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帝,谢帝,我要diss你",这句魔性的歌词在2024年的网络上疯传。一首《谢天谢帝》,硬生生让成都变成了最低成本的"迪士尼"。这歌到底是有多火?连买菜大妈都在哼,遛弯大爷都在唱,就连小学生都在操场上蹦跳着喊"谢帝"。
可真要说起这歌的艺术性,啧啧,那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喜欢的人说它朗朗上口,讨厌的人嫌它低俗无聊。这不,音乐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鄙视链"大战。
现在的音乐圈可真是热闹,各种"叛逆"风格层出不穷。要多口水有多口水,要多"没营养"就有多"没营养"。可偏偏这种歌越是被人说低俗,热度反倒是蹭蹭往上涨。就像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还让人忍不住"惺惺相惜"。
说到这儿,不少人就要问了:这歌到底算不算低俗?谁说了算?
要找正经歌容易,随便一搜就是一大把。可要说哪些歌不正经,这可就难了。这不正经的尺度到底在哪儿?怎么划分?这事儿可真是让人犯了难。
有人说看歌词,可现在的歌词玩儿的都是"文字游戏"。表面上看着正经,琢磨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就像那些带着隐喻性的歌词,简直就成了乐坛里的"文字狱"。
你看,有些歌手为了追求爆红,干脆就走"突破下限"的路线。上限突破不了,那就往下突破呗!结果可好,还真让他们给玩儿出了花样。
但问题来了,这样一味追求"出位",真的好吗?
这让我想起一个有趣的现象:为啥那些被骂"低俗"的歌反而容易火?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它们更"接地气"。老百姓听着顺耳,传着上头,不就这么简单的事儿吗?
可现在的音乐圈却陷入了一个怪圈:要么高雅到让人听不懂,要么低俗到让人直摇头。中间那条路,反倒是没多少人走了。
这事儿说到底,还真不是简单的对错问题。音乐本该是多元的,可这个"多元"的度到底在哪里?这可能才是我们真正该思考的问题。
你说说,一首歌要多"不正经"才算过分?要多"正经"才算够格?这事儿,还真得好好聊聊。
说起"不正经"的歌,德云社那个"秘而不宣"的《十八摸》可是要被拉出来遛遛了。这歌放在今天,怕是连直播平台都得打个马赛克。可在那个年代,它却是说学逗唱的一部分,甚至还美其名曰"艺术表演"。
再说说云南山歌《老司机带带我》,这歌要是放在现在,怕是要被网友们玩儿出十八种花样来。可在当年,人家那就是纯朴的民间艺术,唱的就是山里人的快活日子。
其实往前数,那些被称作"诗余"的词也不见得有多"正经"。古人写词的时候也玩儿文字游戏,内容看着不露骨,可仔细品品,那叫一个"借物拟肉"啊!可这些作品现在都成了文学瑰宝,连《金瓶梅》都能在四大奇书里占个位置。
这事儿就有意思了:同样是暧昧的内容,怎么古人写的就成了艺术,现在人写的就成了低俗?
说到底,这里头藏着一个有意思的文化密码。古人写这些,是为了表达情感;现在有些人写,纯粹就是为了博眼球、蹭热度。一个是情不知所起,一个是事先张扬。这味道能一样吗?
可问题又来了:谁能保证古人写的时候就真的那么"清高"?要知道,那会儿可没有流量经济这一说。
从古到今,"不正经"的标准一直在变。以前觉得不得了的,现在可能觉得稀松平常;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现在可能要被打上"低俗"的标签。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审美这东西,还真是会随着时代变迁而改变。可能在某个时代被认为"不正经"的作品,到了另一个时代,没准儿就成了"经典"呢!
所以啊,评判一首歌"正经"还是"不正经",可能真的不能太死板。关键还得看它是不是真的触及了大众的底线,是不是真的有伤风化。
这么一想,那些被说"不正经"的歌,是不是也该重新评价评价?
说到音乐圈的"正经"之争,刀郎和那英这对CP可是绕不开的话题。刀郎重出江湖那会儿,整个乐坛都炸开了锅,一首新歌直接在圈内掀起了一场"马户又鸡"的大论战。
要说刀郎的歌低俗吗?按照某些人的标准,那还真是"低俗"得很呢!你看看《情人》里那句"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地销魂",这要是让孩子在家里这么一唱,估计爸妈能把他"销魂"到地球另一边去。
可真要说起来,人家刀郎这些年可是背了不少"黑锅"。以那英为代表的主流音乐圈,可没少给人家扣"低俗"的帽子。可你别说,这帽子还真就成了刀郎的"认证标签",跟他的歌混成了一锅粥,想撇清都难。
这事儿让我想起郭德纲和姜昆的那点"暧昧"关系,简直是如出一辙啊!一个是"俗",一个是"雅",整得跟水火不容似的。
说起那英,作为"权威派"的代表,她的歌应该挺"正经"吧?嘿,您还真别说,人家也有被"黑"的时候。就拿《梦醒了》来说,"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这句歌词,乍一听挺正常,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儿。
但人家那英可不在乎这些,该唱啥唱啥,反正我是音乐圈的"正经人"。
要说真正把"不正经"玩儿到极致的,那得是谢军。这哥们儿可真是个人才,一首《那一夜》被人说三观不正,他倒好,直接来了个《又一夜》《再一夜》,硬是凑成了个"夜的三部曲"。这操作,简直就是给"三观不正"来了个三连击啊!
