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当天,新娘被拉去当壮丁,这事换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为了应对战场失利,开始全国范围征兵。可问题来了,募兵制转为征兵制,老百姓根本没准备好,基层干部们却把这事变成了发财的买卖。湖南某地,一个刚娶妻的小伙子,命好没被抽中签,却被保长以“抗战救国”的名义讹了钱。结果钱没凑够,保长干脆抓走了刚成婚的新娘充数。后来,这事儿还成了张治中一辈子的心结。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认为有以下几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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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制度变革太快,老百姓跟不上
从募兵到征兵,国民政府的步子迈得太急。募兵制的时候,老百姓是自愿参军,政府花钱招人,你想当兵就去,没人逼你。但到了征兵制,所有18到45岁的男人都在名单上,谁都跑不了。这么大的制度转变,基层连个说明会都没有,老百姓怕得要命。对普通人当兵上战场意味着什么?打仗九死一生,家里没了壮劳力,老人孩子谁养活?可蒋介石一声令下,征兵任务层层下派,谁也不敢不执行。于是,地方干部们一边硬抓人,一边趁乱捞钱。老百姓不懂政策,底层干部也没好好解释,这才闹出“新娘顶壮丁”这种荒唐事。
二、基层干部贪腐横行,老百姓成了唐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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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湖南为例,张治中作为省主席,想的是“一个村两个月出一个兵”,看起来还算合理。可到了基层,情况完全失控。保长们一手掌握抽签名单,谁被抽中,全看他们的心情。想不去?拿钱来!穷人家拿不出钱,那就抓人质,甚至直接用女人顶替。保长们吃准了老百姓不敢反抗,一个个胃口越来越大,富户多的地方索价五十万法币,穷地方也得五万。更绝的是,很多壮丁就算花了钱“免签”,还是会在送兵路上被部队拉走。换句话说,老百姓的钱和命都保不住。张治中虽然是个清官,但他高高在上,根本管不到这些鸡零狗碎的地方恶政。
三、军队内部糜烂,兵役沦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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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征兵的乱象,不止在地方,连前线部队也一肚子坏水。壮丁到了部队后,连长、营长都盯着怎么赚钱。有的连长嫌送来的兵不够壮实,直接扣押保长,逼地方再送钱来“补偿”;有的拿钱放人,把壮丁名单改成“逃兵”;还有的直接做假账,提前虚报壮丁上岗时间,白吃一个月的粮饷。更别提那些被抓来的壮丁,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挨打,活得连牲口都不如。冯玉祥骂得对这兵不是拉来的,是逼出来的。这样的兵,怎么可能为国拼命?更别说新娘被抓去顶壮丁,这种荒唐事,传到普通士兵耳朵里,士气能高吗?
总结这事的根源就在于,国民政府的征兵制度从上到下没一处靠谱。上层急功近利,基层趁火打劫,老百姓成了冤大头。张治中晚年对这事耿耿于怀,也说明他自己心里清楚,国民党的路是走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