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资料来源:青岛新闻网,《男子……女儿暴打前妻》
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2007年11月,山东的雪铺了厚厚一层,深夜里反射着微弱的光,像是给村庄披上了一件冰冷的外衣。屋子里静得吓人,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敲打着老旧的木窗。20岁的林雪蜷缩在被窝里,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睡衣,漂亮的杏眼半眯着,像只困倦的小猫。可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雪儿,睡了吗?”
她猛地睁开眼,心跳漏了一拍。屋子里明明只有她一个人,那声音……是从哪儿来的?黑暗遮住了视线,可那股寒意却像针一样刺进她的骨头里。
【01】
林雪今年20岁,模样像她妈,生得温婉秀气,五官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柔和劲儿。她家在山东的一个小村子里,离县城有几十里地,村里人多半靠种地过日子。她小时候,日子过得苦,家里没啥钱,父母三天两头吵架,鸡飞狗跳的日子几乎没停过。
她妈叫何秀兰,性子软得像块豆腐,心地善良,可就是没啥主意。爹林长贵是个大老粗,脾气火爆,喝了酒就跟点着炮仗似的,见谁骂谁,尤其是对何秀兰,常年拳脚相加。何秀兰年轻时模样俊俏,可这些年被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笑都笑不下了。林雪小时候不懂,只知道躲在墙角偷偷哭,后来大了,才明白妈是为了她才没走。
2007年夏天,林雪高中刚毕业,考得不好,没能上大学。她劝了妈整整两年,终于在今年年初,逼着何秀兰跟林长贵离了婚。那天何秀兰签字的时候,手抖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掉,林雪却松了口气,心想这日子总算能好过点了。
可现实哪有那么简单。房子是夫妻俩结婚时一块儿攒钱盖的,离婚了,何秀兰没钱把林长贵的那份买下来,林长贵又死活不肯搬出去。法院把林雪判给了爹,说他有经济能力,可林长贵连她的学费都不肯出,林雪只能辍学在家。三个人还是挤在一栋破房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子却比以前更憋屈了。
【02】
离婚后,何秀兰像是换了个人。她不再围着林长贵转,开始操心自己的小日子,在村口一家小饭馆找了个洗碗的活儿,挣点钱补贴家用。干活回来,她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连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些。林雪看着妈这样,心里挺欣慰,可对林长贵,她是彻底没了感情。
林长贵还是老样子,天天喝酒,回来就摔东西骂人。可现在没人搭理他了。何秀兰把他当空气,林雪也懒得看他一眼。他在家里横惯了,冷不丁被晾着,那股火气憋在心里,眼神一天比一天阴沉。林雪有时候撞上他的目光,总觉得那眼神不对劲,像在打什么坏主意,可她又说不上来哪儿怪。
那天晚上,林长贵又喝得醉醺醺地回了家,满身酒气,脚步踉跄,差点摔在门槛上。何秀兰冷着脸绕开他,回了自己屋。林雪皱了皱眉,心想这爹再摔死也没人管,可到底是血缘,她还是硬着头皮过去扶了一把。
“爹,你慢点,别摔了。”她一边说,一边把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林长贵嘴里嘟囔着什么,头歪歪斜斜地靠过来。就在她扶着他往屋里走的时候,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从她腰上滑下去,猛地捏了一把。林雪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她猛地推开他,瞪大了眼睛:“你干啥?”
林长贵醉眼朦胧地咧嘴一笑,嘴里喷着酒气:“咋了,扶我一下还不乐意?”
林雪咬着牙,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回自己屋,砰地关上门,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她脑子里全是羞耻和愤怒,可她不敢多想,只当他是喝多了耍酒疯。
【03】
那天之后,林雪心里有了阴影。她开始有意避着林长贵,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连吃饭都尽量跟他错开时间。可这房子就这么大,躲也躲不开。林长贵倒没再动手,可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像饿狼盯着猎物,林雪每次撞上,都觉得后背发凉。
何秀兰也察觉到不对。她有天晚上拉着林雪,低声问:“雪儿,你爹最近咋样?没欺负你吧?”
