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黄金价格暴涨,很多人不明就里,各种解读泛滥,但是很少能够触及根本。黄金作为古老的货币,其价值体现的,是财富的积累形式。因为大家都忘记了货币诞生之初,就是黄金的收据,所以对黄金上涨的各种解读,明显有失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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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1999 年开始,到今天黄金上涨了差不多十倍,是所有我们能够看得见的上涨幅度最大的资产,超越了绝大多数的理财产品。当然了,像核心城市的房产,比特币还有某些优秀公司的股票涨幅肯定是超过黄金的,但是从大范围来看,即便是成长性最好的,美国纳斯达克指数,也不过才成长了不足四倍。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黄金价格在这二十年中上涨这么多?为什么最近两年,黄金出现了暴涨,其价格上涨超越了所有的房产,股票,这背后的深层逻辑是什么?今天我们就从货币视角出发,为大家缓缓解开为什么在中美博弈的背景下,为什么黄金的上涨依然会持续,为什么黄金价格的上涨,最终会摧垮以债务为信用之锚的法币系统,为什么我认为,这个世界迟早要重回金本位。此外,有人认为美元会持续打压黄金价格以保持美元的信用,其实在美债违约的临界点,美国会第一个站出来拥抱金本位。这背后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货币是黄金的收据,黄金才是真正的财富表现形式。即便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了,法币时代的货币,依然受到黄金的制约,只要货币超发,黄金就会跟着上涨。看似货币早已跟黄金脱钩,但时时刻刻都受到黄金的制约。在解开以上一系列问题之前,我们先从现代货币诞生说起。从财富的角度上说,真正的财富表现形式,是人们的劳动成果,像粮食和各种工业制成品,矿产资源和石油等,都是财富的表现形式。大家之所以用货币来衡量这些物品的价值,主要是货币能够很好的衡量并促进财富的流通。
从古至今,各种货币表现形式在世界各地上演,最早的贝壳,羽毛,后来的铁,铜还有金银,以及当代我们使用的纸币,甚至数字货币,都被人们当作货币用来衡量商品的价值。细究货币的诞生和发展,我们不难发现,在地理大发现之前,全球各地就开始将黄金,白银,当作通用货币。直到今天,法币体系一有风吹草动,人们还是会纷纷涌向黄金和白银,足以说明,真金白银这个词,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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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作为货币交换媒介,被纸币取代,不过才过去一百多年而已。如果算上布雷顿森林体系时间内,货币跟黄金高度绑定的金汇兑本位时代,法币真正取代黄金作为货币,还不到五十四年的时间。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上,真正的货币,一直都是黄金。黄金之所以被大家接受,除了方便交易之外,其本身就具备价值,才是世界各地接受黄金作为货币的根本原因。
现代金融体系的快速发展,源于 17 世纪的工业革命后,人类文明的快速发展。而第一个中央银行英格兰银行的诞生,则让主权货币英镑,逐渐开始崭露头角。在英镑称霸世界的两百年时间里,货币看上去取代了黄金,成为了主要的交易媒介,但是这一时期,货币始终没有摆脱黄金的制约。无论哪个国家,敢滥发货币,最终都会因为没有足够的黄金储备,而输的一塌糊涂。曾经大英帝国的解体,就是因为英镑滥发,不但保不住日不落帝国的荣光,连货币霸权都让美元取而代之了。
今天的美元,看上去风光无限,在金融战争中吊打全球所有对手。而且依托美元的霸权货币地位,任意对全球的大宗商品定价,甚至在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之后的二十年里,即便是滥发美元,也能够压制住黄金价格的上涨态势。从美元 1971 年到 1999 年的表现来看,很显然,黄金在美元面前,也不是对手。
但是,随着美元的超级滥发,美元购买力在过去五十年里,被稀释了三十倍。即便是美联储再怎么努力压制,也最终无法压制住黄金价格上涨的态势。从美元全球霸权视角出发,只要美元能够将黄金的价格压制住,只要美元兑换黄金的价格不上涨,大家就不会想到黄金,才是财富的真正表现形式,大家就会持续的卖出黄金而持有美元,美元的信誉就得到了维护。
但是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1971 年之前,美元和黄金挂钩,这个时候美元的购买力,就等同于黄金的购买力。但是自从美元和黄金脱钩之后,短短五十年代时间里,美元的购买力被稀释到只剩下 3%。这个时候,再怎么不了解货币运行规则的人也明白,美元毛了。请问,这样的环境下,美元想要保持世界霸主地位,还做得到吗?
