全给他败光了。为了堵上赌债那窟窿,他琢磨起贩卖烟土这歪门邪道来。可惜啊,没后台罩着,折腾了好几年,愣是一文钱没捞着。眼瞅着都快奔四的人了,宋老歪还是光棍一条,活得那叫一个窝囊。
宋老歪这家伙,面子比命还重要。虽说家里穷得叮当响,可最近却讲究起穿戴来了,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脸上扑得跟唱戏的似的,走起路来那叫一个神气活现。村里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家伙八成是跟小鬼子勾搭上了,认了贼爹,借着人家的威风吓唬人呢!
【新四军是如何断定,宋老歪就是那个内奸?】
您瞧瞧,这家伙跟团山村里的赖三那小子,关系铁得很,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记得不,出事儿那天大清早,有人撞见赖三溜出村子,鬼鬼祟祟的。那时候,大伙儿正浩浩荡荡往村里开会呢,人挤人的。想来是赖三这小子眼尖,一瞅见这么多人往一个老乡家里涌,心里头犯嘀咕了,转头就跟宋老歪嚼舌根去了。
那日,日军冷不丁地摸了团山村的黑,领路的竟是个蹬着自行车的壮小伙,岁数嘛,三十开外。这家伙,脸上架着副墨镜,装得挺深沉,可下巴颏儿那颗显眼的黑痦子,比灯笼还亮堂,村民们一眼就戳穿了他的伪装——宋老歪嘛!
哎哟喂,调查组的哥们儿刚琢磨着去赖三家串串门,想问问他点事儿,这家伙倒好,跟兔子似的,一听见动静儿,脚底板一抹油,人影儿都没了。得嘞,咱也别磨蹭,於保诚和可自强俩人,二话不说,带上六个便衣小分队成员,直奔宋家塆而去。
於保诚这家伙,心眼儿多得很,他在村子外头还悄没声地布下了几个兄弟,想着要是那宋老歪脚底抹油想开溜,嘿,立马就能给他来个半路截胡!
那天晚上,自强排长带着六个便衣兄弟,打扮得跟小日本儿似的,划条木船就溜达到了宋家塆。
为啥要打扮成日本鬼子呢?还不是因为巴驿镇那儿全是小日本的据点,离咱们团陂近得跟邻居似的。稍微有点动静,小日本立马就能得到信儿。所以啊,咱要是扮成他们的人,那可就安全多了,跟猫躲老鼠窝里头似的。
一溜烟儿功夫,咱就到了宋家塆,抬眼一瞧,嘿,都晚上九点了。那会儿啊,电视手机啥的,统统一边儿去,夜生活?别提了,稀罕物儿!九点钟一过,大街上就跟扫过地似的,连个人影儿都不见,老乡们都跟约好了似的,呼噜呼噜进入梦乡了。
嘿,自强一瞅,宋老歪那屋灯还亮堂堂的,里头时不时传出男女逗乐子的笑声。敢情这老小子因为把新四军的事儿给卖了,日军赏了他不少好处,他这就张罗着娶了个媳妇儿,正热乎着呢,度他们的蜜月呢!
嘿,您知道吗?就在打前两天,赖三脚底抹油那会儿,还给宋老歪递了个小纸条,说是外面风声鹤唳的,让他赶紧找个地儿猫起来。可咱们这位宋老歪啊,心里头跟猫爪子挠似的,舍不得他那刚娶进门的美娇娘。俩人一块儿跑吧,又怕目标忒大,跟俩灯笼似的显眼。于是,宋老歪一合计,心存侥幸地想,再跟媳妇腻歪一晚,明儿个再走也不迟。结果呢,您猜怎么着?报应来得比送外卖的还快!
正玩得欢呢,忽然间,门外“咚咚”地敲起了门,宋老歪一听,吓得魂儿都快没了。他一把将新媳妇推到床上,自个儿麻溜地套上衣服,从抽屉里摸出一把“老王八”(手枪),颠颠儿跑到窗根儿底下,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嘿,您猜怎么着?那敲门声,说停就停,跟变戏法似的,没了!
嘿,您猜怎么着?没消停几秒,那敲门声又“咚咚”地找上门来了。
宋老歪琢磨了一会儿,悄咪咪地跟老婆说:“嘿,赶紧把衣服一披,溜达到外面瞅瞅是咋回事儿。要是有人找我啊,你就说,我脚底抹油——出门遛弯儿去了。”
新媳妇儿穿戴整齐溜出门了,宋老歪呢,也跟做贼似的,悄悄摸摸溜达到后院,躲在鸡窝后头猫着。他心里嘀咕,这大半夜的,敲门声响得跟催命似的,准没好事儿,要么是八路找上门,要么就是债主讨债来了。躲在外头,咱还能瞧瞧风向,不对劲儿的话,脚底抹油,开溜就是!
