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和柴荣喝酒,柴荣一句话吓坏赵匡胤,机智应答才逃过一劫

新霖谈历史 2025-04-10 12:28:59

五代十国时期,后周王朝第二位皇帝,世宗柴荣,是一位难得的英明君主。他胸怀统一天下的壮志,励精图治,整顿吏治,发展经济,对外则积极用兵,意图扫平割据,重塑河山。在他的统治下,后周呈现出一番中兴气象,让饱经战乱之苦的人们看到了一丝结束分裂、重归一统的希望。

而要实现这宏图伟业,柴荣深知离不开忠诚而能干的文臣武将。在他的麾下,确实聚集了一批杰出的人才,其中最为耀眼的将星,无疑便是赵匡胤。

赵匡胤,字元朗,涿州(今河北涿州)人,出身于一个世代军官的家庭。他并非生来就含着金汤匙,早年也曾经历过颠沛流离。据说他年轻时闯荡江湖,武艺超群,却一度落魄,甚至不得已投靠在后汉枢密使郭威(后周太祖)门下。正是这段经历,磨砺了他的意志,也让他对底层社会的疾苦和乱世的残酷有着切身的体会。

郭威建立后周,赵匡胤也随之成为新王朝的一员。真正让他崭露头角的,是郭威养子柴荣继位之后。柴荣慧眼识珠,发现了赵匡胤身上蕴藏的巨大潜能——他不仅武艺高强,膂力过人,更难得的是作战勇猛沉稳,颇具将帅之才。

公元954年,刚刚登基不久的柴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北汉勾结契丹大举南侵。在决定后周生死存亡的高平之战中,面对强敌,后周军队一度出现溃败迹象,右翼将领樊爱能、何徽率先逃遁,军心大乱。危急关头,赵匡胤与张永德等将领临危不惧,率领禁军精锐奋勇反击,亲冒矢石,力挽狂澜。赵匡胤更是身先士卒,左臂中箭依然酣战不止,最终稳住了阵脚,并配合柴荣的亲自督战,大败北汉联军。

此役,赵匡胤一战成名,不仅展现了他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无畏的勇气,更赢得了柴荣无的信任和器重。战后,他被破格提拔为殿前都虞候,领严州刺史,开始执掌皇帝最亲信的禁军部队。

从此,赵匡胤成为了柴荣最为倚重的心腹大将。他跟随柴荣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在攻取南唐淮南十四州、西败后蜀、北伐契丹收复“三关”(瓦桥关、益津关、淤口关)等一系列重大军事行动中,都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立下了赫赫战功。他治军严明,赏罚分明,又懂得体恤士卒,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因此在军中威望日隆,深受士卒的爱戴。

除了战场上的勇猛,赵匡胤在处理人际关系,尤其是君臣关系上,也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情商和智慧。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尤其是在五代这个背景下,功高震主往往是取祸之道。因此,他在柴荣面前,始终保持着恭谨、忠诚的态度,从不居功自傲,懂得揣摩上意,将自己定位为皇帝最忠实可靠的臂膀。

柴荣对赵匡胤也确实是推心置腹,视其为左膀右臂,甚至在某些时刻流露出超出一般君臣的情谊。据说有一次,柴荣生病,赵匡胤衣不解带地在旁侍奉,亲尝汤药,关怀备至。这种超越身份的关切,让柴荣大为感动。君臣之间,似乎建立起了一种既是上下级,又带有几分兄弟情谊的特殊关系。

然而,柴荣固然欣赏赵匡胤的才能和忠诚,但他毕竟是一位雄才大略、掌控欲极强的帝王。对于一个手握重兵、功勋卓著、且在军中威望日益高涨的将领,柴荣内心深处,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警惕和防范。

这份潜藏的猜忌,终于在一个看似轻松的场合,浮出了水面。

那是在某次议政之后,柴荣心情甚好,特意留下赵匡胤在御花园中饮酒叙谈。宫苑之中,惠风和畅,花木扶疏,君臣二人凭栏对酌,气氛颇为融洽。他们谈论着收复燕云的计划,畅想着一统天下的未来,都显得意气风发。

几巡御酒下肚,柴荣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话语也随意了许多。他放下酒杯,眯起眼睛,带着几分醉意,仔细端详着对面的赵匡胤。赵匡胤生得方面大耳,浓眉虎目,身材魁梧,确实是一副威武不凡的相貌。在当时的相术观念中,这恰恰是“龙行虎步”、“天日之表”的“帝王之相”。