如果美联储依然想要挽回美元的信誉,除了从汇率视角上压制其他主权货币之外,最好的方法,就是将黄金价格上涨的态势给压制住。然而事实上,过去一百多年来,尽管美元在金融战中对别的货币横着走,但是在跟黄金的博弈中,从来就没有打赢过。不了解的小伙伴出门右转,参考我往期的内容就可以了解其中的细节了。
美元之所以在黄金面前屡屡败退,说到底,还是美元滥发货币导致的。无论人们对于货币是黄金的收据这一点遗忘了多久,但是这一基本属性都永远存在。人类历史上黄金才是货币的真龙天子,无论货币表现多么优秀,都无法规避一个实质的问题,当代货币是人们将黄金存在银行,银行给储户的收据这一本质。
哪怕今天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了,哪怕货币跟黄金早已脱钩了半个世纪了。依然挡不住人们对黄金这一货币表现形式的终极认知。所以只要美元背后,没有那么多的实物黄金,美元兑换黄金的价格,就会节节攀升,最终达到一个合理的水平。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黄金要涨价到多少,才符合我们所谓的这个合理水平呢?从全球的财富规模来看,全球货币加上金融衍生品总额,可以算作是财富的总和。这个规模大约为 600 万亿美元。其中属于美国的,总额大约为 400 万亿。按照当下黄金的价格,一万亿美元大约一万吨黄金计算,全球需要有 600 万吨黄金,当前黄金和美元的比价关系,才算真正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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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上,人类有史以来开采的所有黄金的总量,不过才 19 万吨,除了遗失的部分之外,全球各国的央行,民间以及各种经济组织手里持有的黄金总量,不超过 16 万吨。也就是说,如果从财富存量视角来衡量,货币超发的规模,接近四十倍。按照这个逻辑来解释的话,黄金价格要上涨 40 倍,才能真正体现衡量财富的货币职能。
现在的问题是,黄金价格真的快速上涨四十倍,大家觉得,全球各国的货币还有人用吗?就算是最强大的美元,也会分分钟被人们抛弃吧?
黄金作为货币的终极形态深入人心,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一直没怎么上涨,为什么最近这二十年,才快速上涨呢?我们从美元超发的视角,很容易就能把这个问题的答案给解开。当代美元的信用基础,最初是黄金,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之后,发行美元,开始锚定美国国债。大家经常说的石油美元,不过是美国为了让大家不抛弃没有黄金背书的美元,而给美元找到的一个大宗商品交易媒介罢了。但是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之时,美国的黄金储备按照 42.22 美元一盎司的价格计算,仅仅价值 110 美元左右。也就是说,如果大家不接受美元,早在五十年前,美元就崩溃了。
布雷顿森林解体的 1971 年,广义美元 M2 的规模为 5000 亿左右,因为是金本位,这一数字基本上就是美元货币的初始数字。按照当代银行有限保证金制度,5000 亿美元大约可以创造五万亿美元的信用。加上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之后,美元为了保持全球货币地位,可以打压黄金价格二十年,再加上美国财政偶尔有盈余,到 1999 年,美国国债不过才上涨到 5.65 万亿美元计算,这个时候的美元数量,并未因为货币超发而导致黄金价格的大幅度上涨。
也就是说,在 1999 年之前,美元和黄金的比价,因为美元并未过度超发,黄金价格并没有上涨多少!此时,黄金价格不过是当下的十分之一不到,每盎司大约 250 美元左右。很多人说不对,布雷顿森林体系规定,每盎司黄金价格是 35 美元,到 1999 年很显然,价格上涨了 8 倍多。如果参考货币储蓄的有限保证金制度来看,这个数字是合理的,如果 5000 美元创造了五万美元的信用,不正好用黄金等价值的美元,创造了 9 倍的信用吗?