这会儿,新媳妇儿都晃悠到大门口了,细声细气地嘟囔:“谁呀这是?”
门外头一阵乱哄哄的,叽里呱啦的日语里头还夹着几句地道的中国话。新媳妇耳朵一竖,嘿,这不是那帮“皇”军嘛!她心一横,壮着胆子就回了话:“太君啊,我是他家里的那位。”
不远处猫着的宋老歪,一听老婆提溜出“太君”俩字,心里头那个美呀,琢磨着日军这回又得来送好处了,撒腿就往前院奔。可到了那儿,他这一乐呵劲儿立马就蔫儿了,只见老婆按着他的吩咐,跟人家“太君”说:“我家那口子,出门溜达去了。”
新媳妇儿这么说,那是心里有本账。你听啊,外面传的那些事儿,日军欺负咱们中国大姑娘小媳妇的,多了去了。她生怕哪天鬼子闯进门来,瞧见她孤零零一个人,起了歪念头。要是那些日本兵真跟野兽似的,对她动手动脚,她那口子啊,估摸着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瞪大眼睛没办法。
妻子话还没说完,宋老歪就脚底生风,嗖的一下窜到大门前,咔嚓一下把门给拽开了,嘴里还念叨着:“太君啊,我在这候着呢!”
话还没让人家出口,宋老歪就先一步,弯着腰,点着头,笑嘻嘻地说上了:“哎哟喂,太君啊,我这肉眼凡胎的,哪看得出是皇军大驾光临呢!迎接得晚了,您可别见怪,我这心里头啊,自责得跟啥似的!”
“嘿,老兄,跟咱一块儿溜达到巴驿镇咋样?那儿还有活儿干呢!”来人招呼道。宋老歪也没空琢磨太多,抬腿就跟他们往村子外头晃荡。这一路上,宋老歪净做美梦了,满脑子转悠的都是那白花花的银子,跟做梦似的。
嘿,就这么溜达溜达的,咱们这一行人已经晃悠到了村头那浠水河的边上。就在这当儿,打头阵的那个小日本子,突然跟踩了急刹车似的,停下了步子,一回身,扯着嗓子就吼上了:“你小子,心眼儿坏透了,跟共党勾搭上了,是吧!”
听到这话,正做着发财梦的宋老歪心里头跟打鼓似的,连忙摆手解释:“太君啊,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要是通共的,还能把团山村共产党开会的事儿告诉皇军?那不得把共产党的皮都扒了!我哪儿会通共呢?”
“瞎扯啥呢!那情报是你透露出去的不?”来人直愣愣地问。宋老歪撇撇嘴:“可不是咋的,不信啊?你们自个儿找张站长对对去,我亲手交到他手里的。”
“哎,说的是哪位张站长啊?”我心里嘀咕着,“张站长多了去了,您指的是哪一位呢?”
宋老歪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暗想这事儿不对劲!日军那据点里,满打满算才五十几号人,头头脑脑的就那么一个,他咋能不认识张站长呢?
瞧瞧眼前的这些皇军,一个个壮得跟牛似的,个子都快顶到天上了,得有七尺高吧,哪像咱们印象中的小日本儿啊。这么一想,宋老歪心里头“咯噔”一下,冷汗直往外冒。
他啊,为了溜之大吉,不得不跟那帮人瞎扯皮,瞅准空子就脚底抹油。
他晃了晃脑袋,硬挤出一丝镇定的模样,咧嘴笑道:“我说的那位张站长,嘿,就是巴河七铺那块地的情报头头,张喜白嘛!他家就在张家岭村的张家湾窝着呢,你们想核实,直接上门拜访便是。”
得了,咱也别费那劲去查了,事儿明摆着,你就是团山村那血案背后的黑手,今儿个,咱们得来个以牙还牙,让你这汉奸小子尝尝啥叫报应!自强咬紧牙关,硬邦邦地甩出这句话来。
宋老歪一听这话,立马跟被扎了气的皮球似的,软绵绵地瘫到了地上。虽说心里头有点儿底儿,可这一吓,还是把他给整懵了,俩腿跟没了骨头似的,使唤不动。就算是这样,他心里头那股子倔劲儿还没散,愣是伸着爪子往腰里摸枪,打算最后再搏一把。
身旁的战士机灵得很,一把逮住他的胳膊,使劲儿那么一转悠,"啪嗒"一声,那王八盒子就乖乖躺地上了。
紧接着,可自强大手一挥,几个战士跟逮大肥猪似的,你一把我一把愣是把宋老歪给拽上了船。你说可自强咋就不开枪呢?还不是因为新四军那子弹金贵着呢,是战略宝贝!这汉奸的命啊,连颗子弹都不如,留着那颗子弹,多打一个小鬼子它不香吗?
