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棠:指桑骂槐!后来哪部芭蕾舞剧敢说超越《红色娘子军》了?

小丁说商业 2025-04-08 15:58:35
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按钮,方便以后第一时间为您推送新的文章,您的支持是我坚持创作的动力~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他是《红色娘子军》里的洪常青,足尖一落,全场鼓掌。

没人知道,这个在舞台上飞跃的人,后来亲手逼死了自己的同事,打倒了舞伴,霸占了女演员。

他是英雄,也是刽子手,这不是一句修辞,是真的。

舞台背后的男人:刘庆棠不只是跳舞的

海南岛,1964年,烈日,红土,战士的舞台要在这里生长,剧团下去体验生活,刘庆棠也去了。

人不多,白淑湘、戴爱莲,还有几个编导,大多数人是抱着学习心态去的,刘庆棠不是。

他说:我要演洪常青,我得先活成他。

他真做到了,每天清晨六点,别人在练习,他在摸哨、负重、学投弹。

他在琼海的椰子林里滚泥巴,爬山沟,不跟人打招呼,他的理由简单:“革命战士不需要客套。”

跳投弹舞的时候,他的脚趾全是血泡,他不叫一声苦,只说:“这个动作不像,得再抬高10公分。”

导演说危险,他说:战士怕危险就不叫战士,那一年,他才二十六岁。

排练回到北京,他整整减重八斤,肌肉结实,动作硬朗,像真从连队里出来的。

“托举动作不能像外国芭蕾那样轻飘,”他对搭档说,“得像推战友上山头。”

编导被他震住了,说这人真疯,他只冷笑:“要疯,得疯到像样。”

那一年,《红色娘子军》正式搬上舞台,首演那天,文化部的人都来了,周恩来也在。

幕布拉开,洪常青第一个动作是正步跨出,全场安静,三秒后,掌声炸了。

“就是他。”周恩来转头说了一句,从那一刻起,刘庆棠知道,他不是个演员了,他成了“样板”。

掌声之后的刀子:刘庆棠的上位之路

谁也没想到,这个跳舞的人会成了副部长。

1970年,文化部改组,江青钦点名单里,有一个让所有人愣住的名字:刘庆棠。

那年他才32岁,军籍还在,编制是中央芭蕾舞团演员,怎么一步就跳到了副部长?

答案很简单,他投了人。

1969年,《红色娘子军》被定为“样板戏”,江青点名要推广,她身边缺人,尤其是懂艺术、听话、够狠的,刘庆棠三样都有。

他先是出现在江青身边做“汇报表演”,不多说话,只点头,执行每个指示,不提意见。

江青说:“你是我喜欢的那种战士型演员。”他立刻回答:“为您服务,是我的光荣。”

很快,江青给他提了建议:“你得主动站出来,把旧人清理掉。”

第一个倒下的,是黎国荃。

黎是中央歌剧舞剧院的副院长,文艺老资格,人缘好,业务强。

刘庆棠刚上任几天,就递了份内部报告,列出黎国荃“反对样板戏”、“妄议中央政策”、“生活作风不正”的三条罪状。

批斗会那天,黎国荃不说话,只低头听,两个小时后回家,晚上服毒自杀。

传言说,那天晚上刘庆棠还在机关食堂吃了一碗牛肉面。

紧接着,他开始“清理剧团内部”,白淑湘成了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和他在海南岛练动作、在排练厅摸黑练舞的搭档。

他很清楚她是国家一级演员,是“红剧”的灵魂人物之一,但他更知道,江青不喜欢她,白淑湘太“旧”,太有主见,太不听话。

“她有资产阶级情调,”刘庆棠在汇报材料中写,“排练时曾用‘贵族美’形容舞姿,思想有问题。”

白淑湘因此被隔离检查半年,再回剧团时,连配角都演不上了。

有一次,两人在后台偶遇,她低声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做?”他回答:“因为你挡了路。”

秘密换角色的那晚

1972年,中央芭蕾舞团准备对外巡演,名单上白淑湘名列前茅。

刘庆棠亲自过问,说:“出国不能带有问题的人。”换下她的是个没演过几场的年轻舞蹈演员,传说是他亲自挑的。

有人质疑,他冷冷回应:“江青不同意,我能怎么办?”

