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诗坛当中,有这样一朵奇葩,他一生都在为了做大官而上下求索,最终却混得一无是处,穷困潦倒。
他身为朝廷命官,却敢用诗歌大胆揭露官场腐败、社会黑暗,把盛世大唐喷得一无是处。
他活着时作品无人问津,此后却被后人直接封圣。那么他是如何从一个一事无成的人,一步一步地走上成圣之路的?
今天我们就让诗圣杜甫说一说他自己的一生。
我出身于关中望族京兆杜氏,祖上除了赫赫有名的西晋名家杜预之外,还出过9个宰相。所以我的家族素来就有“城南为渡去天尺五”的说法,意思是地位高到离天也只有一尺五的距离。
出生在这样家族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纨绔子弟,从小没少跟家人出去见世面,我亲眼见过公孙大娘舞剑,也在齐王家里和崔九堂前听过著名音乐家李龟年的歌。
总之我从一生下来就都在接受各种文化艺术方面的熏陶。于是我7岁便能作诗,9岁就会书大字,十四五岁时就已经开始出入于各种文人墨客汇聚的文化场所了。
在家族光环的庇佑下,直到长大成人,我一直过的都是春风得意,裘马轻狂的放荡生活。
曾有人劝我,切莫荒废大好时光,考取功名要趁早。开什么玩笑,我家世代都以做官为业,从未出过一个平民。何况我年少时就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了。
科举对我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像历代先祖一样辅佐帝王,成就一番伟业,才配得上我的才华呀。那些不理解我的人,我也懒得去解释什么,一首《望岳》就让他们彻底闭嘴了。
那时候我真的很崇拜李白,他那么的潇洒不羁,明明已经获得了皇帝的赏识,被供奉翰林。可他就是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一个不开心竟主动辞去官职游历天下去了,佩服佩服。
试想要是我坐到了他的位置,也未必能有他这般洒脱呀。
40岁之前,我的人生经历过一段大起大落,科举落榜,父亲离世,接二连三的打击一度让我找不着北,生生在长安困守了十年,后来我终于获得了一个兵豪参军的小官,可还没来得及上任,这安史之乱就爆发了。
此后我的人生就只有一个词,颠沛流离呀。虽然我在唐肃宗身边做了一段时间左拾遗,算是体验了一把去天尺五的感觉,但官场险恶,不懂得何为战队的我,最终又被贬成了一名小小的参军。
仕途的失意让我备受打击,诗歌成了我抒发郁结、寄托情思的工具。
虽然其中不乏被后人认为可以流传千古的名篇,但我知道那些东西固然体现了“诗是吾家事”的光荣传统,但里面却并没有力量。我试图寻找一种新的东西,一种可以体现自我价值,让诗歌不再被人只当作是吟咏风月工具的东西。
从至德二年开始,朝廷的平定之路开始变得顺畅,先后收复了长安和洛阳。而我却在这段时间失去了工作,只能在兵荒马乱中试图寻找一方净土能够让我安身立命就好。
怎奈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我行役的途中看到的只有流离失所的人民以及朝廷完全不顾百姓死活的残酷压榨。
于是我试着将我的这些亲身经历记录下来,并把他们写成脍炙人口的诗,于是便有了被世人称作史诗的三吏三别。
那段时间,我虽然身体一直在流浪,但思想却越发成熟,我觉得我找到了存在的意义,也真切感受到了诗歌赋予我的力量,我要用诗将整个王朝的兴衰全部记录下来,这样就可以让后人永远记住这段屈辱的历史,并引以为鉴。
诗呀,对于我来说就是生活,但生活却远远不是只有诗就可以的。晚年时,我为了养活妻小,也曾低三下四地去仰人鼻息,给人充当幕僚,也曾在朋友的帮助下买了40亩果园,小富了一把。
但我想,流浪不应该是我的,人生叶落终要归根,我想回家呀。于是我将所有田产赠与好友,带着家人踏上了返乡的路。
可回家的路怎么那么远呢?常年的奔波让我患上了一身的慢性病,治也治不好,再加上岁月的侵袭,我感觉我好像回不去。
大历五年,我在最后的日子里见到了老友李龟年,他过得也不是很好。看到他,我恍惚了,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崔九堂前,回到了齐王宅里,又回到了那个盛世,可惜,可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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