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读红楼:学术大师周策纵先生的红学观点绝大部分属于误读

凤凤文化 2024-03-16 09:39:54

在这里继续提前声明一点,笔者写作误读红楼系列的目的,第一是揭示红楼梦的真相和主旨,还秦可卿等人一个清白;第二是根除百年来各种各样误读带来的历史和文学误会;第三是不让后来的红楼梦研究者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第四是使那些研究方向稍有偏差的人的理论臻于完美。这里没有哗众取宠、借着打击异己理论抬高自己的目的。

前文论证了红楼梦的文本的复杂性,诗词曲赋的复杂性,写作手法的复杂性,成书过程的复杂性,显隐两本书的复杂性等,因为红楼梦是有高度保密性的作品,没有高水平的文学水平,没有高水平的诗词曲赋鉴赏能力,没有高水平的逻辑推理能力,没有对百种学问的深度理解是无法看出红楼梦的秘密的。红楼梦里有百种学问和千个谎言。

百种学问和千个谎言共同构成一个时空交错的网状叙事结构,在这个独特而复杂的结构里镶嵌和缠绕着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诸多线索。红楼梦的作者和增删者都是伟大的诗人、小说家和艺术家,同时也是伟大的心理学家,他们利用了中国人特有的文学阅读习惯和心理盲区,合力把一系列的关乎皇室后裔生存的故事写的扑朔迷离。正因为红楼梦如此复杂,许多低估了红楼梦难度的学术大师,即使他们在其他领域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在红楼梦这里也是误读连连,这里就包括一代学术大师,海外知名红学家

周策纵先生。

周策纵先生博学深思、治学严谨,有着百科全书式的记忆与学问,他有惊人的机敏睿智,是学者的学者,教授的教授。今天从中国大陆到港台,从北美到欧洲,恐怕很难找到像他那样学识渊博,贯通古今中外,多领域治学,跨领域研究,同时又具国际视野与创新观点的汉学大师。他长期担任美国威斯康星大学东亚语文系与历史系的双料教授,其教学与研究范围广涉历史、政治、文化、艺术、哲学、语言、文字、文学等诸多领域。

他开设中国文化史、佛学史、哲学史、“五四”研究、中国书法、《易经》、中国语言学史、中国文学批评、研究资料与方法、“五四”时期的文学等课程,以渊博精深的学识,引领中外学子跨越时空,以创新的视野,重新诠释中华学术问题。另外,他的学识渊博精深,研究领域涉及范围极广,包括文学理论、诗词考评、经典新释、古今文字学、史学、中西文化、现代化,以及政论、时论等等。除此以外,老师在其他一些领域,也有很高的造诣,如书法、绘画、篆刻、对联、集句、回文、新诗及旧体诗词等,都有不凡的作品。

在取得如此丰富研究成果的同时,周策纵先生吸收了西方汉学中的科学方法,以其治学一直秉持讲究义理与考据,严谨的乾嘉学风开展红楼梦的研究,在红楼梦的版本、作者家世以及文本分析等方面,都有重要的拓展贡献。当他走进红学的时候,许许多多的伪红学家暴露出了传统红楼梦研究里许许多多的弱点,或者是基础知识不牢固,或者是诗词曲赋水平不高,或者是百种学问太过狭窄,那些伪红学家无法跨越版本考据、纯文学的思考,无法从蛛丝马迹里找到真正红学家想要的结果。

只有周教授采用涵盖面很广的诠释模式,多元的分析方法来解读红楼梦。著名学者周汝昌评价他的成就:策纵先生久居美国,为中外皆知的名教授,博学而多才,思深而文密,我曾称他是一位综合性学者,因为学者兼中西,又通古今。他作七律诗极有精思新句,不落窠臼,然而也善于写写“白话新体诗”,都有雅人深致而无时俗庸陋气。盖根底厚,天赋高,又非常用功,精力充沛——我没见过他在百端忙碌中有过一回露出倦容。所以学有成就,总非偶然之事。

上世纪六十年代,出于对中国文化的深刻领悟和对西方理论的吸收借鉴,以周策纵先生为代表的美国华人学者,他们采用跨学科、跨领域的研究方法,将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信息技术和统计学等研究方法引入红学研究,深入探究了红楼梦的艺术成就,提出了"红学革命"和新典范,力求将红学研究重心放在文本研究上,还红学以文学,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经过周策纵先生的努力,在1980年6月16日,首次国际学术研讨会,也是首次单独为一部中国小说召开国际学术研讨会,在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得以召开,其开创意义和深远影响值得珍视。