在黄金货币时代,是不存在货币乘数的,一个黄金就是一个黄金,不会因为存在银行,就创造了两个黄金的信用。美国在 1929 年的金本位制度之前,和英镑一起,作为别的国家发行货币的外汇储备存在。比如说德国在 1922 年,向美联储借入 2 亿美元,作为马克的发行基础,这两亿美元只是作为德意志联邦银行在美联储储蓄账户的数字,并未真正给德国。而这两亿美元还在美国国内流通,这就相当于这两亿美元,在美国国内拥有信用之外,在德国又多创造了一份货币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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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作是一份黄金创造了两份外汇储备的形式,但是随后,这种多重信用创造,就击垮了美元和英镑的信用,这是 1929 年美国大萧条的根本原因,也是之后德国经济崩溃的直接诱因,毕竟德国并没有真正拥有 2 亿美元的黄金,所以马克在大萧条之前快速贬值了几十万倍。所以金本位时代的货币,并不存在我们今天商业银行可以将货币通过部分准备金制度扩大的情况,很自然的,只要货币不超发,黄金的信用就不会膨胀,自然就不会有经济危机的出现。
以上这些,我只是在表述一种情况,美国的刻意打压外加美元并未过度滥发,美债规模跟黄金依托现代部分准备金制度,并未创造多余的信用。所以黄金涨价八九倍,刚好对应美元货币膨胀八九倍的状态。
但是 2001 年之后,美国财政状况迅速恶化,再也没有出现过克林顿当政时期,美国财政部尚有盈余的情况。布什当政之后,9・11 爆发,美国随即投入了反恐战争中。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也就是从 2001 年开始,美债开始快速膨胀。
我们上面说了,美债是美元信用的基础。美国债务的持续膨胀,商业银行的有限保证金制度越来越高,这导致黄金的价格水涨船高。到今天 36 万亿美债,大约创造了 400 万亿的美元信用。相比 1999 年,美债膨胀了大约 7 倍,但是黄金价格却上涨了 10 倍。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巨大的黄金价格上涨呢?其上涨幅度,甚至比美债规模还快。说白了,美国财政部难以保持收支平衡,每个月 2 千亿美元的赤字决定了每年必须超发 2.4 万亿美元的美债。也就是说,黄金价格的异常上涨到了一定的程度,市场会将后续的上涨预期提前兑付。那么是不是说,今天的黄金价格就到了一个阶段性的高点了呢?因为黄金涨幅比美债还快,很显然按照上面的理论是不合理的。
中美博弈会加快黄金价格的上涨,美国跟中国的博弈已经耗尽全力,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压制金价的上涨。在我看来,黄金价格涨幅超过美债,除了提前兑付美债上涨预期之外,还在提前兑付另外一个更大的预期,那就是美元量化宽松,而且是接下来至少四年时间里的美元量化宽松预期。而美国的量化宽松,是大国博弈之下,不得不为的选项。
从经济发展的视角上,美国对华极限打压的根本原因,是科技红利耗尽,美国看着中国的科技进步,自己短时间内又无法突破,担心中国的进步从产业上形成对美国的威胁导致的。
比如对华加征关税,看上去是对华打压,但是却给美国造成了一个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关税之后,美元购买力下降,通胀上升。美元本来就存在信用不足的问题,如果通胀再起来,美元不是更毛了吗?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呢?加息,从全球抽走流动性,这是过去两年美国的办法。但是这属于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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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美国要想将商品价格降下来,最好的办法,是进口廉价商品。加息看似导致别的国家汇率下降,但是长此以往,达到一个新的平衡之后,还是原来的状态。怎么办呢?
从黄金的视角上看,减少贸易赤字,就是在减少黄金支出,就是在减少通货膨胀。而减少贸易赤字,就需要美国再工业化,需要美国生产更多的商品来满足本国的需要。
再工业化需要什么呢?说白了,廉价的,低利息的货币。因为生产的扩充首先需要在投资端发力,而投资对融资的要求很高。利息高,看似短期内能够压制通胀,但是融资成本也高。如此算下来的话,长此以往,美国的贸易赤字会越来越大。这也是为什么过去两年美国暴力加息导致其贸易赤字越来越高的原因。
特朗普和马斯克当下的效率改革,看似是为了节约美国财政开支,但是如果仅仅做这些工作,是明显不能够改变贸易赤字状况的。接下来,要彻底扭转美国贸易赤字的问题,还是需要降息,大规模降息,甚至降低到负利率才更有利于制造业的恢复。
降息代表什么?很显然,降息代表的,是货币超发,是量化宽松。更多的美元冲进市场,再经过商业银行的扩大,美元大水漫灌,就会形成廉价美元的条件,美国才能够实现制造业回流。如果没有货币环境,就算当下特朗普将政府部门削减九成,军费削减一半,对缓解美国财政赤字,贸易赤字,作用都不大。
但是美元量化宽松有个大问题,那就是货币从紧缩变成宽松的过程,又会进行美元超发。如此,美元超发又会导致黄金价格上涨。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如果能够跟中国通力合作,从中国进口不附加关税的,更廉价的商品,反而有利于美国压制通胀。但是美国不会这么做,我们也知道美国不会这么做。所以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依靠超发货币,来改变当下美国的债务状况,财政状况和贸易状况。最终的结果,就是黄金价格继续大幅度上涨。
