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0月,姚文元在北京秦城监狱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后,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出。尽管当时天空晴朗,但他的脸上却满是沮丧与失落。
接着,姚文元顺从地随工作人员上车,前往火车站。途经北京城,他不断凝视窗外日新月异的景象,眼中满是惊异。
回家后,姚文元鲜少外出,随即向中央提出两项请求。他日日家中守候,盼复批,却至逝世仅达成一半。姚文元所求何事?何以仅算半成?
【秋后算账】
1976年异常沉重,我们痛失三位伟人。秋风中,人们缅怀其卓越贡献。然而,有不法之徒欲趁乱兴风作浪,姚文元便是其中之一。
10月6日,姚文元于办公桌上收到中央文件,通知他当晚八点需前往怀仁堂参加会议。
姚文元素来谨慎,见文件心生疑惑,往常会议多在人民大会堂、紫光阁,今却定于怀仁堂。他询问同伴,得一致答复后,心中疑虑方解。
晚上八点,夜色已深,姚文元与数名警卫抵达怀仁堂。刚推开大门,众多武警迅速围拢,一人随即宣告:“姚文元,请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姚文元未挣扎逃脱,从容伸手,这手曾书佳作、讽时弊,今被铁铐紧锁。他内心平静,仿佛早已预见此景。
随后,姚文元持续遭受拷问与审讯。初期,他坚守立场,否认有错。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意识到自己离自由愈发遥远,姚文元愈发显得焦虑不安。
在狱中,姚文元常哭喊冤屈,频频欲申诉。然而,至1980年公审时,他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1980年,鉴于姚文元曾任中央领导职务,为给民众明确交代,中央对其及同伙进行了公开审判。
此公审备受瞩目,众人忧虑被告会失言。果然,除姚文元外,或怒斥或沉默。唯姚文元冷静沉稳,积极配合,令法官一时难以捉摸。
法官提问时,姚文元均配合回答。但涉及敏感问题,如是否借运动打压异己,他未正面回应,而是将问题引向同伴或领导。
此回答颇为机智,他借奉令之名撇清自己,且此事缺乏确凿证据,故而姚文元即便受罚,其刑责亦轻于他人。
随后,法庭展示了姚文元的日记,其中记录了他的真实想法,令他无从辩解。最终,法庭依据这些证据作出了判决。
此刻,姚文元显得身心疲惫,不再推脱责任,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这是整个审讯过程中,他唯一一次直面并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姚文元供认不讳后,法庭判其有期徒刑20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相较于其他同伙,此判决为姚文元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在秦城监狱中未做挣扎,老实服刑并反思。每日阅读书报,撰写检讨,同时不忘民生动态,以此度过时光。
闻改革之事,姚文元忧农民饥荒。然未知工厂已成熟,能自产化肥,既解饥荒,又储粮食。他觉己落后于时代,渴望出狱后亲见改革后的中国。
二十年光阴转瞬即逝,姚文元终获自由。出狱后,他将面对怎样的生活?他又做了哪些事情?这一切都引人。
【匪夷所思的要求】
1996年10月,姚文元服满20年刑期重获自由。当日北京天空晴朗,他深吸着新鲜自由的空气,心中激动,几欲落泪。
入狱时他壮年正茂,出狱已白发苍苍。姚文元蹒跚走出秦城监狱,坐车望北京巨变,感慨万千。火车上,目睹国人新貌,姚文元心中萌生一念。
他返家后,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尽管众多媒体和旧友纷纷希望拜访,但姚文元均一一婉拒了他们的请求。
不久后,姚文元致信中央,诚恳提出两点愿望:一是欲将生平经历,特别是建国后历史,撰成回忆录,以自身视角融合回忆与记录,编为一部史册。
中央鉴于其请求之诚恳,同意了姚文元撰写。姚文元狱中时已着手回忆录,现获准,他激动万分,即刻续写反思历程。
据透露,姚文元回忆录重点讲述1956至1976年被捕经历,记录新中国建设与发展的二十年,并分析发展错误及敏感时期历史真相。
海外媒体获悉姚文元著书消息后,纷纷争相欲采访,更不惜重金竞购其版权。
姚文元澄清道:“此乃我的反思与自省,我无意出售版权,只愿全国人民都能目睹其内容。”
姚文元完成回忆录后,中央通知他需提交审批。此举为中央谨慎考量,因文字具煽动性,能悄然影响读者判断与思维。
姚文元在六七十年代颇具影响力,其言论若过于偏激,将轻易波及我国民众,产生重大影响。
姚文元了解此情况后,提交了回忆录。但中央审核发现内容颇具争议,且所记事件因时隔久远,缺乏确凿证据支撑,故判定该回忆录不宜出版。
姚文元对中央审批结果无能为力,此时海外诸多媒体,尤其是香港出版社闻讯欲高价收购。但为避免争议或因洞悉中央立场,姚文元对欲购版权的出版社和媒体不予理会。
因此,姚文元的回忆录被列为非公开资料,他遵循中央指示,直至逝世都未将回忆录公之于众。
他第二个要求是向中央申请重新入党,这一请求令中央领导惊愕不已,同时也让众多知情人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尽管姚文元曾为革命和新中国做出重大贡献,但中后期他多次牵涉敏感事件并承认无误。经二十年服刑及此经历,他如何能够再次被接纳为党员?