再看看大冰,写民谣的时候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一大一小两条淫虫,现在就把爱作够","如果我老了不能做爱了,你还会爱我吗",这歌词一出,听众直接就愣那儿了。这到底是个人风格呢,还是咱们不懂艺术啊?
说到底,音乐圈这点事儿,还真就是个"你说你有理,我说我在理"的江湖恩怨。有人说这是艺术创作的自由,有人说这是低俗文化的泛滥。可最后呢?还不是观众说了算。
毕竟,音乐这东西,好不好听是一回事,正不正经又是另一回事。你说是不是?
说到"躺枪",咱们不得不聊聊大张伟这个活宝。这哥们儿从花儿乐队到单飞,就没消停过。明明人家就想做个开开心心唱歌的大男孩,偏偏总是被人扣上各种"帽子"。
早年间在花儿乐队的时候,大张伟就是个"哇啦哇啦"主义者。《嘻唰唰》《化蝶飞》这些歌,歌词简单得连三岁小孩都能跟着哼。
就拿《化蝶飞》来说,"吧哩呀嘿,吧哩呀嘿,吧哩呀嘿,吧哩呀嘿",这要是放在现在,估计要被喷成"智商税"。可当年呢?火得不得了!大街小巷都是跟着唱"蚂蚁牙黑"的孩子。
你说这歌词有啥意思吗?还真没啥意思。但就是这种"没意思",反倒让人听着特别上头,莫名其妙就觉得有意思了。这大概就是"无厘头"的魅力吧!
可真正让大张伟躺枪的,是他单飞后的《阳光彩虹小白马》。这歌本来就是个欢快的曲子,谁成想被人硬生生解读出了文化内涵。
就因为歌词里"你是内内个内内,内个内个内内"的发音,居然被说成是跟某个不友好的词发音相近。这下可好,一首单纯的快乐歌曲,硬是被扣上了"政治不正确"的帽子。
还有那首《我的果汁分你一半》,也是莫名其妙被人解读成种植场主对黑人劳动力的渴望。这操作可真是把大张伟自己都整懵了:我就是写个分果汁的歌,怎么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呢?
说实话,作为创作者的大张伟,压根儿就没想这么多。人家就是想做个简单快乐的音乐人,可奈何生在这个"万物皆可解读"的时代。随便一句歌词,都能被扯出十万八千里去。
这年头做音乐人也挺难的,一不小心就会被扣上各种莫须有的帽子。大张伟这个案例告诉我们:有时候,一首歌到底"正经"不"正经",可能真的不是创作者能决定的。
你说这事儿闹得,到底是歌不正经,还是人想得太多?说到底,为啥那些"不正经"的歌总能火出圈?不得不说,这里头还真有点人性的小九九。
你想啊,人们在公开场合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私底下呢?那点儿阴暗面、那点儿恶趣味,不就得找个发泄口吗?这不,口水歌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骂归骂,该听还得听,这才是真实的人性。
有趣的是,那些站出来批评"低俗歌曲"的人,说着说着自己也成了传播者。一边大喊"卫道",一边却在不经意间把这些歌曲转发得人尽皆知。这操作,怕是连创作者都得偷着乐:谢谢,这波营销很到位!
可话说回来,现在的音乐圈确实陷入了一个灰色地带。太正经吧,没人听;不正经吧,又要挨骂。就像大S那首"依托答辩",或者贾浅浅把某些不雅之物写进诗里,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尴尬。
更让人头疼的是,现在的社会思潮对音乐的解读,简直是"想象力天马行空"。一首单纯的情歌,硬是能被解读出十八种社会隐喻。这年头,做个创作者还真得掂量掂量:这歌词会不会又被过度解读啊?
那么问题来了:音乐创作的出路在哪里?
说真的,这事儿还真得好好想想。与其一味地追求"突破下限",不如想想怎么在"接地气"和"有品位"之间找到平衡。毕竟,音乐的多元化不是让你没底线,而是让你有创新。
要我说,未来的音乐创作者们,与其绞尽脑汁想怎么"出位",不如想想怎么做真正打动人心的作品。毕竟,真正的好作品,不需要靠"不正经"来博眼球。
最后,送大家一句:音乐圈的江湖,从来就不缺"不正经",缺的是真性情。你觉得呢?
这场关于"正经"与"不正经"的争论,怕是还会继续。但只要咱们保持清醒的头脑,相信音乐创作终究会回归到它最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