黄金价格继续上涨,会削弱美元信用,什么时候,黄金才能彻底击碎美元的信用呢?一旦美元霸权落地,为什么美国会第一个拥抱金本位?我之前的文章专门表述过,黄金一定会击碎美元的霸权货币地位,理由已经在之前的文章中说过了,上面的表述只是基于黄金价格会持续上涨层面来展开。接下来,我们就来测算一下,美元到底什么时候,击碎美元的信用。
说真的,当下美元还处于高息阶段,短期内看,美元霸权还不会解体。但是美元霸权要想维持,除非实行货币紧缩,销毁超发的美元,以回归金本位之时的货币供应量,符合黄金的信用基础才行。但是一旦那样做,美国的大萧条随之而来,得不偿失。从美国的视角上去看,与其马上崩溃,倒不如挨到美元信用无法支撑的时候,再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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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当下的状况,多久美元信用会无法支撑呢?我的看法就是,美国国债卖不出去的时候,也就是债务膨胀到极限的时候。当下美国国债的规模是 36 万亿,按照当下的黄金价格,美国国债再上涨三分之一,大约 48 万亿的时候,可能就差不多了。
按照当下的美国国债收益率,一年需要支付 1.2 万亿美元。如果再膨胀三分之一,则需要每年支付大约 1.6 万亿美元的债务利息。当下特朗普已经被迫进行效率改革,削减一半的美国军费开支了。如果债务负担再增加,难不成要让特朗普将其他的开支继续缩减吗?我们做个极端的假设,如果美国军费全都砍完了,美元债务又那么重,若再出现像萨达姆、卡扎菲那样不用美元结算石油的情况,美国拿什么去维护美国的货币霸权呢?若不削减军费而削减民生开支,美国民众会愿意吗?反正不管从哪个层面上看,当下美国削减预算的办法,都是不可持续的。无论是丧失国际影响力,还是丧失军事霸权,都等同于丧失货币霸权。
从时间上看,现在每年大约需要增加 2.4 万亿美债,就算按照这个速度不增加,五年以后,美债规模就会达到一个阶段性的高点,难以为继的美债,就会导致美元信用崩塌。届时,法币信用体系崩塌,黄金价格一飞冲天,美元形同废纸。
那么为什么我会说,在这个临界点到来之前,美国会加速拥抱金本位呢?说白了,政治层面从来没有什么道义、公理可言。1971 年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一纸通告就拒绝了美元兑付黄金的承诺,本质上就是一次信用违约。为什么不能在法币体系崩溃之前,再违约一次呢?
很多人说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美国敢违约,谁还会相信美国,美国如何保持自己的霸主地位呢?事实上恰恰相反,既然 1971 年的美元违约没有将美国彻底击垮,请问谁能保障之后的信用违约就能将美国击垮呢?
从各国黄金储备的视角看,美联储拥有全球最多的黄金储备,这就是拥抱金本位的基础条件。如果美国再来一次信用违约,直接宣布实施金本位,并将美元和黄金的比价挂钩,这个时候,大家看看各自央行中的黄金储备,谁还能是美国的对手吗?此外,上世纪二十年代,美国曾宣布持有黄金违法,一部分黄金被隐匿了起来,据说这部分被藏在美国民间的黄金,占全球黄金总量的四分之一。试问,美联储加上美国民间的黄金可以拿出四五万吨的黄金,哪个国家敢说自己的黄金储备超过美国呢?既然没人家有钱,科技上又落后于美国,谁能说再违约一次,美国霸权也会随之崩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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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如果世界货币体系重回金本位的话,对制造业大国是非常有利的。因为黄金是财富的收据,而财富归根结底,还是大家的劳动。美国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下,之所以扛不住,除了货币超发的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从劳动创造上搞不过全世界。所以一旦回归金本位,哪个国家的制造业厉害,哪个国家才是真正的世界第一大国。
这一点大家不要觉得我在吹嘘,1900 年,美国制造业就超过了英国,金本位之下,制造业强大的美国越来越强大,而美国作为制造业大国,才是真正的世界主宰者。1913 年美联储成立,1914 年就爆发了一战。1929 年美国大萧条,大萧条波及全球,最终引发了二战。上世纪前五十年,世界上所有的大趋势,实际上都是围绕美国的经济波动在运转的,而美国之所以拥有这么大的能量,说白了,金本位之下,制造业大国才是真正的世界霸主。
小结:借用书本的一句话,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之前,世界货币信仰一直都是金银;在 1971 年之后,法币取代黄金,成为货币主宰,不过才五十年的时间。因为部分保证金制度的原因,纸币本来就存在信用扩张的毛病,如果再叠加纸币超发,势必导致货币泛滥。而纸币本身,只是国债的信用表现,而国债,则是一国未来税收的抵押。当税收难以支付债务利息的时候,法币体系也就自然崩溃了。
参考我国宋元明三代因为没有白银储备而使用纸币的历史,我们发现了一个简单的规律:自宋交子到明宝钞,我国古代尝试了 500 年,始终难以在没有金银储备的前提下稳定运行纸币体系,直到张居正一条鞭法改革,确立银本位,中国自此依托银本位,货币体系稳定运行了五百年。
五十年放在人类数千年的历史上,只是历史的一个瞬间。而 1971 年之后至今,只能算作是法币时代的全球尝试,当下看来,作为国际货币的美元,超发已经难以控制,黄金的货币属性势必会回归,世界重回金本位,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