这不是理由,是伪装,那女孩后来成了他的情人之一。

团里早就传过他和女演员的关系,“老刘的办公室有暗门。”有人这么说,也有人亲眼见过他半夜叫排练时,几个年轻女演员从那门进进出出。

1980年,中纪委立案,查出他有多项严重“生活作风问题”,多名女演员出面指证他在“安排角色”和“出访名额”上索取性交易。

“他说我再不答应,就一辈子别想上台。”一名证人回忆。

这年他已从文化部调离,没人为他说话,当初跟着他一起喊口号的,一夜之间都失踪了。

1983年,刘庆棠被法院判刑17年,罪名包括徇私舞弊、玩忽职守、生活腐化等。

媒体没有报道详情,只有内参中写了一句:“曾任文化部副职的刘某,涉生活腐化问题,处理从重。”

他被捕那天,《红色娘子军》正在北京剧院复排,没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舞台上依然是那个正步跨出的洪常青,演员换了几代,但动作、神情都学他当年的样子。

没人教他们这样跳,他们只是在看旧录像的时候被震住了。

他们不知道,那个人后来戴着手铐走进了法庭。

《红色娘子军》:光环之下的政治剧本

剧场里的掌声太响,盖住了耳边的命令,这是艺术,但首先是任务。

《红色娘子军》从不是普通的舞剧,它从第一天起,就是江青亲自抓的项目。

1970年,中央下发正式文件,八大样板戏成为政治宣传重点。

芭蕾作为“帝国主义文化”的代表,必须被改造,改得彻底,改得红。

问题来了:西方的足尖舞,怎么表达中国革命?

江青给出答案:“改编,剪裁,加钢加火。”刘庆棠明白她的意思,外形可以借,灵魂必须红。

不能跳爱情,不能跳贵族,不能跳忧郁,只能跳战斗、信仰、胜利。

当时的创作组是集体编舞,导演组8人,编导3人,演员中有两名党代表,排练中每天要做政治学习。

每一个动作都要解释政治含义,每一段旋转都要体现阶级立场。

编“投弹舞”的时候,有人提议模仿古典芭蕾“跳跃加旋转”,刘庆棠反对:“不行,像小天鹅了。”

他亲自演示:“投弹动作要重,手要有力,不是飘,是爆。”他还要求配乐加重打击乐,节奏必须像枪声一样密。

作曲吴祖强一开始不答应,“这不是作曲,是写军号。”刘庆棠跟江青通了气,两天后,吴祖强妥协,音乐变了风格,电子打击音混进交响乐。

后来那一段成了经典,观众说“像炸弹在耳边炸”。

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演员、一个副部长、一个政治工具的三重身份共同打磨的产物。

《红色娘子军》成了样板,也是牢笼。

1976年,江青倒台,样板戏全面清查,《红色娘子军》也被列入审查名单。

刘庆棠那年还在上任,他知道风向不对,主动写了份“思想检查”,说“自己早年不够警惕,受了极左影响”。

没人相信他。

那几年,《红色娘子军》被封箱,录像被下架,舞台被改编,演员调走,那段时间,没人敢说这部剧“好”,因为它曾经“太红”。

真正的转机在2009年。

那年,巴黎歌剧院邀请中央芭蕾舞团演出经典作品,剧团内部争议激烈,要不要带《红色娘子军》?

老演员提议复排:“这部戏技术含量高,不演是损失。”

有人反对:“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作品?”

最终剧团还是决定排,巴黎演出那天,舞台布景没改,枪声照旧响起,足尖飞起,全场起立鼓掌。

外国观众不知道江青,不知道刘庆棠,只看到了芭蕾和革命的结合。

那一刻,《红色娘子军》不再是“政治任务”,它重新成为“舞剧”。

2014年,北京国家大剧院复排《红剧》,年轻演员再学“投弹舞”。

录像带播放的是1965年版,刘庆棠在镜头里,一次次起跳、落地、转身,眼神坚决。

新演员看完,沉默,导演问他们学到什么,有人说:“他太像一个真的战士了。”

导演没说话,他知道,这句话的另一半是:“但我们不是。”

没人能超越它,也没人敢再复制

后来很多剧团试过创新芭蕾,没一个能走得出《红》的影子。

《大红灯笼高高挂》,用的是张艺谋的剧本,结构上接近西方叙事。

演员身法漂亮,情节干净,但缺力量,观众说:“像是一群很努力的外国人,在学中国故事。”

《黄河》动作复杂,节奏强劲,但没有人物,编导说:“我们不想政治化。”可观众却说:“那不是芭蕾,只是舞。”

只有《红色娘子军》把角色、技术、政治、民族、战争、语言都搅在一起,它的诞生,是一次剧痛后的创造。

它成了不可复制的范式,也成了后人不愿再碰的禁区。

刘庆棠出狱后,有记者想采访他,他拒绝,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住在北郊,没人再提起他的舞蹈,偶尔有老演员路过,说他在屋里还练动作,脚背压得很狠。

他死在2004年,悄无声息,骨灰盒里,家人塞了一张他当年演《洪常青》的剧照,照片发黄,背面写了一行字:

“我曾是英雄。”

现在剧团还在演这部剧,海口、广州、巴黎、纽约,每一场都有人起立鼓掌。

演员一代代换,但第一代洪常青,没人敢提,资料里写得很小:首演者刘庆棠。

有人说应该删掉他的名字,也有人说,不应该。

“不能因为他坏,就把他跳的那段舞也抹了。”

这是艺术最吊诡的地方:创造它的人,可能是恶人;但作品本身,可能是光。

那段投弹舞,还在教材里,还在芭蕾学校的镜子前,一遍遍地跳。

0 阅读:6

小丁说商业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