尽管如此,周策纵先生的绝大部分红学观点和理论还是有问题的,他的红学研究进一步发展了新红学的考证方法,并创造性地运用比较文学阐发研究与跨学科研究等方法,取得了一定的富有创见的学术成果,但他的红学研究仍属于传统的文学研究领域。周策纵的红学观点和思想集中体现在其红学代表著作《红楼梦案——周策纵论红楼梦》之中,其红学研究主要在考证、文论和版本校勘等方面,所倡导的"自讼"的学术态度及综合研究的学术方法,具参考意义。先试着将他的作品《红楼梦大观》及部分观点罗列如下:

关于曹雪芹的形容外貌,周策纵先生的观点原文:

曹雪芹身后未留下任何玉照,有关其身世的文字资料寥寥无几,具体提到其音容笑貌的是清人裕瑞《枣窗闲笔》中的一段话。历代画家根据《枣窗闲笔》中“其人身胖,头广面色黑”的描述,将曹雪芹定为胖的体态、圆的脸形而绘像,这样的作品层出不穷。几十年来,几乎所有红学家也都深信裕瑞描述的这句话。

关于曹雪芹的真实身份,周策纵先生的观点原文:

一般读者都知道:裕瑞是多铎的第五代孙,敦敏、敦诚是阿济格的五代孙。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人是同母兄弟,清太祖努尔哈赤的儿子。曹雪芹的高祖振彦曾在阿济格和多尔衮属下工作过,曹家与这些皇亲国戚有很深的渊源。裕瑞的生母是傅(富)文的女儿,傅文的儿子中有明琳,即裕瑞的亲舅父。敦敏诗中曾论及在明琳的“养石轩”听到隔院曹雪芹的高谈声,即往拜访,饮酒话旧。

关于曹雪芹的家族关系,周策纵先生的观点原文:

我看这隔院只是明琳的邻居,不是一家,否则何必还要说‘疑似曹君,急就相访’和因而‘呼酒’呢?……傅文二哥傅清的儿子中有明义,明义应该见过曹雪芹……裕瑞提到的‘前辈姻戚’和曹雪芹交好者,大约是指他的亲舅明琳和堂舅明义。

关于曹雪芹的“胖”还是“瘦”的问题,周策纵先生的观点原文:

由于敦诚‘太瘦生’的描写,还有明义‘王孙瘦损骨嶙峋’和敦敏‘傲骨’‘嶙峋’诗句的旁证,加上宝玉的脸面俊秀,易于遮隐,都可见曹雪芹是个嶙峋清瘦的人,尤其是在他后半生写《红楼梦》的时期是如此。这乃是本诸直接亲切的描述。而裕瑞所说‘身胖,头广面色黑’,显然是在多年后,间接无据的传闻,决不能取代那‘瘦俊’的形象。”

关于《红楼梦大观》第六章 论关于凤姐的“一从二令三人木”,周策纵先生的观点原文:

曹雪芹把两个‘令’连成一套,因为它们都是凤姐一手造成的两面刀;他把这三次说的‘休’也连成一套,那是因为它们的性质相类似,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谎话,又都是造出来当威胁用,作为施展毒计的借口的。‘一从’隐括‘苦尤娘赚入大观园’开始的情节,前两个‘休’包括‘酸凤姐大闹宁国府’。那‘二令’和第三个‘休’则正概括了‘弄小巧用借剑杀人,觉大限吞生金自逝’。所以这句‘一从二令三人木’实在包括了第六十八和第六十九两回的全部回目。指出了凤姐害死尤二姐的整个故事。”周策纵接着说,凤姐害死尤二姐是她一生最毒辣而得意的手段和不可恕的行为,依后四十回的发展,尤二姐与张华的事还是后来贾府被抄家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无怪乎作者要把它写进凤姐的册词里去。

......

