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872年那会儿,清政府让容闳带着头一批,总共30个小孩子去美国上学,这可是我们国家第一次花钱让孩子们出国留学。
但是,这些留学生在国外长时间的求学经历中,慢慢变得完全像个“老外”了。他们开始像外国人那样,看不上自己背后的传统文化象征,把国家对他们的培养和支持抛在脑后。在他们眼里,祖国好像成了个老古董,跟不上时代步伐,让他们觉得挺丢人的。
像这样的人,怎么能真正为国家的建设出一份力呢?
1978年6月,因为有了之前的那些事儿,当邓小平提出要用国家的钱送学生去国外学习时,那些思想观念已经比较固定的人们,心里头不由得就犯起了嘀咕,挺担心的。
【“跑了十分之一,还有十分之九嘛”】
1978年,邓小平提出一个主意,就是要拿国家的钱送学生去国外深造。这个想法啊,他其实早在十年前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候条件不成熟,没办法实施,只能先搁一边。到了这回,他为了能让大批学生出国学习,真的是下了不少功夫。
邓公提出公费派留学生这事儿,跟他自己年轻时自费跑到法国深造有很大关联。国外的的学习氛围很自由,各种思想和理论都能拿出来讨论,对留学生来说,那真是个学习的好地方。不过,那时候出国留学的费用可不低,所以邓小平在国外的时候,不得不边打工边上学。
他得把好多时间都搭在兼职工作上,那些活儿把他的精力都榨干了,学习自然就跟着遭殃。那会儿,他真是没得挑,这种从自己身上得来的教训,让他特别想给后来的年轻人多开辟几条路。
但那时候,咱们国家的经济还没现在这么强盛,政府手头紧,没法大批送学生出国留学。这让不少领导心里犯嘀咕:咱们这么穷,万一这些出国留学的孩子学成了不回来帮国家,那岂不是亏大了?(听说解放初期,送一个学生去苏联留学的花费,能顶在国内培养三十个大学生的费用呢。)
说到这事儿,邓小平的意思是我们得往国外派留学生,而且得多派点。7月12号那天,他和刘西尧聊起派留学生这事儿,邓小平就说:“别担心出去的孩子被外国带跑了不回来,就算派出去100个,有10个受影响不回来了,那也不算什么大事。也别怕他们一去不复返,咱们中国人多了去了,走几个真不算啥。”
要让留学生真正走出国门,那就得让他们彻底融入外面的世界。邓小平说,得让这些学生分散到不同的学校,学各式各样的东西,多跟外国人打交道,全面又深入地了解外国人的日子。这样一来,也能勾起外国人对咱们中国人的兴趣,吸引他们多来咱们国家走走看看。
可能邓小平在国外学习那会儿,碰上过不少西方人的笑话。他就对那些国家派出去深造的学子说:咱们现在确实落后,这是短板,但没啥不能承认的。现在咱们出国,就是要扭转这个落后的局面。要是咱们老想着自己落后,不敢去学新东西,那才叫真的惨呢。
【选派什么人 派去哪里去留学】
邓小平同志好不容易让大家伙儿点头,同意拿钱送人出国深造,可接下来该派谁去,又去哪儿学,这让他又头疼了起来。
那时候,“美苏”两个大国正较着劲儿,咱们跟苏联的关系也闹僵了,所以咱们打算跟美国联手对付苏联。而美国那边呢,也挺想跟咱们搞好关系的。就这样,他们派了好多学者到中国来瞧瞧情况。说起来,对中国这边来说,去美国留学说不定还真是个挺好的机会。
1978年7月10号那天,邓小平见了来访的美国科技代表团,这个团是由美国总统卡特的科学顾问普雷斯博士带的头。聊天的时候,邓小平特地提了一嘴,说中国想派些学生去美国深造。你想啊,那时候美国科技在很多方面都是全球领先,确实比其他国家要强不少。
邓小平很直率地说,咱们现在真挺落后的,得向你们这些发达国家取取经。不过,普雷斯博士当时没立马回应他这请求。这事儿太大了,他得跟卡特总统商量后才能定。因为挺急的,他就直接打了个电话,把还在睡觉的卡特给叫醒了。
卡特总统非常赞成中国学生去美国深造,他说很快就可以接纳500名中国留学生。他让中方按照这个数字来准备。这样一来,中国派遣留学生的目的国就定下来了。
那到底要派谁过去呢?