姚文元似觉此要求过于苛求,仅提及一次便未再言。于他而言,重返共产党与组织,或能让心灵与精神寻得归宿。
遭中央拒绝后,姚文元愈发沉默。家人透露,他生前常看毛主席相片,日日研读其思想,此举非为作秀,实乃内心渴望重回组织。
姚文元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为党有何贡献?又为何急于回归组织?
【“大器晚成”的姚文元】
姚文元1931年出生,其父姚蓬子小有名气,曾为共产党员,与鲁迅、瞿秋白交谊深厚,并且是左联文学界的代表性作家。
姚蓬子在当时颇具影响力,鲁迅曾赠诗于他。姚文元或受父亲遗传,同样文采出众,年纪尚小便展现出卓越的文学才华。
因此,姚文元为拥有姚蓬子这样的父亲而自豪,年轻时常常向众人提及,其父乃姚蓬子,鲁迅的战友,亦是左联文学的代表作家。
受父亲熏陶,姚文元自小便树立了革命理想,梦想仿效父亲,执笔为剑,创作佳作,启迪民众心智。
然而,使姚文元自豪的父亲,在遭国民党特务拘捕后,未能固守革命立场。特务徐恩曾对姚蓬子威逼利诱,最终将其解送至南京。
姚蓬子身为文人,未经系统训练与革命洗礼,忐忑等待国民党审讯,却惨遭严刑拷打与侮辱。终因不堪折磨,他选择背叛,站到了国民党一方。
他为保命,登报发布脱党宣言,与我党划清界限。此举遭众多作家及革命民主人士抵制,令一直以他为傲的姚文元深受打击。
父亲归来解释后,姚文元心中父亲的形象依旧崩塌。随着年龄增长,他与父亲日渐疏远,最终发表了断绝关系的言论。
姚文元革命意志坚定,彼时无人预料我党终将胜利。在艰难探索中,他坚守党的立场,其信念之坚,远超其父。
姚文元因立场坚定,于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并任职中国作家协会,追随毛主席发表多本思想著作。1955年“批胡风”时,他抓住机会,事业更上一层楼。
1955年,胡风因文章内容被冠以“反革命”之名。彼时姚文元正研读胡风作品,未公开结论本可避祸,但在批斗会上,为表立场,他仍慷慨发言。
姚文元的口才与文采在大会上吸引了张春桥,此次盛会不仅展现了姚文元的才华,也成为了张春桥与姚文元结缘的契机。
姚文元倚仗张春桥,迅速晋升至中央。1959年,吴晗发表《海瑞罢官》等剧本,颂扬海瑞品德,倡导学习其精神,而姚文元却发表檄文批判此京剧。
姚文元视海瑞为青天大老爷,尽管海瑞清廉,但其行为旨在维护皇帝及阶级统治,确保秩序不失。
期望百姓依赖官员为民做主,违背新中国独立自主原则,易使领导人形成“官本位”思想,导致人民失去主动权,严重冲击人民权利。
姚文元批判《海瑞罢官》,此文引发风波,有人借机称其为封建复辟,造成负面影响,扭曲意识形态,风波逐渐扩散,影响了各界人士的正常生活。
毛主席曾言,矛盾爆发乃量变致质变。姚文元之文仅为导火索,非根本矛盾。然其在风波中打压异己,必当承担相应后果。
姚文元虽被判20年有期徒刑,但狱中衣食住行无忧,条件优越。出狱后,组织每月提供4000元生活费,并安排护工照料,确保其生活无忧。
九十年代,家庭生活费仅数百元,四千元在当时堪称巨额。此后,姚文元在组织关怀下安度晚年,虽心愿半遂,但相较于同伴,他终得善果。
姚文元的结局属个例,多数人均需面对选择的结果。无论革命或改革,时代进步让人明辨是非,识破真心为民者与心怀不轨者。姚文元之事当铭记,以免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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