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有一天我在河边正捉鱼,村花突然蹲在岸上说:我来帮你抓

夏天里聊生活 2025-02-17 22:54:59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护士小张正给我打点滴,突然就发现了我手臂上那片特别的鱼鳞纹路。

「哎呀,老李,你这纹身挺别致啊,不过看着不像是纹上去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心里一阵恍惚。这那是什么纹身,这是我命里的一个大转折啊。一想起一个月前那个闷热的下午,我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自在。

那天是农历六月初六,外面热得跟蒸笼似的。我寻思着反正厂里放假,就带着家伙什儿去青山河边上摸鱼。这河我再熟悉不过了,打小就在这儿玩到大。河边有一片杨柳,水流到这儿就慢下来,鱼特别多。

我刚支好鱼竿,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差点没把我魂给吓掉——是彩云!咱们县城有名的大美人,在供销社代销点当营业员,平常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今儿个却穿得特别随意,头发也有点乱。

「李师傅,我、我能帮你摸鱼不?」她的声音有点抖。

我心里就有点犯嘀咕。这姑娘平时都是趾高气昂的,今儿个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再说了,她一个供销社的营业员,这会儿不在柜台站着,跑这荒郊野外来干啥?

「彩云啊,你这是?」

「我就是。就是看你在这儿摸鱼,觉得挺有意思的。」她说着蹲在了河边,手里还死死攥着个布包,看起来挺紧张。

我寻思着这事儿肯定没这么简单。六月的太阳晒得人直冒汗,她却一点都不在意似的,就蹲在那儿盯着水面发愣。

这时候河面上起了一阵风,把柳树的叶子吹得哗哗响。彩云突然就哆嗦了一下,那布包差点掉进水里,让她手忙脚乱地又给捞住了。

「彩云,你这是咋了?遇到啥事儿了?」我把鱼竿放下,转身看着她。这丫头我是知道的,从小在县城长大,父亲是原来供销社的会计,十年前出了意外去世了。现在跟她哥哥一起管着代销点,生意做得挺红火。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圈都红了:「李师傅,你在县城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爹是咋死的吧?」

这话让我一愣。那年的事情我确实有点印象,说是喝醉了掉进河里,可具体咋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那个事儿,我就记得是意外。」

「放屁!」彩云突然就急了,「哪有那么巧的意外!我爹那人出了名的不沾酒,那天怎么可能喝醉?李师傅,我跟你说实话,我刚刚在整理代销点的旧账本,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说着,手里的布包松开了一点,我瞥见里面露出个账本的一角,还有个金灿灿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彩云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李师傅,求求你帮我个忙,这东西你先帮我收着,我。我改天再来找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布包塞我手里,转身就跑。我站在河边,手里攥着个莫名其妙的包袱,心想这是啥事儿啊?

那布包还挺沉,我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个老式的蓝皮账本,还有个金戒指。这戒指款式挺老,上面的花纹都快磨没了。

远处的喊声越来越近,听着像是彩云她哥的声音。我赶紧把布包藏在了河边的柳树洞里,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摸鱼。

没过多久,彩云她哥带着几个人走过来了。见了我,他脸色有点不太自然:「李师傅,你这儿看见我妹妹没有?」

我摇摇头:「没啊,我在这儿摸了半天鱼了,就我一个人。」

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又问了句:「真没见着?」

「真没有,这大热天的,谁没事儿往这儿跑啊?」

他们又找了一会儿,才悻悻地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那账本和戒指,肯定有啥不一般的来历。

河水哗啦啦地流着,我突然想起来,彩云她爹当年就是在这段河边出的事。这么想着,我后背就有点发凉。

太阳开始往西边落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临走时,我特意记下了那棵柳树的位置——三根棍子并排插在河边,这是我平常用来标记鱼窝的暗号。

回家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彩云那慌张的样子。她平常在代销点,那可是咱们县城的名人,谁见了都得客客气气地叫声彩云姑娘。今儿个见着她这样子,可真是太反常了。

到家后,我盯着锅里的稀饭发了好一会儿呆。这账本里到底记着啥呢?那戒指又是从哪来的?还有彩云她爹的事。

我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夏天,要变天了。

那天晚上我就没睡好,翻来覆去地想着河边的事。天刚蒙蒙亮,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供销社那边转转。