商量了一番后,领导们都觉得,不能派小孩子去。小孩子虽然学新东西快,但心思还不稳,很容易就被国外的那些风气带跑了。再说,派小孩子去的话,效果肯定得等好久才能看出来,太慢了。
同时,咱们也不能让高中生出国学习,毕竟国外的大学主要还是打基础。所以说,让高中生出国,对于咱们国家的发展来说,效果既不明显也不迅速。
现在咱们国家的发展特别紧迫,所以得派些已经有点底子的人去。最好是那种学上两三年就能回来大展身手的人。因此,最后决定挑那些政治意识强、英语很棒,同时在专业学科上已经打下扎实基础的人去。这样一来,能培养出既忠诚又有专业技能的人才的机会就更大些了。
不久之后,国内就传开了首批派出去的留学生其实是由一群原本叫进修生的访问学者构成的消息。
1978年9月,根据邓小平的安排,全国搞了个出国留学外语考试,统一选拔。这次选拔了近3000名优秀人才,然后又从这批人里精心挑了50人,打算先送到美国去深造。除此之外,北京大学还单独推荐了两位数学家,他们是张恭庆和姜伯驹,这样一来,总共就有52人了。
那时候,因为要庆祝中美建立外交关系,原本计划1979年初才去美国留学的那批学生,结果提前到1978年12月26日就坐飞机走了。
【受到勉励的中国留学生】
尽管邓公谈起留学生可能不回国的情况时,态度显得挺豁达,说就算走了一个,还有九十九个呢,但他心里其实挺挂念的,生怕这些出国深造的孩子学成后就不回来了。
许谨诚,后来成了中国科学院原子能研究所的研究员,他回想起一件事。在邓小平访问美国那会儿,邓小平的妻子卓琳把所有的留学生都聚到了一块儿,跟他们说:“国家费了好大劲把你们送出来,你们得好好学,学完了得回国。要是你们不回去,小平同志可得急眼了。”
留学生们这才真正明白,小平先生力排众议,坚持要送大批学生出国深造,背后其实顶着巨大的压力。
幸运的是,当初那些被派出去留学的学子们,都没让邓小平和国家失望,学完本事后,一个个都回到了国内。他们之中,有的成了中科院的顶尖专家,有的则变成了各自领域的领头羊。
从他们身上,能明白邓小平当初决定派留学生出国深造,真的是非常有远见。
【认识赴美留学生】
柳百成是这趟去美国留学队伍里的一员。
1978年那会儿,45岁的柳百成正在清华大学机械工程系教书。当他听说国家要挑些人去美国留学,而他们系里就有一个机会时,他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觉得咱们这些搞学问的人的好日子总算是到了。
接着就忙活起来,准备学校里的选拔,还有教育部的那些考核测试,最后终于拿到了这个去国外深造的机会。
柳百成聊起往事,说他能在一众竞争者中站出来,关键是在那时候“读书无用”的风气下,他始终相信知识能扭转人生轨迹,因此从未中断过学习。有段日子,柳百成一直在乡下务农,活儿特别辛苦,大伙儿往往吃完晚饭就早早歇下了,可他不一样,还得抽空背英语单词,或者钻研专业知识。
他靠每天不懈的努力,终于赢得了去国外深造的机会。那时候,他在一本杂志上读到威斯康星大学的铸造专业是全美顶尖的,所以一到美国,他就直接选了那个专业。
由于他是去留学当访问学者的,所以他有机会直接师从老师,深入学习更专业的知识。在威斯康星待了一年半,柳百成随后转到了麻省理工学院的材料与工程学专业继续深造。
由于小平同志事先有指示,说对留学生的管理要宽松点,让他们自由挑住处,因此柳百成一直住在当地的一户寻常百姓家里。
有次在房东太太家,碰到她那个大概八九岁的儿子正在摆弄电脑。在国内那会儿,电脑这东西哪儿常见啊?柳百成自己也是头一回亲眼见电脑,但就那么一眼,他心里头就琢磨开了,这玩意儿说不定以后在中国也能普及,电脑说不定能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大变样呢。
柳百成心里有了这么个念头,就决定要去学计算机,而且真的动手去做了。他下决心学计算机那会儿,已经过了40岁。在他的班里,除了他自己,其他的学生都是20多岁的大学生。
柳百成刚开始学计算机时,因为一点基础都没有,所以学起来特别费劲。但话说回来,只要肯努力,没啥过不去的坎儿。他白天就钻研那些理论知识,到了晚上八点,手里拿杯咖啡,雷打不动地跑到机房去练编程,一直写到半夜两三点才肯罢休。
之后,他琢磨着把计算机技术和铸造技术混在一起,闯出了一片新天地。他带着团队,一块儿搞出了国内头一个有自家专利的三维模拟软件,名字挺响亮,叫“铸造之星”。有了这个软件,老旧的铸造行业也跟着沾光,升级成了高科技的档次。
柳百成表示,去美国留学让他大开眼界,并且跟国际上的学术界搭上了长久的线。他不仅逛了美国好多有名的大学,还去了些技术超前的铸造工厂瞅瞅。这些经历在他回国后搞研究时,给了他不少助力。
那时候,中美建交让“中国风”盛行起来。柳百成作为访问学者,经常被邀请去演讲、上电视节目。麦迪逊一所中学的那次演讲,他印象特别深。在现场互动环节,几个中学生接连向他抛出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事儿,有人问中国学生毕业后会不会找不到工作?柳百成很肯定地回答,那不会。因为那时候中国的大学生,一毕业国家就给安排工作了。
第二个事儿呢,就是问问柳百成对美国的看法咋样。他现在在人家美国的地界上嘛,所以就赶紧回答说,美国科技那是相当厉害,挺不错的。
被问及是否愿意留在美国时,柳百成直接回应说,美国确实很棒,处处都显得先进,但对我来说,还是远方的家更有吸引力,没有任何地方能比得上我的家乡。这话一出,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连美国的学生都对中国人热爱家乡的情感表示钦佩。那个画面,他铭记于心,永远忘不了。
说实在的,那52名去美国深造的学生,还有那些被派往其他国家学习的同学们,心里头都有着一份浓浓的爱国情。
【后记】
柳百成回忆道,邓小平访美那会儿,他特别走运,被选作留学生代表去机场迎接。他记得清清楚楚,邓小平走下飞机的那一刻,他心里头那个激动啊,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他一直在心里念叨:“要不是邓小平先生,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踏上美国的土地留学。”
他瞅见美国人对邓小平的接待场面多大,还有他们那股子热乎劲儿,心里头明镜似的。他知道,有了邓小平在国内坐镇,知识分子们指定有前途。因此,那些出去访学的专家们,一学完本事,就一个接一个地急着回咱祖国来。
说实话,邓小平把留学看作改革开放的一大招儿,那真是既大胆又了不起。他让一批批人才出国见世面,这样他们才能真正打开眼界,让中国和全世界接上轨。这么做,确实给咱祖国带来了大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