红楼梦是精彩绝伦的显隐两本书的论断,这里的显隐两本书不是指的一个字词,一个段落,一首诗词,一个章节,而是说红楼梦的百十回上百万言都是一喉两歌的显隐文本两本书。如果说显文本已经是世界文学史第一名著,那么隐文本更是当之无愧的绝佳中的绝佳。从第一回的真事隐假语存开始,到第五回的满篇的显隐文本,百年来的红学家只看到显文本,几乎很少有人看到埋藏起来的隐文本。那么有没有人看到隐文本?有的。

红楼梦的复杂程度对于一般的红楼梦研究者是望尘莫及,而且超过了那些学术大师的认知能力之外。从前面我们分析的理论判断,周策纵先生的红学理论的绝大部分观点都是有问题的,他对于朝代、地域、年代、大观园的用途、大观园儿女的真实身份的判断基本上都是错的。在这里仅仅强调一点,红楼梦第一回里,一僧一道携了石头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 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加上后面的江南甄府甄应嘉,这句话已经将红楼梦故事发生的朝代说的清清楚楚了。

朱元璋建立大明王朝后,特意制定了《皇明祖训》,明明白白的对后世子孙的辈分用字进行了安排:

长子太子朱标一脉: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

次子秦王朱樉一脉:尚志公诚秉,惟怀敬谊存,辅嗣资廉直,匡时永信敦。

三子晋王朱棡一脉:济美锺奇表,知新慎敏求,审心咸景慕,述学继前修。

四子燕王朱棣一脉: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

五子周王朱橚一脉:有子同安睦,勤朝在肃恭,绍伦敷惠润,昭格广登庸。

六子楚王朱桢一脉:孟季均荣显,英华蕴盛容,宏才升博衍,茂士立全功。

七子齐王朱榑一脉:贤能长可庆,睿智实堪宗,养性期渊雅,寅思复会通。

八子潭王朱梓一脉:福昌忻保定,嘉应必兴隆,启处询从式,尊闻汝贵中。

九子赵王朱杞早夭,无后。

十子鲁王朱檀一脉:肇泰阳当健,观颐寿以弘,振举希兼达,康庄遇本宁。

十一子蜀王朱椿一脉:悦友申宾让,承宣奉至平,懋进深滋益,端居务穆清。

十二子湘王朱柏一脉:久镇开方岳,扬威谨礼仪,刚毅循超卓,权衡素自持。

十三子代王朱桂一脉:逊仕成聪俊,充廷鼐鼎彝,传贻连秀郁,炳燿壮洪基。

十四子肃王朱柍一脉:瞻禄贡真弼,缙绅识烈忠,曦晖跻当运,凯谏处恒隆。

十五子辽王朱植一脉:贵豪恩宠致,宪术俨尊儒,云仍祺保合,操翰丽龙舆。

十六子庆王朱栴一脉:秩邃寘台鼒,倪伸帅倬奇,适完因巨衎,骘眷发需毗。

十七子宁王朱权一脉:磐奠觐宸拱,多谋统议中,总添支庶阔,作哲向亲衷。

十八子岷王朱楩一脉:徽音膺彦誉,定干企禋雍,崇礼原谘访,宽镕喜贲从。

十九子谷王朱橞一脉:赋质僖雄敞,丛兴阐福昌,笃谐恂怿豫,扩霁昱祯祥。

二十子韩王朱松一脉:冲范徵偕旭,融谟朗璟逵,亶韶愉灏慥,令绪价蕃维。

二十一子沈王朱模一脉:佶幼诠勋胤,恬珵效回瑝,湜源諲晳暐,圭璧澈澄昂。

二十二子安王朱楹一脉:斐序斌廷赏,凝覃浚祉襄,恢严颛辑矩,缜密廓程纲。

二十三子唐王朱桱一脉:琼芝弥宇宙,硕器聿琳琚,启龄蒙颂体,嘉历协铭图。

二十四子郢王朱栋一脉:伟闻参望奭,箴诲洎皋夔,麒麟馀积兆,奎颖晔璇玑。

二十五子伊王朱彝一脉:颙勉諟訏典,褒珂采凤琛,应畴颁胄选,昆玉冠泉金。

二十六子朱楠早夭,无后。

侄孙靖江王朱守谦一脉:赞佐相规约,经邦任履亨,若依纯一行,远得袭芳名。

请注意这里的八子潭王朱梓一脉:福昌忻保定,嘉应必兴隆,启处询从式,尊闻汝贵中。这里有关键的福昌忻保定,嘉应必兴隆十个字,第一回里的昌明隆盛之邦指的是虚构的朱由菘的大明王朝,这里隐去了福王的福字,朱由菘受封德昌郡王,合起来乃成昌明,隆盛之邦取自嘉应必兴隆的隆兴,这里隐去兴字是因为兴字是荣国府嫡公子贾珠的名字里的字。江南甄府甄应嘉的名字取自嘉应的反写,看来甄应嘉的历史原型属于朱元璋的八子潭王朱梓一脉。

注:本文参考部分专业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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