代销点就开在供销社旁边,平常这会儿都已经开门了,今儿个却紧闭着卷帘门。我在对面王师傅的理发店坐下来,要了杯茶水。

「哎哟,老李,你今儿个这么早?」王师傅一边擦着椅子一边问。这老王在县城开了二十多年理发店,消息特别灵通。

「随便转转。」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代销点今儿个咋还没开门?」

王师傅压低声音:「你还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代销点起火了!」

我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起火了?咋回事?」

「听说是仓库那边着的,烧了不少东西。彩云她哥急得够呛,整晚上都在那儿转悠。」王师傅往代销点那边瞥了一眼,「不过我看这火来得蹊跷,前两天李婶,就供销社那个主任,可没少往代销点跑。」

我心里一动。李婶我知道,五十来岁的女人,在供销社干了快三十年了,跟彩云她爹是老搭档。

这时候街上来了不少人,都往代销点那边张望。我也跟着过去看了看,门口还留着些烧焦的痕迹。正看着,就见彩云她哥从里面走出来,脸色难看得很。

「都看啥呢?该干啥干啥去!」他冲着看热闹的人群喊了一声,人群这才散了。

我琢磨着得赶紧去河边看看那个布包。等街上人少了,我就骑车去了青山河。

那棵柳树还在,我的标记也没动。我赶紧从树洞里掏出布包,跑到河边一个僻静处打开账本翻看。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就愣住了。

账本是十年前的,记的都是供销社的进货记录。要说奇怪的是,好些地方都被划掉重写过,金额前后对不上。我虽然不懂这些,但看着就觉得不太对劲。

最后几页写着一笔大宗货物,后面还专门画了个圈。这笔生意就发生在彩云她爹出事的前一天。再往后翻,就见一张纸掉了出来,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货物有问题,必须。」后面的字迹模糊得看不清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字迹跟账本上的不一样,看样子是彩云她爹留下的。

正想着,突然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我赶紧把账本塞回布包,一回头就看见了李婶。她穿着蓝布褂子,手里提着个篮子,见了我好像也挺意外。

「老李,你这是?」

「李婶早啊,我来钓鱼。」我把布包藏在身后。

李婶看了看四周:「钓鱼?怎么没见鱼竿啊?」

我心里一紧,刚要解释,就听见远处有自行车铃声。一个邮递员骑着车过来,冲着李婶喊:「李主任,您要的东西到了!」

李婶赶紧迎上去。我趁这功夫,赶紧把布包藏到了树丛里。等我回过神来,就看见李婶已经收了个信封,把邮递员打发走了。

「老李啊,」李婶突然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昨天那场火,你知道是咋回事不?」

我心里一惊:「我哪知道啊,这不是刚听说吗?」

「是吗?」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你可得当心点,这年头什么事都得留个心眼。」

看着李婶走远,我心里直发毛。这话里有话啊,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这时候,河面上飘来一股焦味。我往代销点方向看去,还能看见一缕青烟往天上飘。这火烧得真不是时候,偏偏是在彩云拿了账本之后。

我琢磨着得找个机会跟彩云见个面,问问她到底是咋回事。可这事儿还真不好开口,万一是她自己放的火呢?

正发愁呢,口袋里的手绢掉了出来。我弯腰去捡,突然看见河边的泥里有个脚印,看着挺新鲜。这脚印不大,像是女人的,旁边还有个烟头。

我仔细看了看那烟头,是红梅牌的,这烟咱们县城没几个人抽,价格不便宜。李婶刚才提的篮子里,好像就露出一包这种烟。

这时候,天上飘起了小雨。我看着那渐渐被雨水冲淡的脚印,心想这事儿越来越不简单了。

回到家,我掏出那个金戒指仔细瞧了瞧。戒指内侧刻着几个小字,但是磨得太旧了,只能隐约看出「永」字。这戒指显然年代不短了,至少得有二三十年。

我琢磨着这事儿肯定跟彩云她爹的死有关系。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十年前的事。那时候我刚进机械厂,听说供销社死了个会计,都说是喝醉了掉河里,可现在想想,那事儿处理得也太快了点。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房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我翻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旧报纸,那是十年前报道这事的剪报。我一直留着,倒不是有啥特别的原因,就是觉得这事蹊跷。

报纸上说得很简单:「六月十五日晚,供销社会计醉酒落水身亡。」连个详细经过都没有。这么大的事,就这么几个字?

