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太监为何还要找相好的?难道只是为了满足心里需求?

影茹 2024-03-01 11:44:21

我是大周的第二任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人人都知道,我只是一个替身。

我能进宫,是为了给我姐姐养儿子。

后来,龙位上换了个人。

男人伸出手为我擦泪:「哭什么,你还是皇后。」

1

远处宫殿华灯初上,今日是魏柔的生辰。

皇上为了她在东华门处放烟火,而这偌大的椒房殿内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我看着夜幕降临却恰巧来到的大太监,没有一点意外。

他单膝跪下。

我微微垂眸。

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的欲望和野心。

只要他能帮我报仇,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陆行舟将我的手托在掌中,轻微摩擦。像是一头锁定了猎物的孤狼,凶狠又残忍:

「皇后娘娘,什么条件都行?」

我觉察到了危险,却没有退路。于是点了头。

陆行舟当即便笑了,直起身捏住我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红印,又反复舔舐:「这样呢?这样也可?」

殿中静悄悄的。

我盯着眼前人,没有挣扎。

他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像是怕惊到了谁:「咱家只愿时常陪在娘娘左右。不知娘娘允不允?」

我别无选择,为了衍儿,为了血债血偿。

「先让本宫看看你的本事。」

2

姐姐死后的第一年,家里就迫不及待地把我送进了宫。

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

母亲给我讲了一堆大道理,我从小就没姐姐聪明,只知道我要嫁给我的姐夫。

我哭,我闹,我不愿意嫁,可父亲罚我跪了一夜的祠堂,他告诉我。

身为崔家女,为家族的荣誉可以牺牲一切。

我哭哭啼啼地进了宫。

大婚的那夜,我看着面前俊美的皇帝姐夫,他平静淡然,甚至是冰冷的眼神。

他打量着我,似乎是在审视一个物件,我下意识地微微垂了眸子,我能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你与你姐姐长得真像…」

每一个缠绵的夜里,沈泽川总是蒙上我的双眼,他说,遮上这双狐狸眼,我便更像姐姐了。

最开始,他日日留宿在我的椒房殿。

身边的大宫女翡翠说哪怕是姐姐也没有这样的恩宠。

可是我不喜欢。

每个承宠的夜晚都是我的噩梦。

我喜欢艳丽的颜色,可尚衣局送来的只有素雅的服饰,我喜欢肆意绽放的芍药,可宫里处处种的是水仙。

我也不喜欢喝那一碗一碗的避子汤,每次都要吃好多蜜饯才能压下那种苦味。

我没有反抗的权力,毕竟我只是一个姐姐的替身。

后来,皇上遇到了魏柔。

他来椒房殿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倒是松了一口气。

「拜见皇后娘娘。」

娇娇弱弱的魏柔倚靠在皇上的怀里,作势想要向我行礼,却被沈泽川拦下。

「宝贝,你有了身孕,以后谁都不必行礼。」

我看着面前好大的一朵白莲花,却没感觉多难过。

只是开心以后可以少喝那么苦的药。

不用再伪装成另外一个人。

3

椒房殿内,我坐在镜台前,宫女为我梳妆打理。

镜中的女子媚骨天成,活色生香。

翡翠告诉我崔家又给皇帝送新人了。

殿外传来一点声响,一个小萝卜头跌跌撞撞地扑入我的怀里。

「母后…呜呜…」

「拜见皇后娘娘。」来人是陆行舟。

沈泽川这几年不知道怎么越来越亲近阉人,其中更是重视这位把持东厂锦衣卫的大太监。

我和他没什么交集,因为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今儿什么风把他吹来了。

看着这位掌控无数人生杀大权的大太监,我努力挺直了背,端着一朝皇后的高贵。

「陆公公,太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回娘娘,今日有人存心带坏太子殿下,咱家不过是小惩大诫把人打杀罢了。」

杀…杀人了?我抱着衍儿心脏怦怦跳,强撑着淡定。

「瞧我,居然把娘娘太子殿下吓到了,臣真是罪大恶极。」陆行舟嘴上赔着罪,可嘴角却带着玩味地笑。

「放肆!」我恼羞成怒,伸手想打他一巴掌,却被他轻易拦下。

手劲之大立刻就在我的手腕上握出一圈红痕。

男人的手那么凉,他的眼睛盯着我,像是一条毒蛇吐涎:「娘娘小心,可别打疼了手。」

「无耻!」

我努力挣脱开男人的手,转身就走,一个太监都来欺负我!

死阉人,死太监。

衍儿不哭了,我想哭!

4

天气晴好,我想着去御花园散散心。

刚在亭子里坐下,只见一行莺莺燕燕走了过来。

「呦,这不是咱们皇后娘娘吗。」为首的女子是萧妃,也是一位端庄佳人。

「听说皇上昨个十五留在柔妹妹宫里了,皇后姐姐真是大度呀。」说这话的是令妃。

眼前的嫔妃你一言我一语,阴阳怪气的话不断。

夺走沈泽川宠爱的始作俑者不是我,但柿子都挑软的捏。

她们不敢去找魏柔的麻烦,虽然我是皇后,可就如同那纸糊的老虎,谁都可以来奚落一下。

我吃着桂花糕,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出神。

耳边的声音突然停了。

我回过神,视线对上了一个熟悉的人。

陆行舟就如同煞神,气势足地把这几个娇弱的妃嫔都吓得不敢吭声了。

「公公何事?」

看着台阶下的陆行舟,我仰着脸,好让自己气势更足些。

「问娘娘安,不知娘娘凤体可好?」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宫装衣袖下。

他还敢说!