林雪不想让妈担心,摇摇头:“没啥,就是喝酒闹腾。”
何秀兰叹了口气:“他那人就这样,你别搭理他。”
林雪点点头,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她总觉得,林长贵那天的举动不是偶然。晚上睡觉,她开始习惯把门锁上,睡觉时衣服也不敢脱太多,生怕出什么事。
11月的一个晚上,天冷得要命,屋外的雪下了一整天,地上积了厚厚一层。林雪早早钻进被窝,裹着被子取暖。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可脑子还乱糟糟的,想着白天林长贵又摔了个碗,骂骂咧咧的样子。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雪儿,睡了吗?”
林雪猛地惊醒,汗毛都竖起来了。那声音低沉沙哑,分明是林长贵的。她屏住呼吸,没敢吱声,心想装睡就行了,他喊两声自然会走。可下一秒,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她忘了,那把锁的钥匙,林长贵也有!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雪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紧闭着眼睛,假装睡熟,可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直直朝她床上扑过来。
【04】
林雪感觉一股沉重的力道压下来,林长贵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嘴里喷着酒气,喘得像头野兽。她吓得魂儿都没了,猛地睁开眼,喊道:“爹!你干啥?我是你闺女!”
林长贵却没停手,一双糙手直接伸进被窝,往她腰上摸,嘴里还嘀咕着:“闺女咋了?我养你这么大,还不能碰碰?”
这话像一把刀,直直捅进林雪心里。她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和恶心涌上来。她使劲推他,可20岁的她哪有那力气,林长贵死死压着她,笑得越来越猖狂。那一刻,林雪终于明白,他不是喝醉认错了人,他是故意的!
“放开我!畜生!”她尖叫着,手脚乱蹬,终于趁他不备,一巴掌扇了过去。林长贵愣了一下,林雪趁机挣脱,踉跄着跑出屋子,直奔何秀兰的房间。
“妈!妈!救我!”她一边哭一边拍门,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何秀兰披着衣服开门,看到女儿这模样,脸都白了:“雪儿,怎么了?”
林雪哽咽着说不出话,只顾着拨110。电话刚接通,屋里传来林长贵的怒吼:“跑啥跑?老子今晚非弄死你们!”
何秀兰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门口的扫帚,冲过去找林长贵对峙:“你个畜生,连自己闺女都不放过?”
林雪跟在后面,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听见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还有林长贵的骂声:“离了婚就硬气了?看我不弄死你!”
她冲进屋,看到林长贵一拳砸在何秀兰脸上,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何秀兰倒在地上,林长贵还不解恨,拖着她往厨房走,嘴里嚷着要拿刀。林雪脑子“轰”的一声炸了,眼里全是恨。
她顺手抓起墙角的铁棍,冲上去,对着林长贵后脑勺狠狠砸下去。一下,两下……血溅了一地,林长贵软软倒下,没了动静。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林雪回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05】
林雪手里的铁棍还攥得紧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林长贵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脑子里乱成一团。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还在响,像锤子一下下砸在她心口上。何秀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的血迹还没干,声音虚弱却急切:“雪儿,谁啊?咋回事?”
林雪回过神,铁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慌忙跑到门口,透过门缝一看,是村里的老李头,裹着大棉袄,手里提着个破手电筒。林雪松了口气,哆哆嗦嗦地开了门:“李大爷,您咋来了?”
老李头皱着眉,语气里满是疑惑:“我刚路过,听见你家吵得厉害,还听见有人喊救命,咋了这是?”他探头往屋里一看,看到地上的林长贵,脸色刷地变了:“这……这是咋回事?人死了?”
林雪嘴唇发抖,眼泪又涌了上来:“他要杀我妈,我……我没办法……”
何秀兰捂着脸走过来,声音沙哑:“李大哥,快报警吧,这畜生活该!”老李头愣了半晌,点点头,转身跑出去喊人。没过多久,警笛声划破了雪夜的寂静,刺耳得让人心慌。
警察来的时候,林雪还站在屋里,脑子一片空白。她看着他们给林长贵盖上白布,又拿绳子把现场围起来,嘴里问着什么,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何秀兰在一旁哭得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林长贵这些年的恶行。林雪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衣角,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噩梦,到底算不算结束了?