柴荣看着看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伸手指着赵匡胤,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朕今日才发现,你这相貌可真不一般,方面大耳,威风凛凛,这可是相书上说的帝王之相啊。看来爱卿你日后的成就,非同小可,前途远大,未可限量啊!”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劈中了赵匡胤。他刚刚还沉浸在与皇帝畅谈国事的兴奋和融洽气氛中,此刻却如坠冰窖,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酒意刹那间荡然无存。

“帝王之相”?赵匡胤怎么也没想到,柴荣会如此直白地,当着他的面,说出这句足以引来杀身之祸的评语。

这四个字,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臣子,尤其是一个手握重兵的武将来说,意味着什么,赵匡胤心中比谁都清楚,这是最大的忌讳,是足以让任何皇帝寝食难安的警钟。

赵匡胤知道,柴荣此言,或许真的是酒后失言的戏谑,但也极有可能是一次精心设计的试探,试探他听到这话后的反应,试探他内心深处是否真的隐藏着不臣之心,

赵匡胤的脑子在这一刻飞速运转,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最能打消皇帝疑虑的回应。恐惧是必然的,但他不能表现出过度的惊慌,那会显得心虚;更不能有丝毫的沾沾自喜或默认,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随即,赵匡胤立刻起身离席,惶恐地跪倒在柴荣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臣这副粗鄙的相貌,乃父母所生,天地所成,正如陛下您君临天下,乃是天命所归,亦非人力可强求。臣不过是陛下马前一卒,蒙陛下不弃,才有今日。臣的一切,皆拜陛下所赐,这颗人头,这条性命,早已是陛下的,陛下若有疑虑,臣愿立刻自刎以明心志!”

赵匡胤一边说,一边叩首在地,肩膀微微颤抖,将一个忠心耿耿、却无端遭受猜忌的臣子的惶恐与委屈,表现得淋漓尽致。

柴荣凝视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赵匡胤,心中原本可能存在的那一丝疑虑或试探之意,此刻恐怕也早已烟消云散了。他或许真的只是酒后的一句玩笑,被赵匡胤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或许他原本就对赵匡胤高度信任,说这话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而赵匡胤的表现堪称完美,让他更加放心。

无论是哪种情况,结果都是一样的。柴荣爽朗地大笑起来,走上前去,亲自将赵匡胤搀扶起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而带着安抚:“爱卿快快请起,是朕失言了,朕不过是酒后胡言,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如此惶恐?朕岂会不信你?朕若疑卿,又岂会将禁军托付于你?快起来,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我们继续喝酒,此事休要再提!”

一场可能引发滔天巨浪的风波,就这样在赵匡胤的机智和柴荣(至少表面上的)宽容大度中,化解于无形。君臣之间的关系,似乎并未因此受到影响,甚至可能因为这次“交心”,而显得更加“稳固”。

公元959年,柴荣亲率大军北伐契丹,意图收复被石敬瑭割让的燕云十六州。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连克瀛、莫、易三州以及瓦桥、益津、淤口三关,兵锋直指幽州(今北京)。眼看收复燕云的伟业即将实现,却发生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

据说,柴荣在大军行进途中,在一处行营或寺庙中,偶然发现了一块(也有说法是三尺长)的木牌(或称木牍)。这块木牌上,竟然写着五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大字——“点检作天子”。

“点检”,即殿前都点检,是后周禁军的最高统帅,地位显赫,权力极大,直接关系到皇帝的身家性命和政权的稳固。这句如同巫师诅咒般的谶语,赫然预言了掌握禁军最高权力的“点检”,将会取代柴氏,成为新的天子。

这块突然出现的木牌,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在柴荣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在那个谶纬之学盛行的时代,尤其是在五代这种武将篡位频发的背景下,这样一句指向明确的预言,不可能不让他心生警惕和恐惧。

柴荣立刻想到了当时担任殿前都点检的张永德。张永德是太祖郭威的女婿,按辈分算是柴荣的姑父或姐夫,是绝对的皇亲国戚,也是柴荣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重将。按理说,柴荣应该对他非常放心才对。

但恰恰是这层亲近的关系,加上张永德本人的能力和在军中的威望,反而可能让柴荣更加不安。谶语所指如此明确,他不得不防。宁可错杀,不可错放,这个潜在的威胁,必须被扼杀在萌芽状态!