况且这大半夜的,要是咱一开枪,附近那帮日伪军耳朵可尖着呢,一不留神给他们听了去,那可就得闹出大乱子了。
自强心里早有了盘算,他弄来了绳子,打算给宋老歪来个“全身束缚大礼”。战士们一拥而上,把宋老歪捆得跟粽子似的,再结结实实地绑到一块大石头旁。然后呢,“噗通”一声,连人带石头,一块儿送河里“凉快”去了。
而后,自强领着一帮人,脚底生风地就往张家塆窜,心里头憋着股劲儿,要收拾掉那个坏透了的家伙,汉奸张喜白。你说这张喜白,真是个不忠不义的主儿,大伙儿早瞅他不顺眼了。自强他们这回是下了决心,非得把这颗老鼠屎给剔除了不可。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到了地儿,心里头那股子正气直往外冒,就想着赶紧把这事儿给办了,好让大伙儿心里痛快痛快。总之,自强他们是铁了心,要把张喜白这个败类给除掉,还乡亲们一个清净日子。
您猜怎么着?就因为战士们心里头那个紧张劲儿,绳索绑得是松松垮垮。再加上宋老歪那股子求生的倔强劲儿,跟条活鱼似的死命扑腾,嘿,您还别说,绑在大石头上的绳子愣是叫他给挣开了!
这家伙打小就在河边混,水里那点事儿对他来说小菜一碟。绳子一挣开,他就像鱼儿得了水,拼命往上窜,直奔岸边游去。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宋老歪就晃悠到了河边,累得跟狗似的,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喘粗气。
游了老半天,宋老歪这身子骨算是掏空了。赶上半夜那冷风嗖嗖,河水跟冰窖似的,他一身湿漉漉的,冻得跟筛糠一样。可话说回来,宋老歪心里头还是偷着乐呢,好歹是捡了条命回来,能跟新媳妇一块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这么一想,宋老歪立马来了精神,撒腿就往家跑。他心里明镜似的,新四军铁定是找张站长讨说法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自个儿得赶紧趁着夜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嘿,您猜怎么着?就在这时候,不远处愣是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哪位爷在那儿呢?”
您瞧瞧,可自强动身那会儿,於保诚心眼儿多,愣是在村头外头埋伏了几个兄弟,以防万一嘛。结果呢,可自强一把将宋老歪推进水里头,那几位兄弟一看,嘿,差事办妥了,撒腿就往家溜,打算走着回去歇歇脚。巧了嘛这不是,半道上跟落汤鸡似的宋老歪撞了个正着,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宋老歪一听这话,眼珠一转,赶紧胡诌起来:“嘿,我呀,就是旁边村儿的。做点小买卖,结果全赔进去了,老婆还一顿数落。我一气之下,心想跳河得了,谁承想阎王爷他老人家看不上我,说:‘你小子,回去吧!’这不,我就溜达回来了。”
听完他那番话,大伙儿都乐呵上了,这儿的人水性都跟鱼儿似的,想通过跳河寻短见?嘿,那不成天大的乐子了嘛!这时候,一个战士冷不丁吼了一嗓子:“宋老歪!”宋老歪愣是没防备,条件反射似的应了一声:“哎,小的在这儿候着呢!”
这一遭,宋老歪可算是露了馅儿,心里头直嘀咕,又软绵绵地瘫到了地上。他心知肚明,这回是插翅也难飞了,干脆一闭眼,就等着那最后一刻。只听见“嗖”的一下,冷飕飕的光一闪,胸口就挨了那么一下子,透心凉!
当然了,那位日军情报站的张喜白老张,也没能躲过这一劫。自强冒充日军,轻轻松松就把人家大门给忽悠开了。张喜白这家伙,跟宋老歪似的,一见“皇军”来了,立马点头哈腰,笑脸相迎。嘿,你猜怎么着?迎接他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嘿,您知道吗?那个赖三,就是那位背叛咱们党的家伙,没多久,也就一个月左右的光景,也被收拾掉了。这下子,可真叫一个大快人心!
得了,到这儿,那三位打小报告的家伙,一个个都尝到苦头了。瞧瞧,一个个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事儿啊,就算是给了个交代。
那会儿外敌来犯,咱们中华儿女可不含糊,一个个抄起家伙,顶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跟那帮强盗死磕到底,那场面,真是震天动地,鬼神都得给咱让路!他们,那可是咱民族的顶梁柱,往后多少辈儿的人,都得念着他们的好儿,敬仰着他们!
您瞧,这树林子一大啊,啥鸟儿都能瞧见。赶上外头有敌人来捣乱,嘿,还真有那么几位,胆小得跟老鼠似的,一见着敌人腿就软,干脆认贼当爹,帮着坏蛋欺负自个儿家人。这些人啊,历史那本大账上,可得给他们留个特大号的黑钉子,让他们臭名远扬,遗臭个万儿八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