【06】
那天夜里,林雪和何秀兰被带到镇上的派出所。审讯室里冷得要命,墙上的暖气片吱吱响着,却一点热乎气儿也没传出来。林雪裹着警员给的大衣,坐在桌子对面,低头盯着自己冻得发红的手。一个年轻民警拿笔敲了敲桌子,问:“林雪,你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林雪深吸一口气,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从林长贵醉酒摸她,到他扑上床,再到最后拖着何秀兰要去拿刀,她声音越说越小,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桌上。她抬起头,哽咽着问:“我妈差点死了,我……我算不算正当防卫?”
民警没直接回答,皱着眉记下笔记,又问:“你爹平时就这样对你?”
林雪咬了咬牙,低声说:“他从小就打我妈,我小时候也挨过揍。后来我长大了,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怪怪的,我一直没敢说……”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恨意,“那天晚上,他根本没醉,他知道我是他闺女,可他还是……”
民警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行了,先回去吧,这事儿还得调查。”
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雪停了,天却阴得厉害。村里人听说林长贵死了,议论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林雪下手太狠,有人悄悄嘀咕林长贵不是个东西,活该有这下场。何秀兰坐在炕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眼圈红得吓人。林雪给她端了碗热水,轻声说:“妈,别想了,过去了。”
何秀兰摇摇头,声音沙哑:“雪儿,是妈没用,没早点带你走……”
【07】
几天后,警方传唤林雪去做笔录。这次来的不止民警,还有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说是检察院的。林雪坐在审讯室里,手心全是汗。那人翻了翻卷宗,抬头问:“林雪,你说你爹要杀你妈,有啥证据吗?”
林雪愣了一下,指着自己眼角的淤青:“他那天打了我一拳,还把我妈拖到厨房,说要拿刀砍死她。我妈脸上还有伤,你们没看见?”
中年男人点点头,又问:“你砸他的时候,用了多大劲儿?砸了几下?”
林雪低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两三下吧,我怕他爬起来再打我妈,就没停手。”她说到这儿,眼泪又掉下来,“我没想杀人,我就是想救我妈……”
男人没再追问,合上文件夹,语气平淡:“行了,这事儿得走程序。你先回去,等结果吧。”
回家路上,林雪心里七上八下。她知道自己杀了人,可她不后悔。那一刻,林长贵要是没死,死的就是她妈。可她也怕,怕法院判她坐牢,怕以后这日子还得在阴影里过。
没多久,案子上了法庭。开庭那天,旁听席上挤满了村里人,林雪站在被告席上,低着头不敢看人。检察官念了一堆法律条文,说她涉嫌故意杀人,可辩护律师站起来,说这是正当防卫,林长贵有家暴史,还当晚意图强暴女儿,属于不法侵害。
轮到林雪说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眼泪哗哗往下流:“他不是我爹,他是畜生!他毁了我和我妈一辈子,我恨不得他早点死!”这话一出,法庭里一片哗然,有人摇头,有人叹气。
【08】
庭审持续了整整一天。法官最后敲了锤子,说要等合议庭讨论后再宣判。林雪被带回看守所,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救妈还得受审,为什么林长贵那样的畜生死了还要她赔命。
几天后,判决下来了。法院认定,林长贵当晚实施了严重的不法侵害,林雪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但因用力过猛,超过了必要限度,构成防卫过当。念在她是为了保护母亲,且林长贵长期家暴,情节恶劣,最终判了林雪缓刑两年,不用坐牢。
宣判那天,林雪站在法庭上,听着法官念判决书,眼泪止不住地掉。她回头看了一眼旁听席上的何秀兰,母女俩对视一眼,彼此眼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走出法院,林雪抬头看了看天,雪后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疼,可她却笑了。
回到村里,有人指指点点,可更多人悄悄给她竖大拇指。林雪和何秀兰收拾了行李,搬到镇上租了个小房子。她们不想再待在那栋沾满血的破屋里,想重新开始。何秀兰后来跟林雪说:“雪儿,那天晚上,我真以为咱娘俩儿都活不下了……”
林雪握住妈的手,低声说:“妈,别怕,以后没人能欺负咱了。”
真相大白,林长贵不是一时酒醉发狂,而是早就对女儿起了歹心。那把钥匙,那几次怪异的眼神,都是他蓄谋已久的证据。只是谁也没想到,林雪会用一根铁棍,亲手结束这场噩梦。
【结语】
这场悲剧让人唏嘘,林雪的选择是无奈,也是反抗。你觉得她做得对吗?欢迎留言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