但柴荣并未立刻对张永德下手。或许是顾及亲戚情面,或许是觉得证据不足,或许是另有打算。但一个念头,显然已经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

就在此时,或许是因为发现了谶语木牌,或许是因为征途劳累,或许是别的原因,柴荣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有说法是他胸口疼痛,预感不祥),遂决定班师回朝。

就在回师的路上,柴荣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合常理的决定——他突然下旨,解除了张永德殿前都点检的职务,转而任命自己最信任的殿前都指挥使赵匡胤,接任殿前都点检这一至关重要的职位。

这个任命,充满了令人费解的矛盾。如果柴荣真的相信“点检作天子”的谶语,并因此而罢免了张永德,那他为何又要将这个“注定要作天子”的职位,交给一个刚刚被他点出有“帝王之相”的赵匡胤呢?难道他不怕赵匡胤真的应了谶语?

后世对此有诸多猜测:有人认为柴荣极度信任赵匡胤,认为将最危险的位置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反而是最安全的做法;有人认为柴荣此举是“以毒攻毒”,故意将赵匡胤推到风口浪尖,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便于自己日后监控甚至除去;也有人认为柴荣可能另有深意,或许是想通过提拔赵匡胤来制衡其他势力;甚至有人阴谋论地猜测,那块木牌本身就是赵匡胤或其党羽故意设计,用来陷害张永德,并为自己上位铺路的。

无论柴荣的真实意图如何,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赵匡胤,这位被相面师和皇帝本人都“认证”过有“帝王相”的将领,竟然因为一句预言他这个职位要“作天子”的谶语,而被推上了这个“危险”的宝座。他不仅没有因此受到任何打击,反而官升一级,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后周帝国武装力量的最高统帅,将最精锐的殿前禁军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命运的安排,竟是如此的诡谲和奇妙。赵匡胤的这次升迁,几乎可以说是天上掉馅饼,简单得令人难以置信。而这看似荒诞的一步,却为他日后发动那场改变历史的兵变,铺平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段道路。

赵匡胤的好运,或者说“天命”,似乎并未就此止步。就在他刚刚坐稳殿前都点检的位置,准备在新的岗位上继续为柴荣效力,辅佐这位雄主实现统一大业的时候,一个更大的、谁也无法预料的变故发生了。

公元959年六月,距离北伐归来仅仅数月,正值盛年、雄心万丈的后周世宗柴荣,竟然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年仅三十九岁。

柴荣的英年早逝,对刚刚看到复兴希望的后周王朝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之后,年仅七岁的幼子柴宗训继位,年轻太后(符氏)临朝听政的。主少国疑,历来是王朝衰亡的序曲。面对内有权臣环伺、外有强敌虎视的险恶局面,一个孤儿寡母,如何能够掌控这艘风雨飘摇的帝国巨轮?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那位手握京城禁军、军功卓著、威望素著的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他成为了维系后周政权稳定的定海神针,但也成为了悬在柴氏孤儿寡母头顶的最不可测的变数。

果然,机会很快就来了。柴宗训(后周恭帝)继位仅仅半年之后,公元960年正月初一,新年伊始,镇、定二州(今河北正定、定州一带)突然传来紧急军情:北汉勾结契丹,联军大举南下,兵锋直指后周国都开封。

关于这次“北汉入侵”警报的真伪,历来存在巨大争议。许多史学家认为,这很可能是赵匡胤及其党羽为了制造出兵借口、方便发动兵变而故意散布的假消息。因为从事后来看,并未有任何辽国或北汉大规模入侵的实际战事发生。

但无论真假,这封十万火急的边关警报,在当时的开封城内引发了巨大的恐慌。小皇帝和符太后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危急时刻,宰相范质、王溥等人别无选择,只能奏请太后,派遣殿前都点检赵匡胤,统率禁军主力北上御敌。

符太后和小皇帝,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批准了这个请求。一道诏书,将后周几乎全部的精锐野战部队的指挥权,都交到了赵匡胤的手中。这无异于将整个王朝的命运,都押在了这位“帝王相”的将军身上。

历史的舞台,已经搭设完毕。主角,也已就位。大戏,即将开场。

赵匡胤领命出征。大军浩浩荡荡离开开封,北上迎敌。当部队行至距离开封东北四十里的陈桥驿(今河南封丘东南陈桥镇)时,已是傍晚时分(正月初三夜)。赵匡胤见天色已晚,将士们也需要休整,便下令在此安营扎寨,准备次日再继续行军。

夜深人静,营帐之内鼾声四起,将士们大多已沉入梦乡。然而,在帅帐附近,却有几处营帐灯火通明,人影晃动。赵匡胤的弟弟赵匡义(后来的宋太宗赵光义)、心腹谋士赵普,以及掌握兵权的禁军高级将领石守信、王审琦、高怀德等人,正秘密聚集在一起,进行着一场足以改变历史的密谋。

或许是早已策划好的剧本,或许是临时起意的决断,他们达成了惊人的一致:“主上幼弱,我辈拼死破敌,他日谁能知晓?不若先立点检为天子,稳定人心,然后再挥师北征,则大功可成矣!”