我看着眼前轻笑着的脸,只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好得很,不劳烦公公挂念。」

好个大头鬼!我的皮肤自小娇嫩,不知道这个死太监力气怎么那么大,那红痕已经变成淤血。

心烦得要命,我也不愿意再留在这里和人周旋:「回宫!」

5

过两天宫里就办赛马会,女眷也需要下场。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我让找个教骑马的居然找到陆行舟头上了!

「拜见娘娘。」我看着眼前这个皇帝面前大红人,就不明白他咋那么闲。

他好像看不出来我脸上的嫌弃:「娘娘看这匹白马怎么样?它叫雪糕,脾气还算温顺。」

我又看不出马的优劣,现在说不学了跟我怕他一样。

一个太监我怕什么。

我昂着头,见那匹马哼着声向我靠近,吓得赶快退后,那马儿又几步跟来。

我没办法,慌乱地躲在死太监的身后。

他却一动不动,放任那匹马嚣张地吓我。

我没办法,低声说:「陆行舟,你别让它动了。」

本来以为他肯定会阴阳怪气,嫌弃我胆小。我都准备好回击他的话了。

只听见他说了一句:「怕什么?有咱家护着你。」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普通太监的尖锐。

我的心跳似乎漏了两拍。

「本宫才没怕。」

6

到了宽阔的地方,我看这马儿似乎安静了许多,鼓足勇气上前凑近了些。

陆行舟冲我说:「先上马。」

「好…」我站在原地伸出手等着扶,可他半晌没动弹。

「本宫怎么上?」我瞪着眼前的男人,这人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

陆行舟扫过我伸出的手,无情道:「男女授受不亲。」

哈?他是男的?

他下一秒又说:「咱家一介阉人,怎么配接触娘娘凤体?」

哈?这阴阳怪气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是讽刺。

不扶就不扶,本宫自己上。

不争口馒头争口气,我抓着缰绳就要上,那马儿却挣扎起来。

救命!就在我以为自己这小身板要被摔下来时,腰肢上突然感到一阵温热,待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安稳地坐在马背上。

我憋着被吓到的尖叫,可眼泪就不受控地掉了两滴。

「你放肆!」

我高高地坐在马背上,微仰着头,要是被陆行舟看的,我嫌丢人。

「是咱家的不对,让娘娘受惊了。」

「本宫不学了!」我想下马,可周边的侍从没有陆行舟的命令不敢乱动。

「咱家一定好好教娘娘骑马。」陆行舟笑了一下。亲自拉着缰绳,牵着马儿一步一步走得很平稳。

我悄悄弯了弯嘴角,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青青原野,豁然开朗,好像回到了没入宫的日子。

7

之后两天,我不曾踏出宫门一步。

没办法,身娇肉贵,就骑那么一会,我就感觉浑身不舒坦。

「母后!」

我熟练地把冲过来的小身体接了个正着。

「慢着点,我的小太子。」衍儿爬上我的腿。「母后,儿臣也想去上学。」

皇子们五岁开蒙,比衍儿小的二皇子都入学一个月了,可皇上不提这个事,谁敢让衍儿去。

我给母族递了几次信,都仿佛石沉大海。

其他人可以视若无睹,但我不能。

我去宣政殿好几次,但一次也没见到沈泽川。

门口的小太监说皇上在忙,可我分明能听到里面女子的娇笑声。

我知道沈泽川在逼我妥协。

让我甘心当一个乖顺的替身。

像魏柔那样。

椒房殿内,日已西斜,霞光伴着残阳,透过缝隙照进大殿。

我坐在梳妆台前,旁边的宫女为我梳妆。

「翡翠,你说我美吗?」

没等她回答,我自己又说道。

「应该是美的吧,可是再美也不是那个人。」

随着妆容的勾勒,镜子里的人像我,又不像我。

世界上会有比我像姐姐的人,如魏柔,但不会有人比我熟悉姐姐的举止神态。

乾清宫内,我笑着,忍受身上男人的触碰。

沈泽川下手从来不知道轻重,他的神态那么痴迷,喃喃道姐姐的名字。

我死死地咬着唇,不再费力地挣扎,因为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男人的兴致。

所以,我只有遵从,只有忍受,只有等待。

噩梦结束后,男人抽身离开,可我没想到今天替他收拾一切的是陆行舟。

明明我打听的说今晚他不在乾清宫伺候。

我能感觉到他站在我的面前,投下的身影将我笼罩。

羞耻、愤怒、各种情绪交织,让我紧紧捏着手掌,举起手就要打他。

他轻而易举地拦下我,更有闲暇轻笑出声,盯着我露在外面淤青的皮肤。

「娘娘,咱家皮糙肉厚,打臣唯恐硌疼了您。」

「陆行舟,你放肆!」

我听着外间沈泽川的声音,惊慌不已,却挣脱不开他的手。

可他却恍若未闻,我能感觉到他的指腹摩擦手腕,似乎很是痛惜地说:

「娘娘这副模样,真的叫咱家痛心呀。」

「无耻!」

我实在是气急了,竟然真的挣脱开陆行舟的束缚,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陆行舟不怒反笑,我立刻起身,几乎是逃一般惊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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