更奇怪的是,第二天供销社就来了个新会计,是李婶介绍来的。那会计一来就开始清算账目,没两天就把所有账都过了一遍。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总觉得这里面有道道。那场火,那本账,那枚戒指,还有李婶今天那意味深长的话。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那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谁会来啊?

我披上衣服去开门,外头站着的是彩云,浑身都让雨水给淋透了。

「李师傅,让我进去说话!」她声音都在发抖。

我赶紧把她让进屋,倒了杯热水给她:「你这是咋了?」

彩云接过水杯,手直哆嗦:「我哥。我哥要杀我!」

「啥?」我一下子愣住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不是乱说,」彩云咬着嘴唇,「今天那场火就是他放的。他发现账本不见了,就要把所有旧账都毁了。他。他刚才拿着刀往我房里冲,要不是我跑得快。」

我心里一惊:「那本账到底记着啥?」

彩云喝了口水,这才缓过神来:「李师傅,我爹根本不是喝醉了落水,是让人害死的!那天晚上,我爹发现了一批假货。那批货是我哥从外地进的,跟当时的李主任串通好的。要是让上边查出来,他们都得完蛋。」

「假货?」

「对,是假茅台。那会儿茅台多金贵啊,我哥他们从外地进了一批,准备高价卖出去。我爹发现这事后,在账本上做了记号,还写了张字条。可第二天,我爹就。」

说到这儿,彩云眼泪就下来了:「这十年,我一直觉得我爹的死有问题。前几天整理旧账,我才发现这本账。那枚金戒指是我爹的,当时他们说我爹落水时什么都没留下,可我知道我爹那戒指从来不离身的。」

我慢慢理清了头绪:「所以你哥跟李婶。」

「对,他们合伙害死了我爹!这十年来,他们一直用这种手段赚黑心钱。李婶前几天还来警告我,说要我别多管闲事,我这才明白。」

正说着,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彩云吓得脸都白了:「完了,他们找来了!」

我赶紧把煤油灯灭了,拉着彩云躲到里屋。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人在小声说话。

「彩云肯定在这儿,我看见她往这边跑了。」是她哥的声音。

「快点找,这事儿不能让她说出去!」是李婶。

我正发愣,彩云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这是我偷偷记的这些年的账,里面都是他们干的坏事。李师傅,这两本你都拿着,要是。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就去县里举报他们!」

我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查货!都别动!」

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和吵闹声。原来是县里派出所的同志们,早就盯上这伙人了,就等着他们露出马脚。

第二天,事情就都清楚了。那批假酒的案子一查就是十年,涉及好几个县的供销社。彩云她哥和李婶都被抓了,还供出了不少同伙。

至于我手上那片鱼鳞纹,是那天晚上跟彩云她哥撕打的时候,让他手里的鱼钩划的。这伤口愈合之后,就留下了这么个印记,跟鱼鳞似的。

这事过去快一个月了。昨儿个我去医院换药,碰见彩云来看我。她现在接手了代销点,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李师傅,」她红着脸递给我一个小包,「这是我新进的红梅烟,你尝尝。」

我笑着接过来:「咱们县城就数这烟贵,你这是要我破费啊?」

「去你的,」她白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帮我,我爹的冤屈都洗不清。这烟啊,以后你想抽多少就有多少。」

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觉得暖暖的。这姑娘啊,比那烟还招人稀罕。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事,「你爹的那枚金戒指。」

「你留着吧,」她低下头,声音特别轻,「我爹要是在天有灵,肯定也愿意把女儿交给你这样的人。」

我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就觉得脸上发烫。

夏天快过去了,青山河边的柳树开始泛黄。每天傍晚,我还是会去河边摸鱼,只不过身边多了个帮我打下手的人。她总说我钓鱼技术不行,可每次都是她把鱼线搅得乱七八糟的。

那片鱼鳞纹我就没去管它,就让它留在那儿。这是我的一段记忆,记着一个夏天,一条河,一个姑娘,还有一个本该完整的家庭得到了安宁。

日子就这么过去,我时常想起那个闷热的下午。要不是那天彩云来帮我「摸鱼」,可能这些事儿就这么让时间给埋了。现在想想,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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