第二天(正月初四)凌晨,天还未完全放亮。据说仍在帅帐中“沉睡”的赵匡胤,被一阵喧哗声惊醒。只见赵匡义、赵普等人闯入帐中,不由分说,将一件早已准备好的黄袍(象征帝王身份的龙袍,虽然简陋,但意义重大),强行披在了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帐外早已聚集了数万禁军将士。石守信、王审琦等将领振臂高呼,士兵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声震四野:“诸军无主,愿策太尉(赵匡胤当时的兼职)为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黄袍加身”,史书上记载赵匡胤先是“惊愕不已”,“坚辞不就”,但在众将的“强迫”和“拥戴”之下,最终“不得已”才接受了现实。这其中的真假虚实,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但无论过程如何,“陈桥兵变”已成定局。

随后,赵匡胤整顿大军,掉转方向,浩浩荡荡地返回开封。一路上,他约束部下,秋毫无犯,展现了严明的军纪和掌控力。

开封城内,早已得知消息的后周君臣,面对兵临城下、手握重兵的赵匡胤,除了选择和平禅让,别无他途。宰相范质、王溥等人虽有不甘,但也只能顺应“天意”和“军心”。

最终,年仅七岁的后周恭帝柴宗训被迫下诏禅位。赵匡胤在崇元殿登基称帝,定国号为“宋”,改元“建隆”,史称“宋太祖”。后周灭亡,大宋王朝正式建立。

赵匡胤的登基之路,充满了太多的巧合与传奇色彩:“帝王相”的玩笑竟无意中加深了信任,谶语木牌反而助其掌握兵权,雄主柴荣的英年早逝清除了最大的障碍,“恰到好处”的边境警报提供了出兵的良机,最终在陈桥驿“被动”地黄袍加身……这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天命所归”。

然而,将赵匡胤的成功完全归结于“天命”或“运气”,显然是过于简化了历史的复杂性。正如他自己后来所言,“此皆天命,非吾所能也”,这更多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谦逊和对自身行为合法性的追认。

事实上,赵匡胤的成功,是时代背景、个人能力与机遇紧密结合的产物。

首先,五代十国的长期动荡,使得人们普遍渴望统一和安定。“兵强马壮者为天子”的观念深入人心,为武将通过军事政变夺取政权提供了社会土壤和心理基础。

其次,赵匡胤本人确实具备了成为开国之君的卓越素质。他勇武善战,战功卓著,这是他赢得军心和威望的基础;他情商极高,处事圆融,懂得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中隐忍和自保;他治军严明,又能体恤士卒,使得禁军将士愿意为他效命;更重要的是,他有着超越一般武将的政治眼光和战略头脑。

第三,机遇的垂青确实是不可或缺的因素。柴荣的早逝,主少国疑的局面,以及陈桥兵变时相对顺利的环境,都为他创造了绝佳的条件。但机遇从来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如果赵匡胤没有在此之前一步步积累实力、树立威望、团结心腹,即使机遇来临,他也未必能够抓住。

关于陈桥兵变的真相,究竟是赵匡胤被动接受,还是早有预谋,或是将帅合谋,恐怕已成千古之谜。但无论如何,赵匡胤成功地利用了这次机会,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了政权更迭,避免了大规模的流血冲突,这本身就展现了他高超的政治手腕。

更值得称道的是,赵匡胤称帝之后,并没有像五代其他武夫皇帝那样继续沉溺于武力征伐,而是迅速着手解决唐末以来藩镇割据、武将专权的痼疾。他通过“杯酒释兵权”等一系列和平手段,解除了石守信等开国功臣的兵权,加强了中央集权;他采取“先南后北”的统一策略,逐步消灭了南方的割据政权;他倡导文治,抑制武将,确立了宋代重文轻武的基本国策。这些举措,虽然在后世也引发了一些争议(如导致宋朝军事实力相对偏弱),但在当时确实有效地结束了五代十国的混乱局面,为宋朝三百多年的繁荣稳定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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